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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华德是记不清自己做了什么得罪人的事,也许旁观者能看得比较清楚吧。
只不过纽约到里海营的路程可不近,就算开快车,抵达时间也得明天早上了。
难道这都被算好了吗?
里海营还是老样子,破旧的木质营房,操场上孤零零的旗杆,从地表看上去就像是被废弃了一样。
但是在操场的一端,新建了一个地堡一样的建筑,门前的积雪有些踩踏的痕迹。
“还是地鼠。”
苏明把大剑背在身后,就跟在霍华德后面走到门口。
一个摄像头动了动,明显是看到了两人,不过钢铁的大门纹丝不动。
“他们好像不打算开门。”霍华德活动着自己的脖子,开了一夜的车,滴水没沾牙,他都要挺不住了。
“没关系,一开始很多人都是拒绝的,但之后他们就离不开我了。”
苏明弯下腰,用大剑在门上挖了个小洞,把手伸了进去。
随后他稍微一用力,伴随着轰隆隆的巨响,还有大门两侧摩擦出的火花,数十吨重的大门直接被他举过了头顶。
“请进。”他轻飘飘地对霍华德说。
“呃,谢谢”霍华德像是见鬼一样尬笑了一下,虽然知道丧钟是超级士兵,但没想到超级到这种程度,这比美国队长强得也太多了。
随着两人钻进大门,沉重的钢闸被随手丢下,又是一阵地动山摇。警报随之响起,室内的灯光也变成了红色,苏明看到几个士兵呆若木鸡地看着两人。
都是些杂鱼,也许对其它人来说是精英,可是对于丧钟来说只是普通人,没必要杀人。
他示意霍华德领路,大摇大摆地继续前进,就从士兵们的眼前飘过。
霍华德面露尴尬神色,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说是被挟持了吧,自己又付了钱,而且ssr内部也不一定安全,可是丧钟这样进来和强攻有什么区别?
大剑一次又一次地破门,不管是什么金属构成的闸门,黑色的武器只是一剑挥出。
霍华德已经渐渐麻木了,当最后一道门倒下,可以看到一个巨大的办公室,里面所有人都拿着枪指着两人。
士兵们是突击步枪,就连文职人员都拿着手枪。
人人都严正以待,但是不少经历过上一次丧钟入侵的老职员现在面白如纸。
挡不住的,没有美国队长在这里,什么枪都对丧钟没有威胁。
“放下武器,不要送死。”
沙哑的声音在室内响起,就像是恶魔的低语出现在每个人的耳边,丧钟的身后伸出了好几条触手,那些触手上捧着好几把重机枪,黄澄澄的弹链就拖在地上发出金属的摩擦声。
触手非常熟练地给重机枪上膛,喀喀的装弹声连成一片。
空气变得异常安静,仿佛一根针落地都能听见,霍华德的眼珠转来转去,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要不要装作受害者?
对面的ssr职员们就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被枪指着的是他们,丧钟确实也强得离谱,但是上百人向一个人投降,这以后ssr怎么见人?
“上校命令,放下武器!”
就在这时,一个黑色的人影从人群后走了出来,和别人正好相反,他的黑脸上还挂着笑容。
正是尼克弗瑞。
他两手空空,身后跟着的咆哮突击队同样也没有拿武器,戴着圆帽子的杜根正在和身边人打听丧钟的事情。
绞杀也把武器收回了背包里,它像是不存在一样融入了宿主体内。
“好久不见了,丧钟。”尼克弗瑞直接走过来和苏明握手,他的笑容收敛了不少,但依旧没有表现出敌意:“你没有必要对我们这么敌视,ssr没有任何针对你的行为。”
“这次是斯塔克博士雇佣了我,调查他被刺杀以及泽维尔博士死亡一事,雇佣兵也要吃饭的,所以我来了。”
尼克弗瑞的眼珠朝霍华德的脸上飘了一下,但什么情绪都没有露出来,他像是明白了一样点点头。
“斯塔克博士被人刺杀了?什么时候?”
“昨天早上一次,晚上一次,晚上那次我在场,枪手自杀了。”苏明干脆地勾住了弗瑞的肩膀,随手拍了拍。
弗瑞现在留了个挺时髦的小偏分,说实话不太适合他的肤色。
咆哮突击队带着其它人先撤离,苏明也懒得理会这些人,都是些大头兵和文职人员,他不需要什么人质。
尼克弗瑞就是这么小家子气。
弗瑞不清楚丧钟的想法,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给属下打暗号,同时说道:“那么有证据表明泽维尔博士的死与此有关吗?”
“你还记得我在巴黎和你说了什么吗?”苏明小声反问。
“我懂了。”黑人点点头,他明白了。
“带我去见见新的领导,再去更下层的实验室看看,我再告诉你结论。”
“实验室可能有些不方便,要不你想知道什么,我帮你去看,你还是能信得过我吧?”弗瑞笑着带苏明往更深层走。
信你?信你就离死不远了。
未来的神盾特工头子,心比皮肤还黑,名言就是‘神盾局绝不谈判’,这一看就不对路子啊。
“我当然信得过你,但这里一切都不可信,我必须亲眼看看现场有没有伪装痕迹,而且斯塔克博士已经支付了费用,我得干活,挡我者死。”
弗瑞深呼吸了一下,抿着嘴扭头看了一下霍华德,而霍华德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第650章 佐拉博士()
和SSR新领导的谈话没有什么可说的,都是政客的那老一套,苏明直接甩出了霍华德,让他和那个白胡子老头念叨去吧。
目标已经达成,霍华德没用了。
之前他支付的费用,其实只是丧钟安全护送他抵达SSR总部的费用。
想要杀他的人,和谋杀布莱恩的不是一伙人,也就是说霍华德在这里是安全的,如果不放心,苏明建议他可以去和佐拉博士作伴。
如果这两人遭遇危险,肯定会钻出一大堆九头蛇的潜伏特工保护他们。
不是只有美国人贪图佐拉博士的技术,九头蛇也想要霍华德的技术。
在九头蛇组织的潜伏期里,潜伏在SSR内部的人员,首要任务就是探听情报以及窃取科技。
霍华德的研究成果就摆在实验室里,稍微费点劲就能看到,回形针计划变相地把两个天才科学家凑在了一起,一加一远大于二,智慧和科技的火花彼此碰撞,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尽管实验室位于敌人的地盘里,但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谁还分得清SSR和九头蛇?
现在有神秘的组织想要杀斯塔克博士?抱歉,九头蛇第一个就不答应
霍华德目前还有用,首领们还等着弹道导弹结合核武器技术,神秘的蓝色立方体被红骷髅弄丢了,九头蛇需要一些更切实的武力保障。
苏明是来调查变种人问题的,顺便修补时间漏洞,至于霍华德?不死就行了。
“尼克,最近过得怎么样?”
通向地下的走廊里,穿着黑黄铠甲的人向黑人询问,因为黑人一直都在思考着什么,默默无言。
尼克弗瑞放慢了一些脚步,向周围看了看:“老样子,不好不坏,至少不用扫厕所了。”
“最近斯塔克博士身边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苏明和他并肩行走,走廊里回荡着两人的脚步声。
尼克弗瑞翻了一下眼皮,还是那睡不醒一样的表情:“他是科学家,还是个冒险家,发生在他身边的事都是不寻常的,他穿着用香肠做的衣服去滑雪算不算?。”
弗瑞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对霍华德的监视,这是在黑暗中通行的规矩,保护和监视,向来都是同一行为的一体两面。
“好吧,那么在霍华德遇袭的时候,‘保护’他的人去哪里了?”苏明看看弗瑞的发型,总觉得别扭,但有头发的他,消息一样挺灵通的。
“我也是在思考这个问题,恐怕我们有几名特工遇害了。”弗瑞神色不变,做特工必然会面临无处不在的死亡,这就是代价。
“保护性监视,SSR的消息回馈间隔是多久?”苏明又问了一个问题。
在没有卫星和互联网的年代,特工们传递情报一般不会通过电话或者电台,那不安全,他们更相信传统的手段,那就是人力接头。
收集霍华德的动静,汇总成报告,送回里海营,而路程就注定了这些情报不可能每天送一次,必然有间隔。
在二战后这种宽松的环境下,这个间隔应该很长。
弗瑞瞟了他一眼,还有丧钟不会的事情吗?连基层情报机构怎么运作都知道,这人从哪里蹦出来的?
他想了想,觉得这件事没有保密的必要,反正事后这必然需要调整,过去的情报没有价值。
“一周一次。”
“他们上一次联络是什么时间?”
“两天前。”
“不错啊,监控部门不归你管,你一个外勤领队对于总部发生的事情都心里有数,你很有前途。”
“我是个特工,获取情报只是基本功,我个人其实更倾向把人手派到科学家身边,在明面上进行保护,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暗中进行,被人杀了都不知道。”
来了,尼克弗瑞的牛皮糖式保护。
在未来尼克弗瑞手下最有名的牛皮糖就是科尔森,那个一直笑着的家伙会给监控目标留下电话号码等等东西,缠着人东问西问,赶都赶不走。
托尼形容那是阴魂不散的神盾局特工。
苏明吧嗒了一下嘴,发出啧的一声:“我估计接下来保护霍华德的任务会被交给咆哮突击队,毕竟对方的暗杀更像是军事行为,你们的上校也不可能放任我到处乱转,我剩下的时间有限。”
尼克弗瑞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掏出一片口香糖塞进嘴里,用力嚼了起来:“你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杀人,这一点不是只有我看出来了。”
“所以让我在这里转转,是政客必然的选择,SSR保存了实力和性命,霍华德会因为SSR为他让步而觉得‘受重视’,我也达成目标没有了发狂的理由,你们的新上校是个不错的政客。”
“但被你看穿了,这都在你的计算之中。”尼克弗瑞快步走着,丧钟的厉害他不是第一次领教了。
“谁知道呢不过政客在这种地方活不长,你怎么看?”黑黄面具下发出了隐隐的笑声。
“也许。”弗瑞避嫌,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好吧,闲聊到此为止,我们先看看霍华德的实验室。”苏明提出了要求,他等着尼克指路。
黑人知道,如果这项保护任务真的被交给咆哮突击队,那么多了解一些情报总是有好处的,没有拒绝的道理。
丧钟免费给出情报参考,事后功劳全算自己头上,还有比这更划算的事吗?
聪明的人谈条件时,交易这个字眼甚至不会出现,现在尼克弗瑞会确保丧钟有足够的时间来获取他想要的调查结果。
“这边请。”
尼克弗瑞打开了一扇扇密码门,又验证了指纹和工作证,领着苏明进入了一片明显是实验室的区域。
应该是物理实验室区域,因为消毒杀菌等等措施并不完善,只是强风吹了吹,算是除尘。
不是只有九头蛇研究生化武器,SSR也有,不过看起来不在这里。
一间间实验室就排列在走廊中,雪白的灯光让这里看起来像是医院一样,四周非常安静。
弗瑞左拐右拐地领着苏明来到了一间实验室门口。
“这就是霍华德博士和佐拉博士共用的实验厂房,里面有些东西具有辐射性,最好别碰。”
苏明注意到走廊拐角处好像有人影闪过,应该是九头蛇的潜伏者。
不过九头蛇关他什么事?这SSR的破事他懒得管。
“不会碰那些东西的,我只是有些事问问佐拉。”苏明推开门进去,只见实验室角落里一个矮小的身影穿着铅质防护服在忙活着什么。
电焊的火光还有一些焦臭的气味充斥着实验室。
“霍华德,今天你来的有些早,晚上去我那里喝一杯吧,我托人买到了一些不错的培根。”
佐拉没有回头,只是听到了门响,他一边继续手里的工作,一边心情愉快地邀请霍华德去喝酒。
“我能去吗?”
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回答了他。
这声音经常出现在佐拉的噩梦里,听到这个的时候他就仿佛赤身果体被丢进了冬天的多瑙河,伴随着施特劳斯的音乐,在死亡线上翩翩起舞。
“咳咳咳”佐拉被口水呛住了,手里的电焊都掉在地上:“魔鬼,你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