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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他做梦都想去军中。
“如果颜大人愿意的话,明天就随我去军中报个道,至于皇上那里,我会去说明”
57 我们一起联手()
“那真是太好了,谢谢少将军”现在在兵部任个不大不小的官职,他是武状元,却也是个新人,刚开始,皇上不会对他委以重任,用句老话,得先磨磨。
兵部的官员内斗厉害,他有些厌烦,心中想若是能到军中去就好,没想到这么快就如愿了。
“我还觉得颜大人在我军中大材小用了,颜大人不嫌弃就好”年文笑了笑。
“哪里,哪里”颜刚被说的不好意思,
“年少将军”颜西喊了一句。
年文转过身来,看着对面那个如阳春三月般的女子朝她走来“颜姑娘”
“少将军今日怎么会有空过来”
“想请姑娘出去走走,不知姑娘可给年某这个面子”年文浅浅的笑着,耐看的脸上露出少有的害羞神色。
他可是第一次约一个姑娘家家的出去呢,这样的事情说出来觉得怪难为情的。
“少将军找我有事?”颜西也笑了起来。
不同年腾身上的阴郁,年文身上自带一股阳光之气,让人不知觉就与他拉近了许多,这与传言中威严正气的将军形象有些不挂勾。
“姑娘应该能猜的出来,只是这里不太方便,不知姑娘可否给年某一个面子,出去好好聊聊”
颜姑娘看着年文,眸子里似是在猜测。
“好啊,不知少将军想跟我聊什么”她大概知道。
“走吧”年文作了个请的手势。
“大哥,我与少将军出去一趟,一会就回来”
“嗯,好,自己注意些”少将军不是坏人,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小心点总是没错。
年文进了一间茶品店。
令颜西意外的是,年家的当家人,年松举大将军也在那里。
她眼光看向年文,年文笑了“父亲说有些话想问颜姑娘,年某就把颜姑娘请来了,还请姑娘不要怪罪”
“哈哈”年松举豪爽的站起来“这位就是颜姑娘吧,是年某唐突了,请坐”
“不知大将军找我是有何事,这样的架势着实有些吓到我了”颜西款款的坐下,没有惊惧,没有害怕,一切的一切都很自然。
“颜姑娘,不知颜姑娘可有兴趣听年某讲一个故事”
“大将军但说无妨”
“百年以前,年家还只是一个小家族,那个时候,年家还没入朝为官,只是地方一个简单的习武之家,父母懂些简单的拳脚,儿子们闲来无事也跟着来学两招,偏偏上天垂爱年家,先皇后不幸伤了重伤,被年家的祖先所救,先皇后不仅让年家的祖先入朝为官,还赐予年家的一个镯子,年家的祖先只道这镯子是皇后赐下的东西,把它当贡品一般贡了起来,后来年家的祖先发达了,成了大将军,这个镯子却渐渐被人忘了,只到有一天,年家的一个小女孩子发现了它,说这个镯子吸了她的血,说这个镯子会吃人,这件事在年家引起了轰动,当家人直接割了血洒在镯子上,意外的是,那些血当真不见了,年家人害怕了,害怕这镯子真是什么食人的镯子,想方设法的想把毁掉,这个时候当初发现镯子有问题的那个小姐不见了,与它不见的还有那个镯子”
“年家人慌了,在年家人看来,那个镯子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心里想着,却也安慰自己,那是先皇后赐下来的东西,肯定不会出事的,为了保险起见,年家人还是决定毁了那个镯子,要毁了那个镯子,势必要找到那个从年家出去的小姐,时间又过了好些年,年家终于找到了当初那个小姐,那个小姐以为年家要灭她,选择了自杀,她自杀以后,我们在她家找了一番没有找到那个镯子,以为事情就过去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这个镯子又出现了”年松举说到这里的时候,双眼直直的看着颜西“我想那个年家小姐应该是颜小姐的祖奶奶吧,你的长相与你祖奶奶很相像”
“年将军在说什么,我表示没听明白”颜西眨了眨眼,没想到祖奶奶的娘家真是年家,只是年家是不是把太奶奶的死说得太轻描谈写了,要知道,当初最初是太奶奶的儿子死了,太奶奶的儿子死了,才是太奶奶自杀,最后太爷爷也去了,三口之命,原因竟是她手上的这枚镯子,太奶奶当初是傻还是怎么,没事要这镯子干什么。
“颜姑娘,我知道你可能有点难接受,但这是事实”
“这镯子即是食人镯子,我太奶奶傻啊,她要这镯子干什么?”颜西忍不住爆吼出声。
“这也是我们疑惑的地方,按理说我们要毁掉这个镯子,她好像不想让我们毁掉它,所以想带着它离开”年松举也是疑惑,那个镯子本来是要毁掉的,年髻英闹这么一出,毁了年家本来的计划。
颜西垂眸。
先不说太奶奶有没有发现镯子的秘密,太奶奶当初离开时,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不然谁那么傻,冒着被家人诛杀的危险去藏这么一个东西,但看祖奶奶嫁人后的表现,她似乎没有发现镯子的秘密,这叫让人想不通了。
“你们想说镯子是你们年家的,我太奶奶已死,你们可有证据”年家不会想趁机收回镯子吧,年家要是打这个算盘,那年家就是打错了算盘。
“姑娘不要误会,我们没有想要回去的打算,像我刚刚说的,镯子嗜血,或许会给姑娘带来什么未知的麻烦也有可能,请姑娘一定要慎重”年松举劝道。
作为年家人,即然知道这个事情,他觉得有必要告知颜姑娘一声。
“那就多谢将军了,只不过是一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镯子,我想没有那么多事”年家想干什么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如果谁想要把镯子拿走,她就让谁好看。
现在看来,年家看着也像是不懂事的人。
“如此最好,先皇后的东西,本意上,我们也是不想毁掉,如果有一天这东西真的出来害人,也不要怪我们年家插手了”年松举这句话略带警告。
意思就是,镯子有什么用他们不知道,如果让她知道颜西用它来干坏事,就不要怪他们年家人出手了。
“我想,不会有那么一天的”镯子不是嗜血,它不过是想通过血来认主而已,不过这一点年家人可能永远不会知道。
因为她不会告诉她们。
“没有那一天最好”
“殿下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吗”年文觉得此时的气氛真是僵到了极致,找着话题道。
“应该快到了吧”不过是困在那里几天而已,按道理他现在应该发现她回来了。
“现在睿亲王父子不见,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希望殿下能小心些他们”睿亲王去哪了她不知道,洛非凡嘛,她倒是知道的,现在正找寻机会为自己报仇。
“朝庭上的事情就麻烦二位多上心了,如果没有其它的事情,我就先走了”说到洛云天,她的心里还有些心结。
“不好意思,是我们唐突了,我这就送姑娘回去”年文不好意思的笑了。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颜姑娘拒绝了年文的好意,实际上她是想去酒楼那边看看。
“我父亲没有恶意,希望颜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颜西笑笑“少将军留步吧”
年文停住脚步,看着她离开,嘴角抿成了一条线。
“爹,怎样?”年文进去。
“这个颜姑娘看着就是个不显山不露水的,看不出来她想用镯子来干什么”怎么说呢,那个镯子本就是年家的东西,他们关心一下也没什么错。
颜西如此戒备,有点把他们当小人的意思了。
“真是稀客”颜西一跨进酒楼,秦季寒就看见她了,对于他来说,颜西可不是稀客吗,竟然还知道自己有这个酒楼的存在,他还以为她这个甩手掌柜还要继续呢。
颜西笑笑“走,有事与你说,上楼去”颜西的脸色认真。
秦季寒点了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的上去。
“小姐,刚刚那个是不是颜姑娘,我好像看到她上楼了”在某一张桌子上,蒋国芳的丫环心桐在她的身边道。
“她本就与秦公子相识,她来这里也没什么奇怪的”蒋国芳眼神淡淡,小颜瞒着她的事多了去子,毕竟,在她眼里,她这个蒋姐姐到底还是外人,人家能与她保持关系就不错了,还指望着人家能对你说点什么。
“秦公子是太子身边的人,颜姑娘来找他也没什么奇怪”
“哼”蒋国芳冷哼了一声,听不出情绪,站起身“走吧”
“小姐,你怎么才来就要走”
“突然没了心情,不想吃了”
心桐有些弄不懂了,那日过后,小姐就同变了个人,喜怒无常,这会想干的事情,没准下一刻就讨厌了,身边的丫环那个不是小心翼翼的,深怕惹怒了她,落得一下发卖的下场。
远不说,就说心莺,跟了小姐多久,不也是说卖就卖了。
蒋国芳回到房中,房中有一人正在等她。
蒋国芳看见她一点都不意外,她就知道,她迟早还会来找她。
“怎么,看见我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吗?”洛笑白轻笑。
“郡主想去哪里是郡主的自由”蒋国芳冷冷的坐下。
“变得识相了”
“拜你所赐”
“很好”洛笑白站起身“人有经历才会成长,如果没有我,你现在还是那个被人蒙在鼓里,如同小丑一般的人”
“我还应该感谢你”
“你觉得呢”
“如果郡主来这里只是想告诉我这些,就不劳郡主费心,我想干什么,与郡主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难道就不想与我合作”
蒋国芳侧目。
“都是明白人,我就不说暗话,我要颜西手上的那个镯子,而你想毁了她,我们干嘛不一起合作”
“郡主不要自作聪明,她是我的姐妹”蒋国芳冷笑。
“姐妹?”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东西“她如果把你当姐妹,就不会事事都防着你,这样的人,你还拿她当姐妹”
“我原意”
“只怕你不愿意吧,你如果心里真愿意,这里怎么会有这个?”洛笑白的手掌心出现一个用布扎的布娃娃,上面写着颜西两字。
上面已经被扎的千针百孔,可见主人对其的恨意。
蒋国芳笑了“郡主一出手就找到了这个,那又如何?”
“你也想她死,她也想她死,不如一起联手喽”
“与你联手,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助我哥上位,只要我哥上位,你就是我哥的皇后”
“我为什么要帮你?”蒋国芳也不再伪装,把玩着自己的指甲,身上冷意无限。
“皇后?”蒋国芳冷笑“你哥能不能上位还两说”
“难道你是想她上位,然后母仪天下”洛笑白举着布娃娃。
“她?”蒋国芳更是不屑一顾“她想得美,她现在得到的一切,我都要毁了”
“啧啧”洛笑白啧啧出声“这才像话,你是蒋家小姐,她不过是一介农女,居然也枉想爬到你的头上,简直是痴心妄想,这样的人,就该给她点教训”洛笑白扇着风。
“够了”蒋国芳不耐烦的挥着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差点毁在你的手上,你的话我也不能信”
“你这是答应了”
“你们打算怎么对付她”蒋国芳吸了一口气,是啊,一直以为,都是她在帮着她,在莲县的时候,她事事罩着她。
来了京城之后,更是没有忘记她,她说想要做生意,她去找银子,她想来京城,她帮忙收拾,她到底哪里对不起她颜西了,竟让她做什么事都背着她,这种感觉比背叛来得更强烈。
“附耳过来”洛笑白招了招手,嘴间露出得意的笑容。
……
“你是说蒋忠诚虽然接受了睿亲王的这个职位,却并没有为其办事”秦季寒轻声道。
“据我所知是这样的,蒋忠诚这人为然为人圆滑,却也是个很讲原则之人,如果他真是睿亲王的人,事情就要比现在复杂的多”
“怎么?”
“睿亲王的目的是蒋国栋,明着是让蒋忠诚在朝为官,实际上是想以此要胁蒋忠诚,他若敢轻举妄动,他爹不会落到什么好下场”
“所以,实际上睿亲王并不会为此安排什么事给其,真正是想让蒋国栋点头”
“是的”事实就是这样,睿亲王府一心想把蒋国栋收为已用。
“那你的意思是?”
“早个机会跟皇上说明,把蒋大人放了吧,如此对蒋家也算是有个交待”
“也好”秦季寒点头。
“也好”秦季寒点头,秦季寒看着眼前这个与钟熙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