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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直接把瓶子拿走了,对瓶吹了一大口,反手擦了擦自己秀气的下巴。
“什么话?”
“他喜欢说‘吾即仙宫,仙宫即我’,所以我们没必要思考奥丁的态度,只要看看阿斯嘉德对于我的态度就好了。”苏明又点起了一根烟,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怎么看?”琴酒一边整理办公桌一边询问,这上面还有许多韦德留下的垃圾。
“简单,海姆达尔!”
苏明打了个响指,抬头朝着天空喊道,他呼唤着仙宫永醒的守卫,而彩虹桥瞬息而至。
仿佛直接穿透了屋顶一样,七色明亮的光柱出现在办公室里,其带来的空气流动让各种文件开始哗哗地响动。
“你看,阿斯嘉德依旧欢迎至尊法师呢。”
苏明笑着对琴酒挑挑眉毛。
第636章 黑寡妇()
“在我的脸上,看不到一点母亲的影子,看不到褐色的嘴唇,看不到脸颊的酒窝,看不到金色的头发,也看不到眼角的笑纹当然,我们也不会有笑纹。”
一个女人正在和身后的人小声说着话,吐出一团团白色的热气,她们脚下的积雪发出喀喀的声响,就像是多汁的蔬菜被挤压出汁。
两个人影正在无光的森林中前进,也许是因为天气太冷,或者是无人区中的寂寞,她们选择聊一些彼此家里的事情。
尽管对于那个家,还有所谓的家人,她们并没有多少记忆,唯有模糊的线条,以及一些似真似假的片段。
她们的记忆无法确定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一个家,或者说,不能确定那些是不是被洗脑仪器灌输的场景。
但这只是闲聊,不能分辨真假的回忆,搭配上仿佛无边无际的森林,正好。
梳着两条麻花辫的女孩看了看自己前方两步的背影,一边行进一边给冲锋枪上缠着白色布条:“这倒是好事,水蛭药剂将我们的年龄定格在了18岁,我们这辈子都不用担心皱纹的问题了。”
“我们都知道,没有什么是毫无代价的,我们接受了赐予,也和他绑在了一起。”前方的女人有着冷艳的面孔,她的头发是棕色的,此时被藏在一顶毛茸茸的白色帽子下。
身后的女人摸了摸她的后背:“但也正因为这样,我们才会更加安心,当方面的好,终究无法长久,成为他有用的人,才能一直好下去。”
“是啊,但是他似乎并不重视我们,他更在意娜塔莎她们那些年纪更小的,也许是觉得她们更好操控。”
“唔,不受重视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无用之人我已经当过一次了,呵呵。”身后的女人发出了笑声,她的嘴角沾上了一些雪花,她轻轻抿嘴将其抹在双唇上。
积雪还在不断发出微响,她们的行进速度仿佛一直是匀速的。
多蒂扯起白色的围巾,挡住自己的脸,白霜在围巾的另一侧连成一片:“好运气不会连来两次,安雅,这次行动我们必须要成功,这温和的毕业考试。”
“我明白,不想让我们活下去的人,我们就抢先杀掉。”安雅给冲锋枪拧上消音器,她只会比多蒂更多地重视这件事,这是她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任务。
多蒂把脑袋伸了过来和她碰碰,两人互相拍拍后背:“我们会成功的,现在最后一次复述任务。”
“在乌克兰的文尼察地区寻找一个人,名字可能叫做马克思·艾森哈特,犹太人,可能有一个化名叫做埃里克·兰谢尔,可能有一个意大利人妻子,名叫玛格达,他们可能于1944年逃离奥斯维辛集中营,可能一直隐居在森林里,找到他们,并且尽可能将他们带回美国。”
安雅认真地把任务内容复述了一遍,和琴酒女士交给她们任务时说的一字不差。
只不过回忆起每次说出一个‘可能’,琴酒就会摸摸鼻子,安雅觉得有些好玩。她一直都不知道琴酒先生还有个和她们岁数差不多的孙女,而且还是个大美人。
多蒂默默地继续前进,从光秃秃的树梢间观察天空,根据星座来判断前进方向:“看来和我记忆中一样,但是不管听多少次,情报中出现这么多词的‘可能’,这种不确定词真的让人费解,仅凭这样的情报就能派出人手,可靠么?”
安雅也扯了扯脸上的围巾,她的围巾上还绣了一只小兔子作为和别人的区别:“斯莱德先生当初也是凭借‘可能’找到了我们,无非是多费一些功夫罢了。”
“我知道,只不过琴酒女士让我们必须得做好遭遇九头蛇或者利维坦的准备。”安雅整备武器后,多蒂开始调整自己的武器,进入森林之前必须改变伪装的颜色和款式:“我们要找的究竟是什么人?”
“也许是科学家,也许是魔法师,谁知道呢。”多蒂平静地回答,行进间观察着不同的方向,听着风吹草动。
两人说着话,眼前难得地出现了一片林中的空地,确切地说,是一片裸露于地面的黑色碎岩层。
这好像是废弃的矿洞,究竟是什么时候的已经不可考了,此时看起来荒废已久,是个不错的避风港。
“今天行进了100公里,可以休息了,就在这里吧。”多蒂指了指白雪中的一个洞口。
“这里的住户我来解决。”
安雅吸了吸鼻子,在附近能闻到腥臭味,这是血液和内脏的味道,应该有大型野兽生活在洞里。
多蒂点了点头,当一人进入洞穴的时候,另一人在门外放风,这是标准的双人行动流程。
只不过安雅进去后不就,就招呼她也进去了,她们看到了一只熊。
“它好像在睡觉?”安雅用枪蹭了蹭熊的头顶,但是熊一动不动,只能从它缓慢的呼吸上辨识出它还活着。
“这难道就是冬眠?”多蒂尽力回忆着学过的知识,只不过真的亲眼看见还是第一次。
“应该没错,多蒂不愧是黑寡妇呢。”安雅笑着坐在了熊的身上,虽然臭烘烘的,但是挺软的不是么?
“我不知道我现在这样还能不能算是黑寡妇了”多蒂揉了揉脑袋,稍微有些感慨地看看洞口之外:“在红房子的传说中,只有活下来的最后一人才是黑寡妇,而在忠嗣学院是笔试”
“这样也好,至少现在大家都活着,还能按照考试成绩自己挑选称号。”安雅无所谓地从怀里摸出一个小酒壶。
军绿色的酒壶,上面还有一朵画上去的粉色小花,当然,里面装的是伏特加。
“先不说那个了,在刚才十五秒内,它的呼吸速度加快了60,石质地面出现潮气也说明它体温在上升,它要醒了。”
多蒂指了指安雅屁股下面的大熊,那体型是两人加起来的翻倍还多。
“啊果然猛兽还是猛兽啊,就算睡着了显得挺可爱,但我不想见到它醒来呢。”
安雅无奈地耸耸肩,把冲锋枪顶在了棕熊的脑门上,另一只手摸了摸它的茸毛,遗憾地叹息了一声,把扳机扣到了底。
不该睁眼的时候,还是不要睁眼比较好,这个世界不管是人还是熊,知道太多都会丧命。
一连串蜂鸣般的声音在地洞中响起。
第637章 马格纳斯()
在无垠的宇宙中,漂浮着一个小小的孤岛,它大概就比井盖大上那么一点,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碎石。
不过此时,上面站着一个身材不成比例的人影,他有一颗巨大的头颅,穿着白色桌布一样的无袖长袍,蓝色的披风在他身后软趴趴地垂着。
在他的眼中,地球正在散发着淡淡的微光,而就在他注视着充满生机的星球之时,一个小小的东西飞近了他。
就像是没有翅膀的小仙子,一个小号的铁人,胸前像是老式录音机一样装着磁带。
蓝斗篷的人影没有回头,但同样察觉了后来者,他用清亮的声音说道:“记录者,我已经准备好为你讲述。”
小小的人形录音机落在了他的肩上,抓着斗篷爬上去:“完美的时机,观察者,永恒一直在担心你的工作量。”
“数万年过去了,我终于明白,有些事呈现与解决的过程,比记录我所看到的更重要。有很多原理推动着事物进程的发展,很多知识需要我去消化,而此时此刻,我准备好了,开始记录。”
观察者称述了自己的观点,一个道理,就像以往做得那样,他的语气很平静,目光一直落在地球上。
小小的录音机也不多说话,他扭动了一下自己胸前的按钮,让疑似磁带的东西转动起来。
“,2,1”
这是一群特殊人群的记录,他们的名字各不相同,生活在人类社会之中,但他们很少被当做人。
变种人。
当人类(huan)和变种人(utant)成为两个词的时候,就说明事情变得复杂化了。
变种人通常被描述为贬义词,尽管为了生存不断进化是人类的本能。
所以为了自我保护,基因变种的‘杂交者’要时刻去约束自己去维持群众的好感度。
但就像是女巫一样,没有人能在自己的一生中一直隐藏下去。
因此人类与变种人之间的紧张关系在数世纪以来都十分明显,但偏见大部分都隔绝于表面,直到20世纪的某一天来临,当人形的火焰就那么飞过夜空的时候,事情盖不住了。
几分钟内,爆炸的火焰就覆盖了数条街区,成千上万人在烈焰中变成了焦炭,尤其是得知了所谓的‘火人’曾经被在纽约世界博览会展览后
强烈的恐惧好像渐渐模糊了视线。
人们又一次举起了猎巫时代的火把和武器,高喊着‘变种人去死’,‘怪胎滚出美国’之类的口号,打着标语走上街头。
在二战结束的现在,在一些渴求力量的人暗中操作之下,变种人问题仿佛瞬间又提上桌面。
乌克兰气候很不错,土地肥沃,降水充沛,就连冬季也不像更北之处那样寒冷。
在乌克兰西南部,有个名叫文尼察州的地方,这里并不像其他地方那么富裕,因为在这里有更多的山地和森林,并不是特别适合耕种。
但是对于一些想要躲藏,想要安静地生活的人来说,这里再适合不过了。
花费了许多时间、谋略以及辛劳,马克思和玛格达在彻底摆脱了集中营的余臭后一起过上了差强人意的生活。
“马克斯,我们到这里已经一年了,但还是没有人愿意和我说话。”
此时的玛格达在在简陋的木屋中,用炉火煮着一锅稀粥,里面只有一些玉米粒和菜叶,而这栋可怜的小屋四处漏风。
“他们瞧不起我,我的女儿,还有我们全家。”她将锅里的粥舀出,盛在有破口的陶碗里,放在一旁树桩砍出的餐桌上。
马克思是他原本的名字,因为他是犹太人,而现在在乌克兰,在牢不可破的联盟中生活,最好不要和德国的任何人扯上关系,于是他以一个更毛熊式的发音取代了原本德语的那个版本。
现在他叫做马格纳斯,他正抱着自己年幼的女儿,在餐桌旁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我们刚刚来到这个社会,这些人都很保守”
玛格达端着食物,深深叹了一口气,将碗放在桌子上:“我们快没有食物了,这个冬天很冷,我们要熬不下去了。”
“呼”马格纳斯揉了揉自己的脸:“玛利亚夫人还没有付你帮忙洗衣服的钱吗?”
“她付了,五个土豆,五根玉米,但我们昨晚就吃了,这些”玛格达指了指碗里几乎能看清碗底的粥:“这些就是仅剩下的了。”
马格纳斯像是听懂了,他点了点头,端起碗来给女儿喂饭:“我知道了,一会吃完饭我会去山上多砍些木柴,看能不能和别人换来粮食,冬天很冷,每家都是需要取暖的。”
马格纳斯没有多少生活的技能,他从小就在各种集中营里长大,最擅长的工作是收拾尸体,把他们送进焚尸炉里去。
这不是开玩笑,这真的是他在集中营中的工作,德国人一开始还是自己从毒气室里搬尸体,但后来发现尸体太多,这无疑是一种苦力。
焚尸炉是集中营利扩建最快的建筑,而且永远不够用。
于是nazi开始用青少年们搬运尸体,更省力,也更实惠。
不过现在看来,倒也附加了一项好处,马格纳斯很有力气,他能够不使用自己的能力,就做到许多普通人做不到的事情。
此时的他尽管不会其它的任何手艺,但他愿意为了自己的家庭赴汤蹈火。
“先生,这些钱只有你当初承诺的一半?”
在马格纳斯冒着大雪,把辛苦砍下的柴火搬进村里富户的庭院时,他却没有得到应得的报酬。
嘴里嚼着烟草的人看了他一眼,朝一旁的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