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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坏人的残酷迫害,所以比较害怕血啊什么的,甚至连月事的时候都曾经昏过去过……”
天哪!蕾菲娜你怎么连这个都说……呜呜呜,我没脸见人了……
然而伊尔玛特倒是没有任何嘲笑我的意思,她从伊罗玛露手中接过一个小金杯说:“不用担心,我当时在充分考虑到她身体状况的前提下抽血的,看,只要这么一点就够了。”说着扬了扬那个小金杯。
这金杯的确够小,只有我原来世界的白酒杯子那么大。
“另外,你不会看见任何可怕的东西,也绝对不会有疼痛或者任何不适,这你可以完全相信我。”伊尔玛特对我说。
“芙若娅,你看大贤者都这么保证了,要乖哦……”蕾菲娜这回竟然转过头来劝我了,呜……你这叛徒!把我当小孩哄啊?
到了这个地步,任我千般不情万般不愿也没有办法,唯有乖乖伸出左手,伊尔玛特笑着握住我的手,左手依然端着金杯,却没有使用任何其他器材,只是闭上了眼睛,我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却看见蕾菲娜望着金杯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虽然我的角度看不见杯子里面,但可以肯定发生了变化,难道我的血液已经出现在里面了?
“好了,一点都不痛吧?”伊尔玛特挣开了眼睛,微笑着松开了我的手,把金杯递给了伊萝玛露。
“……嗯……”我有些不知所措,我的血液这样就到了她的手里,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好的,这个血液我会尽快研究出一个结果的,相信会对你的病情有所帮助。”伊尔玛特说。
“才怪。”我心想,口中说:“但愿如此。”
“那么,我想今天就到这里吧,芙若娅,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助你,也相信你能早日康复。”伊尔玛特彬彬有礼的向我们告辞,蕾菲娜连忙还礼,出于礼貌,我在床上也试图行礼,但被伊尔玛特制止了,随后她微笑着向我们点点头,出了门,伊萝玛露也向我们行了一礼,接着就紧随其后出了门并把门带上,这位“冰山美人”今天从头到尾除了对她姐姐讲过一句话以外,再也没说一个字。
“圣女姐妹”离开以后,我顿时感到全身一阵疲惫感袭来,虽然我连床都没下,但和伊尔玛特相处的时间里精神高度紧张,她要是多待上一会儿,我非心力交瘁不可,只是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了,血液已经在伊尔玛特手里,只怕我的秘密暴露只是时间问题,在这之前,能不能想出一个补救的办法呢?
“喂!这种时候装什么死?出来帮我想想办法啊!”我吼道,但这个当然不是用嘴吼出来,而是在心中吼的。
“主人,明明是你不让我说话的啊!”毛绒球委屈万分地说。
“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现在我要你说话了,讲!有什么办法?”
“办法嘛,当然是有的……”
“卖什么关子!?和作者一个德性……快说!否则你就永远不要开口!”
“主人不要生气,容小的慢慢道来,其实方法也很简单,你是不希望被伊尔玛特发现你身怀天灵圣血的秘密,对吧?”
“那还用说。”
“那就简单了,管它去死,和我一起私奔吧!”
“放你个屁!还私奔!别说我不会和你私……呸!而且你看我这腿能跑吗?”
“对哦,我忘了这个问题,唔……事到如今,那就只剩最后一招了。”
“……你再给我卖关子试试看!”
“别这样嘛,我这不是就要说了吗?其实这最后一招就是——祈祷吧,天灵灵,地灵灵,老天保佑伊尔玛特发现不了吧……”
“……我明白了,从现在开始,你要是敢再说一个字,我让你生不如死!”我对这只灵兽的最后一点信心也彻底宣告破灭。
“呜呜,怎么这么专制嘛……”毛绒球虽然抗议,但声音总算是小了下去,直至消失。
可恶,让那小混球拿注意,根本就是个错误,难道是我的人品问题吗?居然弄到这么一个古往今来天上地下第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柴灵兽……算了,我还是靠自己吧。
“芙若娅,你放心吧,‘仁心圣女’的本事名不虚传,有她在,你绝对能早日康复的。”蕾菲娜在一旁说道。
唉,她本事越大,我越不能安心你明白吗?我现在宁可她是个庸医啊!
“嗯,姐姐,带我出去散散心好么?”我说,在这屋子里闷着也未必能想出办法,也许出去走走还能让我思路开阔点。
“好啊。”虽然不知道我内心的真实想法,但蕾菲那当然没异议。
风和日丽,我坐在轮椅内,由蕾菲娜在后面推着缓缓前进,倒也颇为惬意,毛绒球带来的郁闷减轻了些,但心情依然轻松不起来。
“这轮椅真是方便的东西,”蕾菲娜赞叹着说,“而且虽是手工所制,但轮轴非常光滑,重心也稳当,我推着很省力呢,卡尔一定下了很大一番功夫才做出来。”
“真是麻烦他了,”我说,“只是这段时间一次也没有见到过她,我有心道个谢却没机会啊。”
“说起来,我最近倒是见过他几次,”蕾菲娜说,“他对我的态度和以前也没什么不同,只是我提议他和我一起来看你的时候,他总是有各种理由来推辞,艾扎克斯好像也和我随口提起过有一次碰见他让他一起来看你但他不肯的话,我想他还是担心你会介怀于心所以不敢来见你吧?”
“可是我其实一点也没放在心上啊。”我说。
“我知道,但他不知道啊,由空我去和他说清楚吧。”蕾菲娜说。
“嗯。”我点了点头,正要再说,却突然发现远处有个我熟悉的身影跑过,仔细望去,咦?那不是伊萝玛露吗?难道我看错了?
不,没错,肯定是她,而且这位“小圣女”的神情竟然还有些紧张,向这一条偏僻小路跑去,甚至不时向四处张望几下。
我的天哪,要不是亲眼看见,谁能相信这位如此一幕会发生在这位冰山美人的身上。
虽然我很想知道她究竟去哪里,但那里障碍物太多,几个转折后,伊萝玛露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芙若娅,你怎么了?”蕾菲娜发现我向一个方向呆呆望着出神,关心地问道,由于我们离伊萝玛露的距离其实相当远,要不是我目力超强根本不可能看得清,所以伊萝玛露没有发现我们,蕾菲娜也没有看见伊萝玛露。
“啊,没什么……对了,那边是什么地方啊?”我指着伊萝玛露消失的方向问。
“那边吗?那是学院的后山。”蕾菲娜说。
“后山啊,那可不可以带我去那边转转?我还从来没去过呢。”我央求说。
“这……”蕾菲娜显得有些为难,“后山那里风大,而且今天我们已经出来很久了,我担心你的身体啊,要不我们今天先回去,等你身体好了以后我们在一起来玩,好不好?”
“……好吧。”我不忍拂了蕾菲娜的心意,何况看今天这架势是很难追得上伊萝玛露了,就算追得上,现在这样子也铁定是立刻被发现的。
回去的时候又有了一出小插曲,轮椅的一只轮子出了故障,毕竟是手工木质,这几天又连续使用,不够牢固也可以理解,在学院里这也不算什么大问题,蕾菲娜请一个经过的女同学带了个口信,很快闻讯赶来的克雷迪尔和艾扎克斯一个把我背了回去,另一个则负责将轮椅扛走。
本来艾扎克斯是打算把轮椅带回去由他试着修理看看的,但我却坚持送回我的病房放在门外,因为我在看到那个损坏的轮椅的时候,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主意……
由于我的身体已经大有起色,并且在我的一再坚持下,蕾菲娜和安琪儿不再给我守夜,另外在我的要求下她们还帮我弄了一对拐杖,我现在双足已经有一点点知觉了,拐杖虽不能做到正常行走,但勉强能依靠自己的力量移动一点距离。
准备好了一切,当晚我就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等在病房里,转眼间午夜已过,万籁俱寂,外面一点声息也没有,我倒是有些困了起来。
呵~熬夜果然不是什么好事,但这也是没办法,但愿他能够如我所料的出现,不然这番布置可就全白费了。
凌晨一点,就在我考虑着是不是暂时放弃先去睡觉的时候,门外总算传来了我等待已经的声音——先是一阵轻细的脚步,然后是淅淅梭梭的声音,虽然都很轻,但怎么可能逃得过全神贯注的我的耳朵。
终于来了,好,等了那么久总算没让我失望,我强撑起身体,摸到了拐杖,挣扎着下了床,费劲全力一点一点地往门边挪。
仅仅几米的距离这次让我几乎筋疲力尽,费了好几分钟才挪到门边,我小心翼翼的转开了门把,悄无声息的把头探了出去。
病房外的走廊上一片黑,但凭借着从窗户射进来的淡淡月光,我还是可以看到离我不远处的那张轮椅以及——蹲在轮椅前的那个人影。
“嘿,要见你一面还真不容易啊,这回总算让我抓住了不是?”我笑道。
那人大惊回头,手上的小改锥等工具掉在地上,月光照在他脸上,正是卡尔,我知道使他吃惊的很大一个原因是原以为根本不能下床的我会出现在他身后,能骗到一个聪明人令我不禁得意起来,正要再说,猛然间却脚底一滑,整个人已经直向前到了下去。
嘭!这一跤摔得我眼冒金星,我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却发现身体并不怎么疼,接着就发现自己原来倒在一个人身上,耳边听到沉重的呼吸声,这里除了我和卡尔没有别人,这呼吸声是谁的猜都不用猜,想不到却卡尔成了我的肉垫子,只是这样倒在他身上是在狼狈,我呻吟一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力不从心。
“芙……芙若娅,你没事吧?”我只听卡尔小心翼翼地问道。
(表冤枉偶,像偶这样的厚道人,怎么会吊大家的胃口呢?阿弥陀佛……)
“没事是没事……”我叹了口气说,“但身子不听使唤下好么?”
“好,没事就好。”卡尔答应着爬起身来,再很小心地把我扶到墙边坐下,蹲在我身前问道:“芙若娅,你这是……”
“那有什么办法?”我半开玩笑地说,“你不肯来看我啊,我只好用这个方法了。”
“我这不是怕你生我的气吗?”卡尔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噢?在你心里我是这么小心眼的人?”我问道。
“当然不是,只是……”一向口齿伶俐的卡尔致似乎也觉得有些难以解释,“……只是那天我真的是过分了,换成是谁都会生气吧?我也想过要来这里好好向你道个谦的,但是总觉得时机似乎未到,就一直拖了下来……”
“行,”我点了点头说,“那现在这样子,算不算个时机啊?”
“现在啊……”卡尔略一沉吟说,“……算是当然算,不过芙若娅小姐,其实就算没有这档子事,我也是很愿意为你效劳的,有什么吩咐就请说吧。”
这家伙真的是聪明,一下子就明白我的意思决不是要他说什么道歉的话,而是要他的行动,换句话说,我有事情要他帮我做。
“嗯,你一直热心帮我,这我是明白的,也很感激,”我有点歉意地说,“但这一次我却担心你不肯,所以才用这方法,我以前也说过会向你道歉的,现在我就先说声对不起咯。”
“言重了,”卡尔笑着说,“你知道我很乐意为你服务的,你有什么吩咐我无有不尊。哦,当然,也得我力所能及才行。”
“我绝对不会提出不切实际的要求的,”我摇了摇头说,“但就怕明明是你做得到的事,你却依然不肯答应我地要求呢。”
“那怎么可能?”卡尔连忙说,“有什么事你说,我一定从命,只要我办得到。”
“是吗?”我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那我要你对我说实话呢?”
卡尔脸色微微一变,立刻就恢复如常,笑道:“你这要求也太奇怪了,说得好像我平时从来不讲真话一样,难道你认为我是个满口谎言的人?”
“我可没说过你从来不讲真话,满口谎言,”我也笑了起来,“如果那样说就真得冤枉你喽,你这个人嘛。大概讲十句话总有九句半是真的。”
“嘿嘿,这个我倒真没算过,那还有半句呢?”卡尔此时依然笑得出来倒是定力不错,只是已经有点勉强了。
“还有半句就得问你自己喽,”我说,“说真的,隐藏树木最好的地方就是森林,半句假话藏在九句半真话里面,效果比十句假话好了不知多少倍。”
“瞧你说得煞有介事……”卡尔无奈地笑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