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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一路的相熟都是与这样的模式展开的。那小仙鸟也不是个多嘴的,男仙虽然心中大抵有些猜测,或许也只当这俩仙不过是像孩子玩闹,时间久了。也就慢慢懂事的程度,并不会特意去干涉。至多是怜惜小仙鸟孤苦,总恰到好处的出现,看似无意的去化解女仙那不成熟的小小刁难。
当然,也偶尔是为了化解小仙鸟那火般性子被撩拨起后。不知收敛的张扬,把自己无形中推向令女仙更为排斥的位置上。
女仙何故与男仙认识在一块的?
那得从男仙推脱不过神王几次盛请,答应为其女授课开始。那也是是女仙第一次认识男仙的场合,从此。不定期的开课,带来的就是女仙愈发看小仙鸟不顺的过程。
开始,女仙对小仙鸟的介怀并没有那么深,至少它可以像是不存在一般从不展露,也是从有一次女仙看似无意的说起这小仙鸟作为仙宠不该不分场合的缠着自己主人撒娇,而男仙却只是唇角微扬,轻轻的拍着小仙鸟不安分的小脑袋,告诉她,小仙鸟是自己的学生。
是的,是从那一次开始,女仙对小仙鸟的不悦与芥蒂加深了。
她不也是这男仙的学生吗?男仙是她父亲请来的老师,可是男仙对她与小仙鸟在心态上的差距,却是万里之遥!
什么样的学生?你只一会没见着影子便急着要去寻找,深怕遇到什么不测!
是什么样的学生,你不吝温柔一笑,呵护备至的将它悉心照料?
什么样的学生?无论什么样的场合,任凭它像个粘皮糖与自己形影不离!
明明就是一只仙宠!
连化形都不能的小白鸟,无父无母,连自己是个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仗着这份无知死皮赖脸的黏在那人身边?
看看她的仙宠,曾也是六界天有过荣盛过去的,仅仅背景就不知超了这小白鸟十万八千里,更别提如今他,是挥之则来呼之则去,从不会让自己这个主人难堪的!那小仙鸟又有什么?
男仙当配得最好的,而不是这样一只碍手碍脚眼不见心不烦的小白鸟!
总之,这女仙越看这小仙鸟,是越厌恶。
本以为随着时间这份芥蒂会慢慢淡释,至少女仙在往后的日子对小仙鸟的刁难变得极少了,或许是因着她后知后觉的明白其实男仙早已知道自己心中的弯弯绕绕,羞于在他面前露短。又或许是她慢慢明白那小仙鸟其实就是个孩子心性,长大了或许就不会这般不懂礼貌,让人不顺眼。
总归不管基于什么原因,这女仙渐渐地随着刁难变少,偶尔也是会当着男仙面大方的表现自己的包容的。
可这样的和谐并没有持续太久。
小仙鸟机缘巧合下化形,从那时候开始,这份不顺眼就变质了,瞬间升华做一种可以你死我活的妒恨心。
苏白初初等候小仙鸟化形时曾设想过,按照这轮回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惯性,这小仙鸟莫不是也顶着一张脸出关?
可出乎她预料之外,这小仙鸟化形成人的模样,论你仔仔细细的看上几遍,是都找不出哪怕一分相似处的,那眉眼口鼻端端是另一番模样,比起如今苏白顶着的这张美人胎子的五官,小仙鸟至多是可人清丽,若非有一双灵动如火硕硕其华的眸子,这样的美人在仙界那可是一抓一大把。
说起小仙鸟那双眸子,化形成人后便是更加讨喜了,瞧着便喜欢,若说眼是心灵的窗户,这小仙鸟怕是眸子里注满了幸福与欢乐,故而人瞧它眼一下,便觉得心中暖洋洋的,不是被宽慰了,它那如火的性子着实不是温柔相,而是觉得,自己仿佛被触动了心中曾被撩拨过幸福与欢乐的琴弦一般,感染力极强。
也难怪男仙跟小仙鸟呆久了,纵使是冰山也化开了,有一双总将美好情绪浮现出来却极能感染旁人的眸子,相信男仙是真心喜欢这小古灵精怪的白鸟儿的。
一切都从小仙鸟化形后变得不再一样。
这一段,苏白是一边捂着捣泥般的心口,一边咬牙看过去的。
她是如何看着仙鸟素白与男仙从家人般的亲近转为所谓情爱的,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共鸣,但她确定自己心口整个过程可说是疼得死去活来,想必所谓的前世的自己,当真是用情至深的罢!否则不至这般捣腾她。
其实苏白此时也不知道,究竟看过这么一段过往,究竟会不会在心境上对自己有太多影响,毕竟虽说她对于前世什么的,压根就寻思着没有一星半点的记忆,可人是轮回了,人是新生了,但内里的星子当初被刻画下的铭心之痛却伴随她入世。
她琢磨着自己做好还是莫再看下去,免得后面再瞧着些什么,万一对道心有什么冲击,这后患无穷啊!
她总有种感觉,有些东西或许当真会像世人说的一般,刻骨铭心,究竟一旦爆发出来是有多澎湃她不敢妄然接下,自己如今刚稳下来的心境,贸然接受这些连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多少还是不妥的。
若来势太汹涌,锋芒太锐利,人自该当避则避,没什么不对的。
想到这,她开口试图与岸君对话。
“岸君,你究竟想要说什么,不妨你我一对一直截了当,我已经知道自己就是这白鸟轮回转世,也知道了前创世与新创世之间的渊源,前因后果如今已一目了然,何必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罢。”
幽幽地传来一声叹息,那仿佛来自心与心之间交流的声音紧随而至:“你情根深种不自知,唉!还是看下去吧,早晚这孽缘的线还是会将你牵扯进去的,正所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早一些知道你的弱点,又有何不好的呢?”
苏白眉头微微一皱,其实岸君说的不无道理。
如果自己没有所谓的情根深种,看着这些故事不外乎是旁人的,她的心口又何至疼痛无常?
恨也是情,怨也是,不单单只有爱。
或许再看到这些故事以前,她不觉得自己心中除了师傅、知己、师叔他们的死,还能住着这般沉痛的情绪,如今她当真是知道了。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今日的看戏,她以后的修行管不好哪一天就像是蛰伏许久的巨浪,一下子全翻涌起来,而那时候因着来得突然,管不好自己还当真得吃亏。
此时自己作为一个局外人去详细了解这些前因后果,仔细其实算是一种机缘的。
这样的机缘,如果自己能够看透能够顿悟,过去的种种或许会如同佛修常说的那句话,过往如云烟了,自当是好事。
当然,虽然她觉得自己能否看破这个问题上,她并不抱有乐观态度。
毕竟想着是一回事,那莫名其妙的心痛却意外的强硬。
罢了,听岸君的,看完吧。(未完待续)
【238】石中诞仙鸟,仙鸟殁于情(下)()
其实论单方面谁的不是,大多数时候人们喜欢把过错大的那个人当做指责的对象,往往有可能会忽略了大多数的矛盾并非是单方面就能晋级的。
站在一个公平公正的角度去审视,其实小仙鸟并非是没有一点过错的,当然,总体来讲,大家有错,或多或少而已,也包括男仙。
小仙鸟如今与女仙的矛盾越演越烈,其实女仙并不用去嫉妒什么,她拥有的容颜不说举世无双,至少也是位列前排的,她拥有的身份不说至高却也是很高的起点了,她甚至还拥有着太多人的溺爱,可偏偏她视这些一切的美好无一物,她眼中唯有一个得不到的。
无论这是否算作是爱情,至少女仙陷得很深很深,深得无法自拔,印证了新创世的担忧,女仙的灵魂里是有那抹执怨的,她的执怨哪怕随着空白的人生新启,总会有那么一点不规则的命运轨迹将她的执怨牵引出来。
理说属于前创世的执怨,针对的并非是如今故事里面的人,可她并非是前创世,没有记忆,没有过去,有的只是那残怨的执念下寄往的新生,这出乎新创世的预料,至少新创世以为世界树花瓣所塑造的灵魂更应该牵引着属于前创世的执念,偏偏是一个败笔,那个灵魂并没有如创世期许般成长,一切反了过来。
替身单方面爱着创世碎片之魂。
而那魂魄却纠结在了一个本定为指引她道途的道心之上,而那颗道心更加荒谬的爱上了一个石头里蹦出的仙鸟。
一切都显得如此的杂乱,仿佛是一个新手上路最常见的失误,却让这个没有任何人指点的新创世头疼不已。
如果他愿意,他大可以把这处处是矛盾与漏洞的世界重启。重新按照他一点点编织的规则,重新创世。
只是这世界原本是属于另一个创世神的,她留下的,如果可能,他会尽力去接手,而不是全盘推翻,彻底毁去前创世漫长永恒中所付出的心血。
新创世意识到自己的败笔。他当然会想一个又个的办法去补救。自然这都是后话。
如今一切都井然有序的与他的期许背道而驰的发展着。
就像是他本意要渡她“重生”,重新做到创世这个起点的位置之上,可在新创世看来。这缕魂魄碎片孕养出的灵魂却似乎往反方向行走,有些执念成魔的感觉了。
女仙与小仙鸟的矛盾已经升级到女仙觉得这世间有她没我的程度,于是乎终于有那么一天,女仙亲手布下的陷阱。在她请来的帮手相助下,瞒着男仙活活地拔了小仙鸟的皮。禁锢住小仙鸟的灵魂,将她的灵魂与仙骨血肉生祭,却意外的铸成了一把神器。
苏白看到这里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岸君执意她看完,她从未想过其实所谓的今生跟所谓的前世的确是有些关联的。
比如说将前世的她剥皮铸器的仙人。原来是他师傅的前身,不知道多少世以前的师傅,难怪当初彼女会对她说。说师傅欠她的已经还了。
如今仔细想来,或许她的确才是师傅的劫。虽然师傅对幽姬用情至深,虽然师傅被幽姬害得才走到那一步,可仔细未尝不可说是因为她这个劫难在的缘故?
师傅当初为何会与幽姬反目?
不正是因为师傅怜惜自己,想护自己周全?
比如说当初月隐为何会背叛师门,哪怕他早有这个异心,若不是她的无知将一魂一魄借出去,说不定月隐这叛师的心至今还深深隐藏,说不定,谁也说不定或许如果有那样的未来,会不会师傅终于知道自己原来是有一个儿子的,儿子名叫月隐!
是啊,若不是因着所谓注定,人海茫茫又怎偏会如此巧合的碰在一起。
而一切最初最初她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在这所谓前世回顾中,终于得以解开。
那神器,没错!便是紫宵!
难怪她来时,紫宵伴身。
难怪紫宵被抢走之后,她听闻剑召,甚至可以从中感觉到那异常的戾气。
因为那是怨啊。
一个单纯却又热情如火的小仙鸟,被人拔去一身毛皮,活生生地将那肉身与仙骨铸融,造成一把剑,而她的灵魂整个过程中都是被禁锢着的,整个痛苦的过程她的灵魂就这么生生的挨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而那个将她锻成一把武器的人,却披上了她的毛皮,成为了她。
被刨下的宝石般璀璨灵动的眼,成了那人伪装自己的饰品。
而她的灵魂却在锻火之刑中一点点的被炼化成了剑灵!
从此,她的爱,她的快乐,她的幸福,在无情的铸火中撕心裂肺的疼痛中,像是烟影随风而散。
抓不住的过去,唯有谁来救救她这样的声音越来越小。
最终,怨恨分引到了剑刃之上,化作无坚不摧的愤怒!
而她所有的美好记忆被彻底捣碎,就像是她那总是溢满幸福的眸子,最终的祝福或是期许,只留下了那么一种没有意识没有记忆的美好,被灌注在了剑鞘之上。
一条鲜活的生命,被生生撕裂成了两半,一半住着她的痛,一半承载着她的幸福。
于是,有了那把神器,剑鞘的柔和,与剑刃的暴戾。
女仙披上了白鸟儿的皮囊,甘愿扮演起另一个人,去独享那份她求之不得的宠爱。
这样的幸福并没有持续太久,甚至可以说非常短暂。
因着那把神器,剑刃的暴戾谁也驾驭不住,这或许超乎了所有人的预料,也包括看客苏白。
那把神器是作为敬献给神王的寿礼,一开始谁都不曾料到,区区不知种类名号的小小鸟仙所锻造出的神器竟是个如此乖张的假象。
那一次这份令神王爱不释手的宝剑忽然暴戾起来,她的暴戾甚至累及了神王,若不是紫眸男仙及时制止,险些犯下七界天的灭顶之灾,或许那把剑没有那样的能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