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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是如何想起又忘?皆是规则的干预。我所作最终是否如创世一般与期许背道而驰,这个答案我只能再等一次。若你能达到我的期许,你与彼女的交易完成起来不难。”(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240】告诫()
岸君所说的期许会是什么,苏白并不确定,但**不离十应叫她修炼到一定的境界,如果按照千年交替轮回的花叶规律,也就是说她必须在一千年内达到一定的高度吧?
诚如岸君说的,她与彼女的交易是她俩的事。
但岸君与彼女的目的应该都是在一个方向吧?
苏白总觉得岸君是这样的人,要么不开口,要么就直接管你想不想知道一股脑地塞给你,当然也可以理解成其实岸君根本就懒得用说的,哪怕写字他也是觉得麻烦,不喜沟通的个性,所以直接可以说出来的事,非得直接给她扔去当个万把年的看客,等她有什么误解的时候了,再捡着说一说了事。
他说的话,她大概听明白了,‘没有再’不就是说,如果今生她走岔路了,下辈子大家就是一拍两散的结局,谁管你。当然,还有最坏的可能,自己落得个再次魂飞魄散的结局,虽然最坏的可能在她对自己的了解中显得是那么不靠谱。
苏白点点头,已起了辞意,说实在的她不是当看客久了忘了来这里的初衷,而是依着岸君忽然给她来这么一手,顺带又给她硬塞一个前世什么的,着实有些头疼,也不是需要去找个清静的地方整理整理,而是她觉得自己该再斟酌一下到底剩下的两个问题该问什么才能用在刀刃上。
翎少卿的模子与女仙的神王父亲回想起来还是有六七分相似处的,若是无巧不成书,管不好少卿还真是户落七界天的仙人,并且是神殿主人守着的那具枯尸的弟弟?
岸君还告诉她,如今她这张脸是执念的结果。虽然成为新魂,过去一切已如云烟,但她毕竟那一世死得有些凄惨,对女仙的执怨太深,就算是成为什么都不记得白纸一般的新生,却还是残留了那一丝执念的,于是阴差阳错就长成了女仙的模样。
不得不说有时候造化弄人。你死前恨不得扒皮抽筋的人。轮回后你却顶着人家的脸面到处招摇而不自知,如果命运之轮是活物,有常人的七情六欲。那么命运之轮一定会笑话自己的所谓新生吧?
苏白虽然对所谓过去从前追溯不了哪怕一点点的记忆,陌生的一如既往是听另一个人的故事,但多少她也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如果按照岸君说的,自己在人生重启前。还是与男仙的转世纠缠在一块,因为一份执念的爱情。毁了两个人,毁了女仙转世与男仙转世,如同第一世一般,无心之举。却因为她是注定之外的意外,一个本身存在就会使得创世剧本变得麻烦的存在。
重启说来简单,但重启却代表了一切都有了变化。比如说岸君告诉她,重启今生以前。女仙是转世了的,可重启今生后,命运的齿轮多了更多变数,时空的规律变乱了,于是有了穿梭过去的助具,岸君说她今生是使用过的,但她已经不记得,因着那一物在规律调整过来的新规则中毁去了,作为规则干预的条件,使用者会遗忘有关此物的相关记忆。
更多的可能还有什么,岸君没有多言,或许对于他来讲,能大致给苏白一个理清头脑的线路已经是非常慷慨了,没必要知无不言的给这小丫头科普。
苏白也是自己理解加上推测才将一切大致关联,并推敲的,也可以说她得出的结果已经算是很大的信息量了,岸君要是再说多些,估计她得被绕晕了。
再说重启这事,如今她知道因着自己曾参与干预过去,所以女仙的结局变得跟重生前不一样,于是女仙跟她重启人生前走了同样的结局,弑神,从而受魂飞魄散之刑罚。
是的两人是那么相似,好似她与女仙就是天生相克,碰一起都不会有什么好结局一般,但苏白清楚,一切的因果都是因她而起,毕竟她是注定外的意外。
但女仙又与她有明显的不同,像她,魂飞魄散两次了吧?哪一次不是重塑才得以延续新生的?
而女仙本身就属于神吧?
就像是男仙属于神的定义一般。
仙界的神王诛男仙有没有遭什么刑罚她不知道,但她猜想,神王也算是神了吧?神杀神应该不违背规则。
而女仙弑神遭逢的魂飞魄散就与她截然不同,她是直接给打得就剩下一点渣渣,让岸君这尊菩萨给重新孕成新魂回归,而女仙就被困在神劫中在蜃梦里重复循环那场刑罚,也可说是女仙造就了雾妖化蜃,不过那蜃妖显然不知情,真以为女仙魂飞魄散了吧?
哪不知那女仙一直被困在神罚中,等待天道的规则重新运作。
而这个误差,导致了今生女仙没有轮回转世,也导致了那神殿主人本不该与她相遇,而是先碰到转世的女仙这样的剧情。
当然,棋差一着这样的说法不存在于创世的手段中,创世早意识到这两条线会错开,毫不犹豫的女仙陨落之后,便选择了再塑一个世界树新替身。
而这新替身你说他是世界树的分身吧?岸君得跟你急。
按照岸君的说法,苏白当时都有些傻眼,没想到岸君竟然会用现代医学去比喻那些替身与他的关系,但不得不说,瞬间理解了界定。
岸君说:“你把血输给路人甲以后,你会称路人甲为你的分身亦或是你自己吗?你整了一张明星脸,你就真的代替明星成为他了吗?”
这话把苏白堵得一愣一愣的,但瞬间就明白了所谓替身的含义,大致也明白了为何在仙界女仙对那替身没有动情了,毕竟芯子不是改变个性那么简单,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啊!
但有句话说得好,下有对策,上就有政策不是?
按照岸君所说,创世为了这新替身花了不少心思。并且一开始是按照预期进行的,女仙动情在情理之中,不过从石中鸟的意外着陆以后,许多事情就像是温室效应的小蝴蝶,煽动着许许多多的意外。
可以说,创世一直在修改剧本。
而岸君也试图一直在保全苏白。
一个是支撑生灵之力的创世,一个是支撑空间运作的世界树。
往不好听的地方说。这世界树是来给创世添堵的。而这创世还没经历完与世界树这新搭档的磨合期,而苏白这个意外究竟是怎么来的?她可不抱着天真浪漫的态度,真以为自己就是新一代美猴王。天生天养了!明摆着,她是世界之树那颗心养出来搞破坏的,咳咳!打住,别想歪了。
岸君还告诉她。她去往神殿不是意外,而是一饮一啄的注定。仇是一码事,她借了女仙的面皮,轮回过一世与前生换脸因果已了尽,今生这面皮却一直顶着。还跑去瞎搅合千年前的剧本,便生了欠,于是才会碰见九尾与她的交易。这是她今生要遇到的劫难之一。
岸君告诫她,到交易期的时候。便是女仙从整顿好的规则中进入新生之时,局时若是不出意外,女仙的轮回转世会直接带着被苏白今生搅合过的千年前记忆直接复活在神殿中,而九尾阴差阳错给她打下的印记不仅仅会盗走她大半道行,若运气不好道行跌回修士初期也是可能的,但里面有个关键,就是这副皮囊相会在过程中调换,毕竟女仙陨落前被男仙拔了皮,再没有比给她找一张一模一样的皮囊更得忠犬九尾狐的心的了。
岸君告诫她的无非是不到换脸以后,绝对不可强行打断九尾施法,这个过程中自己损失了多少道行以后还可以再重新练回来,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但是一旦在换脸前强行打断,女仙不会因此错失复活的良机,因着运数到了,这是必然会完成的事情。但女仙回魂之后,看到的是苏白这张脸叫她恨得牙痒痒的脸,那么她这一劫只怕就是灰飞烟灭的结局了。
当然命数是定下的,但苏白是命数之外的异类,故而她的命数不好说。
就像是这件事也有可能会成为借尸还魂的结局,九尾加持着女仙的魂魄直接对苏白来个夺舍什么的,也是可能的。
命数只有一个方向,一个定数,那就是女仙必须复活,时间与地点想来跟岸君所想是没什么误差的,再者岸君既然今生会保苏白最后一世,自然不会与她空话说这些,所有可能引出的关于苏白这看不到的命数偏差里的意外,岸君早已深思过,就像是创世对女仙会遇到什么而尽量提早作出应对一样,创世不能每件事都保全女仙,岸君也是一样的,不可能处处都能防患于未然,他所能做的不仅仅是告诫苏白,一并他还传授了苏白一套心决,并在苏白身后的咒印上动了点手脚,同时也在她的灵台中留下气息守护加持,以便尽可能保全她不至于被人夺舍或是练成傀儡等等。
用岸君说的话来讲,他所能做的只有这么多,若是此次劫难渡过了,日后再逢大变数时自会再为苏白谋后路,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苏白这回的大变数能否渡过去,若是死了,或死的渣都不剩了,岸君不会再出手。
就像岸君说的,‘一世是缘法,因着我之心辨得你,才有了第二世的怜悯,第三世的成全。’虽然苏白还是不大相信。
不是不信岸君说的话,是不信自己真有这么高的起点。
虽然石头里蹦出来无父无母的仙鸟没啥什么了不得的,但是她一蹦出来,就能受到世界之树的关照,从而成功逃出了封印去新天地里玩上一番,于是把创世布下的局面搅合的一塌糊涂,末了这世界之树还怜悯她这无父无母的,结果她一重生就再去捣乱结果挂了,最后世界之树再次包容了她,这起点能不高吗?
一开始苏白一直以为自己不过是芸芸众生中那么好似沧海一栗的区区一介修士,哪怕她是穿越而来的也从未有过自己很了不得的优越感,一路的修行路坎坎坷坷走来,她更是清楚自己的定位是多么渺小,更因为此她的道心才愈发的鉴定,一直抱着一定会走到自己所能走到的高度,那样的高度她甚至没想过飞升成仙什么的,仅仅是众多修士中一个可以保全自己与珍视之人之事的高度而已。
忽然间这所谓前世今生彻底把她的接受能力震惊程度一点点的刷新到她从未想过的高度,末了一头惊叹号与省略号横行时来上一句,原来她最初是仙鸟啊!(未完待续)
【241】小麻烦,大恩怨(一)()
从冥界出来后,苏白整个人都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行路的脚步都有种轻飘飘的错觉,多半是被这一趟冥界行所科普的信息量给晕懵了。
她一边整理杂乱无章的所谓过去,一边算计着此行并未真正耽误太多时间,虽然感觉漫长到几个世纪之遥,但实际上她也只在冥界待了一两天,既然时间还多,她筹算着也得找点事做做,赚点灵石接济接济自己如今空荡荡的腰包。
虽说师傅留给她的灵石是一笔很大的数目,但你不得不承认,重建一个门派的花销约莫也不过此些了,如今她的储物袋里除了少部分罕见的炼器材料与一些瓶瓶罐罐地新手级别炼制的灵丹和材料,当然还有零散的一堆物资什么的,都是些不值灵石的东西,当真这大空间里就空荡荡地什么都没有了。
她一路朝着百花谷的方向行去,其实也是打定主意去转转看看那头能否碰见老熟人,撄宁的哥哥,岚平慎之,噢不,是平慎之。
当年少卿不懂事从他那偷去的丹籍、炉子、练材,虽说她学也学了,这一用一“借”便是许多年,也不知如今这平慎之过得如何,到底自己是亏欠着他的。
不过苏白并不打算跟平慎之解释什么,当年师傅跟她说过,这黑锅她不背也得背,师傅让她受着,那她何必大费周折的去违背师傅意愿。退一步说,平慎之这人为人太过刚直,她可不觉得自己这样可黑可白的人能与平慎之深交。
此行她琢磨着一边顺道赚点灵石,一边把这百花谷的丹书玉简完璧归赵,顺带着如果可以打听一下平慎之最近过得如何。看看自己能在别的方面补偿一下。
当然,一切随缘,能遇见是最好,不能遇见就择下次机会再偿未必不可。
如今自己这张脸,虽不至于敢在天音门地盘上大摇大摆的招摇,但追根究底能知道她这张脸是当年的央石子的,其实并不多。不出意外的话。天音门只怕也没人知道前不久与他天音门结下大梁子的道姑便是当年四叶会的苏白。
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总归是对的,故而苏白还是稍稍易了下容,力求低调行事。
虽说易容是易了。可身后这人,是怎么一回事?
她这一路也行了好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