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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周案堂若有所思地摇头:“不,涵江那边来人,说是赤月教要经过望伯岗。”
候封楞了一下,不解道:“那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周案堂凝眉:“沈石就那个老家伙染了重病,需要涵江帮忙,涵江答应了他们。这支队伍正好是带着从涵江取回来救药回山的队伍。涵江做这件事也是被逼无奈,赤月教害他们不浅现在又反过来叫他们救自己的帮主,涵江无奈只好忍气答应。不过他们也不会吃这哑巴亏,他们没有力量和赤月抗衡所以向我们通风报信希望借我们灵枢府除掉沈石就,虽然是借刀杀人之计但是可以除掉沈石就这风险我们冒得很值。”
候封面露踌躇,我倒是听得很出神,因为这事儿我倒是第一次听到,所以想往下听。半天只听见候封闷声:“可是这件事至于动用黑影么?”
周案堂颇认真地点头:“当然有这个必要,这次带队的是赤月教的二当家齐英,这个人不好对付,这次一定要拦下他们带的救药绝对不能让他们救活沈石就,沈石就死了那么赤月教就会群龙无首了。”
候封站起抱拳:“弟子记住了,弟子这就去通知黑影。”
周案堂伸手叫住他:“等等,知道我为什么要打着宋尧那个兔崽子的名声么?”
候封想了想,忽然激动道:“难不成……”
周案堂点头:“嗯,凤长鸣救宋尧心切,我们大可以借他的力量助我们一臂之力,记住,别冲在最前面。”
候封陷入沉思,周案堂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诡谲一笑:“出头送死的事情叫那个混小子去就好了,这样我们对付送****的柔昙也少了一个无谓的抵抗。”
我暴跳起来差点就要上去掐死他,我只知道周案堂是幕后主谋十分无耻但没有想到他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如果不是我现在身为幽魂碰不到他这么短的距离我真敢上去弄死他。
周案堂的心真黑,黑的放在墨汁里都会被误认为是墨汁结成了坨。我愤恨不已,这样的人怎么能做到岛主之位并掌管灵枢府呢?他对外广施仁义私下里却这样一副丑恶的嘴脸让人看了就想上去将他撕地粉身碎骨。
由于人鬼殊途所以我做不到上去撕碎他,但是早在心里我已经默默地将他撕成了灰烬,明明已经碎的擦不忍赌但是觉得不够还想撕,可惜天再次不遂人愿,这让我很是无语,因为这次场景变换的也忒快了。我刚刚来到这个场景不到一刻钟还没熟悉环境就要被强制带走,我急急忙忙奔向议事厅里顶梁的柱子伸手抱了上去妄想这样就能避免被场景变换而置身下一个时间点。显然我这么做太弱智,因为我发现这次似乎和以往不同,这次不只是场景被撕拉连我自己也被人撕拉,我吓坏了还以为是抱着柱子受到了连累于是我赶紧放下柱子。事实告诉我这和抱不抱着柱子并没有什么大关系,即使是松开了柱子我的身体依然被伸拉,随着景物一起边长,反正我感觉不到疼痛,想着伸拉就伸拉吧,给我拉地恢复不了原样兴许我就可以顺顺利利投胎了,所以我出奇地淡然。
淡然这件事经不起时间漫长的烘焙。就好比是一件噩耗,忽然传到你的耳朵里你瞬间地淡然一下,哪怕是装作淡然这件事也就糊弄过去了,但是我如果一天告诉你一点儿分一年才能把这件事完完整整地告诉你,想必不出一年两天你就会疯了。这就是很多男人对老婆离家出走这件事表现地很淡定,一个人吃饭逛街睡觉显得气定神闲恨,但是第二天一觉醒来就会疯了似得到处找老婆的原因。淡定不可能那么持续这么长的时间,蛋疼才能。如果看到我上文举的例子有男人觉得不服气大可立马将媳妇赶出家门然后用实际行动证明我这条理论的错误,如果你做到了那原因只能是你不爱你的妻子,或者说你根本就是闲得蛋疼没事找事,看个当真。
一开始我自当十分淡然,想着不就是将我拉长了么,这有什么,只要我的思维尚在那么我就还活在六界之中。后来我被拉地越来越长,我的理智好像也被无限地拉长,我觉得我被分成了好些个自己,这些“我”都能彼此看到感觉到,但是明显的我们不在一个地方,或者说我们不在一个位面,好像隔得很远,隔着千山万水千年万年,又好像隔得很近,一伸手一秒钟我们就能见到彼此,无数个自己共用“我”的大脑进行思维,他们所有人的大脑都与“我”的大脑相连,“我”的大脑似乎要过载而濒临崩溃。
疼,很疼。我能体会到那时一种强烈的阵痛,可是真正传到我大脑感应区地却是细微地电流通过地那样微微得疼。那时候我就开始不淡定了,因为我再也淡定不起来了,那样的感觉太微妙,我隐隐地有种不好得预感。我的一切都被拉扯地四分五裂,我无法睁开眼睛看因为我找不到我眼睛的具体位置,我所有的感知都被毫不留情地撕扯现在一概无法正常使用。我很着急,难不成这就是作为一个孤魂得下场么?这简直比当初成为孤魂到处游荡还要难受。
我第一次体会到无助是什么感觉,那种类似梦魇一样的感觉叫我动弹不得。我以为鬼魂已经是一种很无奈的存在形式了没想到现在雪上加霜连鬼魂也不叫我完整。我越来越抽离虚幻,此时此刻已经不知道我到底身处何地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想我这辈子是彻底结束了。
大顺的某个家庭马上就会诞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娃娃,那个就是投胎的我,下一世的我聪明伶俐天资过人,三岁饱读诗书五岁考取功名,七岁弃文从武骑马射箭十岁纵横武林天下无敌,弱冠之年曾赚得无数美人芳心暗许,然千帆阅尽之后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当时是,我左手红颜右手剑,前方敌寇六界妖魔;背后臣子百万雄师,待我驰骋六界制衡天地,以一人之力倒行逆施使得乾坤再造,神仙妖魔无敢造次皆俯首称臣,缔此盛世者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万古无一乃我凤长鸣转世也!
好了作者的下一部目了,主人公还是我,敬请期待。
我将这个想法说出来,一方面希望在这部之后我能尽快回到大家的视野,另一方面希望我可以来个咸鱼翻身。但是主创们觉得我想的这个故事雏形够霸气,但是环顾当今武林乃至六界每个人都是这样逆天成长,天才或者变成天才的蠢材们都已经打遍天下无敌手了,如果我再横插一脚只会再多一位独孤求败式的人物,而独孤求败式的人物大多没有多少故事可写,写来写去容易夭折而且极容易被人误认为是山寨,虽然山寨来的轻巧但是却不好听。就像一个女孩儿你说她很压寨那是间接说明她长得漂亮,可以当个压寨夫人,但是你说她很山寨那么她肯定要将你先杀之而后快。
主创们的一番话让我对下辈子的美好幻想彻底破灭,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最后的最后我只想说,在这个风云变幻的世界里,作为一个曾经的主角,就让我逆一下天会死么?
第94章 重回主位(上)()
凤长鸣的老师傅巩贺十分疼惜凤长鸣,一直拿他当亲儿子对待,一有什么好事准想着凤长鸣,这一度叫他的师兄弟羡慕得不得了。巩贺为人师表十分注重对他人生观价值观的树立,曾经耳提面命地教导过他,说:“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当有人耍你的时候你要回之以微笑,用你的宽容来洗礼对方的顽劣之心,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那么这个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这句话曾经叫笔者一阵醍醐灌顶,每每想起总是感慨万千。我想之于凤长鸣也是这样的,而且凤长鸣是这句话的直接受益人,所以我猜他肯定比我要感触更深一些。
咳咳,为什么这里要驴唇不对马嘴地提到这么一件事呢?其实刚刚巩贺教导凤长鸣的这件事是我杜撰出来的,我只是想有了巩贺做挡箭牌待会儿凤长鸣对我下手的时候就会悠着点儿了。事出有因,由于资金问题候封不愿意出任男一号一职,任凭笔者我苦口婆心他也不应,所以没办法,笔者只好把凤长鸣再提上来……
我不知道凤长鸣听到这个消息时悲喜情况如何,但愿他的情绪不要太激动就好。
被扭曲的空间撕拉的凤长鸣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整个身体都飘飘悠悠四分五裂的,裂到后来他已经头晕目眩感到天旋地转,差点就要吐出来,但是现在他分裂地连嘴也找不到在哪里所以这件事情顿时变得难如登天。
在无尽地撕裂和寂静中他只听见头顶一声爆吼,巨大的声音敲击着他的耳膜,一阵颤栗的疼,他恍惚间竟觉得自己找到了耳朵的位置。这声音来的突兀,凤长鸣心有余悸,心中十分忐忑,而这声音似乎并没有打算停下来,接着这一声紧接着又是一声爆吼,而且相比之前的那声无论是在分贝上还是在破坏力上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凤长鸣只觉着耳边嗡嗡地响,刚才得天旋地转变本加厉变成了天翻地覆,他真的要吐了。
旋转,撕拉,他的精神力受到前所未有的压迫和崩离,就像一片由天庭凌霄宝殿经历万丈高度并且无视空气阻力跌落人间的琉璃瓦,破碎地一发不可收拾。这是他的考验也是煎熬的灾难,算着时间差下一声爆吼马上就要升起,凤长鸣觉得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他将残存的精神力凝聚到一处,使劲定了定,又定了定,幻想着所有的精神力集中在额头眉心的一点的样子,这着实不好办,因为他现在根本搞不清额头在哪里。蓄势待发的精神力在那里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一样随时都能爆开,他等待那声爆吼作为他精神力喷薄狂涌的导火索,他很是紧张,所有的努力都在那千钧一发的瞬间。
气氛仿佛凝固,明明是转瞬而来的爆吼声但是感觉却迟了很久。凤长鸣心急如焚,一等再等,简直比等期末考试成绩的发布还要煎熬,仿佛隔绝了千年万年那声爆吼终于姗姗而来,凤长鸣就在这瞬间同时将凝聚在一起的精神力弹射出去并努力控制自己四分五裂的肢体以精神力破开的短暂间隙突破掉身体的禁锢。
倾泻的精神力将黑暗撕开一道裂痕,压在少年身上的石头被轻轻撬动,绑缚着身体的力量就像被撕碎又弹开的绳索一样四处崩飞。少年的身子一震,脸上是极度抗拒的表情,好像很吃力地在与某个力量抗争,眼皮覆盖着的眼珠很剧烈的转了转,然后忽然的,那双眼睛瞬间就很突兀地睁了开来。
这里是?阴间?
进入凤长鸣眼帘的是翻滚的火海,浪花一样的火焰翻滚扑腾波澜壮阔,他呆了一呆,瞬间就被自己看到的景象惊到了。他不是应该死了才对么?难道这里是地狱?他想着,错愕地偏了一下脑袋,恍然发现他居然是躺在水面上的,没有下沉也没有支撑,竟然就那么四平八稳地浮在水面上!
他吓得一个猛子坐起来,却是眩晕地不得了,脑袋疼的要命。他痛苦地抱着脑袋兀自静了片刻,然而这其间他意识到一件让他更难以相信的事情:他刚才是躺在水面上的,按理第一眼看到的是苍天才对,可是他刚才第一眼却看到了如浪花般无边无际的翻滚火焰。如此,那岂不是他现在所在的地方,天是用火焰铺就的?
这个有点儿让人难以置信。他以为他是眼花了,又有点儿不太肯定。他的头现在还有点儿疼,却分出一部分精神悄悄瞥了眼头顶上方的“蓝天”,这一瞅他彻底安下心来,还好自己的眼睛没问题,不是眼花。如果此地是人界再不济头顶也不会出现茫茫的火铺就的天,他果真已经不在人界了,虽然《初衍志》一书并没有提及鬼界的天是社么做的什么颜色,但是他猜也能猜出来个一二,这里八成就是鬼界了。
转行做了鬼就要有一个鬼样,不要人没做明白现在做了鬼也稀里糊涂。如今做了一个如假包换的鬼那么他就有必要说道说道,这些阴差的办事态度真是有待提高,这里茫茫的上火下水也分不出个东南西北怎么让他去阎王那里报到?这不是耍人么?
他坐在水面上一边缓解头疼一边打量四周看看有没有来接他的阴差一边又在心里为自己的鬼生感慨,做人的时候命途多舛,这一旦做了鬼可要安分守己,不要再卷入什么是是非非才好。
他刚刚感慨到一半还没完,头顶隐隐有风声浮动,他抬头望去,无垠的火天红彤彤的犹如翻滚的血管,火苗跳跃起舞妖娆诡异,看的他很是新鲜。身下的水面平静无浪,清澈却看不见底,倒像是一面镜子,将他的毛孔都能清晰地照出来。
有一部分人最见不得反射度较高诸如镜子等物体,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