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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还小,但热腾腾的尿液也有一股浓浓的尿骚味,但我的妈从没有一次恶言恶语地责怪我。在我妈长年累月地、无怨无悔地给我换尿片点点滴滴的付出和辛劳中,我感受到一个母亲对儿子的天然的呵护之情,体味到一位母亲的无私和伟大。多年以后,我长大成人,每当回忆起这些,就会增加一份对我母亲的愧疚。
但在那一刻,对于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童的我是不会有这么深切的体会。面对漆黑的夜,漫长的夜,我真的有点怨恨我的父母了,怨我的爹妈了:唉唉唉,你们怎么赐给我这样一个让人伤心讨厌的毛病?真是多么的烦人、烦人、烦人!我想,如果我没有尿床的毛病,我就不会如此的自卑、敏感、多疑。这都是这个坏毛病伴随着我的成长而带来的后遗症啊。它严重地影响到我的生活,甚至会包括未来,现在我逐渐感受到了。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也不敢入眠,因为那两大碗大蒜姜糖水多半还在肚子里。如果我毫无顾忌地酣然睡去,也许不出半个时辰,就可能将幺妈金莲给我弄得干干净净的床撒上一泡尿,那是多么多么地羞死人了。我不敢面对,因而我就不敢睡去,仰躺着睁大眼睛望着黑黢黢的夜,但什么也看不着。
人生最痛苦是什么?此时此刻我的理解是:当睡意阵阵向你袭来的时候,当你疲惫不堪的时候,你能睡,你非常非常地想睡,但你千万千万不能睡去。这是人生最大的痛苦啊。
屋外的风又起了,风将房屋周边的树木上的枝条吹得呼呼作响;风越来越大,使本来寂静的夜变得恐怖起来。
为了排遣内心的恐惧,我便将厚厚的被子将脑袋全蒙住。脑袋藏在被子里,我感觉屋外的风小多了。而这一蒙,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我才仿佛觉得风渐渐小了,停了。
我便将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长长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也许是屋外的树枝摇曳的声音过分地转移了的我的注意力,也许是人的生理节律是不能被随意地严重打破和篡改,在我将脑袋探出来的那一刻,睡意迅猛地袭来,我像猪一样地睡死过去……
那晚,注定我必定会亵渎不能睡觉的神圣使命。
当我从睡梦中醒来,我已躺在我幺妈金莲的床上,且我全身是赤条条的。幺妈金莲就躺在我的旁边,而且我能感受到幺妈金莲身子散发的温暖。当然在那一刻,我已经意识到,我尿床了,在幺妈金莲家里尿床了,出丑了。
于是我倏地蜷缩赤条条的身子,将脑袋钻进在被子里。此刻,我不仅仅是想钻到被子里面去,我恨不得地下有一个洞,钻到洞里面去。
“嘿嘿嘿,就晓得怕丑了啊。”我的幺妈金莲一把将我搂在怀里。
“嘻嘻嘻。”从被子里传出了我的笑声。而就在我发出“嘻嘻嘻”笑声的那一刻,尿床的丑事我一下觉得没有那般丑了,那份见不得人的羞耻感不知跑到哪儿去了。这真他妈的奇怪。
“快把脑壳从被子里伸出来。”幺妈金莲笑着催促我。
我冲的将头从被子里伸出来,并挪动身子,紧紧贴住了我幺妈金莲的身子。
“姜糖水太喝多了吧。”幺妈关切地问道。
“都怪幺妈。”在撒娇回答幺妈的时候,我感觉幺妈金莲胸前的**非常的暖和、非常的柔软,我便嘻嘻地说道:“幺妈,您的**好大好热乎哟。嘿嘿嘿。”
“小杂种,蛮调皮哟。”幺妈用手摸着我的头说道。
很是奇怪,我刚才还因尿床而感到无地自容,而经幺妈金莲的一句“姜糖水喝多了吧”很不经意的解释,我的一份羞耻感不知一下飞到哪里去了?
区区在下认为,隐藏着个人的丑事、糗事,一旦被他人知晓,特别是对自己关爱的人知晓,反而会让丑事、糗事的主人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那种深深的羞耻感也可能大大地减轻。既然已经就这么一回事了,再也丑不到哪里去了,知晓就知晓吧,也就无所谓了。这可能也是人们的一种普遍心态吧。
看,思想又跑偏了,对不起,对不起,还是赶紧把镜头切回来。精彩还在继续,听刘蟾蜍关于他摸**的故事——
“幺妈的**真大。”我的一双小手恣意地在我幺妈金莲的**上搓揉着,继而用力捏掐着。幺妈金莲也许感受到了兴许痛感,但她没有在意,而是侧了侧身,问道:“你爸爸要出院了吧?”
“嗯——应该是的吧。”我坐了起来,同时带着一份不甘说道:”我真想他们都住几天院。“
”为什么啊?“幺妈问道。
”如果他们回来了,我就吃不到幺妈炸的鸡蛋饺子了。“我一本正经地回答。
”没有良心的东西。“幺妈用指头点着我的脑袋说道。
“没有良心就没有良心,谁叫幺妈你对我这么好?”我赌气地说着,便随即爬到幺妈的肚皮上,说道:”幺妈,我要吃幺妈的**。“
”小杂种,没有出息的东西。”就在我准备俯下身子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自己被幺妈猛地推了一掌,让我整个身子从幺妈的肚皮上滚了下来。
我被幺妈金莲突如其来的举动打蒙了,趴在她的身边,头着床单,不敢抬头。当然我也感到了一股浓浓的委屈之情,但不知所措。
漆黑的蚊帐里,悉悉索索的声响传到我的耳朵里,我判断我的幺妈金莲应该是在整理身上的内衣,但我还是不敢妄动。过了许久,幺妈金莲小声说道:“毛毛,天还明亮,还睡会儿,明天还要去上学。我也睡会儿。”
我还是趴在床上,头也不抬,没有理会幺妈的话,此刻,我除了浓浓的委屈之情外,还感到一阵茫然和无助。
“快睡吧。”见我这边没有动静,幺妈金莲在催促。幺妈的催促,让我从刚才十分落魄的心境中逐渐走了出来,带着一股怨气扯住被子的一角躺下。
我在心里埋怨:幺妈,您这是怎么啦。您怎么能这样让您的侄儿感到不知所措呢。我错了?我不就摸了摸您的**么?谁叫您的**摸着这么这么舒服呢?而且还是您要我摸的呢?那次张老三到您家里来,我从门缝里看见张老三隔着您的衣服还不是摸了您的**的,您还是让他摸了啵,也没有看见您将他推开呢。我对您不满。
这一刻,我猛然觉得,幺妈金莲温柔的一面的背后还有另一面。这一面,让我既感到有几分害怕,又让为我琢磨不透——幺妈为什么会这样对待我呢?
第十四章 要你不要去死()
幺妈金莲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她已近进入了梦乡。我发现幺妈金莲已经睡去。带着一股怨气和不满,我竟然赌气似地一个翻身,并将被子一角压在身下,将幺妈金莲身上的被子也挪动了一截。但床那一头的幺妈金莲似乎根本没受到一点影响,发出的呼吸声是那般匀称。
就刚才的一个情绪发泄动作,似乎排解掉了我心中积压的委屈,我一下感觉舒服多了。我的精神得到了放松,我闭着双眼,脑袋在枕套上蹭了几下,便很快就睡着了。那一个时辰,我睡的特别香甜。
那一晚,我既感受到幺妈金莲的慈爱:幺妈她将我从湿漉漉的尿窝里抱到她干净的床上,不让尿侵湿将我的身子,以免让我受到风寒,感冒了;同时也让我第一次感受到我的幺妈金莲还真有些可怕。而且也让我的内心深处第一次有了几分对我幺妈金莲的一种淡淡的不满:“幺妈你为什么要这样粗暴地推我呢?让我真有些伤心啊,我好受委屈哟,这是以前从来没有的啊。”
当幺妈金莲将我叫醒时,天色已是大亮。幺妈金莲已把我穿的衣服放在床头。当我穿好衣服,怯生生地从里屋里走出来的时候,幺妈金莲早已坐在饭桌旁,等我一起吃饭。
我走到饭桌边,忐忑地地望着我的幺妈金莲,而幺妈金莲的脸上一如往常的慈爱,看不出半点异样。幺妈金莲给我盛饭、夹菜,嘴里还在催促我快点吃了去上学。幺妈金莲的从容和关爱,让我紧张不安的情绪慢慢地放松了下来。我拾起碗筷,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吃完饭上学去。
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一切回归往常。
我在幺妈金莲家虽然一共只住了十几天,但幺妈金莲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让我铭刻在心。往后的日子,幺妈金莲对我还是那般的好,我接受着,感动着,幸福着。
时光移转,我对我幺妈金莲的这份好感和敬重也越来越深了,甚至有种难舍的依恋。
呵呵,拉拉杂杂说了这么多,该回到正题了。
正是因为有多年积淀的对我幺妈金莲的敬重和依恋,当那天我碰见我平素敬重的幺媽,背着我的幺爹与一个叫张老三的野男人在农忙时节躲到荒逍遥时,所以我才没有感觉到特别的愤怒,只不过让我感到的是一份难堪。
而且,我因此还觉得这是一个不能与他人分享的秘密,也是那些坐在教室里的我的同学,他们永远也无法得到的一份收获。不过,话又说回来,自那以后,我上课的注意力更不能集中了。不过好歹,对我一个朽木不可雕的人来讲,注意力集中不集中,反正是一回事,因此也就无所谓了。
自从我在乱石岗有了一场奇遇,就让我对我的幺妈金莲生出一种莫名的复杂的感情,我尊重我的幺妈金莲,因为幺妈对我太好;但同时我又对我的幺妈金莲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情感,这种情感让我感到无比的羞耻,也让我感到魂不守舍,我因此而感到痛苦。
也是自那以后,幺妈金莲的**,还有女人们的**,时常在我的脑际里萦回,让我充满着热切的向往,我也因此而感到万分的羞耻。我曾试图从自认为下流、可耻的心灵煎熬中走出来,但是很难、很难。
在我这个懵懂初开的毛孩看来,女人的**已经成为我人生成长过程中的最大诱惑,是天下最最美丽的东西,是我人生春梦中追求的最高追求和最后的牵挂。
各位领导,当我因人生绝望想自绝于人世的最后时刻,我的人生最高奢望是想摸摸女人的**就不足为奇了,它事出有因,情有可原了。咳咳咳——
当刘蟾蜍绕了多么大的圈子,终于道出了在他人生最最绝望的悲戚时刻还想摸奶的缘由,在场的各位大员都带着莫名的微笑唏嘘不已,但他们都不约而同地鼓起掌来。
掌声是对讲诉者最好的鼓励和奖赏,刘蟾蜍此刻的内心充满着无限的自得和骄傲。他很有些忘乎所以,并心道:哼哼,“人微言轻”这个词,在某种时候只是无能者的托词,如果你真有本事,即便是你的职位再低,身份再卑贱,你的话还是有人听,有人相信,你说话的时候,还有人捧场啊。
“武总啊,你就一个摸奶的提示,就让你的小秘书弄出个这么有味道的故事来。”孟铎笑着说道,“嗳,你的这个小秘书真能讲故事啊,不简单,佩服佩服。”
“孟总,这只是摸奶,如果是吃奶,想必他讲的故事更好听,更能让我们的老二难受。”武德眉飞色舞地回应道。
“哈哈哈……哈哈哈……”各位大员爆笑起来,甚至让正在武德旁边的一位大员笑得似乎岔了气,拽着武德的手臂摇晃不止。
看到大家笑的前仰后合,刘蟾蜍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虽然他想竭力克制,但他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笑神经。笑过之后,刘蟾蜍越来越觉得他的这位老总武德虽然粗俗,但的确不简单,是场面上混得开的人。
“武德,你又没得个正经,打住打住。”孟铎挥手要武德不要再扯闲了,然后笑盈盈地问道:“我问你,小伙子的故事,对我们的旅游有没有帮助?”
孟铎又抛出了两个似乎很不沾边的话题,各位大员都感到今天的自己头头孟铎大人的确有些让人捉摸不透,他们在莫名其妙之际,都把脑袋转了过来,瞪着眼睛看武德先生怎么回答。
“有帮助,有帮助。”武德还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帮助大的很。”
但武德并没有说具体有什么帮助,弄的大家不知道他葫芦里装的什么药,引得大家更加充满了期待。
“哎哎哎,少卖关子,到底有什么帮助?快说快说。”孟铎催促起来。
“您平时不是启发我们说,很多事情是三分搞法,七分写法嘛。”武德这样回答,脸上呈现出一副调皮的表情。
“嘿嘿,你还揭我的短。”顿了顿, 孟铎笑着这样解读,“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们要像你这位小秘书一样,搞旅游要会吹,要会忽悠,要会借题发挥,用时髦的话讲,就是要会炒作,是不是?”
“哎对,就这个意思,就这个意思。孟总,您就是高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