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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缚-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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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白只觉的心口沉甸甸的像是压了快石头,再看向那小礼服,此时跛了脚整个失去平衡,一股脑滚进了一道不深的山沟里,把那白料彻底着上了泥泞的底色,孩子再也没有勇气爬起来,哇的一声,哭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梦?

    那一段过去里,她清楚的记得自己是饿昏在了地下室里,被姗姗来迟的父亲抱了出来,被光线惊醒的。

    那一天,这一身母亲亲手缝制的小礼服,就被换下了,再也没有见过,想来是父亲烧毁了罢。

    而眼前,她所看见的,却像是另一个答案,一个没有等到父亲归来的答案,没有那一双安全感的臂膀支撑,所以才会哭得这么惊慌,颤抖的这么厉害。

    一双眼,遍布惊恐。

    苏白的双脚终于落地,还没站稳,一阵清风便于她擦肩而过,只叫她来得及捕捉到那带着面具的侧脸向着纵声大哭的孩子疾去,再将孩子从泥水洼里抱起,轻柔的安慰:“好,我不走,不再丢下你一个人。”

    可她还是认得出,那个人是紫翊宸。

    任由孩子在他怀里放开嗓子的嚎哭“爸…爸爸…呜……说话要算数。”,面具下的紫眸竟是那么温柔,如同他亲拍孩子的双手,温柔的告诉她:“恩,算数。”

    似乎这场景中的“自己”与紫翊宸并非是第一次见面,似乎早在这一场戏份之前,那个“自己”就已经把紫翊宸误认作了自己的父亲。

    苏白糊涂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给她展示这样的梦境到底又为了什么?

    可总觉得这似乎又并非是梦境,它更像是明明发生过的记忆片段,所以苏白更加糊涂了。

    忽然,像是另一头衍生出新的仙丝,将她套住,往回猛拉!

    疾速穿过大片大片的树林,在全然离开这场梦境以前,她曾看到那条山路上,那对双修的璧人被一种暗黑的煞气裹绕,断了气息惨死在了三乾门那少女的脚下,伴着少女嗤之以鼻的轻蔑,死不瞑目。

    此时的日头,似乎远比她穿越那一次要低一些,看来比那一天还要早个一小时左右,或者四十多分钟,大概。

    穿过这场梦境,她来到一户田边农家窗前。

    此时听见屋里响起那清脆的童音,听着语调似乎是笑着说话的:“今早村里的李奶奶问起‘我爹长啥样’,我就告诉她呐你长得像我,可把她乐坏了。”

    可这一瞬,天地却暗了下来,顷刻间叫她陷入极黑里,只能听到还是那个位置,正断断续续的传来说话声:

    …

    “小白,过几天我必须回师门受罚,期间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

    “…或许该替你找个师傅了。”

【138】咱也该有自己的师门衣() 
苏白醒来时,已经是一天以后的事了。

    她岂止是昏迷沉睡了十二个时辰,那契约定下的日子没想到头一回竟是昏熬过去的,若不是醒来一查,发觉自己倒退了融合后期所凝集的一半修为,她真不会这么快就意识到,自己已经睡了这么久。

    关于契约换血中附带的境界流失弊端,远比她想象中的代价还要少,原本她真以为自己少说得掉到融合中期,如今看来,所谓一半流失,只界定在当下境界里,换句话说,多少的浮动只会在瓶颈时期与刚跨境时期内摆动,算得上是好“消息”。

    至少比起她此时的伤势,算是好太多了。

    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这躯壳被她折腾的几近崩溃,再是尚好的灵丹妙药养着,看样子少不了几个月是养不好的了,期间必要忌讳命修。(修真有性命之说,泛泛比喻的话,性可以理解为是内在的心性,命可以理解为是外在的肉身。)

    忌讳命修,则说明她近期是不能再勤练落樱之法,一想到若是停下,那契合的熟练度必定会急速下滑,停个月把多少会跌回原点吧?

    不免有些惆怅。

    听着屋外撄宁与翎少卿渐远的谈话,话题似乎围绕着门派服饰设计展开,这俩孩子倒是在这一点上聊得上心,显然是不知道苏白此时正躺尸般的瘫在床上。

    她明白,如此还得多谢银龙仙人。

    想必银龙也知道即便是将苏白历劫之事告知诸位,也没人能帮她一把,或许反倒会召来倒忙,便缄口不提此事,只怕三人还一直以为苏白尚在闭关,习以为常的便不会前来打扰。更不可能看见她的窘境。

    又想起阵前,银龙相互之心,这人情她记在心底了。

    此时银龙的声音懒洋洋的传来:“我还以为你得再睡几天。”原来他一直盘守在一旁,苏白想说谢,却又未曾说出口,转念一想,若真要谢,不如付诸行动,对方到底是个上仙套话”。

    余下的日子。一连半月,除了练气养伤几乎她就没做过别的事,总算是能正常行走做些小事。虽然表面看不出太大的问题,但她清楚,用气凝合的骨体还四溢是裂纹,离完整愈合还尚早,而五脏六腑用气凝合护住的纹裂也够要她头疼。

    这般的伤。只消内气一断,护体不再,便很快会散回之前的残破罢!

    更不得不佩服银龙,不知那十二个失去修为的时辰里,他银龙到底是如何办到的,护住她的心脉与肌体的循环。

    要知道。银龙早先是强调再三,说他没了龙骨便等于失去法力,这样的银龙到底是如何办到的?

    此时。屋外传来杗罡的声音:“师妹,这衣服好看,真好看,师妹的手真巧啊!”

    “嘻嘻,我的女红可是整个皇宫里头最好的。自然得好看。”

    苏白收回思绪,将那日里布袋灵送来的树灵王心木在盘好的发髻上一插。闭目又开始打坐起来。

    距负伤醒来后,整过了一月,她才终于迟迟露了个脸,出了小屋。

    去检查两弟子的功课时,远远瞧见两弟子穿着清一色华丽贵气的“道袍”,那式样精美的不似修真旺门,更像是贵胄子弟参加什么难得一遇的盛宴,繁重且花哨,并不适合做道袍穿。

    杗罡见到苏白走来,连忙停下功课,向苏白有模有样的展开那颇有贵族风范的“弟子礼”,似乎是练了不少时日才练就的这恰到好处的优雅一辑。

    一旁的撄宁也赶紧上前羞柔的献上一辑,齐唤师傅。

    看他二人功课做得软绵绵的,跟跳舞似的,又显得有些笨拙,只因那身繁琐贵重的衣物拖累,想必这些时日以来,两人都是这么混过去的。

    苏白眉头微微一皱,淡淡开口:“把衣服给我换回来。”

    杗罡咽了咽口水,偷偷瞧了一眼撄宁,然则撄宁却是一脸不解,直向苏白问道:“师叔还没跟师傅说过吗?这是咱门派的弟子衣。”话越到后面,声越小,见苏白直瞪着自己,撄宁竟又红了小脸,扭捏道:“师傅是不是也觉得很好看?这都是撄宁亲手缝制的。”

    她盯着自己的脚尖,羞涩一笑:“师傅的掌门衣,弟子早就缝好了,大家都说师傅穿上一定倾国倾城。”

    不好好用心修行,还惦念着什么倾国倾城,这样的话从一个自己的徒弟口中说出,像话吗?

    这一瞬,苏白只觉自己仿佛是被这半大的孩子给拍了一记闷砖,虽未开口,眉头,却皱得更紧了。

    “师傅,徒儿去给师傅拿掌门衣。”

    “不必。”苏白索性将话挑明:“你们既然是修行之人,心中该惦记的唯有一个道字,红尘俗世与你二人不同路,你们要做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勤修、苦修,我不希望再看到你二人穿成这样。”

    “是。”杗罡压低了头,轻轻埋怨了撄宁一句:“早就说这样不好,师妹你偏偏要我穿,看,这回又惹得师傅不高兴了。”

    撄宁嘟嘴冲他一瞪眼,却未说什么。

    可苏白清楚,一个巴掌拍不响,杗罡这小老头弟子她还算有些了解,其中一个缺点便是推卸责任。

    当初撄宁燃起新奇,开始热衷钻研门派衣时,杗罡这小老没少乐赞,估计衣服才一出来,他便迫不及待穿身上了,如今反说撄宁不是,也难怪撄宁不高兴。

    两弟子最大的缺点,大的怕事,小的迷失自己。

    怕事之人焉有长志?

    不知自己是谁,只在如重戏般扮演一个又一个自己,凡事过了便是戏,又岂知自己?

    “师傅,撄宁知道了,定是这衣裳设计的太过俗气,回头撄宁重做便是。”

    他,他还没听明白么?

    正当苏白准备把话再说的明了一些,撄宁便一转脸收回了那赌气的色彩,甜甜的笑着便粘了上来,笑嘻嘻的问道:“师叔说白色衣物不好清洗,可那会子师傅在闭关,问不了师傅的意见,如今师傅出关了,师傅呀,能不能用些深色的料子制衣?我看师傅上回买来摆在书房的布料,五颜六色的应有尽有,好多颜色撄宁都喜欢。”

    撄宁正说着,那一头便传来翎少卿的声音:“师姐,你出关啦。”

    苏白回眸一看,便瞧见翎少卿那一身白绿相间的‘贵重不凡’的‘师叔衣’!

    翎少卿几步便瞬移来在苏白身旁,大眼一瞪撄宁紧抓她的衣袖上那一双手,嫌弃似地拍了拍,把撄宁与她隔开,盯着撄宁那偷笑的神情,嘴里叨着:“你一个姑娘家,矜持懂不懂?到哪里总拉着人不放。”似乎是无形的在警告撄宁,苏白是他翎少卿一个人的。

    她算是明白了。

    原来撄宁粘腻着她只为了好玩,瞧翎少卿一副被人抢了东西的孩子模样。

    或许,这弟子衣,也权当是为了好玩。

    可少卿与杗罡却还不知道,这所谓的小姑娘事实上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儿身,最叫人头疼的是,撄宁作为当事人,却还真心以为自己就是个姑娘。

    “师叔,你来得正好。”撄宁笑着说道:“正好一起来说服师傅,准批咱们做出自己的门派衣。”

    似乎说到了翎少卿的趣,半高的小脑袋当即仰起抬望着苏白,笑得讨喜,小小的虎牙露出来显得这精致的‘瓷娃娃’很是可爱,开口腻道:“师姐,咱门派衣做成白绿两色可好?白的代表着师姐,绿的是我。”

    苏白轻叹一口气,对于翎少卿的要求,她并不想拒绝,只要不是太胡闹。

    毕竟翎少卿是她唯一的‘亲人’了,且还年幼。

    再说,这样的要求过分吗?

    一点都不过分。

    哪个门派没有自己的弟子衣,像她这般,师傅去了以后,唯有粗剪简洁批量自制的‘古装’裹身,她出外可以不理会世人向她投来“寒碜”评价的眼神,可试问翎少卿能吗?

    或许再过个几年可以让少卿出阵,那时她自会准备好合格的衣物,可少卿这性子耐得住这长慢寂寞吗,当底下还有两个师侄天天瞧着他,而他两个师侄其中一位市侩心一时间是改不了的,而另一个如果他愿意则会笑嘻嘻的扮演好煽风点火的角色,此时若她当真严律门下弟子衣着,即便她不要求少卿,少卿看到自己还是那寒碜打扮,自然还是得不情愿的陪她一起“寒碜”。

    此时见了少卿,她才觉得,自己这师姐、师傅做的不称职。

    不就是一个门派衣吗?

    “随你们。不过,衣物尽量与简洁轻巧为主,我们是修行中人,穿的是道袍。莫要再弄成这样了。”

    “师傅最好了。”撄宁当即就黏贴上来,被翎少卿防贼似的挡开,他便掩嘴偷笑,道了一句:“既然师傅下了门令,撄宁可不能误了工期。多谢师傅准假,撄宁这就回去赶制样品。”说罢便一溜烟跑了没影。

    苏白眉梢一挑:她何时下了门令?又是何时准这小子假期的!

    “师姐,我去监督她。”翎少卿一听要去做衣,似乎又触到了什么爱好一般,脚底心撩火似的,也跟追了上去。

    而杗罡本也找了个理由:“师傅,弟子去换衣。”便脚底抹油,追他二人去。

    …

    师傅的遗愿,翎少卿,杗罡,撄宁,还有银龙…看来,日后她需要做的事,还真的排成长队等着她一一处理了。

【139】门派的面() 
沧海有仙,仙山名蓬莱,古树参天,云缭群山,半浮于沧海中央之上,隐于阵中,寻常无人得见。

    此处空气稀薄却灵气高密,日出日落好似常年置身于海中银光之上,叫这绵延不绝起伏的山脉自西朝东横贯三百余里,山拔气势非一般的恢弘,只怕天下最好的画师也绘不出这绝美画卷。

    更不用说,能看到见到此山蓬莱的人,寥寥无几。

    在群山峨岭之间,拔地而起好似能直破云霄的主峰,士气磅礴,如同出鞘的长虹,峭抖如锯齿,高不可攀。在起伏游龙般的众山脉之中它如王,受尽千万年来群山的臣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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