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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是猜不透的谜,是深不可测的**大海,是刺激男性荷尔蒙旺盛分泌的动力源泉,是欲罢不能的美丽幻想,是魂牵梦萦的温柔故乡,是男人都想征服的最高山峰,更是能让男人米分身粹骨的双管无坐力迫击炮,是……
区区在下看来,其实天下有很多迷人的奇峰山峦:有世界屋脊之称的喜马拉雅山,有险峻雄奇的西岳华山,有“五岳归来不看山”的秀美黄山,有董永、七仙女碟化而成的奇妙的双峰山,有……但这些奇美的山峰,都会在女人的*峰前黯然失色。“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杜甫在赞美东岳泰山时,是否还有暗含着另一层更深的意思呢?或者说,有更深的一层意境呢?要知道,诗人是什么?诗人是天下最大的情种,诗人的想象力应是浩淼无边的啊。
扯远了,回到正题。继续听刘蟾蜍想摸**的故事——
而这时,我的幺妈金莲竟然移动起她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上摩挲起来,一对硕大的**随着她手指的摩挲而乱颤不止,好似拨动过的琴弦余音袅袅。
在我的印象中,幺媽金莲是个规规矩矩的人,她与我的幺爹刘二点很是恩爱。村子里有几亩薄地,幺爹幺媽耕种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村头,在田地,幺爹幺媽总是出双入对,男耕女织,卿卿我我,很是让人羡慕。
不过五年前的一天,幺爹刘二点突然对我的幺妈金莲说要出去闯世界,幺媽很惊愕,竭力央求幺爹不要去。幺媽的眼睛都哭肿过好几回,但幺爹说困在这偏僻的小山村会穷一辈子的,还是执意到南方去打工了。自从我的幺爹出去打工、最后辗转到云南的西双版纳说是跟人做边贸生意后,我就发现幺媽渐渐变了,变得不爱说话了,沉默寡言了。至于我的幺妈怎么变得沉默寡言了,郁郁寡欢了,我一时闹不懂。我只觉得幺妈金莲很是可怜,觉得她应该得到别人的关爱和帮助。
而且,在我的心目中,幺妈金莲特别特别的好看。我喜欢她的幺妈,特别喜欢看她幺妈脸上挂着一种淡淡的微笑,让我感觉十分的温暖和美好。特别是幺媽对着镜子梳妆的那一次,让我的印象深刻,让我难以忘怀。
那时幺爹还没有到云南去。
有一天,我到幺妈金莲家玩,她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妆打扮。当我一只脚准备踏进幺妈里屋的门槛,立马被我的幺爹的一只手给拽住了,并示意我不要弄出大的声响来。这样,我就与幺爹一并屏住呼吸,静静地看着我的幺妈对着镜子梳妆。
我相信幺妈肯定是知道我们就在她的身后,但她似乎有意装着不知道,继续用梳子理她的秀发。
幺妈金莲的头像映在镜子里,那一抹淡淡的笑意始终挂在她的嘴角边。幺妈金莲用梳子梳着浓密的秀发,动作显得舒缓雅致。秀发时而遮住她的整个脸庞,时而分散开去,露出她那始终带着淡淡微笑的脸庞。而随着幺妈金莲手中梳子的舞动,秀发分开聚合之间,她那脸上浅浅的微笑始终停留在她的脸上,没有改变,使得幺妈金莲的脸庞更添一份异样的好看。
至少半个小时过去了,幺媽才将头发梳理完毕。幺媽转过身来,看见幺爹和我呆坐在后边,便跑过来撒娇似地推搡着幺爹。幺爹呵呵地笑着,侧身问我:“毛毛,你的幺媽好看吗?”我没想到幺爹会向我问这样的问题,感觉非常不好意思,红着脸飞也似的跑出门外,屋里传出幺爹幺媽嘿嘿嘿的笑声。
我相信,我的幺爹也是蛮喜欢幺妈金莲的。但为什么幺爹会突然不顾幺妈的阻拦要到遥远的云南去呢?难道真的就是要幺妈能过上什么好日子?但事实是自从幺爹走后,幺妈并没有感到开心,更幸福。每每看到幺妈无助寡欢的样子,我就会思考这个问题,但没有人给我答案。
虽然我觉得自己的幺妈金莲不仅好看,而且对我也很好,但这只是我的个人看法而已,不能阻止村里的人说我幺妈金莲的不是。
自从我的幺爹离开家不久,关于幺媽的一些风言风语就不时传到我的耳朵。在三三两两的女人的窃窃私语中,我隐约听到诸如“男人还没走几天,就快熬不住了;看那个妖精,仗着她的**大,从来没有把衣服扣子扣拢过,存心吊男人们的胃口;昨天晚上那个妖精深更半夜还出去了,肯定是到那个角落去会野汉子”的话语;在三五成群的男人的粗野的浪笑中,也能听到诸如“那一对**真他妈的大,捏一捏,可以捏出半桶奶水来;跟你打赌,明天老子就把她那对**生的吃了,不吃就是狗日的”的荤话。
总之,自从我的幺爹打工去了南方,我的幺媽就常常成为村里大人们议论的热点人物。而议论的最多的,就是我幺媽胸前的那对肥硕无敌的**。
第十一章 你吃了豹子胆()
当时我真的弄不懂,我只觉得幺媽好看,特别是她脸上淡淡的微笑,而村民们倒没有说我的幺媽的脸蛋好看,而谈论的话题更多的是冲着幺媽胸前的那对**。
幺媽的**不就是比别人的肥大么?幺媽不就是因为**肥大衣服的扣子才扣不拢么?我觉得村里的这帮男女很是无聊,记恨他们专门对我幺媽的**发议论,说怪话。不过,在对村里这帮人的记恨的时候, 我逐渐领会了我妈妈偶尔从她嘴里蹦出的一句古话:唉,寡妇门前是非多。即便我的幺媽还不是寡妇。
虽然我的幺妈金莲遭受着很多的非议,但我的幺妈还是像往日一样, 对说她坏话的人和对他不怀好意的人还是一副笑脸。她善待着村里各种各样的人。
这就是印刻在我脑海里关于我幺媽的记忆,与我眼前的躺在草地上的幺媽完全不是一个人。我惶恐着,亢奋着,难耐着,拼命地擦着满脸的汗珠,渴望着眼前的幺媽给我一个更为明晰的指令。
就在我进退维谷的尴尬时刻,我的幺妈金莲突然转过头来,问道:“毛毛,幺妈的**好看吗?”
幺妈的问话,犹若一道强烈的闪电划过,这电流穿透我的周身,霎那间,我白净的脸上已是红彤彤的了,我双腿颤抖,吱吱唔唔。
“唉,幺妈的**好久没有人摸了。”幺妈金莲叹息,“毛毛,想摸幺妈的**?过来,幺媽让你摸。”
幺媽说话的语调很平和,但不容拒绝。我战战兢兢地挪动脚步,慢慢地向躺在草地上的幺妈金莲那里走去。而就在我快要靠近我幺妈的时刻,幺妈金莲突然厉声喊道:“小杂种,你真是吃了豹子胆,没得出息的混账东西!”
么妈金莲的喊声,如晴天霹雳,在我的脑袋上炸开,我仿佛一下被炸醒了。于是我立即转过身去,抓,飞也似地逃出那片阴森的松树林。而在我的身后,隐隐听到幺妈金莲狂放的笑声。
我一口气不知跑了多远,已是远远地离开了那片松树林、那片乱石岗,但幺妈金莲刚才的严厉喊叫声,好像还紧跟在我的身后,让我无处可藏、无处逃遁。
而因此带来的严重后果是,幺妈金莲的喊声似幽灵时长时间地缠绕着我,让我常常从恶梦中惊醒,而每当我醒来的时候,总是大汗淋漓。
那天,我见到我的幺媽大白天躲到乱石岗阴森的松树林里,不怕孤魂野鬼在这里偷汉子,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不过那个搂着裤子慌忙逃遁的,虽然我没有看清他的面容,但我应该知道他是谁。为什么呢?因为自从幺爹到云南西双版纳后,经常寄些水果回来。在幺媽叫我去她家里吃水果的时候,有几次碰到邻村的一个叫张老三的男人来敲门。这个搂着裤子慌忙逃遁的人,就是经常来敲门的那个张老三。我不会看走眼的,我相信我的判断。
那个张老三每次来到我幺妈家的时候,幺妈应该总会显得不太自在。这在当时我根本不会在意的,或者更准确地说,我正处于懵懂无知不识男女之情的年纪,对幺妈的反应“熟视无睹”、“漠不关心”。不过,当我已经慢慢长大,慢慢懂得男女之事,那天见到我的幺媽背叛我的幺爹与这个张三的野汉子野合的秘密,我并没有显得对他有多少愤怒的情愫。这是有原因的。
我的幺媽平时对我很好。自从我的幺爹到云南做边贸生意后,总会隔一段时间给我的幺妈寄些从越南运进来的水果回来。有椰子,芒果,还有榴莲,迷你香蕉,等等等等。这是我一个乡下孩子以前从来都没有见到的东西。每当幺爹寄来这些热带水果,幺媽总是叫我到她家里去吃。这对于幺媽一个比较吝啬的人,是十分的难得。
我的母亲曾多次背着我的幺媽说过我:“我看你不像我生的,倒像是你幺媽的儿。”虽然我的母亲曾说过多次叫我不要到我幺妈金莲家去吃东西,甚至言语中似乎有几分对我幺妈的鄙视,但香甜水果的诱惑我无法抗拒。只要幺媽叫我,我都会去的。这还不算什么,最关键的是,当我读书读不进去遭到我的父母斥责的时候,我的幺妈金莲总是会出来护着我。好几次,我被暴躁的老爹刘一点用棍棒赶出来,不给我饭吃,是幺妈金莲接我到她家,弄饭给他吃。
特别有一次,我至今难忘幺妈对我的好——而就是那一次,我摸了幺妈金莲的**。
那一年,我的爹得了病,叫什么急性阑尾炎,疼的不行。本来也不是什么大病,说把那一节坏死的盲肠割去就行了。可是我的爹在乡卫生院做了手续回来,病情不见好转,我爹的肚子痛的越来越厉害了,最后坚持不住了,不得不被送到县医院去检查。医院诊断为伤口感染发炎,说再迟几天送来,就没命了,需要再开肚做手续。唉,倒霉倒霉,真是“何阎王补锅,小窟窿补出大窟窿”啊。没办法,只得再送到手续台上去挨刀。
为了去县城照顾我的爹,我的妈不得不硬着头皮把我托付给我的幺妈金莲。虽然她们两妯娌之间经常闹点小矛盾,甚至有一次发生争吵后,一度有半年没有说话,但一家人就是一家人,关键时候,能够信赖的、出手相帮的还是自己的兄弟姐妹,姑嫂妯娌。这就叫血浓于水,这叫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吧。
这个时候,我们就能不难理解,为什么国民党和**是死对头,当日本鬼子借卢沟桥事变发动了全面的侵华战争,打得正欢的国共双方会调转枪头,去一致对外——抗日了。嘿嘿。,是不是?又扯远了。
我在我的幺妈金莲家住了十几天。这十几天对我来讲,我感觉如此美好,让人回味,让我终生难忘。
我的幺妈金莲专门为我换了床新被子,尽量把床弄的干净暖和。虽然那时还是初夏的时节,并不太热,但一到晚上,总有几个夜蚊子在嗡嗡飞舞。我的幺妈怕我被蚊子叮咬,就把我床上的蚊帐早早地支起来了,而一般这个时节还没有支蚊帐的。而且在我睡觉之前,我的幺妈金莲总是会先拿着一把蒲扇在蚊帐里“呼啦呼啦”乱扇一通,再把蚊帐塞得严严实实的,她生怕有夜蚊子钻到蚊帐里。这些都体现了幺妈金莲对他这个侄儿的拳拳关爱。
其实,幺妈金莲家里比较穷,除了幺爹很长时间寄点热带水果能一饱口食之欲外,也没有什么像样的好吃的东西。若要吃点荤菜,比如鱼肉,幺妈还要赶早到十里外的集市上去买,若是运气不好,就会空跑一趟。为了我吃得好一些,幺妈金莲就一日三餐变着法儿将饭菜弄得丰盛些。比如什么炸鸡蛋饺子,什么炕糯米粑粑,什么磨橡子豆腐之类。
有一天,我突然感觉到肚子痛,痛的脸上直冒着虚汗。我坚持了上了一个上午的课,但拉肚子上厕所跑了两三回。班主任老师知道了,就准许我下午不上课,回家治病。泱泱地回来了。我推门进屋,看见幺妈金莲正在摘从地里弄回的青菜,她在为晚上的饭做准备了,虽然离吃晚饭的时间还早了些。
幺妈金莲见我回来的早,料定又可能是逃学了。虽然在她的家,幺妈金莲遇到我提早回来是第一次,但之前在我自己的家,我经常逃课提早回家,幺妈金莲是知道的。幺妈金莲虽然没有责怪我,但眼神里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失望,她没有问我为什么回来这么早,而是叹气地说道:“唉,初中混毕业了,就跟你幺爹到云南去做生意。”
我听了我幺妈金莲轻声的叹惜,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愧疚和难过。爹得病在住院,妈为了照顾患病的爹才不得不拉下老脸将我托付给幺妈照顾;幺妈也不计过结痛快地答应下来,而且幺妈为了我吃好,想尽了法子。而我自己还是这样敷衍学习,浪掷光阴,确实对不住幺妈啊。即便是学不进去,也至少是赖在学校,不能逃学啊。唉,虽然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