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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同盟队吗?这么说来,家父曾经也是军人,只不过他没有从战场上回来。”阿一说起了自家的事情,瓜子脸上泛起了淡淡的忧伤。
罗根心里一紧,难道是仇人的女儿?他暗中闭住呼吸,试探性地问道:“何处战场?”
“硫磺岛,罗根大人参加了那场合战吗?”阿一收起了情绪,带着淡淡的微笑问道。
罗根松了口气,还好,他在去硫磺岛的路上,坐的船就被日本潜艇击沉了,感谢那枚酸素鱼雷!
“没有没有,在那之前我就退伍了。”
本想说被俘虏,又觉得不光彩,他换了个词。
“哦,那真是遗憾,我那时还小,所以只是听说硫磺岛异常残酷,但日本国内封锁消息,我只是想问问真实情况是什么样的。”
阿一解释了一下自己的动机,一边说着,一边行云流水地开始冲洗茶碗,准备泡茶。
“那么你的父亲战死在那里,我和他十年之前还是敌人,你不会憎恨我吗?”罗根对于她的轻松态度感觉到很奇怪,作死一样又追问了一句。
阿一笑着摇摇头,用茶宪轻轻转着碗内。
“这就是武士的命运,人生就如樱花朝露,本就是在寻求那一瞬间绽放的机会。战场,就是强者获胜的地方,我没有任何怨恨,您能活下来,说明您是更加强大的武士,仅此而已。”
罗根想了想自己的能力,如果不死就是强大的话,那自己确实强到没边了。
别说鱼雷了,就是吃了一颗核弹,照样没事。
反正肯定是比美国队长强,就是不知道和传说中存在的丧钟比起来,究竟谁更强一些?
只是参军了那么多年,从来没见过美国有那么号人物,大概是编出来吓唬敌人的吧。情报部门的那些人啊,心都脏得很!
不过心里这么想,在日本这么些年,罗根还是学会了一些东西的,比如说客气。
“哪里哪里,只是侥幸活了下来。”
但他的脸上一点也没有侥幸的神色,全是理所应当的样子,表情好像就在说着相反的意思。
“噗嗤。”阿一遮住嘴轻笑了一声,她妩媚地看了罗根一样:“那么大人您会不会看不起败将之女,也就是妾身呢?”
“怎么可能?!你这么好,美丽又大方,充满了东方的典雅,还有,那什么来着。”罗根在脑海中搜刮他可怜的日语词汇。
阿一松了一口气,她推出了茶碗,整理好袖子端坐,认真地看着罗根:“妾身及弟弟父母早亡,不得不在世间艰难求存,如今妾有一个非常无理的请求想请您考虑请不要生气,您愿意入赘山本家吗?”
“嗯?什么意思?”罗根没有听懂那个词。
“就是问您愿意娶我做正室吗?”虽然早就和弟弟商量好了,但是让她自己开口,还是难免很不好意思。
她说完话,害羞地捂着自己的脸,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侧过头去看着榻榻米,等待罗根的答复。
罗根这回听懂了。
他顿时喜出望外,虽然下午认识,傍晚就结婚是快了点,但这个年代,人命就像是阿一说的朝露一样。
不抓紧时间做想做的事,那么人生也许突然就过去了。
爱情,更是要抓紧每分每秒。
“我愿意!”
唰!
他身后的大门立刻拉开,一群佣人捧着结婚的礼服走了进来,拖着罗根和阿一各自去换礼服,神主已经在正厅等着了,距离稍近的亲戚们也都赶到了。
一个欧美人入赘了山本家,这是何等的荣耀?
原本的准备现在看来都不太够了,不过再操办也已经来不及了,只有事后多宣传,让整个广岛县的人都知道!
“大哥!现在就换衣服拜堂,今晚就洞房!”一郎拖着罗根的手,殷勤地说道。
罗根还想说什么,但是在人群的缝隙中看了阿一一眼,她也在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他顿时什么都忘了,就像是木偶一样被拖走,任人摆布去了。
“我们好久没有兜风了,就是路程有些短。”
与此同时,苏明和琴酒在长崎的某处浅滩登陆了,这里距离当初的海军监狱不远,不管怎么说,还是先跟着可能正确的线索走一段。
就是落地之后,琴酒好像还有些不尽兴,她喜欢这种坐在飞行道具上喝酒的感觉,可惜她的飞马当初被海拉杀了。
动物的灵魂不归海拉管,现在就是让苏明问海拉要,也要不回来了。
“下次,我大概有了些思路,下次带你到别的宇宙去兜兜风。”苏明安抚了两句,很快又把注意力拉回到任务上:“现在我们的模样太显眼,先伪装一下。”
“要什么样?”琴酒开始准备幻术,这是她的看家本领。
“你变个娇小的女人,头发枯黄,皮肤灰暗,身高要矮,牙齿要差,要有罗圈腿,微弱铅中毒,最好再表现得稍微有些夜盲”
苏明说了个当今年代很普通的日本女人形象,这年代还没有东亚邪术呢。
“啪!”
琴酒生气地拍了他的胳膊一下,皱着眉头撅嘴表示抗议,根本没有施展幻术的意思。
“怎么了?你的幻术应该没问题,动手吧。”苏明摸摸魔浮斗篷,而斗篷也回应他,周围没有什么魔法的禁制,能量可以正常流动。
琴酒一脸怀疑地看着他,像是在思考他是不是在开玩笑:“大坏蛋,你居然让我,阿斯嘉德的女武神,变成母哥布林?!认真的吗?”
第944章 娜塔莎的行踪()
和琴酒解释了一会,她才知道原来日本现在国内的民众居然是那副模样。
虽然在夏威夷也有不少日裔厚着脸皮回去了,但那些人的血统看来都不纯了,一点也不像苏明说的那样。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坚决反对把自己变成那么丑的模样,最后即使变成了亚洲人,还依旧是个美女。
苏明叹了口气,想要低调地行动,这偏偏又不行了,这弄得像女明星一样走到哪里都要被人瞩目的啊。
不过就这样吧,无非就是稍微麻烦一点。
苏明让绞杀也给自己变了个模样,既然琴酒要好看,那么自己就变个丑的吧,所以他变了个又老又丑,留着仁丹胡的老鬼子。
还缩减了x金属骨骼的长度,也就是说,变成了一个侏儒。
什么?你说俊男才配美女?傍大款听说过没有?
琴酒现在这样太漂亮了,变成亚洲人外貌之后还有了一种柔弱的美感,简直是诱人犯罪。
这半夜走在大街上还不知道会有多少麻烦,苏明虽然不怕麻烦和狗血的事情,但他完全没必要替日本清理垃圾啊。
那么就来一个怎么看都配不上美女,让人不得不往家世和背景上去想的模样。
法令纹一定要深,就像刻在脸上的那种,看起来就苦大仇深,这样才显得有威慑力。
“哈哈哈哈。。。。。。。”琴酒指着他,笑得直不起腰来,还伸手揪他的小胡子,像是见到了什么新鲜玩意儿一样。
苏明没好气地拍开她的手,本来两人都变普通外貌不就得了?就是为了迁就她,才牺牲了自己,她还在狂笑?
“别闹,还有正事呢。”
琴酒收回小手,把胳膊搭在他头顶上比划着身高:“还不是你变成这小丑一样的模样逗我笑,都怪你。”
“。。。。。。。走了,去监狱附近的街道打听下消息。”苏明懒得和她理论,拉住她的手往不远处的小镇上走去:“战后那海军监狱应该已经被废弃了,现在看样子是改建成了渔港,这个小镇都是依托港口发展起来的。”
“核辐射后的鱼也敢吃?不过,要是港口小镇的话,那么居民不是渔民就是工人,最多还有些小商人,他们能知道二战囚犯那么隐秘的事情吗?”
琴酒好不容易忍住笑,她尽力把注意力放在任务上。
苏明拉着她穿过一片岸边的树林,走到了马路上,这里还是土路,在冬天被冻得硬邦邦的。
“我们不需要询问什么隐秘的东西,因为娜塔莎比我们早出发,她手里的情报跟我们是一样的,她一定会来长崎海军基地附近找线索。”苏明左右看了看,路上连个人影都没有:“在这种地方,一个红头发的外国女子谁会注意不到呢?”
“那就希望她已经找到什么线索了吧,不过要是没什么问题,我们也许可以去别处玩玩?东京,京都?”
琴酒耸耸肩,反正她是抱着度假的心态来的。
长崎市区是被核弹炸过的地方,这里虽然不是原爆点,可也遭受了不小的辐射,说实话,没什么好风景,还不如去北欧呢。
“她可是职业特工,她有她的办法,我们只要跟在后面,确定事情发展不要太出乎意料。”苏明看着脚下的积雪,这里明显行人也很少,雪呈现蓬松凌乱的形状:“至于去玩的事,日本现在可真没什么好玩的,战争之后百业凋敝,娱乐大概也只有喝酒了。”
“喝酒好啊,我们这次要把日本所有的酒都喝一遍。”琴酒高兴地发出了欢呼,她抱住了苏明的胳膊,有些急不可待地拖着他穿过马路往镇里走。
和所有的阿斯嘉德人一样,琴酒对酒精这种东西有着特殊的喜爱,难道当初她主动在街头被苏明捡到,可能就是听说有人要办酒厂?
不过缘分就是这样,谁又说得清呢。
“那我们可以从山梨县开始,那地方的酒不错。”
苏明笑着答应了下来,任由高自己一大截的美女拖着自己走。
现在盯着罗根的最多也就是手合会和罗慕鲁斯,他们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威胁,只要留心西崔克的手下就行了。
镇上也是一副衰败的景象,土木结构的小屋上飘着淡淡的炊烟,基本都是草木的气味,没有谁家有大鱼大肉的。
现在能吃个饭团就算是好人家了,普通人也只有吃汤泡饭,米粒都能数得清那种。
“行走在失败者的城镇里,这种感觉还真是奇怪,他们难道没有一点荣誉之心吗?为什么没有战死在战场上,要这样活着呢?”
琴酒看到了几个失魂落魄的残疾人,身上穿着土黄色的军服,摇摇晃晃地在黑夜中远去。
她觉得无法理解这些人的想法了。
听说他们口口声声讲究武士精神,表现得却不像是武士,如同行尸走肉一样苟活下来又有什么意思呢?
苏明笑了笑,示意她小声一点,不会说日语就别太张扬:“小鬼子们可是很矛盾的民族,他们不怕死,但害怕死得不够绚丽壮美,他们的武士道和阿斯嘉德的武士精神完全是两种东西。”
“还要死得美?”琴酒露出了纠结的表情,哭笑不得。
作为女武神,她从千年前就在战场上引领英灵前往瓦尔哈拉,要说是死得惨,她见得多了。
但是。。。。。。死得唯美?抱歉,想不出来。
苏明拍拍她的手背,他知道北欧风格的女子还是难以理解东方的文化,更别说武士道是东方思想中的奇葩。
想必金刚狼在日本这么多年,他也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刹那芳华’,何况是更进一步的‘菊与刀’了。
不过仔细想想,金刚狼对日本女人有一种特殊的偏好,他的妻子和女友中有很多都是日本人。
可惜,代号里有动物的人一般都是天煞孤星,死老婆死女朋友再正常不过。
蝙蝠。。。。。。蜘蛛。。。。。。就连黑豹那大土豪最后都是个离婚的下场。
“不要想了,等有必要我给你示范一下,怎么样让敌人死得绚丽。那些残疾人出来的地方看起来是小酒馆,我们去打听一下消息。”
为什么人们喜欢去酒馆打听消息呢?因为那里必然是醉鬼最集中的地方,从酒保嘴里能问到一些隐秘的旧事。而新闻的话,找酒馆里神志不清的客人去问,同样是正确选择。
“失礼了。”按照日本的习惯,推门进店之后先要客套一句,表示对于打扰其他人喝酒的歉意。
既然现在在伪装,演戏自然是演全套,苏明表现得就像是真正的本地人一样。
“欧啦,欢迎光临。”老板娘跪坐在门边,弯腰叩首行礼,是那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女人。
她穿着粗布的和服,十分普通的打扮,而店里面灯光昏暗,装饰也非常陈旧,看起来日子也过得一般。
这是一间和式酒馆,和美国酒吧一点也不一样。
没有吧台,也没有调酒师。进门侧手边是老板娘防止别人逃单的小桌,过后就是绕着室内墙边一周的榻榻米大通铺。
人们都在那上面盘着腿吃饭喝酒,显得很不卫生。
在大厅的后面,还有做饭的厨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