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愆殇点头:“魔星失衡,魔君法力尽失,若不是仗着七阶十二殿的亲信魔兵,它早就被赶下台去了。”
冷叛哦了一声,淡淡道:“多久的事了,这么长时间魔君还没有易主?”
“还没有。”愆殇说:“如今魔界共有四股势力:傀儡魔君,势力较小但是和魔君关系相对较好的魔将,势力相对较大的魔主,还有就是和我妖界接壤的,也是占据着九幽大片土地,势力最大的魔帝,戮婪。这次与我起争执的也正是戮婪。”
冷叛认真听它说完,仔细琢磨了片刻,自言自语道:“戮婪……这家伙在魔界的名声确实不小,这次怎么与妖界起了争执,在魔族内部不下去了,于是对外扩张?”
“可能吧!”愆殇干脆:“这东西我不懂,我只是知道但凡有人扰我妖界清净,我一戟将它掀死便是了。”
冷叛笑笑,说:“哪里有这么轻松的事情。”说完再度低头陷入沉思,半晌,他仰头问愆殇:“现在魔君一点儿用处都没有了么?”
“应该是有的。”愆殇犹豫:“我觉得刨除魔君,剩下的三股势力都想称霸魔界,但是碍于魔君依然在位,谁也不像肩负起乱臣贼子这个称号,这期间它们打来打去也都是小打小闹没什么值得注意地。这次魔帝戮婪出兵我妖界想必是为了耀武扬威,叫其他三方看一看它戮婪的强大,不战而屈人之兵。”
“分析地很到位。”冷叛赞同,又追问说:“如果你是魔帝,你会怎么做。”
愆殇不假思索:“不战则已,战则必胜。”
“没有错,那你觉得戮婪有几成把握将我妖界打得毫无招架之力?”冷叛又问。
愆殇尴尬地笑了笑,说:“我们天妖战斗力不弱,但是在天生就为战斗而生的魔族面前来说,我们天妖还是有些吃亏的。”
愆殇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然从它的话语中可以推测,戮婪这次出征是十拿九稳的。
冷叛冷哼一声,道:“这种时候能够客观地看清敌我力量,愆殇,你是个大将之才啊!”
愆殇谦虚:“什么大将不大将,我只想知道这仗,咱能不能打起来。”
“别问我。”冷叛喝了口茶,淡淡回它。愆殇似乎已经知道他心中所想,于是无奈道:“我们已经去魔君那里交涉了,可是魔君它也是自顾不暇……”
“谁说问魔君了?”冷叛淡漠地看着目瞪口呆的愆殇,一字一句道:“问魔主,寂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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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 启良逢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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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苏家出来,凤长鸣与何怜月两个人便动身前往启良,不知不觉已经三日。
苏家对二人十分厚道,临行还送给两人银子做盘缠,而且之前苏景楼还一再劝慰二人留在苏府不要四处漂泊,却被凤长鸣婉拒了。苏景楼问凤长鸣,说:“你离开这里要去哪里呢?”
凤长鸣回答说:“四处闯荡,斩妖除魔。遇到分散到各地的镇妖师我便想法设法将他们聚拢在一处,重新振兴中阳山。”
苏景楼眼中泛起钦佩地味道,他拍着凤长鸣的肩膀,无比欣慰道:“好小子,有志气。”
当时的凤长鸣并不觉得自己多么有志气,他只是想那么做,于是便那么说了。
只不过唯一的遗憾是离开那日没有见到苏东何与苏若雪。
匆匆的离去,不带走什么,似乎也没有留下什么。伤心的人依旧伤心,洒脱的人依旧洒脱。
刚到启良的凤长鸣内心还有些难以遣怀的负面情绪,只不过他已经学会了自度,尤其是何怜月在身边,他总是告诫自己要打点自己的情绪。如此三天,他虽然表面上一派风光然而心里却是烦躁十分。好在有何怜月陪着,他这些反面情绪随着时间都慢慢消融掉了。
在第四天的时候,何怜月提议去别的地方转一转,启良这个城市虽然很好,而且很多小吃她还没有吃够,但人不能在一个地方憋死。启良的繁华勾起了何怜月的好奇心,她很想知道大顺的其他地方是怎样的,
凤长鸣心中的愤懑情绪已经消减了不少,于是他附议了何怜月的建议,当天就动身准备离开启良。
启良作为大顺的京都,乃是贸易最为繁华之地,摩肩接踵的人流叫密集恐惧症望而却步。路上装载货物运输富贵人家的来往车马川流不息,也不知哪里是首哪里是尾。如此拥挤的城市像一锅浆糊,连人落脚都成为问题,偏偏一些好事者还要养些宠物来残忍地剥削人类的生存空间。宠物之所以是宠物首先一点一定要得宠,乡下王麻子养的两头忍辱负重的犁地黄牛当然就算不得宠物了。所以我们也可以这样定义:有权有势的人养的动物才叫宠物。
因此在启良有宠物的人都惹不起,惹得起便躲不起。
凤长鸣与何怜月准备出城的时候刚好撞见这么一出事故,肇因是一个胖女人监管不力,致使自己的小狗跑到马路上被过往的马车压折了腿。大顺子民的骨子里天生就流淌着爱看热闹的血液,瞧他们在街上走的人模狗样地,遇到什么为非作歹的事情也熟视无睹袖手旁观,但是遇到热闹便想喝了兴奋剂一样,人人都瞪着眼睛凑过来瞧,而且这种习性传染性很强,有人看见小狗被压折了腿过来瞧一瞧也倒无可厚非,偏偏有人隔着十里八村,一瞧这个地方人员聚集便猜到了有什么新鲜事,于是也赶来凑一凑热闹。不多时事故现场便堆满了人头,交通堵塞无法通行,排的老长的往来队伍骂声连天。
凤长鸣与何怜月两个人到达案发地点的时候恰好看见一个道路中间站着一个穿金戴银的胖女人抱着一个耷拉着前爪表情痛苦的小狗,胖女人的周围是三个伶牙俐齿的婢女,各个柳眉倒竖,一齐对肇事者进行人身攻击。肇事者是个驾马车的贫苦农夫,马车上都是些果蔬,应该是托运到启良某个大店铺的。
那个农夫皮肤黝黑锃亮,像是涂了一层油;颧骨很高,眼窝极深,带着乡下人独有的腼腆与耿直,面对这等突发事件他已经有些慌乱了,再加上面前这三个小丫头的咄咄逼人的气势,他尴尬地要死,急红了一张脸只能不停地点头哈腰赔礼道歉。
三个小丫头得理不饶人,反而因为这个农夫的懦弱而越发气焰嚣张起来。
“你们三个,没完没了不嫌烦么?”何怜月冷冷地说道:“这驾马车的若是我赤月教弟子,你们这样对他早就死在这里了。”
由于围观群众只管看热闹而不管解决问题,所以都是缄口不语的,因此除了那三个小丫头的喋喋不休整个大街上几乎没人说话,偶尔一两个正义之士最多也就窃窃私语两声聊以抒发心中的不满。
三个小丫头听见人丛中有人多管闲事打抱不平,顿时杀气腾腾地调转矛头开始在人群中搜索起这个人来,最后终于在人群里发现何怜月。何怜月冷着眉眼审视着这三个人,颇有一番威严,其中两个丫头见状顿时泄了气,丝毫不敢再造次;剩下那个虽然还有点气势,但是见其余两个人都泄了气自己也不愿做出头鸟,于是选择闭嘴。
农夫对何怜月的拔刀相助十分感激,但是口笨也说不出来什么谢恩的话来,只能谦卑地对何怜月鞠躬,嗓子里酝酿着将吐未吐的话,咿咿呀呀地像是哑巴。
胖女人刚才一直关心小狗的伤势,因此只派出三个小喽啰对付这个农夫,本以为会大获全胜,不料何怜月插了一脚,一句话便将她三个赤胆忠心的丫头打得不敢露头。见三个喽啰吃了败仗胖女人整装待发亲自上阵,上去便是一句:“我倒要看看你们都是什么来头,哪有杀人不偿命的道理?”
何怜月淡淡道:“人命?你那不过是条小狗,再说又没有死,不过是伤了腿。”
胖女人一脸的震怒,她瞪视着何怜月勃然道:“你有没有同情心?一条小狗?你知道这小狗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何怜月不甘示弱:“你这样的人没资格和我谈同情心。因为一条狗就对这驾车大叔大喊大叫地,到底谁才没有同情心?”
胖女人蓝色惨绿,张牙舞爪道:“人命和狗命怎么能比?”她怨怒地看了眼肇事的农夫,狠毒道:“这条贱命哪里一百条都比不上我家的宝贝的一根毛!”
那农夫的自尊被当成屎一样践踏——哦不,人是不会去踩屎的,遑论践踏?只能说是唾弃。那农夫却修养极好,一点儿也不气恼,反而还讨好地说道:“大奶奶说得是,只要大奶奶息怒,我这条贱命是不值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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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启良逢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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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农夫的陈述,何怜月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心想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麻木的人?她决定要为他出一口恶气,于是将未出鞘的玄妃剑指向了胖女人,愤怒道:“我倒要看看你的命和狗的命哪个比较值钱。”
人群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并且自发地都向外围退了开去。若事件只关系到一条狗命那么大家还是有兴致看看地,但是何怜月端着剑竟是要验证人命与狗命哪个比较值钱。什么事一旦和人命扯到一起那必定是什么大事了,大顺的百姓向来习惯了安逸的生活,听到人命二字比听到阎王还可怕,都想刻意地保持距离以免受到牵连。
胖女人被何怜月手里的玄妃剑吓得不轻,虽然玄妃剑还没有出鞘,但是玄妃剑与生俱来的威慑力还是透人心魄地。胖女人惊惧地看着何怜月手里的玄妃剑倒退两步,她不敢直面何怜月而是冲着那农夫战战兢兢道:“好哇,你,你雇凶杀人灭口是不是啊?”
那农夫吓得不轻,一个劲儿地鞠躬道:“没有啊,大奶奶您听我解释啊,我没有雇凶杀人……”
何怜月的脸色铁青,她看着胖女人冷冷道:“你的命还是狗的命,我只要一个,你自己选。”
胖女人吓得哽咽出来,她自然不会引颈受戮,但是叫她将手里的小狗送给何怜月任她斩杀她也是满心地不舍。胖女人心疼地看着怀里可怜兮兮的小狗最后竟然连害怕带委屈地抹开眼泪来,凝噎道:“这启良还有没有王法啦!”
看到胖女人哭那农夫吓坏了,双腿一软便跪了下来,诚惶诚恐的劝慰起胖女人起来。周围看热闹的百姓刚才还觉得胖女人很不讲道理,夸赞何怜月一介女流还学人家打抱不平很有胆魄,但是那胖女人一哭就好像所有的道理都哭到自己身上一样,这些百姓顿时都改变了阵营,开始众志成城地数落起何怜月来。
何怜月大感困惑,好像被人从山巅之上拽了下来又踩在脚底下似得,她回头满脸诧异地对周围的百姓解释道:“你们这是什么道理?我又没做什么,谁对谁错你们没有发现么?”
那些百姓已经被胖女人的眼泪洗脑了,都对何怜月的辩白熟视无睹。那胖女人意外发现自己的眼泪竟然有影响民心的神奇功效,于是将哭声调制到最大分贝,结果民心果然被她煽动起来,反而有越演愈烈的架势。何怜月气的不行,可是自己的一张嘴又着实无法对抗这么多人,只能干着急。
“我说你们,一个个长着眼睛是瞎的么?”一只充当路人的凤长鸣此刻忽然说话,声音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看热闹的百姓或惊讶或不屑,都对这个年轻人不是怎么太看重。凤长鸣皱着眉头指着那胖女人,犹如一只咆哮地狮子扬声问道:“你们以为你们在这里起哄是在帮这个女人么?如果你们能帮忙又要官府做什么?你们若能有权给人定罪又要律令做什么?”
人群忽然安静下来,众人面面相觑不答话。凤长鸣冷哼一声,道:“原来你们启良的人心都是这样的,我还真是受教了。”说着拉起何怜月的手,厌恶地看了眼跪在那里向胖女人求情的农夫,冷冷道:“怜月咱们走,为这样的人伸张正义还不如睡大觉呢!”
何怜月不置可否,被凤长鸣牵着手走出人群。众人都不敢拦着,自觉地让开一条路来叫凤长鸣二人顺利地从人堆的正中间走了出来。
刚出人群何怜月便不走了,凤长鸣不知所以地看着她:“怎么了怜月,你还在担心那个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