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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香”独孤夜叫来刚刚经过身边的春香,嘱咐道,“替本王送送楚皇。”
随后不再看楚墨离脸上僵硬的表情,转身离去。
春香俯首做了个“请”的动作:“楚皇这边请。”
楚墨离愤愤,一饮而尽刚刚自己倒好的茶水,冷哼一声跨步向前走去。
而他这一次的最终目的并非如此,他要找到新月,问明上次让她打听的事情。
楚墨离一回头,刚刚对上春香的目光,春香已经开口:“若是楚皇想找茅厕的话,奴婢可以给您带路。”
一下堵住了楚墨离的口,楚墨离语塞,张了张嘴作罢。
府门越来越近,楚墨离自是不能这样离去。可眼下又没有一个好的借口,楚墨离心中越发焦急。
“奴婢新月参见楚皇。”
正当楚墨离心急之时,新月抱着一摞锦盒自楚墨离的身边经过,看到楚墨离忙将锦盒放置一旁,行礼请安。
楚墨离暗暗欣喜,却仍佯装意外:“新月?伤势可见好?”
有春香在场,新月自是知道楚墨离只是客气之词,她也唯有顺杆往上爬。
“有劳楚皇惦念,已经恢复了。”新月恭敬回答,仗着楚墨离的身子遮挡住了春香的视线,对他微微点头,意思是已经找到答案。
楚墨离微微浅笑,对新月投去肯定和赞赏的目光。新月极为受用。
“对了,这是上次楚皇用来给奴婢包扎伤口的汗巾,奴婢一直想找机会还给您,如今遇到了,索性也就奉还。”说着,新月从衣袖中取出一块折叠地四四方方的汗巾,递到楚墨离面前。
楚墨离呵呵笑着,假意推脱:“一块汗巾而已,何须还要如此费心神,你收好就可以。”
说完此话见新月诚惶诚恐的样子,似乎才意识到自己话中的不妥,又尴尬地看了看一旁的春香,悻悻接过了汗巾:“也罢,本皇收回就是了,也免得落人口舌。”
新月脸上露出笑意:“奴婢先去忙了。”
说完,抱起锦盒最后意味深长地忘了眼楚墨离,擦肩而过。
楚墨离紧了紧手中的汗巾,看了眼春香,随即跨步离开了夜王府。
一直到坐上马车,驱车离开夜王府一段时间,楚墨离才展开手中的汗巾。
上面绣着他的名字,角下还有两个字:花红。
楚墨离虽然并不知道花红所谓何物,但是既然纳兰明若苦苦寻找,自己就有办法让她落入自己的圈套,也是在临行回国之前,对独孤夜做的最后一次努力,必须要成功。
当春香把楚墨离和新月的“偶遇”告知独孤夜和纳兰明若后,两人更加肯定了猜测,楚墨离是想要纳兰明若寻找的药材来牵制独孤夜,借以达到联盟的目的。
“花红世间罕有,若是楚墨离真能找到……”后面的话纳兰明若没有说,因为她看到独孤夜望过来的不悦的目光。
“你放心,我心中自有分寸。”纳兰明若改口。
独孤夜却说:“我希望你心中的分寸是以我们两人为前提,而并非是其一。”
独孤夜所讲的其一,是指的他自己。他怕纳兰明若为了他而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尤其因为对方是楚墨离。论无赖和狡猾,纳兰明若不是他的对手。
纳兰明若没有说话,这个时候无论怎么表态,当箭在弦上的时候,该选择什么,会选择什么,完全不是现在可以支配的了的。纳兰明若很清楚独孤夜在自己心中的重要性,为了他,她甘愿冒险。
得不到纳兰明若的肯定回答,独孤夜索性开口:“我不喜欢讨厌的人参加我们的家宴,无论是锦无恙还是楚墨离,我都不会请来。”
没有交手见面的机会,虽不能杜绝,但最起码减少了危险,独孤夜这样想。
纳兰明若依旧没有说话。
柳荷在一旁看着两人有冷战的趋势,连忙说道:“夜王,刚刚欧阳大人已经差人来告知,说奉命所送之人已经安全抵达,尾巴也已经尽数甩掉。”
柳荷不知道其中的含义,只是按照原话回禀。
独孤夜和纳兰明若却是听明白了话中的意思,脸上不由的露出喜色,气氛也从刚刚的冰冷渐渐回升。
“他人呢?”独孤夜问道。
柳荷回答:“现正在休息呢。”
纳兰明若点头:“颠簸周旋了一天的时间,是该好好休息了。”
锦无恙所派出跟踪马车的武士都是训练有素,想要甩开他们并非易事,欧阳山狐一定历经了多番周折才得以解脱。
独孤夜看了纳兰明若一眼,声音放轻柔:“明天你也是要劳累一天,早些休息。”
纳兰明若微微的点了点头,她但凡一想起明日要头顶十几斤的发髻,还要带上官帽穿上朝服,还要一一先给宫中所有一大臣给敬上酒水,还要等到册封典礼完毕之后回到家中去祠堂跪拜列祖列宗以及东阳王。
“怎么这表情。”
她深吸一口气。
“但凡想起明日的场景,我就想要倒吸一口凉气,要知道阿谀奉承我是不太擅长的。”
听得独孤夜不禁的笑了,这么久来他遇到最为真实的女子也就只有纳兰明若了,虽她不善言辞,但是却也不曾像宫中那些个女人多善于伪装和做作。
他轻轻的拍了拍纳兰明若的额头,她的脸颊快速的染上一抹红晕。
“那就早些歇息吧。”
夜王府温馨甜蜜一片,而太子府这边,却是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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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通风报信()
太子凤无绝没有将锦无恙拒之门外,眼下看来,也与之无二。
锦无恙苦口婆心和凤无绝说了很多独孤夜存在的利弊,比较之后夸大了独孤夜对凤无绝的危害,末了还加上一句:“太子殿下,您莫要听从纳兰明若虚情假意的言辞,独孤夜是什么样的人,他决定的事情从未有人能更改的了。不要说对您了,就算是皇上,他也未必将之放在眼里。”
锦无恙时刻观察着凤无绝面上的神情,却失望地发现,无论他怎么强调独孤夜的利弊,凤无绝脸上始终是平淡之色,完全没有因为自己的话而有稍稍的变化。
这是一种危险信号,凤无绝对独孤夜没有丝毫的防备之态,危机之感,哪里还会和他同仇敌忾,共同对付独孤夜。
果然,话音落定,静等凤无绝表态的锦无恙,得到的只是凤无绝茫然的眼神,和无痒的问话:“啊?讲完了?”
锦无恙气愤非常,可面对太子殿下他又不敢过于放肆,只能强自压着内心的怒火,拱手问道:“我刚刚讲了那么多,太子殿下可有听得出其中的玄机?”
意料之中的,凤无绝茫然摇头:“什么玄机?”
锦无恙能听到自己后槽牙咯吱咯吱响的声音,袖口处紧握的拳头,关节也在隐忍不发,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难以忽略的生硬和冰冷:“太子殿下,眼下独孤夜事事如意,定然会以为皇室再无可与之相对抗的势力,一旦他野心膨胀,皇朝江山改朝换代势不可挡……”
“放肆”凤无绝终于拍案而起,怒视锦无恙,满腔怒火显而易见。
锦无恙因为气愤口不择言,看到凤无绝这样,他却不由自主笑了。刚刚那番言辞根本不足以激发凤无绝内心对独孤夜的恐惧和愤恨,如今话说大了,也终于让凤无绝爆发了。果不其然,凤无绝还是忌惮独孤夜的,表面上的礼让和迁就,或许只是权宜之计。
凤无绝指着锦无恙,恶狠狠道:“锦无恙,我已经忍了你很久。曾经明明白白说过的话,如今还想让我重申一遍吗?你到底是真的为江山着想,还是不过想找一个同盟者助你一臂之力。”
锦无恙神色一顿,他没有想到太子居然看透本心,直言他真正所想。
江山什么的,若是锦无恙真的关心,何至于紧紧盯着独孤夜不放。
凤无绝见锦无恙一声不吭,冷哼一声,嘲讽道:“你对纳兰明若的心思,别人不知道实情,我难道不清楚?你真的以为我不过就是因你一两句话,轻易和你联手对抗独孤夜吗?”
凤无绝冷笑,声音阴冷:“我们不过各自怀揣心思,彼此互利。可是眼下我的威胁不在,你也不用在这儿渲染独孤夜对我的危害,没用。我听,是念在曾经合作的份儿上,给你个痛快的机会,可你也不要得寸进尺”
终于还是将决绝的话说出来,凤无绝收敛了脾气,缓了缓,才继续道:“你如何对独孤夜,独孤夜如何反击,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我不会干预,倒是乐得坐享其成。但是今天你和我所讲之事,我就当你放了个屁,听过也就没了。你好自为之。”
不等锦无恙有任何反应,凤无绝冷了面孔,转身负手,无意再听:“李管家,送客。”
逐客令一出,锦无恙有脾气也无处发泄,甩袖出了门,徒增一腔愤怒。
回到府上,锦无恙叫来李海。
“锦大人,有何吩咐?”李海躬身抱拳。
锦无恙粗重的喘息说明他心情烦乱,李海不敢多说一句。
锦无恙在屋中踱来踱去,焦躁问道:“明日之事,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吗?”
李海点头:“大人放心,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我倒是要看看,明日我们的御前一医督,若是在朝堂之上纵然出丑,我看这个独孤夜做什么收场。”
咬牙切齿恨不能把独孤夜给揉坏了剁碎了丢去海里。
次日清晨。
“王妃,王妃您快些醒醒啊,满朝的文武百官可都在等着你呢。”
柳荷焦虑的在床边上摇晃着纳兰明若,她睡的这般踏实怎么摇晃都摇晃不醒,满朝的文武百官今天可都会在场,若是出了什么差错,这若是惹得皇上龙颜大怒。夜王少不了又是一顿数落不说,整个王府也颜面尽失。
“再晃骨头都散架了。”
纳兰明若睁开惺忪的睡眼长叹了一口气,好梦做到头了,这要开始梳妆准备进宫了。
这会也不过才五更天,鸡刚叫。
在古代还真是累,睡的比狗晚起的要比鸡早。
“王妃可曾更衣了?”
门外传来独孤夜那富有磁性且好听的声音,还未等纳兰明若应声,门外的人可就推门而入了。
今日的独孤夜意气风发,穿着一身朝服头戴官帽,尽显英姿飒爽之气。他藐视了身边一群丫鬟,当真是办事不力,都这会了纳兰明若也才刚刚起床。
“办事不力。”
他瞥了一眼柳荷。
“作何怪罪于她们,无非是我赖床。”
纳兰明若无可奈何的撇了撇嘴,这个夜王还真是办事严苛。
“快些给王妃秋装好。本王先行一步。”
看着独孤夜的意思是打算他先走啊,这怎么能呢,再怎么说他们在外人看来可是一对佳话,若是不知道的看着他俩一前一后的进宫,怕是又该在背后嚼舌头根子了。
“你不能先走丢下我一人啊。”
独孤夜笑了笑。
“我只是先去马车上等你,谁说我要先进宫了。”
朝阳殿。
皇上一脸严谨的看着朝堂上的众人,这纳兰明若换上了官服现在这大堂之上,看起来也着实像那么个样子。
“承蒙圣上垂怜,今夜王之妃,纳兰氏医术超人,特册封为朝中第一峰,女官,日后报效朝廷,日后还望夜王妃不负朕望,现封为御前一医督。钦此。”
太监总管将圣旨宣读完毕。
皇上缓缓的站了起来侧身将一边宫女端奉的玉牌拿了过来,递入王公公手中。
“今日起你就为我朝第一女官定然是要尽责尽忠,不负朕的辜负。”
皇上的脸上一脸笑意,这样一来一是也拉拢了夜王的心,二来也可以拉拢了纳兰明若,宫里有这么一妙手回春的神医。
纳兰明若一脸的皮笑肉不笑,先接过圣旨随之行了一个大礼。
一脸皮笑肉不笑的笑的她脸上的肌肉青疼。
“承蒙圣上厚爱,明若日后定不负圣上厚望。”
王公公将玉佩佩戴在纳兰明若的身上,笑意盎然。
接下来就该纳兰明若给各个一官衔的官员们一一敬茶,忽然正走着走着感觉身后滋啦一声,她的官服随之被扯开一尺多长,半个玉背唐然的展现在整个大堂之上。
独孤夜刚一口茶水进肚,抬头一督看见了这样一幕,不用揣测,这肯定是被谁动了什么手脚,看着纳兰明若整个玉背露在外面,朝堂上那群老臣看得眼睛都快直了,他将身上穿的褂子直接脱了下来,三两步就到了纳兰明若的身边。
一把将褂子披在她的身上,一把拥入怀里,他怒视着周围。
“谁若再看,我戳瞎了他的双眼。”
独孤夜一把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