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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帧抱着小狗对着凤长鸣眨眨眼,认真的点点头:“嗯,不过现在没有了。”
凤长鸣很自豪地笑笑,喋喋不休道:“我就说嘛,民以食为天,不吃饭哪来的力气想问题,怎么样,吃完饭是不是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梁帧摇摇头,道:“那倒不是,只不过是他们都走了。”
“他们?”凤长鸣眼珠转了转,以为是灵枢府的督卫,然而他刚才刻意保持警惕并也没有发现督卫,但是这里不乏他疏忽的可能,于是有些中气不足地:“谁呀?”
梁帧玩着小狗的爪子,抬头淡淡地看着他:“赤月教的啊,你不说你要带我去赤月教做任务吗?我本想告诉你他们在这里的,以为能对你有什么帮助,不过当时你叫我吃饭所以我没机会告诉你。”
凤长鸣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些赤月得人对他的确没有什么价值,可是他曾对梁帧说去赤月教执行任务,所以为了圆这个谎赤月教必须要和他有所关系。想到此处他很认真的点点头,好奇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是赤月教的啊?”
梁帧诧异地看着他:“你没看到那伙吃饭的人坐下去的时候,衣摆下面的靴子上都若隐若现绣着一个小月牙吗?”他有些奇怪地看着凤长鸣:“难道你不知道吗?那个分明是赤月教得标志嘛!”
这话很敏感,矛头分明指着凤长鸣的灵枢府内部人员的身份。凤长鸣慌而不乱,反而以进为退,气势十足地教训他道:“看看你,我告诉你民以食为天,吃饭的时候怎么能够看别人呢?要专心吃饭知不知道?我真是奇怪,这些年灵枢府都教了你些什么东西啊,这些都没人教你的吗?”
梁帧被他说的有些委屈,忘了质疑他,幽幽道:“老师教我要时时刻刻察言观色,不能放过一分一秒,因为敌人时时刻刻都能放松警惕,我需要随时敏感,这样才能准确叨住对方的漏洞。”
第115章 见义勇为(下)()
凤长鸣既怕又无奈,怕的是他这么小的年纪便能有如此造诣如果不改邪归正很有可能就是下一个宋节,而纵观自己的实力,现在的自己只是个纸老虎,能勉强吓一吓他让他迫于权威而不敢对否定自己,可是一旦有一天自己的权威不再奏效那么自己的漏洞将千疮百孔随时被他识破。无奈的是他一个聪颖的孩子这么小就变得滑头,丧失了孩童的天真,真是实在值得同情。
凤长鸣准备挽救他,于是规劝他道:“你老师是你老师,和我没什么关系,就算你老师再能察言观色我瞧他不顺眼一个凌空钻就能把他射成马蜂窝,所以说实力最重要,如今你的师傅是我,所以你现在要听我的而不要和我提你以前的老师怎样怎样,再提的话回到灵枢府我就把他刺成马蜂窝,你听到了没?”
梁帧不情不愿地点点头:“嗯,知道了。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去追他们吗?”
追?凤长鸣有瞬间的呆滞,然而瞬间反应过来自己骗他要去赤月教做任务,他说的追定是指的刚才的那伙人。
凤长鸣并不想追,但是如果说不追定会引起梁帧的怀疑,所以先是很坚定地:“追当然是要追的。”紧接着这句肯定他又一百八十度反转了语调,说:“不过这伙人离开了好久,我们难以确定他们的动向,所以我看这件事先且放一放,我们另寻它法去赤月教不必跟着这伙人也未尝不可。”
说完很淡定地瞧着梁帧,梁帧信誓旦旦地笑了笑:“师傅你不必担心,刚才我把他们的对话一五一十听得完完整整清清楚楚,他们要干什么想去什么地方我都了然于胸,这次他们这次要回少浮山,而且我注意到他们身边的一个小姑娘,似乎很愤怒的样子,自始至终也是一句话也没有说,所以我猜她也许也和我一样被点了哑穴。你给我点哑穴是说怕我经验不足说了不该说的坏了计划,可是我看那些赤月教的人对她的眼神很凶恶,所以我猜那个女孩和他们不是一伙儿的,点她哑穴的目的自然是怕她多嘴,也就是说这个女孩儿是被他们抓来的,可能是个普通人家的姑娘被抓去了做压寨夫人,还有可能是对他们赤月教威胁很大的叛徒或者敌人,要带回去处置。”
凤长鸣错愕地看着他,忽然发现眼前的小孩子心思的缜密与推理逻辑能力都是非比寻常的强大,乃是他凤长鸣万万比不了的。被一个比自己的小孩子比下去,凤长鸣仿佛被人指着鼻子侮辱了一番。想到此处,凤长鸣的脸上莫名一红。
梁帧发现凤长鸣异样的神色,不明地瞧着他:“师傅,你在想什么?”
凤长鸣点头:“我在想刚才给你点了哑穴真是点对了。”
梁帧:“……”
站在人道的角度来讲,任何违背双方当事人意愿的男婚女嫁都应与侵犯人身自由同罪,单方面的更甚,应与****同罪。凤长鸣说,如果那个女孩当真是被虏去做了压寨夫人那么足以可见这个女孩长得很标致,她生气间接地说明给她做夫君的男子品相应该极其差劲,所以这是一桩违反女方单方面意愿的婚事,我们有必要管一管。
同样的是推理,但是将凤长鸣的推理和梁帧的推理放到一处,孰强孰弱可见一斑。梁帧半张着嘴难以置信地听着凤长鸣义愤填膺地侃侃,半天才捋好他的思路,讷讷地嗯了一声,隐隐地想辩驳话到嘴边却咽了下去,他得眼中闪过一丝一缕,最后肯定似得:“嗯,你说的有道理。”
凤长鸣说完,觉得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找到麒麟神然后让它把自己和梁帧一起带离这个麒麟幻境。这样灵枢府以为梁帧在麒麟谷做任务,所以短时间内并不会有所行动,柔昙也会得到短时间的安定。
不过现在听梁帧说那些人强抢民女,锄强扶弱的一颗心顿时熊熊燃烧起来。作为一个通往大侠路上的有志青年,凤长鸣贯彻落实见义勇为的战略方针,积极投入到杀富济贫的行列中来。他已经在麒麟谷呆了这么长时间,虽然武功见长但是他凤长鸣这个名号却很是生耳,百姓对他知之甚少,而想作为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名号务必率先打响,无论好坏。万事都要从小事做起,凤长鸣决定先做件好事练练手,于是当即决定去解救被虏走的少女。
梁帧并没有什么否定情绪,只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由于凤长鸣是一个新人,并不知道雏萝岛各个地方的具体位置,所以寻找起来特别麻烦。有梁帧在他又不能表现地什么也不知道因为那样显得太丢人。想罢凤长鸣计上心来,先是付了钱出来,然后抄着手立在街上,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对廉贞吩咐道:“徒弟,带路。”
梁帧抱着小包子眨眨眼,颇狐疑的:“带什么路,他们回少浮山了呀!”
凤长鸣气定神闲:“我当然知道他们回少浮山了,但是你见过那个徒弟不是在面前引路的?这是尊师重教的规矩,入了我的门下就要遵守我的礼数,我当时就是这么一步步走过来的,否则我怎么能学到那种神功?”
为了学到凤长鸣的技法武功,梁帧忍气吞声地点点头,先迈开两步走了出去。凤长鸣心中暗暗窃喜,打着师傅的旗号果然行动极其方便。梁帧瘦小的身形在前边走的平平稳稳,凤长鸣在后面跟的无比逍遥自在。
走了许久,房屋都已尽数退去,许是已经出了旗安镇,人烟稀少看不见多少人家。凤长鸣跟着梁帧走了半天,然而还是没有看见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凤长鸣觉得麻烦,于是叫住他。
梁帧停住,回头看他,疑惑道:“怎么了?不走了吗?”
“当然不是。”凤长鸣回他,然后忽然白光一闪,他的怀里忽然出现一个白白胖胖的肉团子。
“这个是什么啊?”梁帧十分好奇地跑过来,睁大了眼睛仔细瞧着它。小包子仰着头,通天蚓居高临下,两者小东西好奇地打量对方,通天蚓快速地眨眨眼,扭动着身体想从凤长鸣怀里出来,凤长鸣使劲箍住它,它肥硕的身体扭了半天进展,于是只好失落地被他抱着,呆呆地看着小包子。
“它啊,它是通天蚓,我的圣兽哦!”
“圣兽?”梁帧第一回听到这个词,给了一个不明所以的表情,他看着它半天:“它是圣兽,那它能干什么啊?”
“他能耐可大了呢!”
听着被夸,通天蚓高兴地眯着严谨,很高傲地扬起脑袋。凤长鸣抬手笑着朝它头顶摸了摸,对他道:“白宝儿,我们去少浮山,你给你见识一下你的遁地神功。”
通天蚓木然地眨眨眼,表示并不知道少浮山为何物。凤长鸣嘲笑它:“笨死了,少浮山在哪里你都不知道,来,让我徒弟告诉你。”凤长鸣给梁帧递了个眼色,梁帧讶异:“我?告诉它会怎样?”
凤长鸣笑目道:“告诉它它就会带我们去了呗!”
梁帧难以置信,斜着眼睛看着通天蚓:“就凭它?师傅你不是在说笑吧?”
被小看的通天蚓使劲儿地用眼神威胁他,然而众所周知通天蚓的眼神一丝杀伤力也无,所以并未对梁帧造成什么影响。凤长鸣正色:“当然不是在说笑了,通天蚓可是很厉害的,你快些说来不要浪费时间,要不然被掳走的姑娘都给赤月教生完宝宝了。”
梁帧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转身伸手指了一个方向,道:“就在那里,从这里直走,然后要转过几个弯……”
“好了够了。”凤长鸣打断他,梁帧转身看他,只见他双手微微松了力,他怀里的通天蚓就忽然从他怀里跳出来到地上,凤长鸣缓缓向后面退了几步,梁帧看他向后退也学着他退了几步,通天蚓蠕动着白胖胖的身子,刚刚还是猫儿大小的它忽然像被一只注了水的水袋一般忽然膨胀了数倍,凤长鸣淡定的看着,梁帧却是没见过这一幕,顿时被吓得不轻,小包子更是夸张,刚刚还在思考眼前的这个小肉团是个什么东西,如今这个小肉团忽然变成了一个庞然大物,小包子心里无法承受,吓得呜的一声把头埋进梁帧的臂弯里,半天才勉强露出一个眼睛小心地打量通天蚓。
“这个……”梁帧吞吞吐吐:“它居然能变这么大?!”话语中充满了惊讶和溢于言表的赞佩。凤长鸣点头,如释重负似得:“好了,现在我们走吧。”
说罢向前跨坐在通天蚓的身体上,向它脖子的厚肉处挠了挠,笑声道:“那要拜托你喽白宝!”又回头对着梁帧:“来啊,坐上,白宝带我们去。”
梁帧目瞪口呆,后知后觉的哦了一声,赶紧小步跑了过去,学着风长鸣跨坐上去。
“坐稳了,那么要走了。”
通天蚓把头一扬,夺目的阳光闪耀在它的头顶的天空,宛如一颗硕大的珍珠。
第116章 涵江女子(上)()
通天蚓的陆地直线行进速度不是太怎么拿得出手,但是打洞的速度却是首屈一指的快。梁帧之前从未体会过通天蚓的打洞之能,如今通天蚓忽然把头扎到土里,他一惊,还没有缓过来神只感觉四周忽然漆黑一片,仿佛黑夜一般,耳边是窸窸窣窣泥土碎石的撞击之声,通天蚓的身子很柔软,坐在上面是一种享受,可是对于不知明者却是一种不小的惊吓。
阳光再次进入眼帘,梁帧感觉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赶紧大口呼吸了几下。凤长鸣倒是淡定,四周瞧了瞧,问梁帧道:“怎样,此去少浮山还有多少路程?”
梁帧环顾四周认出了地理位置,确信道:“嗯,走的没错,要再向前走才对。”
话罢,通天蚓忽然又把头一扬,奈何梁帧还没有做好准备,只感觉自己又从鬼门关游了一圈。等第二次从泥土里钻出来时梁帧已经下定了决心从通天蚓的身上下来。凤长鸣瞧他抱着惊魂未定的小包子从通天蚓身上下来还以为是到了,一问之下才知道他们是受不了从地下走的惊心动魄。
凤长鸣第一次坐着通天蚓地下钻行的时候其实也很紧张,生怕被埋里面出不来,连坟墓都省的挖了。可是时间一长他就发现通天蚓的地下钻行的功夫一流,他不但不用担心被埋更不用担心被泥土弄脏衣服,因为通天蚓再打洞的时候回故意制造一层保护膜将坐在上面的人保护起来,知道这一点之后的凤长鸣无比安心,之后与通天蚓地下钻行的时候再也没有排斥反应了。
于是凤长鸣开导它:“怎么了,你是怕了吗?”
呃……与其说是开导倒不如说是讽刺,梁帧仰起头看着他不服气道:“谁说我怕了,我只是不习惯,一上一下的我头晕,而且你看小包子,它脸都吓黑了。”
包子表示,然而我是一只小灰狗,脸从来都没白过。
梁帧说,无论怎样,打死他他都不想再体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