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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在这三个地方秀恩爱的情侣准没好事发生。厕所很好解释,因为异性情侣无法出现在同一个厕所,就算同性情侣可以,但是厕所是在太污,有碍观瞻。至于教学楼嘛,相信每个班级都有这样几位学生,老师找家长的时候都是成双成对地找,至于原因嘛,不解释。而船头这个就比较独特了,话说国外有个喜欢画裸女的男人,他只是在船头上从后面抱了一个女孩儿,结果船翻了,一船人都遭了秧。至此,船头也被列为禁止秀恩爱的场所之一。
结果不幸的是,这个诅咒应验了。
当他离她的嘴唇还有零点零零零一公分的时候,船身忽然剧烈地晃了晃。这一晃晃出了海难的高度,凤长鸣整个人一趔趄,差点就将何怜月扑倒,结果这个吻自然走空,这可着实令人可惜。
何怜月还不如他,勉强拽住他的衣服才没有倒下。何怜月奇怪,心想莫不是撞到了礁石?可是这海阔浪高,怎么会好端端地长出礁石来呢?凤长鸣心里却是一咯噔,心想该不是刚才的毒誓应验了吧,他真的遭到天谴了?这可不行,要先保护何怜月才是。
想罢他手放在何怜月肩膀上,庄重地看着她道:“糟了,看这架势我真的遭天谴了,不过我不后悔也不怕。怜月,你先离我远一点儿免得被波及。”
何怜月眨眨眼,不明所以道:“你在说什么啊?天谴?”
“没工夫解释了,反正……”还没说完,船身又是猛地摇了两摇。他下意识地把何怜月向怀里拢了过来,何怜月在他怀里稍显愣怔,随即奇怪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船身摇摇晃晃,能听见船舱里的东西颠倒滚动的碰撞声音。几个水手也都慌作一团,嘈杂声不绝于耳。明明天气良好,又无大风,连海浪都不甚猖獗,怎么这船就如此摇晃了呢?
何怜月把头离开他怀里,仰着头看他,认真道:“我觉得咱俩在一起准没好事,先是遇到了天妖来袭,再是选了艘漏水的船差点葬身海底,好不容易遇到艘大船的了救,却偏偏……”
“嘘,别说话。氖虑椋于是衝问道:“你11至耸裁词锹穑俊?
与此同时,只听得利刃划破空气的声音,玄妃剑不知道什么已经从船舱里飞了出来,悬停在何怜月的身边。凤长鸣瞟了玄妃剑一眼,忧心忡忡道:“这个感觉,应该是天妖。”
何怜月表情泛出一丝尴尬。还真是……准没好事啊!
凤长鸣忽然握住她的手,命令似得口气道:“待在我的身边,别走远,依我看这天妖应该是水性的,也许是东瘿王的埋伏,在此地等待我们多时。”
何怜月专注地看着他牵着她的手,两个人的手握在一处,此刻看上去竟然那么和谐漂亮。待他说完她才将眼神拔到与之眼睛平齐的高度,声音平静道:“苏若雪现在还在船舱里,我觉得你应该赶紧去看看她,别出了什么意外。”
“嗯,我正要去,你和我一起。”凤长鸣说完拉着她就走,想不到她竟是未动,而他又攥地太紧,凤长鸣这一拉明显地感到手臂一顿,于是不解地回头看向何怜月。何怜月不敢看他的眼睛,垂着眼睛直直地看着甲板,没被他牵的那只手不安地摸了摸耳垂,然后吃力地将被他攥紧的手从他手中抽出来,并不慌不忙地握住身边的玄妃剑,义正言辞道:“你自己去就好了,这甲板上还有渔夫,他们手无寸铁,如果天妖来了我还能帮帮他们。”
凤长鸣将信将疑地看着她,觉得不对劲,疑惑道:“你怎么了怜月?”
还没等何怜月说话,船身猛地一摇晃,同时一个大浪拍到甲板上,甲板上顿时湿了一大片。这一晃当真是剧烈,饶是凤长鸣平衡感好也险些摔倒,何怜月则以剑相支才稳住身影。凤长鸣刚要说话,何怜月冷着脸打断他道:“不要再啰嗦了,天妖已经开始进攻了,你再啰嗦下去,苏若雪就真的要遭殃了!”
话罢,船身已经摇晃的不能止歇,船上的人慌乱成一团。凤长鸣稍稍有些迟疑,他也很着急去照看苏若雪的安危,可是他还是不能放下何怜月啊!
这个时候,隐约间传来一声惊慌失措的“长鸣哥哥。”
凤长鸣浑身一颤,脸上流露出担忧的神色。何怜月喝他道:“喂,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呀!”凤长鸣这时才恍若苏醒似得点点头,然后叮嘱她道:“如果天妖出现,你不要擅自和它交手,等我回来,我马上就回来。”
何怜月微微有了怒意,不耐烦道:“我知道。”
“嗯。”凤长鸣仍然放不下心却也只能如此,于是叮嘱完何怜月之后转身就走。何怜月咬着嘴唇看着他的背影似在踌躇,待他走出两步又忽的叫住他。
“怎么?”凤长鸣闪电般地回头看她,模样惴惴。
“哦,没什么。”何怜月忽然展眉轻松地笑笑,道:“如果我死了,你要和若雪姑娘好好地,她人很好。”
凤长鸣皱闻言着眉头,言语中充满了不快:“说什么傻话,乖乖等我回来。”
何怜月看着他的样子,心中忽然泛起一阵窃喜。他这是在担心自己呢!嘻嘻,今天他说的这些话,做的这些事,她对此已经心满意足了,她没出息地觉得这辈子都值了。可是叫她去充当第三者靠着拆散别人的爱情来丰盈自己的爱情,她真的狠不下这个良心。
何怜月看着他,依旧笑的轻松,然后听话地点了点头,乖巧道:“嗯,我知道,我等你回来。”
凤长鸣看着她的样子将信将疑,却也不再好说什么,只想着赶快赶到苏若雪旁边,莫让苏若雪出了什么意外,现在要做的便是要将苏若雪那里安置妥当之后再抓紧时间赶回来。于是凤长鸣转头飞奔而去,步伐在摇摆的船身上十分稳健。
看着他的背影,何怜月微微叹了口气。淡淡的忧愁缓缓爬上她那双带着轻松笑意的眉眼,于是她开始心虚,害怕和自责。一开始得不到,她就那么渴望得到,甚至向苍天许愿,只要让她得到无论叫她做什么都好;然而一旦得到了,她又开始害怕,害怕失去这来之不易的宝贝,尤其是这宝贝还是从别人手里强的,她更是自责,她害怕看到苏若雪,一旦凤长鸣选择了她而辜负了苏若雪,她能想象的出苏若雪那姑娘伤心的表情和看她时刀子一样的怨恨眼神。毕竟她也那么爱他,可以为了他四处奔波,不顾一切地想要寻回他。
船身剧烈摇晃,冲天的水柱从海平面上喷涌出来,就像是鲸鱼浮出水面的呼吸。船上的船夫十分紧张,但是仍然临危不惧地控制着船,避免其彻底翻船。这时候巨大的海浪冲了出来,几乎要将这艘大船掀翻,大船摇摇晃晃,像是喝醉了酒。
水势逐渐变强,头顶上还是万里无云一片宁静,而船的周围却是巨浪滔天,就像遭受了风暴一般。船上的木桶鱼叉在湿漉漉的甲板上滚得到处都是。渔夫们开始慌了,连手都开始发抖,他们又哪里见过这样的景象?平常打渔若是天气不好不出海便是了,而今天阳光充沛,少有劲风,怎么也会出现这等糟糕的事情?
何怜月也觉得这情况反常,恰好凤长鸣说有天妖的气息,那么这定然是天妖作怪。虽然自己不见得能打过这只天妖,但是玄妃剑在手,她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想到这里,只见水里斜斜地一支水柱喷过来,不偏不斜地射在船帆之上,当时便听着咔嚓一声,船帆大头朝下干净利落地折了下来,砸在甲板上,顿时现出一个好大的坑,木屑横飞,水花四溅。船身原本是左右摇摆不定,被这一砸忽然上下这么剧烈一颠。船夫们吓傻了,眼睁睁的看着那么大的一只帆拦腰而断,巨大的帆布笼罩在遍是海水的甲板上,霎时浸地透彻。
船上的人已经乱成一团,凤长鸣去苏若雪那里还没有回来,何怜月微微蹙起眉毛,耳边是海浪咆哮的声音,翻滚着犹如热锅里不安分地热油。她孤零零地站在船头,面朝着大海,背影有些萧索。海水不停地向上翻涌着浪花,似乎有什么地方在海水底下蠢蠢欲动,随时准备冲出来似得。何怜月眉心忽然一道凛然杀气闪过,玄妃剑祭出,嗖的一声激飞出去,它周身的妃色粒子迅速蔓延开,腾腾剑气猛地扩散开来,像是要将这世界撕开一道口子。何怜月衣襟飘飘,宛如一朵盛开在船头的莲花,海风裹挟着海水拍打在她的脸上,她眼也不眨,浩然正气铿锵道:“无耻天妖,鼠藏于海水之下兴风作浪,可是怕我这玄妃长剑要你头颅么?”
她的声音飘荡在汹涌的海面上,顿时被海浪声吞没掉,消失的无影无踪。
第226章 单挑乌贼(上)()
何怜月在船舱义正言辞地说完这句话,虽然转瞬之间就湮没在了海浪声中,不过玄妃剑却像是听到了什么指示。她话音落去的瞬间,悬停在海面上的玄妃剑猛地冲向水面,不费吹灰之力就刺了进去,刺到一半的时候蓦然停住。虽然海水上下翻涌,然而玄妃剑却岿然屹立在海面之上,宛如一座大山般泰然自若。妃色粒子依旧旁若无人地缭绕,只是玄妃剑附近的海水时却无端的被染红,就像是玄妃剑一刺之下将什么东西刺出了血,不过定睛看时才知道那并不是水自身带的颜色,而是玄妃剑散发着红色的光,将海水渲染成了血一样的颜色罢了。同时在海面之上,以玄妃剑为原点忽然荡漾出层层的涟漪。那一圈圈的涟漪荡开,一层一层就像是花朵绽放时张开的花瓣。
原本就不平静的海面上立刻变得诡异起来,红色光芒的海水,盛开出大朵大朵的涟漪。浮躁不安的海水就像是沸水一样,咕嘟嘟地翻腾个不停。水中的玄妃剑在这翻涌的海水中忽然发出一丝突兀的铮鸣,宛如折翅鹏鸟发出的悲鸣,伴着那声剑啸,剑身处一圈红色的灵光忽然向外辐射出去,所到之处刮拂起层层的海水。当时是,海面上一个冲天水柱窜上来,就像是感受到这灵光召唤似得。巨大的冲击带动空气产生了一阵狂飙的风,狂风从海面上撕开一层海水,扯地面目全非后塞到自己的身体里,然后肆无忌惮地朝何怜月所在的船头猛扑过来。豆大的海水来势汹汹,何怜月下意识地伸手挡在面前,那些水滴打在她的身上,顿时晕开一朵朵的小花。
玄妃剑从海面上骤然钻了出来,急速地向船头倒退回去,何怜月十分默契地一把抓住,刷的一声挥舞开,剑锋直指那道水柱的产生出,如今那道水柱消退下去,只剩一个巨大的漩涡卷,那漩涡着实不小,卷积着打量的海水明显的比别的地方矮下去一截。何怜月冷目看着那漩涡处,不屑道:“若再躲藏,一剑便刺死你在这海中!”
那漩涡的范围逐渐变广,遥遥地望过去那漩涡的中心处在海面上就像是塌了一块似得。见那天妖如此厚颜,何怜月心中忿忿,正欲发作,漩涡之处却猛地爆开,何怜月吓了一跳,也不顾迎面飞来的海水迎面望过去,一只硕大的黑色乌贼赫然浮在水面上,那眼睛宛如虎头般大小,骇人的长触角长着无数吸盘,十分不老实地在水面上拍打着,溅出的水花大的能砸死人。何怜月笑笑,漂亮的脸上划过一丝嘲讽道:“我当是什么,原来既非鲨也非豚,竟是一只乌贼,呵,可笑。”
那乌贼似乎被激怒了,狰狞着脸猛地一只触角横扫过来,所到之处船身上的建设无一不粉身碎骨。何怜月深知天妖的厉害,自是不敢与之硬碰硬。待它触角袭来,何怜月迅速地侧转身形,同时玄妃剑纵劈下去,令人目意想不到的是那乌贼看似粗壮的触角毫不经砍,如此轻轻松松地一下便被剁了下去,咚的一声掉在甲板上,圆滚滚肉呼呼的一大根。
何怜月有些喜出望外,想不到这样的大家伙居然这样没用。她看着面色痛苦的大乌贼,挑衅似得:“就你这样子也敢在海上害人?便是有十个也不够我砍得!”
大乌贼闻言恼羞成怒,噼里啪啦一鼓作气甩来三条触角,何怜月瘦弱的身形在这三只触角的缝隙里穿行,游刃有余如入无人之境。手中的玄妃剑横斩竖劈毫不犹疑,几道红色的剑光闪过,一眨眼的功夫甲板上又多了三条乌贼长的吓人的触角。
这等本是,着实太丢了人了些。何怜月傲然地立在船头,目光充满了鄙弃。乌贼明显慌了,一下子失去了四条触角,且不问它没了这几只脚是否痛苦,单是看着甲板上自己的这四只脚都够它心颤一会儿的了。
它越是这样慌神她越是傲慢,面对一个如此无用的天妖,她刚才居然还如临大敌,现在想一想真是太抬举它了。何怜月微微展开眉目,目光越发地鄙视,那眼神堪称世界上最具有嘲讽性的力量,任凭谁看了都会由衷的产生一种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