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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军火商-第3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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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令人遗憾的是,他还没来得及展现自己的绝世才华就因为宫变而被放逐到左宇宙世界!”

凤九渊认真地听着,脸绷得紧紧的,看上去非常的严肃。

“事实上,毓皇子是失败的试验品,他的头脑并没有凤凰界期望的那样聪慧绝伦,顶多只能算是很了不起的天才罢了。在他被放逐了左宇宙世界后,他开始潜心于智控系统的研究,却并未获得多大的突破。追寻而去的凤凰界人见他并没有任何出奇之处,也就放弃了将他抓捕回来的打算。

从那之后,凤凰界一直都不曾放弃过对毓皇子的后代的监控,他们总是相信神奇会出现的。可是,一代又一代人过去了,毓皇子的后代依旧是平庸中的天才,没有任何的神奇之处。失望之余,凤凰界开始认为那是一场失败的试验,便放松了对毓皇子后人的监控。

尽管祖爷爷在智控系统上的造诣超越了前人,但依旧不是凤凰界所要的绝世奇才。直到熙皇子无道,被群臣废黜,迎回了在大银河联邦茫无目的地寻求着祖爷爷和爷爷的父亲,他们才最终承认试验失败!因此,就彻底地放弃了对你,对我的监控。

谁也不知道原本该在毓皇子身上出奇的神奇,却在隔了六代之后遗传到了你的身上。如果你一直甘于平庸,或许我跟你这辈子都会过得好好的,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些故事了。父亲在位十四年,一直无嗣,他们这才派人去寻找你和我的下落,这才发现了你的种种神奇来……”说到这里,九离看着凤九渊道:“我说的这些并不算什么秘密,朝廷里很多重臣都是知道的。你如果不相信我,可以去求证!”

“不,我相信你!”凤九渊最怕的就是自己是被制造出来的‘产品’,通过九离的话他才得知自己不过是一场失败的试验之后的基因突变,心下好过多了。但想到自己不过是凤凰界统治阶级为了保住手里的特权费尽心机制造出来的‘救世主’后,心下非但没有半点的自豪感,反而尽是说不出的愤怒和憎恨。

他知道凤凰界的人是不会放过自己的,除非自己乖乖的听他们的话,要不然他们将会像毁灭毓皇子和熙皇子那样毁灭他。

可他是一个甘愿被奴役的工具吗?

不,绝不是!

所有的谜底都被揭开了,一切原来并不神秘,更不美好,反而全是血淋淋的残忍。

凤九渊突然间想笑,又想哭,但他却以一声长叹来掩饰了自己的心情。

这个世界真的很混乱,也很疯狂。

尽管他已经盘算好了下一步该怎么走,但此时心中依旧涌起一阵茫然。

什么皇太弟,凤凰社,档案中心,王元直级星槎……顷刻间,这些曾经牵动过他心的东西全都失去了意义。

唯一还牵动着他的,就是怎样才能保全九离。

凤氏一脉的女子自诞生下来就注定悲剧。她们个个都拥有绝世的姿容,却最终都选择以牺牲的方式终结了如花的生命。

411池府(一)

看着手里的月木鼎,凤九渊听冯尘叙述着它身后藏着的秘密:“……毓皇子失踪之后,中平皇帝就抱着这只鼎不放,说里毓皇子的就在里面,还降下严旨,谁也不得碰这只鼎,要不然便处以满门抄斩的极刑!当天中午,中平皇帝就殡天了,这只鼎也被珍藏于内库。敏公主继位之后,满朝上下还曾掀起过一股讨论热潮,都想搞懂这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晦皇子继位之后,便下旨将鼎陪葬。”说到这里,又停了片刻,似乎是想让凤九渊把她的话先行消化一下,然后才又道:“小时候我曾在家里珍藏的《府库汇典》上看到过这只鼎的图像,也听父亲说起过它的故事,因此印象很深。”

凤九渊已经看出了这只鼎的秘密所在:它其实就是个简单的星际座标定位系统!嘴上却不说破,将鼎放下,道:“这么说来,鼎是被人从中平皇帝的陵里盗出来的了?”

自打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三天后,大家都发现王爷俨然变了一个人,变得更深沉,更冷厉,更让人捉摸不透了。都说这是因为他的记忆恢复了,可大家却并不这么看,只觉得模样还是以前的九王爷,可灵魂却换成了另外一个全不相干的人。

“禀王爷,奴婢不知。据李十八查探,那天卖鼎的人是池百平的管家,叫高广顺。至于这鼎是高广顺从池百平家里偷来的还是他自己从外面弄到的,目前还没有查清楚!”

凤九渊嗯了一声,道:“池百平和高广顺都监视起来了吗?”

冯尘道:“索哈牙派人轮番监视了起来,跑不掉的。”

凤九渊一拍桌子道:“那就好!走,咱们去池百平家看看!”

冯尘一惊,道:“殿下,要不要知会中省?”按律,凤九渊这个皇太弟是没有处置官员的权力的,他要查抄或是捉拿朝廷命官,五品必须请旨,五品以下需得知会中省,要刑部出票拿人。

凤九渊招牌式的冷笑又浮现在脸上,道:“知会中省作什么?告诉他们,咱们去查抄池百平的家吗?多些一举!”

看着凤九渊的背影,冯尘暗骂自己那天多事,要不然怎么会牵出这桩事故来?也不知道凤九渊怎么就对小小的月木香鼎如此的上心,竟然紧追着不放,她了只有陪着一起去了。

池百平的家也在归义坊,在斑鸠肆三街十二号,只隔着横七道胡同四条街。

正值年节期间,斑鸠肆热闹得很,来来往往都是买鸟、遛鸟、斗鸟的人,叽叽喳喳好不吵闹。

凤九渊沉着脸,一头冲进斑鸠肆三街,远远地就看着朱红大门紧闭的‘池府’!

一见这门面,凤九渊就道:“呵,一个小小的从七品中尚署令住的宅子比正五品的郎中都大,开眼界了!索哈牙,叫门!”

索哈牙上前去,敲响门环,半晌才听有人应道:“来啦,来啦,大过年的,急啥急?”

大门没开,倒是一侧的小仪门呀的一声开了,露出个作家丁打扮汉子的脸,不悦地问道:“我说,敲什么敲?这门也是你随便乱敲的么?”

索哈牙闪身过去,一把拎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道:“怎么跟你索大爷说话的?要不是看大过年的,信不信索大爷一耳括子扇掉你满口狗牙?”

家丁哪里料到索哈牙说动手就动手,偏偏被抓住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讨饶,手里还掉出了三颗骰子来。

索哈牙问道:“你们高管家呢?在不在?”

家丁忙道:“在,在,在……”

“那你们老爷呢?”

“在,在,都在!”

“好,带我们去见他!”

“见谁?”

“见你们家老爷!”

“大爷,这,这怎么去见?总得让我去通报一声不是?”

“通报个鸟!”索哈牙啐骂道:“咱们家爷能来这破地方算是他池百平祖上的造化。”将家丁一摔,道:“去,开中门!”

家丁在凶神恶煞的索哈牙催逼之下,不敢不照做,开了中门将凤九渊一行放了进去,又领着他们去内院见池百平。

池府里外三进院落,占地估计不下百亩,在整个中京城也算是豪门大户级别的了。甫进第三重院门,凤九渊就笑道:“哟,敢情把我那破宅子都经比下去了。不错嘛!”见他眼含杀气,没有人敢接话头。

刚从假山拐过来,迎面就见高广顺从正堂里走了出来。家丁忙扑上去道:“高管家,这几位要见老爷,拦都拦不住呀!”

高广顺见凤九渊一大队人,脸上顿时露出了怒意,正要喝斥,却认出了凤九渊就是那日在街上买鼎的青年公子,当即一哆嗦,脸顿时灰了。索哈牙看出他想跑,一个眼神,便让手下将院子围了起来。

高广顺见状,强打起精神道:“你,你,你们这,这是要干什么?强闯民宅,是犯法的!”

正厅里也传出了声音,问:“广顺?什么事,和谁吵呢?大过年的!”

高广顺忙应道:“回老爷,不知怎么就强闯进来了一伙人,说是要见你的!”

“哦?”那人显也是有些惊异,走出来一看,顿时拉下脸喝斥道:“尔等何人,要见本官何事?”

池百平不过小小从七品中尚署令,哪曾有机会见过凤九渊的金面?自然也就认不出来了。索哈牙要出言喝斥,凤九渊一摆手道:“池大人,我等前来不为别事,只想向你和高管家求证一件事!”

池百平冷笑道:“求证一件事?有这么个求证法吗?也不知道中京城还有没有法度了!池五,拿本官的名贴拜上顺天府尹巩大人,让他来看看,这就是他的治下!”

池五就是刚才那名家丁,听了池百平吩咐,转身就跑了。凤九渊也没叫拦,反倒是笑道:“正好。省得我一会儿再叫人跑路!”心下却有些纳罕,暗说:“顺天府尹是正三品官,你个从七品的芝麻小官说见就见上了?若真这么容易让你把巩奎给搬了过来,那更说明你丫的有鬼!原只想理理你这管家的肠肠肚肚,现在爷我倒想看看你肚里藏着什么牛黄狗宝!”也就不理池百平摆着官架子,径直入了正堂,吓得丫头婆子闪躲不及。

池百平见了,只是气得脸色发青,却没有奈何。

正厅里确乎摆着不少好东西,冯尘似乎是出于职业习惯,一一地解说了起来,并指着其中几样道:“肯定是从内库里流出来的!”凤九渊问道:“何以见得?”

冯尘道:“我在《府库汇典》上看到过。虽说没有鎏金凤凰纹饰,但却都是内库珍藏的前朝古物!”拿起一只铜壶道:“别看这只铜壶不起眼,它可是茂始年间名相徐敬之用过的器物!壶底镌有‘江阴徐氏’四字!”翻转过来,果见四个已经斑驳变绿的文字,正是‘江阴徐氏’!

凤九渊只是冷笑不语。

只可惜池百平因为气恼去了外间,若他听到这席话,恐怕早吓得酥在了当场,哪里还敢等着顺天府来人呢?

正不知道是池百平运气好还是怎么地,池五才拿着名贴出了归义坊,马都还没有跑起来,就见到一身簇新官袍的巩奎领着一大票的公衣差人正在巡街呢。见状,池五忙翻身落马,跑了上去,跪在巩奎的马头,呈上了池百平的名贴。

巩奎也是炫耀得过了头,一见说有强人擅闯池府,怒道:“竟然还有这等不法之徒!听令:打起精神来,跟我去斑鸠肆三街捉拿强人!”

池五搬到了救兵,说不出的得意,一马当先,领着巩奎和众红衣差人朝池府冲了去。

听说巩奎亲自来了,池百平迎出府外,见面之下,也不行参礼,只是拱了拱手道:“巩大人,你的好治下呀!”

巩奎笑道:“老池呀,消消火,消消火嘛。敢情是外道不长眼的,知道你是中京地面最富得流血的一号主,所以登门求告点年礼。这算不得什么,一会儿待我将他们擒下,随你怎么处置。如何?”

池百平不阴不阳地道:“那就最好了!”

巩奎一挥手,都头就领着几十号公差往里冲,而他则和池百平边走边谈,徐徐地去‘收拾战场’!

没料到刚进二门,就见都头和众公差被打了出来。

巩奎脸色骤变,厉喝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都头哭丧着脸道:“老爷,这,这,哎,还是你自己去看吧!”

巩奎气得脸都黄了,喝道:“本官倒要看看,是哪路强贼,竟然无法无天到这地步!都跟我来!”又一窝蜂涌了进去。

挡在第三进院门外的人是索哈牙,见巩奎领头冲了进来,他不紧不慢地喝问道:“哟,这不是巩大人么?风风火火的,是要干嘛呢?”

巩奎抬眼一看,见是索哈牙,腿脚一哆嗦,差点没跪倒下去,起手作揖道:“原来,原来是索统领(索哈牙已经升任东宫侍卫统领),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池百平更是纳罕,问道:“什么索统领?”

巩奎连杀了池百平的心都有了,却笑道:“原本池大人府上的贵客便是东宫侍卫统帅索大人。我说池大人呐,你不好好地招待索大人,何必强拉本官来作陪呢?本官还有公务在身,少陪,少陪了!”转身就在开溜,不想里面传出声音来,道:“是巩奎么?滚进来!”

巩奎已经料到,索哈牙在这里把门,里面的‘强人头领’必然就是素来做事出人意表的皇太弟了。原以为池百平是树大招风,惹了外道哪路强爷爷找上了门讨过年钱,这才趁机想做个顺水人情,哪知道这强爷爷竟然是皇太弟,凭他一个蚂蚱大的三品官,哪里敢去招惹未来的皇帝了?想趁机开溜,到底还是没有溜掉,只得硬起头皮应道:“是,臣巩奎奉谕晋见!”

池百平再傻也知道里面的年轻人是谁了,看着巩奎近乎是爬着进去的,脸色忽青忽白,忽红忽黑,一口气没接上,噗的一声喷出老大一口鲜血,当场昏死了过去。

索哈牙见状,忙叫道:“哟,哟,这可不行,快,快,把他给我扶屋里去!”指着都头道:“快去找个大夫来,迟了爷要你的狗头!”都头领着几名手下,疯也似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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