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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也真会添乱!”刘蟾蜍愤愤地回了一句,便快步向大门走去。
“哟,怎么回事?真是莫名其妙。”赖阿初冷笑一下,然后回转头对着武德说道:“武总,我们敬您一杯,祝您事业有成,步步高升。”
“走,让那个小王八蛋的走。”武德望了一下刘蟾蜍从大门消失的地方,在发泄了自己的不满后,他便又转过头对赖阿初说道:“来,祝阿总越来越漂亮。”
“干。”武德与赖阿初异口同声,同时他们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我们的武总,唉。”站在一边的梅芬对身边的一位女同摇头说道。
“武总要高升了,今天应该是太高兴了……”同事脸上呈现羡慕的目光。
“不好,感觉不好。”梅芬还在摇头。
“人逢喜事精神爽,怎么感觉不好?”女同事瞪着眼睛笑声问道。
“凭感觉。”梅芬说道。
第一百九十三章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
一场高规格的庆功宴不欢而散,这是刘蟾蜍怎么也没有想到的。其实相比于孟铎在宴会上宣布武德将担任总公司的总经理助理,这个没有想到,对刘蟾蜍的刺激最大。不过,武德在宴会上的张扬放肆的表演,让宴会最后搞的不欢而散,让他的内心充满着一份满满的窃喜。
刘蟾蜍甚至认为,今天武德最后的表演,很有些不把孟铎大人放在眼里的感觉,有了一份不知天高地厚的感觉。武德的表现,肯定会让孟铎感觉很不舒服,因为他让孟铎大人在众人面前、特别是在自己众多的下属面前失了面子。
胡大爷不是说过面子是男人最最看重的东西吗?想想看,我刘蟾蜍一个初出茅庐的大学生,与武德他虽然是无亲无故,但也应该是无冤无仇吧,为什么我在公司未当上副总经理之前,时时处处受到他的戏弄、蔑视,凡此种种遭遇,不正是我刚到公司里参加在“聚牛酒家”的那一次宴会,因受不了他武德当众戏弄、蔑视而当着众人的面骂了他武德是个流氓而带来的严重后果吗?
现在仔细想起来,其实啊,当时骂他武德流氓是小,像武德这种王八蛋,你有时骂他是个流氓,他兴许内心会乐滋滋的呢,对他是种某种本事的认可呢,而关键的关键,是你刘蟾蜍千不该万不该在那种场合骂他是个流氓啊。
今天武德的狗屁表现,肯定是让至尊的孟铎大人很失尊严。特别是孟铎放了话出门后,他竟然对着大门说什么“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走就让他走吧”的傲气的胡话,怕是张狂到了极点,到了顶峰。
虽然他武德是喝酒喝醉了,那他就有权力可以满嘴胡言、信口雌黄、不知高低、目中一切?想想看,那次我就骂了他武德是个流氓,而且还仅仅是在他武德严重蔑视戏弄我之后的一份回击呢。凭良心讲,客观上讲,他武德错在先呢,而且他还是一个大我几十岁的公司领导,应该他反省,应该他认错,但他百分之一千的没有,没有没有啊。
而今天从头至尾都是他武德的忘乎所以、都在不着边际的放肆啊,哼,为什么就相信孟铎大人会原谅他,不去计较他?不会……
不会,肯定不会。孟铎最后走的时候不是说了这样的话吗?叫“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不行也行”;而且还咬着牙巴骨说了“一个人的成功,一是自己要一点本事,二是要有人说你有本事,三是关键是有人说你有本事”这样意味深长的话。此时此刻,孟铎在这样的场合说出这样的话,什么意思?他老人家不会是信口一说吧,不仅仅是一句气头上的话,他肯定是有所指的,应该是有下文的,应该是落地有声的。孟铎老人家应该给他武德说出了答案。
想到这里,刘蟾蜍已经严重地感觉到武德的这个刚刚由孟铎宣布的职位并不一定十分牢靠,这让他的内心突然涌动着一份莫名的高兴,而这份心里的高兴让他不由自主地一骨碌从地上站了起来。
为了抒发内心的这份甜蜜,躲在“聚牛酒家”大楼背后的刘蟾蜍向楼的两头张望,发现没有一个人影,于是他仰起头向天,从嘴里发出了长长的口哨声,而长长的口哨声持续地抒发着着他内心的甜蜜,而随着这样一份甜蜜指数的快速上升,他甚至有些手舞足蹈了。
不过,刘蟾蜍这份极度高兴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太长,他的内心突然生出一份担心来,这份担心让他很快沉静下来:我刘蟾蜍会不会因武德而受到什么影响呢?
应该不会吧。今天我在宴会上的表现,虽然总体显得有几分木纳,不是十分的兴奋,显得被动,与一个做主人的姿态有些不合拍,但总体上我还是能做到顾全大局,没有什么值得让孟铎感到不舒服的表现。
虽然在我内心的深处,对你孟铎大人对武德的一份任命有十二分的不满和嫉妒,那更多的是一种心理活动,也没有过度地写在脸上。即便我在给武德敬酒的时候,在语言上发生了冲突,最后引起了你孟铎大人的决绝不满,那也是武德他挤兑我、甚至可以说藐视你孟铎大人后的我的反击。你孟铎大人就坐在旁边啊,他说我是火箭干部,难道你孟铎大人就听不出来那话中另一份嘲笑的味道?一种不满的情绪?我相信你孟铎大人一定一定是明察秋毫的。
还有,从你孟铎大人对我的任命中,也可以解读出另一份信息:孟铎你老人家,做事并不是一个绝对公正的人。我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内,一没有展示我的工作能力,连什么工作业绩都没有的人,就因为所谓的我的见义勇为,就顺顺当当地当上了公司的副总经理啊。不说别人不服,就连我自己就感到底气不足,缺乏应有的合理性。虽然这家公司是民营企业,是你孟铎一手打拼出来的,你孟总大人要那个当个分公司的副总经理,也无可厚非的,说也说不起,说也没有办法。但至少这是一种错误的导向,让那些有本事而无关系的人不服啊。这其中,林斌这个王八蛋不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吗?
但目前的事实是,我刘蟾蜍就是分公司的副总经理。这充分说明,我与孟菲菲的这笔交易,是有隐藏在背后的孟菲菲她的力挺,就有你孟铎大人这颗参天大树的荫庇如果没有,我刘蟾蜍是一万个不可能当上这个副总经理的。
可以坚信,更可以深信,在我刘蟾蜍这里,你孟总大人是有严重的私心的。呵呵,所以说我刘蟾蜍没有必要过分担心与武德发生了语言冲突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多大的不利。呵呵,而且说不准……说不准甚至会给我自己带来更大的出人意料的好运啊。
这样一路条分缕析过来,刘蟾蜍心里又踏实起来,兴奋起来。而此刻,已经是宴会结束有大半个小时了,办公室主任张恭给他打过来的电话已经让他手中的手机也响了好几回了。带着一份好心情,他觉得应该给张恭回电话了,于是他调整了一下呼吸,便将电话给张恭拨了过去……
“喂,张主任啦,什么事啊?”
“刘总吧,你怎么一直不接电话啊?”电话那头传来了张恭急促的声音,而且声音很大。
“张主任,有什么事啊?”刘蟾蜍立马紧张起来。
“武总,倒地下了。”张恭说道。
“什么,倒地下了?倒哪个地下了?”刘蟾蜍急忙追问。
“你刚离开不久,武总就、就倒地下了。”张恭的回答很慌乱,他喉咙吭了一下,便接着说道:“现在已经不省人事,蛮危险的,救护车过来了,正往医院的送。”
“往哪个医院?”刘蟾蜍的脸上已经沁出汗来。
“往市中心医院。”张恭回答,“刘总,林主任,我,还有公司今天从公司过来的人都跟着过来了,你快过来。”
“好、好,我马上来。”刘蟾蜍已经迈动步子,他接着说道:“唉,张主任,武总主要是什么问题?”
“武总肯定是太喝多了,”张恭的语气里带有几分责备,“嗯,他今天也是的,明明自己的心脏不好,又有高血压,他就是不听人劝。”
“张主任,我看他平时还蛮能喝吗?”刘蟾蜍已经在小跑了,他已经从“聚牛酒家”墙的侧面跑出来,小炮来到了马路边。
“这是因为你跟他喝酒的次数不多,对他还太了解。其实他就是一个性情中人,一高兴就容易这样。”张恭在电话那头不知对谁说了“好好”后便接着对刘蟾蜍说道:“刘总,我们到医院了,不说了,你快来。”
“好好。”刘蟾蜍回应了一下,随即电话断了。
刘蟾蜍挂完电话,便站在路边急急忙忙地从熙熙攘攘的车流中寻找着的士车。可他站在路边等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一辆空着的的士,这让他的心情越发着急起来。于是他决定沿着人行道向前走,到主干道去拦。
刘蟾蜍便迈动脚步向前走去。不过他还没有走几步,便看到“聚牛酒家”的赖阿初与两个高高大的服务生迎面走了过来。想到刚才在宴会厅里一份不愉快,刘蟾蜍欲躲开,便准备穿过马路,走到马路的对面去。
“刘总刘总,你怎么还在这里啊?”赖阿初的喊叫声已经传来,且她脚下的步子迈的更快。
“阿总。”刘蟾蜍只好停下了脚步转过头回应。
“刘总,你快点到医院里去,你们的武总病情很严重,你们的张主任不知给你打了多少电话。”赖阿初的表情显得很焦急。
“阿总,我们的武总他怎么啦?”刘蟾蜍带着一份焦急的神情。
“唉,武总已经昏迷了,很严重很严重。”赖阿初叹气地摇着头,语气很是沉重。
“我从大厅里出去的时候他还蛮好吗,你们不是还在喝酒吗?”刘蟾蜍带着一份不解的口吻追问道。
“唉唉唉,就在你出门后,我与她将杯中的酒喝完,他就突然感到胸口不适,流汗不止,表情很是难受,他便就捂着肚子瘫坐到椅子上。你们的林主任、张主任便马上将他搀扶到沙发上,但在沙发上还没有坐到两分钟,武总就昏了过去,不省人事。“赖阿初叹息了一声,便接着说道:“唉,你们的张主任说,你们武总经常胸闷,胸痛。唉,我也不该跑来跟他敬酒,倒霉。”说完,赖阿初的脸上呈现一副无奈委屈的表情。
“那……”刘蟾蜍对赖阿初的一声叹息不好说什么,只好说了一句半头话。
“好歹救护车来的算及时,你看我们好几个人才把武总抬到救护车上。”赖阿初瞄了立在一旁的两个高大的服务生。
“阿总,那我马上去医院了。”刘蟾蜍便移动了脚步。
“好好,快去;走,我们你快找总经理去。”赖阿初转过头带着身旁的两位高大的服务生快步向前走,并发出哀叹“唉唉唉,今日我赖阿初真是倒霉透了,他武总跟我一喝酒就出这么大的事。”
“阿总,武总应该不会有大问题的。”一个高个子服务生安慰道。
“但愿他没有什么大事。”赖阿初接话。
已经迈动步子的刘蟾蜍听到了赖阿初他们的对话,便又回过头来看着急冲冲走远的赖阿初他们。
此刻在刘蟾蜍的内心,除了充满一份莫名的喜悦外,他还在感叹赖阿初的一份美艳,他暗暗地说道:赖阿初,你真的太美了,如果真有那么有一天……
第一百九十四章 你叫大获全胜啊()
在乘上的士,赶往医院的路上,刘蟾蜍通过与张恭通电话,知道林斌、张恭他们已经把武德送进了急救室,医院的人正在实施抢救,张恭还告诉他,说总公司的孟总、舒副总经理他们也正在往医院这边赶来。
其实,当听到武德喝酒晕死过去这个消息的那一刻,刘蟾蜍的内心里立马涌动着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和畅快。他在内心里窃窃地骂道:武德你这个王八蛋的真是恶人有恶报,你这真的才叫乐极生悲,活该活该活该,继而在刚刚遇到赖阿初后,在与他们的对话中,他的内心里还一直充满着这样一份喜悦。
而之所以在与张恭以及赖阿初的交谈中,刘蟾蜍问的比较多,比较细,是为了确认这样一个十分意外的好消息的真实性,和他武德到底已经病到什么样一个严重程度。
不过,当的士车快要开到医院的时候,刘蟾蜍的心情突然变得复杂起来,一直充盈内心的一份满满的喜悦和兴奋被一份担心所取代了。
刘蟾蜍皱着眉头思忖道:如果武德真的一命呜呼了,我刘蟾蜍就没有一点责任吗?是赖阿初叫你过去一起给武德敬酒,而你是一怒之下便甩手而去呢,而且赖阿初还说是你刘蟾蜍刚离开不久他就醉倒了,晕死过去了呢。这个之间,别人不会联想,不会借题发挥?不会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