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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笑就笑吧,憋着不笑,小心憋出内伤。”见众人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模样,秦帝忍不住自嘲道。
“哈哈哈”
众人大笑,笑过之后,围着圆桌坐了下来。
“说真的,秦兄,刚才你一脚踩空,差点被南俊豪一剑斩掉头颅时,可没将我吓出病来!”王经收敛笑容,回想着刚才生死斗的画面,声音尤自发颤。
“是啊,秦兄,你这次真的太鲁莽了,好在你没事,要不然这世间少了一个大才子不说,我们也要失去一位挚友啊!”回想着方才惊险的斗剑,东方泽羽说话时也难免颤声。
“好了,都过去了,你们还说这些干嘛。凡事要往前看,秦兄这不好端端的坐在这里么,而且南俊豪那个人渣死了,你们不觉得应该高兴吗!”柳乘风笑道。
“哈哈,柳兄说的是,是我们着相了。不过秦兄你瞒的我们好苦啊!暗地里练了一手大成快剑不说,竟然还有一身几近入化的身法。要是知道秦兄你武功如此了得,我们方才也不必提心吊胆了不是。”王经说着,给了秦帝一拳。
“是我的错,让大家担心了。”秦帝起身,郑重的朝众人行了一礼。
虽说四海之内皆兄弟,但人生一世,真正能称的上兄弟的少之又少。而在秦帝看来,眼前这八人,无疑都是可以托付生死的兄弟。
“秦兄,我们九人祖上便是世交,如今父辈更是生死兄弟,如此关系,你与我等何必还如此做派。”东方泽羽起身,将秦帝扶了起来。
“喂,我说,我的祖上跟你们可不是世交,这一礼,你们受不得,我可受得!”柳乘风笑道。
“你还敢说,要不是秦兄,就你这柳大吃货,早被我们踢出去了,一起上,给我揍他!”东方泽羽一声令下,众人齐扑了上去,将柳乘风按倒地上一通好打。
“你们这些王八蛋,不就是世交吗?秦兄,今日我金塘柳乘风想与你结为异性兄弟,你可愿意!”柳乘风发髻散乱,衣服东歪西扯,拨开众人,高声说道。
“哈哈,柳兄有此意,长生敢不从?”秦帝说着,环视一圈。
“列为若是不嫌弃,今日,我大雁长生愿与诸位一起结成异性兄弟。”
“善!”东方泽羽笑道。
“大善!”王经拍掌道。
当秦帝沐浴更衣,换了一身干净的青衣劲装出来时,东方泽羽等人已经写好誓词,各自签了姓名,按上了血指印。
秦帝接过小倩递来的毛笔,二话不说,也在誓词上写上了大名,并咬破手指,摁上了拇指印。
小倩观礼,年龄最大的东方泽羽带头领着秦帝等人跪于文昌塔下,手持誓词念诵道:“具誓愿结合兄弟。东方泽羽,王经,秦长生,柳乘风,徐龙兴,严为仁,项兑伦,丘星星,王正危,因志趣相投,复效先辈结义,本四维八德之意旨,祸福同当,生死与共。青云斋里,文昌塔下,竭诚盟誓,生死不渝,如有违背,身首异处,子孙灭绝,谨誓。”
轰!
一道正气光焰从文昌塔顶射出,点燃了东方泽羽手中誓词。
誓词烧毁燃尽的瞬间,秦帝等人皆感到一种玄妙的气息,他们知道这是誓词生效了。
“小倩姑娘,拿酒来,南俊豪枭首,我等九人又结为异性兄弟,当浮一大白。”柳乘风起身说道。
小倩没理他,而是看向秦帝。
“去吧!”
“是,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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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重创诡狐()
就在秦帝等人痛饮美酒时,南俊豪身死的消息已经传开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大雁郡士林,武林,都被这惊人的消息震动了。
丽县马家寨。
马通抚须大笑:“哈哈哈,好,好,好,死的好啊!秦家是死敌,南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正好让他们两家狗咬狗去!”
秦家庄。
“好,杀的好!”秦仲酒叫好,狠狠灌了几口酒。
“长生这次虽然鲁莽了些,但能杀了那小诡狐,确实值得庆贺!”秦仲康笑道。
秦仲离也是先惊后喜,随即想起什么,面色一变道:“仲酒,你立即带一队人马进城保护长生,我怕南凌山会失去理智,对长生下毒手。”
“是!”
福威镖局。
“什么!我家豪儿与那秦长生生死斗,不敌,死在了秦长生剑下!”听了书院传信人带来的消息,南凌山整个人如遭雷击,身子晃了两晃,差点没软到在地上。
南震山也是震惊不已,右手一张,使出控鹤擒龙的功夫,将传信人吸了过来,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杀气四溢道:“你再说一遍,豪哥儿真的死在了那秦长生手上?!”
那传信仆役不过是个武士,哪里挡的住先天高手释放出来的杀气,当下苍白着脸,哆嗦着嘴唇道:“小的,小的亲眼所见,是方掌祠命小的来传信的。”
“滚!”
南震山一把将仆役丢出了大厅,大吼道:“来人啊!”
“家主!”立即有亲卫走了出来。
“传我令,点齐族兵家将,我要去书院为豪哥儿讨回公道!”
“回来!”亲卫刚踏出大厅,就被南凌山喝住了。
“三弟!”南震山回头,不解道。
南凌山脸色苍白,双眼泛红,整个人却异常的镇定,“大哥,给我准备一副上好的棺材,我一个人去就行。”
语气平静,看不出丝毫异样。要不是能感觉到他身上那隐而不发的滔天杀气,南震山还以为自己这个三弟已经得道成仙,太上忘情了。
没多久,南凌山便独自一人背着一副紫檀棺材,朝大雁书院方向走去。
每走一步,南凌山身上的杀气便增一分,抵达大雁书院时,南凌山百米范围内已经无人敢靠近,有个倒霉蛋不小心靠近,瞬间就被南凌山附近充斥的负面气息弄的七窍流血而亡。
“秦长生在哪?”南凌山抬手一抓,擒住一位书院学子,红着眼睛低喝。
那学子被南凌山眼中杀气一逼,直接吓懵,颤声道:“秦,秦长生在演,演武场。”
随手将学子往地上一丢,南凌山脚下生风,步步生莲,背着巨大的棺材朝书院演武场飞掠而去。
演武场上,剑技考核已经恢复,此刻,秦帝等人便在接受方有为的剑技测试。
叮!
东方泽羽手中举人剑被一剑挑飞,斜飞而出,倒插进青石板里。
方有为收剑而立,道:“东方泽羽,剑技考核,一等。”
边上负责登记的仆役记录好成绩后,唱名道:“秦长生出列,王经准备。”
“先生,请赐教!”秦长生手持长剑,飞身上了擂台,朝方有为施了一个剑礼。
方有为微微颔首,“尽管全力出手,不用担心伤到我。”
“是!”
秦帝收心凝神,长剑颤抖,剑出如电,施展的是秦家一字快剑。
叮叮叮
剑器相撞,撞出一溜火星。
方有为一手附于背后,单手提剑,闲庭信步间就封住了秦帝的快剑。
“好!注意,我要加力了!”方有为话毕,使剑力道顿时增了一分。
秦帝立即感到了压力,只觉方有为的剑就是一座大山,任他千箭,万箭,都射不穿,射不透,反而被压的气闷不已,心浮气躁。
没办法,秦帝只能施展出太极剑的借力打力,才觉得好受了一点。
见秦帝剑招中,不时出现一个圆,两个圆,将自己的剑荡到一边,方有为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以圆卸力,甚至借力,秦长生便是接着这种剑法越阶挑战南俊豪,并将其杀死的吗?
就在方有为思索时,一股滔天杀机忽然逼近。
方有为脸色大变,来不及多看,一剑拍出,将秦帝拍飞了出去,同时全力出手,一剑朝前斩下。
嗤!
一道白茫茫的浩然剑气激射而出,与另一道凌空斩下的浩然剑气相撞。
轰!
剑气彼此侵蚀消融,逸散的剑气,将上好的青石木擂台射成了筛子,尘土飞扬中,南凌山从天而降,不顾方有为的阻挡,并指为剑,指尖吞吐三尺剑芒,又是一道浩然剑气斩向秦帝。
“南凌山,你敢!”
方有为大怒,手中长剑飞掷而出,包裹剑气的长剑破空历啸,直取南凌山后心。
噗嗤!
鲜血洒落,南凌山以肩膀被洞穿的代价,掠至秦帝上空,并指一斩,十米来长的浩然剑气穿透空间,斩向秦帝。
秦帝瞳孔皱缩,一个驴打滚朝边上滚了出去。
嗤!
一角青衣被剑气扫中,立即化作齑粉,大地开裂,融出一个深达十多米的孔洞。
“杀!”
南凌山大吼,浩然正气喷涌而出,虚空连斩十数下,十数道浩然剑气呈品字形,斩向秦帝。
“啊,三哥!”
“三弟,快躲开!”
柳乘风,东方泽羽等人瞠目欲裂,急匆匆朝秦帝冲过去。
可惜距离太远,尘土飞扬中,秦帝所在区域被十数道无坚不摧的浩然剑气射成了齑粉。
“三哥!”
“三弟!”
柳乘风等人双眸通红,跪地嘶吼。
“嚎什么嚎,秦长生没事。”方有为走了过来。
众人疑惑,抬头看去,纷扬的尘土已经散去,在秦帝身前不知何时多了一道白影。
“白,白倾城!”看清人影后,柳乘风等人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白倾城罩纱下的脸冰寒无比,她冷冷看着一副错愕表情的南凌山,轻启朱唇,“大雁书院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滚!”
滚字一出,南凌山只觉得胸口一闷,仿佛被一柄无形铁锤击中一般,整个人吐血抛飞了出去。
不等白倾城继续出手,受到重创的南凌山抓了一个学子为人质,狼狈远遁,“秦长生,有本事你一辈子呆在书院,否则我南凌山必取你人头祭奠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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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月末诗会()
“传闻大雁书院有一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守护诗灵,那白衣女子最后重伤的我的一招神鬼莫测,几乎看不到出手痕迹,十有**就是那守护诗灵!”
南凌山一边逃窜一边咳血,他五脏六腑都受到了极为严重的创伤,若不是自幼苦修外功,将身体炼的几近刀枪不入,加上有浩然正气护住心脉,方才怕是已心裂而死了。
南凌山不敢回头,提着作为人质的学子,找到停放南俊豪尸身的屋舍,将尸身收敛进棺材,发出一声响彻书院的悲啸,就此离去。
秦仲酒带着一队刀剑齐备的家将族兵抵达书院时,看到便是南凌山身背巨棺远遁而去的背影。
秦仲酒面色一变,抓住一位过路的学子问清了秦帝的位置后,立即带人冲进了书院。
演武场上,来迟一步的齐知书正在听方有为汇报事情的经过。
“南凌山好胆!得亏他没有伤到我书院学子,否则便是不做这个山长,我也要走一趟南家,杀他个血流成河。”齐知书脸色铁青,语带杀气。
“老师,这南凌山实在太过放肆,如果不给予一点惩戒,以后怕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闯我书院,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了!”方有为言语冰冷。
齐知书点头,沉声道:“传我令,从今天开始,书院停止与南家产业的一切合作,另外三年内不在收纳南家子弟。”
“是!”
方有为走后,秦仲酒一行人就来到了演武场,看到齐知书,心忧秦帝状况的秦仲酒也顾不上礼数,一把抓住齐知书的胳膊,急促问道:“齐山长,可看到长生!”
“仲酒兄弟,勿急,长生没事,只是腰腹被剑气开了一个口子,已由我女儿带往枫叶斋包扎,无甚大碍。”
秦仲酒还是不放心,告了声罪,在枫叶斋里找到了正在接受伤口包扎的秦帝。
“长生,你没事吧!”
“四爷爷,我没事。”秦帝笑道。
秦仲酒走到近前,查看了秦帝的伤口后,才放下心来。
“仲爷爷好!”边上东方泽羽起身向秦仲酒施礼。
“好好好,你们都是好孩子!”秦仲离欣慰道。
“这位姑娘想必就是齐山长的爱女了,谢谢姑娘两次照顾长生,请受小老儿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