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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三日前,云逸打败青城四秀,原本平静的游仙镇顿时热闹了起来,并且以惊人的速度传遍江湖。
一个弱冠少年竟然敢一人之力堵住了江湖名门青城派的大门,并且以通神的剑法打败了青城四秀的围攻。
现在三天过去了,这青城派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难道这青城派真怕了这个少年不成?
游仙镇之中众人看着那端坐在茶楼之中稳如泰山的身影,议论纷纷。
突然一阵拍桌子的重响,一个粗狂的声音骂骂咧咧地响起。
“我道这堵住青城派山门的是哪路好汉?搞了半天是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一个赤着上身的魁梧大汉走到云逸面前,狞笑着盯着云逸稍显稚嫩的面孔,狞声笑道:“臭小子,看你长得这幅皮白肉嫩的小模样,到可以去卖了!江湖上不是你能混的,赶紧滚!”
云逸眼眸一眯,笑容中透着冷意,“你是何人?”
“老子是过江龙李俊!青城派传令江湖,说只要打败你就有重赏。识相的给老子滚!”李俊怒吼道。
“过江龙?我看是虫还差不多!废话少说,吃我一掌!”云逸讥讽一笑,陡然一掌凌空拍来。
李俊还没来得及愤怒,下一刻就被云逸拍来的雄浑掌风扑面而来,让他呼吸都无比困难,原本要说的话顿时憋在嗓子里。
轰!
他勉强举起手挡在胸前,下一刻身体犹如炮弹一般被打飞了出去,跌倒在游仙镇道路中央连续翻滚了十多圈才停了下来,没有了意识。
“哇!”
见过这一幕的众人立刻犹如见到什么洪荒猛兽一般纷纷远离云逸。
一掌就将江湖上有名的黑道人物过江龙李俊拍得生死不知,这少年到底有多强?此刻这是他们心中最大的疑问。
砰!
“气出如龙!”云逸长啸一声,体内真气升腾,将他笼罩在一片紫雾之中,如同天人下凡一般,挥手间气劲翻滚,强劲无比,仿佛真龙探爪,气象万千。
一个身影摔了出去。
“花斑虎石崇也败了!”
“世间剑法,穷无数变化,皆在一心一念之间!”
一道凌厉无匹的剑光刺来,眨眼就在眼前,剑气凌厉,满是灭却一切的绝情以及残酷。
云逸眼眸中倒映出那道剑光,陡然低笑一声,一剑刺出。
剑光破碎,在空中幻灭。
一个身影捂着胸口跌飞出去,急速逃离。
“绝情剑客燕无还也败了!哪怕他已经使出了自己的必杀剑招绝情剑,但也败在了这林平之的一剑之下!”
嗡嗡嗡!
宝剑碰撞,声声脆鸣,溅射出璀璨的火花。
两个身影在游仙镇的街道穿梭着,不时碰撞到一起,又急速分开。
“好一个清风剑客!身形如风,剑法轻灵!”一阵朗声大笑,云逸出剑无影,在游仙镇一处酒楼的屋顶站立,俯视着楼下那长须飘拂的中年剑客。
一眨眼就是十多天过去,青城派不甘失败,以大代价请来了江湖黑白两道各路高手,前来试探云逸的剑法武功。
而这清风剑客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一手清风剑法飘逸灵动,身形无影,很难对付。
“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剑道造诣!竟然可以对战五十招不败,当真是后生可畏!”那清风剑客手抚长须,仰头望着云逸站在高处的身影,一副孺子可教的赞赏模样,但紧接着又一副我为你好的表情训斥道:“但青城派可是江湖上的名门正派,享誉武林。你一个后辈小子年纪轻轻的,又怎么能做出堵住青城派山门的混账事情!青城派掌门余沧海德高望重,不愿意与你一个小辈计较,你又怎么能得寸进尺?你现在乖乖的认输,我陪你一起去青城派认错,说不定余掌门大人不记小人过,还能饶你一条小命!”
“五十招不败!后生可畏!”云逸听到他一副说教的样子,面色怪异,最后他实在不忍打断这清风剑客自得其说的样子,无奈道:“喂!你似乎弄错了!我之前一直都是想让你陪我练练剑法而已,所以才放了一点水。若你真能接我三招剑法,我陪你上青城派赔罪又如何?”
“小子,狂妄!”清风剑客冷哼一声,一剑刺了过去,那剑势缥缈轻灵,如同清风拂面,温柔中充满这杀机,还未发现眨眼就在眼前,“清风无影!”
“岱宗夫如何?一剑问汝心!”云逸低笑一声,手中一剑轻轻一挥,直刺向清风剑客的心脏之处,“岱宗如何剑法!”
清风剑客陡然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剑刺来。这一剑看似普普通通,却直指他的剑招破绽之处。
一剑问生死,清风何足道?
云逸一剑挥洒,顿时清风飘散,剑光凌乱。
清风剑客捂住胸口,只见鲜血淋漓,云逸之剑只要再刺下去一寸,必然是一剑穿心的下场。
“剑法如神如魔,不过如此!我连你一招都接不下,又哪能接下三招!”清风剑客低头看着胸口,苦笑道,随之倒地。
“剑出无影肖强,败!”
“雷剑无双赵无天,败!”
“一剑惊龙傲天冲,败!”
败,败,败!还是败!
一眨眼已经过了一个月,云逸也整整将青城派山门堵了一个月。
无数江湖上的豪杰英雄在青城派巨大的利益驱使下,前赴后继地挑战云逸,但都被云逸一一击败。
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江湖上到处都传闻着一个少年独自一人一剑堵住青城派山门的奇事,不少人都幸灾乐祸地看着这青城派的大笑话。
云逸在击败了一个又一个对手后,竟是也逐渐感受到无聊和空虚起来。
难道这青城派真地成了乌龟,龟缩不出,一辈子再也不出来了吗?
直到一个身穿道袍的矮胖身影终于走到云逸面前,他嘴角两缕八字胡须一抖一抖显得十分滑稽。
但云逸看到那人身影,终于兴奋起来,眼眸中尽是战意,“余沧海,你终于出来了!”
第四十九章 再下剑南堵青城(三)()
“快看,青城派掌门余沧海终于出来了!”
“废话!堂堂一个名门大派,青城派山门竟然是整整被一个弱冠少年堵了一个月进出不得。现在江湖上都已经传遍这青城派的笑话了,他再不出来,青城派数百年的威名尽丧,他身为掌门也难辞其咎,更对不起列祖列宗!”
“是啊!一人一剑堵青城派,江湖上已经多久没出现这等盛况了!”
游仙镇上一片沸腾,兴奋、激动、讥讽、感叹各种声音不绝,一片嘈杂。
各种讽刺的笑声进入耳中,余沧海面部抽动,嘴角两撇小胡子更是跳动不停。
“余沧海,你终于舍得出来了吗?”这时云逸缓缓站起身来,一双眼眸冷冷盯着他,沉声道。
余沧海上下打量了云逸一眼,满脸狰狞,狠声道:“当初我灭了福威镖局的时候,就应该除掉你,免得留下你这个祸害!”
“哈哈!”云逸一听就哈哈大笑起来,讥讽道:“灭了我?你又从哪里得到辟邪剑谱呢?你可是连一个儿子都赔了进去,最后却还是一场空,真是一个笑话!”
余沧海手按住剑柄,恨不得下一刻就要拔剑而出,但一想到辟邪剑谱有可能就在这臭小子手上,他又隐忍了下来。
朝思夜想的神功在前,他怎能因为一时的愤怒而乱了大计!
“你的武功不是华山一脉!岳不群也教不出你这样的徒弟!你的剑法和武功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余沧海盯着云逸,一字一句道,眼睛绿油油的如同饿狼一般充满了贪婪和垂涎。
云逸横了他一眼,轻笑道:“这一个月来你忍气吐声,找了那么多江湖中人,不就是为了试探我的武功吗?怎么样?只要你打败我,我就告诉你如何?难道你就不想得到辟邪剑谱了吗?”
云逸明明没有辟邪剑谱,但却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引这余沧海上钩。他清楚这辟邪剑谱绝对是这余沧海最渴望的东西。
果然!
余沧海一听到辟邪剑谱,立刻呼吸太粗重了起来,“辟邪剑谱果然在你手上!你果然练成了辟邪剑法!”
云逸不置可否,戏虐笑道:“你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你当真以为练成了辟邪剑法自己就无敌了!武功再高,也要看用它的人是谁?”余沧海阴森一笑,“林平之,你如果不想像你的父母那样惨死,就乖乖地交出辟邪剑谱,老夫还能饶你一命!”
“老匹夫!”云逸眼眸冰冷,“草菅人命!还敢如此大言不惭,我今日就要让你们青城派名誉扫地,再无翻身之日!”
嗡嗡嗡!
利剑出鞘,寒光四射,夺人眼目。
云逸一剑刺去,犹如屹立于悬崖峭壁之上的苍松,宁折不弯,剑气凛冽,寒意纵横。
“松风剑法!”余沧海矮胖的身子一转,伸手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
铮铮铮!
软剑如同灵蛇一般在空中不停蜿蜒着,剑尖飘忽不定,发出阵阵撕裂空气的声音。
同样是松风剑法,如果说别人都是一枚枚松针射来。
那么余沧海的手中的软剑一瞬间分化出无数道剑影,齐齐刺来,成了一片松海。
每一道剑影都是软剑弯曲颤动留下的残影,杀意弥漫。
风如松林,万剑齐来。
这一剑变化出来万千剑气。
“你这一招不过是华山派的‘苍松迎客’,不过是一颗松树,又怎能敌过我‘松风剑法’的一片松海,你还是乖乖认输吧!”余沧海仿佛见到了云逸在自己剑下授首,面露狰狞,得意狂笑。
这些日子他无时无刻不在暗地观察这云逸与其他武者的对招,并且将其所使用的剑招都一一用笔墨画下,寻找破绽。余沧海无比自信,他已经对这云逸的所有剑法都了若指掌,这臭小子毫无胜算。
正在他自鸣得意之时,突然砰的一声碰撞,让他手脚发麻,剑刃传来一股磅礴大力,差点让他手中之剑脱手而飞。
“剑影万千,幻化松海,但终究只是虚妄。真正的剑锋只有一个!”云逸一招平平淡淡的“苍松迎客”却准确找到了那藏匿在松海剑影中的剑锋,将其阻挡了下来。
余沧海眼睛中难以掩饰惊骇,但却仍是冷哼道:“不过是走运而已,再吃我一剑!松海惊涛!”
他抽剑而出,急速抖动手中的软剑,只见那软剑在空中急速颤动着幻化出无数道剑影,连绵成一片,汇聚成一片光,一片海,一阵惊涛骇浪。
剑气成海,剑光汹涌而来,如同巨浪拍打而来,其中的却是凌厉无匹的剑意。
嘶嘶嘶!
剑气吞吐,如同灵蛇嘶鸣,四周的物事都被割出一道道惊心怵目的剑痕,满目苍夷。
“辟邪剑法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快剑!要想战胜它就必须比它更快!”余沧海心中冷笑,这一招松海惊涛是他一个月来观察云逸剑法想出来的破剑之法。
剑气凛冽,还未靠近,云逸就感觉到那铺天盖地而来的锐利之意,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隐隐疼痛。
“好一招松海惊涛!”云逸冷哼一声,这招剑势气势万千,更胜之前那一招,但又一脉相称,显然是余沧海从松风剑法中领悟出更高深的剑招。
一时间云逸也是无法破之,若是强行而为,云逸固然有自信可以破除这一招,但自己估计也要受点小代价,这就不是他所愿意的了。
他身形飘摇,倒飞出去,躲开了这一招凌厉的剑招。
但余沧海却是紧追不舍,“你逃不了的!”
“逃?我从来没想过逃!”云逸眼眸一冷,脚连连在身后墙壁上踹了两下,身子横在空中与手中之剑平行,人剑合一,陡然从高往下凌空刺来。
如同流星破空,寒光冷彻,那一剑在空中划出一个弧线,陡然坠落而下,直朝余沧海头顶刺去。
前一刻还在空中,下一刻就到了眼前。
余沧海惊骇,眼睛中只剩下那一道划破天空的剑光,那剑光后的目光更是冰冷酷寒,残酷无情,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好一招天外流星!”
如果他的剑是海浪,拍打不尽,那么云逸的这一剑就是流星,天外而来,一击必杀。
余沧海浑身颤抖着,这一剑若真被刺中,恐怕自己的剑浪还没绞杀他,自己已经被这必杀之剑灌顶而死了。
他本能地往前一扑,以一副难看无比的狗吃屎的姿势趴了出去,跌倒在地,堪堪躲过了这一剑。
铮!
云逸剑刃点在地上陡然一弯一弹,急速旋转起来,无数道剑气以他为中心朝四面八方射了出去。
余沧海身子在地上连连翻滚,一直从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