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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伯激动的把剑递给瑟琳娜,闪到了一边。想观摩一下,高手之间究竟怎么过招。
瑟琳娜掂量了一下木剑,说道:“你可以进攻了!”
奥格斯特很是奇怪,瑟琳娜并没有摆出一般比武中常见的架势。无论是持剑还是步伐,都和平常闲聊无异。
瑟琳娜木剑剑尖朝下,没有拎起来作战的意思。脚步随意的踏,绕着奥格斯特慢慢的打转。
奥格斯特觉得她全身都是破绽,但是也提防着她的险境。故意做出破绽,和用松散的架势挑衅比武场上并不少见。
“你已经吓破胆了吗?”瑟琳娜嘲讽道。
奥格斯特看瑟琳娜基本不会率先进攻,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既然你不打算先手,只好我有失风度的出击了。”
“自便。”瑟琳娜道。
奥格斯特猛地出招,一剑劈向瑟琳娜的头,剑在空中的时候又怕自己出手瑟琳娜避之不及,减慢了自己的速度。结果着念头还没存在多久,奥格斯特感到有什么东西从下方迷住了自己的眼睛。
原来瑟琳娜一直保持的姿势,是为了用木剑挑起地上的尘土,看似警惕的来回走动只是为了找到有泥土的地方。期间瑟琳娜眼神没有丝毫游离,就像全身心的投入较量的骑士一样。没人能看出来,她的心里打什么鬼主意。
趁着奥格斯特失去视力的一瞬间,瑟琳娜用一击膝撞命中了奥格斯特的两腿之间。
一旁全神贯注观战的亚伯都为奥格斯特感到疼,再看看奥格斯特扭曲着脸直打滚,这场比武的输赢很快就明朗起来。
瑟琳娜把木剑扔回给亚伯说道:“无论是板件还是锁子甲,看上去都有同样的破绽,这一弱点一定要好好利用。记住你在和对手这人较量,而不是他的剑。奥格斯特先生真的是个非常出色的老师,你可得好好跟着学,不然奥格斯特老师的‘牺牲就白费了。’”
“你完全……可以说出你的观点……”奥格斯特强忍着说。
“那样多无聊,我相信行动要比空话要顶用。”瑟琳娜给奥格斯特搭了把手,说:“放轻松,我没下狠手。一会就过去了。”
奥格斯特一步一拐的在瑟琳娜的搀扶下走向石椅,还不忘对亚伯说:“别学这个……这不是光荣的骑士精神!”
“是的老师!”亚伯窃笑着回答道,随后自己拿着木剑就去练习了。
伤痛之中,奥格斯特也没顾及亚伯究竟练习的什么。
第四章:新河谷的克里诺斯1()
克里诺斯专注于手边的双子水晶,想找出利用它传递信息的方法。可是双子水晶虽然吸收特定的魔法,但是从另一端反应出来的则是毫无章法的奥能释放。
输入和输出之间一定有什么必然的练习,了解这种规律之后就可以用它在另一端释放一个正常的魔法。文字、声音、图像也一定转瞬之间跨越千里。
魔法之中的变数比简单的字母复杂了几个次方的倍数,仅仅是列出不同频率的魔法波动会转化成什么形式,就让克里诺斯废去了两天的时间。再次去核对自己列出的规则表的时候,又发现完全对不上号。似乎不同的环境因素对魔法波动的传输有着惊天的影响,又或者双子水晶本身就是不断变化的函数集合。就算是得到出函数的解析式,想找出其中变化的规律又谈何容易呢?
“遇见瓶颈了?”埃布纳端着一本书问道。
“我倒想遇见瓶颈,但是我现在连瓶口都没有找到。”克里诺斯苦恼的看着两颗百般无用的珠子说。
诺亚推门进来说道:“你们有看刚刚的较量吗!”
“听上去像是奥格斯特被瑟琳娜打败了。”埃布纳说。
“没错!就是那样,你看见了?”
“没有,但是我们听见奥格斯特的嚎叫了。”埃布纳说。
“真的吗,有那么大声?”诺亚把买来的两包东西放在茶桌后说道。
克里诺斯不耐烦的说:“我们听见了,而且整条街的人都听见了。”
“我恰好看见了那一幕。”诺亚用解密的语气讲道:“奥格斯特!一位前圣灵骑士、决斗的老手,被瑟琳娜简单粗暴的计量放倒了。瑟琳娜把自己的心思隐藏的很好,别人看来像是狂妄自大的剑士,一直耐心又谨慎的对着奥格斯特挑衅。坚定的眼神和认真的步伐,没法让人相信她狡猾的诡计正在她心里酝酿。就那么一瞬间,算计和动作同时爆发,把我们的正义骑士击倒在地。不过我不好夸耀她得胜的方式,但是这的确是一场有趣的对决。”
“你对决斗很熟悉吗?”克里诺斯手托下颚,思索着双子水晶说道。
“我必须否认,我实在不是一个很好的剑士。”诺亚有些惭愧的说道:“但是,某种意义上我是一个传奇的剑士。”
“是的,是的,我们听过你作家的说辞。”克里诺斯瞥向诺亚买回来的东西问道:“我希望你可以当一个尽职尽责的妇女,精打细算的过日子。现在告诉我你都买了什么?”
“你一定会很满意的,我找到了个城市为数不多的法袍。”诺亚解开其中一个包袱,拿出一件精致的棕色法袍。
克里诺斯观摩了一番说道:“皮革肩饰,黄金纹理,但是这网眼花边?这不是女人衣服上用的装饰吗?”
诺亚连忙解释道:“克里诺斯先生不怎么关注潮流是吗,这种装饰在图尔的以弗斯城已经红遍半边天了。所有人都把它装点在自己的袖口、领口……”
“还有女人的内衣。”克里诺斯反感的补充道。
“我还以为你会欣赏……”诺亚尴尬的说。
克里诺斯失望的问道:“这法袍多少钱?”
“100金币,怀特大人。”诺亚困难的对答说。
“你告诉我,这件……东西买100金币!”
“冷静大人,第二件他给我打了七折。”诺亚苦笑着回应。
克里诺斯紧紧握着拳头,差点就准备把这桌子拆了。深呼吸一下,继续问道:“我不纠结你怎么上那奸商的当,可是你另一个纸包的东西是什么。”
诺亚遮遮掩掩的说道:“这是……草莓巧克力千层蛋糕。”
“我记得七月不是草莓的季节吧。”埃布纳放下挡在眼前的书说道。
“一点没错埃布纳,这提醒我要问一下诺亚先生,这个草莓蛋糕又是多少钱呢?”克里诺斯怒道。
“呃……20金币,而且这是草莓巧克力千层蛋糕,大人。”诺亚用发虚的声音说。
克里诺斯捏了捏鼻梁,语重心长的说道:“艾斯提尔的诺亚·桑德斯,你有意识到我们几个人的马匹需要200金币吧。”
诺亚干咽了一下,说:“是的,我意识到了。”
“我们住在这里的费用也不是一个小数目,我还记得亚伯的剑鞘和奥格斯特的新盔甲也花去了100金币是吗?”
诺亚支支吾吾的道:“是的,我的大人。”
“就算往好里打算,我们离开新河谷的时候也该身无分文了。”克里诺斯看着诺亚呆呆的看着地板,无奈道:“你可以下去看瑟琳娜和奥格斯特打架了,以后再也别动钱包就行。把法袍留下……还有蛋糕。”
埃布纳再次放下遮住自己半张脸的书本说道:“看起来你又为自己的创作积累了不少素材。”
诺亚恋恋不舍的盯着蛋糕说:“可不是吗?”
“我想如果写成文字,一定会缺失不少有趣的要素。”埃布纳笑着说。
“确实是这样的,我听说法师塔那边已经有人研究把投影魔法封在卷轴里,可以让许多人重复当时的场景,文字相比之下是多么的落后和单调。”诺亚来了精神,说道:“即使是单调的,甚至平乏的东西,依然可以传达出内心的声音不是吗?我们的文字不仅仅是陈乏的符号,也是先祖们传达思绪的迫切之心。文字预示着,所有的感触不仅仅是一种似有似无的幻觉。而是一种可以借由人手,记录传承的财富。文字虽然传统而落后,但是其韵律的诗歌,或者悲壮的隐喻是所有视觉都不能带来的独特感受。”
“没错!”克里诺斯突然大叫道:“诺亚先生,你真的帮了我大忙!”
诺亚不解的询问:“不客气,但是我究竟帮到你什么了?”
“多么简单落后的东西,都有办法传递信息。”克里诺斯激动的说:“我知道双子水晶该怎么用了。”
“好吧……”诺亚说:“要不要更具体一点的解释一下?”
第五章:白金堡的约瑟夫()
“父王……”约瑟夫·麦基推门进来说道:“我听兄长说,今天在至高议会上您大发雷霆,我只是想确保您没有事情。”
阿齐尔的酒力还没退去,强忍着发张的脑袋说:“你就盼着我出事情吧,所有人都知道国王想告诉你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而你是多么迫不及待啊,巴不得我立即驾崩。”
约瑟夫委屈得思索对答的词汇,但是紧张和痛心之余自己找不出更多优美的辞藻来装点自己的疑问,张口说道:“父亲……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错?”阿齐尔道:“你的一切就是错误,在我看见你身上诅咒的标记的时候。就应该把你掐死在襁褓里,但是我容忍你活到现在。不仅仅是延长了你的痛苦,更是让恶魔的种子萌芽生长……”
“你知道那是胡说八道的吧!”约瑟夫绝望的问:“你知道的吧……”
阿齐尔又饮了一杯红酒,说道:“很难让我一开始就深信不疑,但是坏事接踵而至的时候我就不得不考虑这个可能性。他们说诅咒之子会带来厄运,最后整个家庭都会死在他的手里……”
约瑟夫的拳头握得紧紧的,指甲都要嵌进肉里,断断续续的说:“母亲……母亲是为了救溺水的我……”
“没错……这让我不止一次在思考。”阿齐尔凝视着约瑟夫,就像看着自己身上的毒虫一般说道:“我要是当时掐死你,就没有那么多的麻烦了。”
约瑟夫眼里的父亲渐渐模糊了,他把头抬高想让泪水留在眼眶里,对阿齐尔说:“告退,陛下。”
约瑟夫没等国王的准许就转头离开,落泪的时候没让他看见……
宫殿的被金色装点的富丽堂皇,墙壁几乎亮的反光可以看见他的神情,真不知道那些仆人是不是把墙壁上也打上了厚厚的蜡。约瑟夫转头看向大理石墙砖上自己的面容,上面不是无助和悲伤,反而是愤怒和憎恨。虽然只有那么一瞬间,在约瑟夫意识到之后就消失了。但是约瑟夫知道,那表情不是什么悲痛,是**裸的仇恨。
难不成自己真的是诅咒之子?
约瑟夫生来有一块胎记,正好就在心脏的位置,约瑟夫透过倒影里厚重的衣服也能隐约看见它的影子。它像手掌般大小,模样像是无数交织的线条,像是乱糟糟的毛线团。看似没有规则的图案,其中似乎又勾勒出魔鬼的脸庞。奇怪的图案,让人仅仅是盯着它就会毛骨悚然。
有个下人上前对约瑟夫传令说:“约瑟夫王子,您的兄长帕德里克王/储想要和您谈话。”
“告诉他我没这个心情。”约瑟夫从发呆里反应过来说道。
“是的,殿下。”下人不敢多话,草草离开了。
约瑟夫快步的走着,想尽快回到自己的房间。胸中的无名之火不知道是因为父亲的言辞,还是因为自己在影子里看见的东西。越想,约瑟夫的怒火就越大,所有看见他这样的仆人都心惊胆战的绕道走。
“还请殿下不要相信影子里的东西啊……”一个声音说道。
“你这个喽喽怎么敢教训我!”约瑟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而且发出的声音低沉又有力完全不像是自己嘴里出来的。下意识的向周围看了看,似是想找到说这话的人。
塞缪尔·韦斯利深深鞠了一躬,说道:“殿下,我无意之间看见了您注视着倒影出了神。作为一个法师我有责任提醒殿下,影子是恶魔诉说他们内心的声音。从中发出的,一般都是谎言。”
“塞缪尔……”约瑟夫听见塞缪尔的话,脑子像是灌入一阵清风,无名的怒火和憎恨都一扫而空。约瑟夫说:“我知道您一直是忠诚的骑士,无论是你的名号还是你的作为。我很高兴你能在我身边,给我指导。”
“一如既往,殿下。”塞缪尔说:“恶魔的话语都是趁虚而入,殿下一定是非常悲伤才给了恶魔机会。恕我斗胆相问,您究竟遇见了什么难题呢?”
约瑟夫把身子趴在窗户上,深呼吸了一口,说道:“是父王,不应该说是我自己惹自己生气。塞缪尔啊,你认为我是诅咒之子吗?”
塞缪尔谨慎的看了看四周,也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