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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蟾蜍火速升官记-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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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很多反动的话。

    这样的惩罚,让老夫的确很忙了,他再也不能到老书记家里看报纸了,更严重的是,由于有书记在前面鼓动,村里的人也再不把他当最有文化值得尊敬的人。

    然而,历史往往具有戏剧性,它让最后的事实给了老夫一个公正的答案,让那些批斗过他的村民有了一个重新认识他的机会。

    1978年,我国与阿尔巴利亚交恶,两国分别召回了派驻的大使,正式断绝了外交关系。同时,鉴于阿尔巴利亚诸多无礼要求,我们国家给予了拒绝,停止了对阿尔巴利亚的援助,并将援助阿尔巴利亚的一些专家撤了回来。

    当时的广播、报纸媒体都进行大量报道,历数了阿尔巴里亚的种种不是,强调我国与阿尔巴断交是不得已而为之。

    凡此种种,让我们善良的老百姓感受到阿尔巴利亚这盏“社会主义的明灯”也是那样的不讲理。

    真如老夫所说啊,阿尔巴利亚与我们的关系真的就出了问题。

    这个时候,那些曾经对老夫子恶言相向的村民感到非常的对不住他,特别是老书记更感到愧疚。当地的村民又开始与老夫子来往了,而且显得比以前更加尊敬他。老书记犹豫了好长一段时间后,终于鼓起勇气上门向老夫道歉。

    而老夫子的确也是一个有度量的人,一个有水平的人,对老书记笑着说:“哈哈,老书记你没有错,是阿尔巴利亚不够意思,它错了。”老夫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化解了他与老夫子结下的“仇怨”。

    关于老夫一些神奇的传闻,都是他的长辈、他的父母,或者大他个十岁以上的人讲给他听的。他们在讲给刘蟾蜍听的时候,绘声绘色,仿佛都是亲眼所见,以显示他们所讲事情的真实性。

    当然,在刘蟾蜍这里,老夫的这些事情都是正儿八经的传说了。但即便是一种传说,老夫在刘蟾蜍的心中,留下了一个很高很大的形象:老夫是个很有知识、很有学问、很值得尊敬的人。在他印象中,这样的人,在他的生活中,他还没有遇见到。

    生活中的确有很多让人猜不透又感到几分神秘的事情:也许刘蟾蜍真是一个要在他的人生中多少要弄点响动的人,当他的人生遇到了瓶颈,或者处于迷茫困顿的时候,但总会有一个人的出现,让他的人生航程不会偏离冥冥中预设的主线太远。此时此刻,这个人当仁不让的就是从省城被下放在刘蟾蜍邻村的很有文化的左老夫子。

    当老夫知道邻村的一位学习成绩很好的后生因痛恨“英语鸦片”而休学在家可能影响的他的前途,而且行为乖张得对父母、亲人有些不敬的时候,他在家坐不住了,他决定去会会这位痛恨英语鸦片而不能自制的小后生。

第四十二章 你知道达尔文吗?() 
一天,刘蟾蜍正在堂屋中央的饭桌上埋头做作业,那左老夫悄悄从外面走了进来。

    刘蟾蜍发现了,连忙起身,问道:“老伯,老人家,您找哪个?”

    “这是刘蟾蜍的家吗?你就是那个不能上英语课的小后生吧。”老夫上下打量着他,他的眼神充满着友善的光芒,并接着说道:“嘿嘿,小伙子器宇不凡,将来是个做大事的人才。”

    刘蟾蜍当听到“英语”两个字的时候本能地有些不快,但被老夫后面的夸奖之词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想到目前休学在家迷茫地过着日子,与老夫说的美好未来很不协调,便不想在这个话题上逗留,连忙转移话题,而是主动出击,“您老人家怎么会知道我?”

    “我为什么就不能知道呢?”老夫笑道,然后竖起大拇指,“早就听说这边村里有个小后生天资不凡,读书各门功课都十分优秀,是方圆几十里难得的好少年呢。”

    刘蟾蜍更不好意思了,急忙想弄清老夫的来意,“您找我什么事情?”

    “哈哈哈,我呀,今天来就是想和你聊聊有关英语的话题,你看怎么样?”老夫微笑着看着他。

    “和我聊聊英语?”刘蟾蜍的脸色变了,眼睛也瞪起来,语气里有种明显地不耐烦,“我有很多作业要做,现在我不学英语。英语是鸦片,不是个好东西!”

    “小后生,你千万别误会,我只想帮你,没有别的意思。”老夫急忙解释,眼中放出慈祥的光芒,“英语是不是个好东西,我们暂且不下结论。好吧?”

    “老伯,您怎么帮我,您为什么帮我?我又不认识您。”虽然刘蟾蜍内心中充满着抵触,但话语中还没有失去礼貌,语言缓和下来。

    “哈哈哈,我呀,”老夫轻轻地摇了一下身子,故着神秘,“你不会把我当成坏人了吧。”

    “您?”刘蟾蜍摇着头,呆呆地望着。

    “别猜了,我就是你们邻村的。我姓左,人称左老夫子。”老夫笑着解释。

    “您、您就是那个会说几个国家语言的,会预测天下大事的人。”刘蟾蜍的眼睛突然放亮,从椅子上跳起来后,便愣着了。此刻,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渺小,手脚不知往哪儿放,愣了半天,才急促不安地问道:“您、您怎么会到我家来?”

    “怎么会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的确想帮帮你。”老夫语言显得诚恳。

    “您怎么帮我?”面对传说中的高人,刘蟾蜍他眼色中有种期许,不解地问道。

    “说帮也是言过其实了。你看,我也是糟老头子一个。”老夫用眼睛将自己上下打量一番,笑着说道:“今天我只想同你聊聊,兴许会对你有帮助。”

    “老人家,您……您太有本事了!我们村里的人好多都知道您!我的爷爷,我的父母都经常讲到您!”刘蟾蜍刚才的一份抵触情绪消失了,他眉飞色舞地情绪激动地说道。

    “哈哈哈,”老夫慈祥地笑着,“这叫好名不出门,恶名传千里;还有一句俗语呢,叫大门口吊粪桶,臭名在外啊。”

    “哈哈哈……”刘蟾蜍跟着笑了起来,笑过之后,他突然发现老夫还站着,让自己十分尊重的老人站的时间太长了,感觉到自己太失礼,于是他连忙顺手搬起一把椅子,放到老夫的脚边,“您……您快坐下,看,一直让您站着。”

    老夫接过刘蟾蜍递过来的椅子坐了下来。看到老夫坐定了,刘蟾蜍也才恭敬地跟着着坐了下来。

    老夫将椅子轻轻地向前挪动一下,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将头伸过来,说道:“听说你是对英语过敏,哦不,”老夫觉得用过敏一词有些不妥,便改口笑着问道:“听说你是拒绝抽英帝国主义的英语鸦片而休学在家?”

    老夫的话音刚落,刘蟾蜍便突兀地站了起来,脸色又有几分难看了。对于刘蟾蜍的这种反应,老夫似乎没感到意外,只是用和善的眼神微笑地看着他。

    刘蟾蜍仿佛感到刚才举动的唐突,脸上竟然飘过了一丝的尴尬,在他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后,便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老夫。

    老夫示意刘蟾蜍坐下来,刘蟾蜍才缓缓地坐下去。

    见刘蟾蜍坐了下去,老夫才低声问道:“小后生,你学过生物吗?你知道达尔文吗?”

    “嗯,达尔文?我知道,他是英国很著名的生物学家,我们在学习生物知识的时候老师讲过他。他创立了生物进化论。”刘蟾蜍恭敬地回答着,但也对老夫的问话感到奇怪,并带着疑惑的神情反问道:“老伯,您提达尔文干嘛?达尔文与您提到英语有什么关系?您这不是扯得有点远?”说完,刘蟾蜍自己笑了起来。

    老夫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而是不紧不慢地说道:“其实啊,达尔文提出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生物进化的理论不仅适用于自然界,同样也适用于我们人类社会呢。”

    刘蟾蜍不知道老夫要把话题扯到哪里去,他仿佛认为老夫的讲话有一种让人虚妄的感觉,但面对这位十里八村都备受老百姓尊敬的人,想到刚才对老夫言语上的唐突,感到自己太放肆了,他有一种歉疚感,便再不做声,只是点头应和老夫的话。

    老夫看到刘蟾蜍表现出来的一份虚心和真诚,觉得眼前的氛围很是不错,便开口说道:“小后生,达尔文我暂且不提,我想先给你讲点我对历史的看法,兴许对你看待历史、看待英语这门语言有所帮助。”

    老夫把话说完后没有再说下文,他在看刘蟾蜍的态度。

    而老夫提到“历史”、“英语”这两个字眼,又一下让刘蟾蜍睁大了双眼。他猛然想到了教他初中历史的钟老师。而正是这位带着深度近视眼镜的钟老师,在讲鸦片战争这段历史的时候才让他激起无比的民族仇恨,才使他切齿痛恨“英语鸦片”对中国人的毒害。刘蟾蜍目不转睛地望着老夫,眼神中藏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见到刘蟾蜍这样一副专注的神情,老夫会心地笑了笑,开口了:“其实,英语它只是一种语言工具,它……”

    “老伯老伯,我听我爷爷和我妈妈都说过,您不仅懂几个国家的语言,还听说您能预测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关系,是真的吗?”刘蟾蜍突然站了起来将老夫的话打断,而且他问话的态度显得很是认真,“嗯,明明是阿尔巴利亚发电报来哀悼周总理,您老人家怎么说阿尔巴利亚与我们国家的关系就出问题了?虽然后来证明您的判断是正确的,但在当时您就能知道呢?”

    刘蟾蜍此刻之所以要打断左老夫子的话,是他决定要当面证实从他爷爷、从他母亲那里听到的传说,因为在以前他听到有关老夫那些令人起敬传说的时候,在内心佩服之余总还存有几分怀疑,传说毕竟是传说,现在老夫就在眼前,他不想放过这个机会;而且他想,如果从老夫这里证实确有其事,那更能说明老夫的确是一个学问很深很深的人,是个高人,他今天要讲的话就值得信赖,否则……

    “哈哈哈,你也晓得。”老夫先是摆了几下脑袋,然后扬着脑袋看着上方,得意的笑道:“唉,那是很久以前的故事了,已经成为历史了。”不过此刻,老夫在带着一份得意的神情回答眼前这个毛头小子的时候,是没有明了他问话背后正真的用意。

    “您跟我讲讲,我真想知道,特别是那个阿尔巴利亚的事。”刘蟾蜍催促,神情中含有一份怪异,“我妈妈说这件事的确是真的,说您因为这件事还挨过批斗,传的还很神的。但我总觉得……”

    “你不相信?”老夫乐呵呵地笑着,“那你就对了。”

    “那我为什么要听您来讲什么英语?讲什么历史?”刘蟾蜍的眼神里露出了不屑,而且声音很大。

    “哦!”老夫突然明白了刘蟾蜍问话的意思,感觉到不给他个答案就算白来了,这违背了他的初衷,于是老夫愣了片刻,便压低声音故着神秘地问刘蟾蜍:“小后生,你真的想知道我那点故事?”

    “当然啦!”刘蟾蜍晃动着身子,坐了下来,说话的语气柔和多了。

    “好吧。我就来向你告诉答案。”老夫凑过身子靠近刘蟾蜍,笑着说道:“小后生,这可是我第一次告诉别人答案哟。”

    刘蟾蜍也跟着笑了起来,静静地着老夫开口说话。

    “要说这个答案啦,就在当时的《人民日报》上,是《人民日报》告诉了我答案。”老夫诡秘地笑着。

    “答案就在当时的《人民日报》上?是《人民日报》告诉了您答案?”嗯,听说明明是《人民日报》报道我们国际**统一战线的亲密盟友阿尔比利亚发来了唁电,悼念我们尊敬的周恩来总理,它怎么又会告诉大家阿尔比利亚与我国关系出现了问题?想到这里,刘蟾蜍觉得眼前的老夫对提出的问题的解答总有些出乎意料,让他愈发感觉到眼前老夫的高大,自己的渺小。

    他的这种情绪迅速弥漫到周身,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激灵。

    “其实很简单,就是从阿尔巴利亚和朝鲜人民共和国两个国家发来唁电的时间顺序上,一前一后,我就找到了答案。”说到这里,老夫停了下来,用手理了理已经灰白的头发,接着说道:“当时啊,阿尔巴利亚比朝鲜发来的唁电是迟了一天吧,最多两天吧,反正这事过去了很长的时间,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您怎么就凭阿尔巴利亚的电报比朝鲜发迟了一天、二天,就说我们和阿尔巴利亚的关系有问题了呢?”刘蟾蜍越听越糊涂了,脸上堆出个更大的问号,猛然间,他记起了很小时候听到的关于**与阿尔比利亚总书记恩维尔·霍察的笑话,他觉得有必要把那个玩笑话讲出来,给刚才的话题增添一份笑料,同时也让老夫不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无知,于是他笑着对老夫说道:“我听我们村里有些大人说,那个时候挂在村口电线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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