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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三法司最隐秘,也是最核心的区域,天机楼。
天下所有的情报都会汇聚于此,并且有专人进行整理归纳。
从而做出最准确的判断。
毫不夸张的说,正因为有了天机楼的存在,三法司就算想要知道某位大人早饭吃的什么,也是易如反掌。
如果天机楼好比蜂巢,那么一个个探子就是撒出去的工蜂。
一个个书写工整的情报被蜡丸封好,小心的放在铜管之中。
随着机关转动,齿轮咬合特有的声音,这些蜡丸被传递到宝塔底层地宫,那里有数十个情报专家,进行细致地分析,仔细的记录。
最后将所有的情报进行整理总结,形成一个完整的判断。
“甲子号密探回报!”
“张氏父子在甲午年曾经从外域采购大量的盔甲,数目暂时不详。”
“壬癸号密探回报!”
“张氏父子正在秘密联络各路藩王,目的暂时不详。”
“辛酉密探回报!”
“张氏大营一切正常,蛇暂时没有被惊动。。。”
数十个账房打扮的人,手里拿着算盘不停的拨弄,好似在计算着什么,过了大约半刻钟,一个苍老的账房顿时站起,面色激动说道:
“算出来了!”
“综合了现在的情报,考虑到炉灶,帐篷,军资等的消耗情况!”
“现在张氏可以掌控的军队,共有三万五千六百人左右,误差不会大约二百!”
“好!”
天际处统领重重的点头,没有任何犹豫的将老账房手中的情报取出,仔细查看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之后,这才将绢布揉成蜡丸。
走进密室,在一面墙壁之上,有规律的敲打数次。
只见那堵墙壁竟然陡然裂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盒子。
天机处统领没有任何犹豫的将盒子打开,并且情报小心的放在其中。然后在某个隐蔽的角落轻轻的按动一下。
只见那个盒子陡然下沉,打开的墙壁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关闭合拢。
与此同时,天机楼最高处,三个指挥使面色铁青的围坐在一起,他们的眼睛中隐隐有着说不出的煞气。
“张家父子!”
“真是好大的胆子!”
“还有北郡的三法司究竟是干什么吃的?”
“这么重要的情报竟然没有丝毫发掘,如果不是黑石禀报,恐怕我们现在还蒙在鼓里!”
“谁说不是!”
“乾帝盘虽然没有申饬我等,但是以后他定然会加大对黑石的投入。”
“这对我等,并不是一件好事!”
“好在因为体型的关系,黑石之人并没有渗透到军营之中。”
“否则我等就要被动了。。。”
就在三人小声议论之时,他们眼前的圆台陡然裂开。
一个黑色的盒子在众人的瞩目中慢慢的升起。
“天机楼的情报!”
三位指挥使眼睛下意识的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睛看到惊讶。
“三万五千六百人,而且全都都是以一敌十的精锐。”
“事情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严重的多!”
“徐徐图之才是!”
“没错!”
“稍有不当,北郡就会震荡,如果被外域抓住机会,趁机南侵,那才是真正的大事!”
“没错!”
“投鼠忌器!”
“这个事情,需要好好的计划一下了。。。”
。。。。。。。
轰!
轰!
轰!
知北县县衙的铜鼓被人重重的敲响。
两扇紧闭的朱红色大门被推开,几个身穿皂衣,手持水火棍的衙役急忙冲出。有些诧异的看着门外。
一个身穿粗布衣,胡乱扎着头,面色憨厚的男子,正一脸愤怒的拽着一位身穿绫罗,明显有着几分醉态,但是脸上却写着毫不在乎的青年人。
“怎么回事!”
“何人在击鼓?”
“官爷!”
“是小的击鼓!”
“小的是开包子铺的,这个人来小的店里不仅白吃白喝,还不给钱。。。。”
满脸忠厚老实的中年人见衙役出来,急忙上前,一脸委屈的说道。
“他说的可是实情?”
衙役有些诧异的看了那个青年人,看的穿着相貌,不像是贫苦之人,有些诧异的问道。
“切!”
“多大点事,不就是几文钱。看你那样。。。”
青年不屑的冷笑一声,一脸毫不在意的说道。
“那你给人家啊!”
差役不由的一愣,都到了衙门,还如此嚣张人,平时也是少见。
“我没钱!”
青年转头看了衙役一会,最后竟然伸出自己的双手,一脸毫不在意的说道。
“那你没钱,为什么要去人家那里吃东西?”
衙役看着他一脸无赖的样子,声音有些不满的说道。
“我饿!”
“自然要吃东西!”
青年人把脖子一挺,看着衙役,一脸的天经地义。
“不就是几文钱的事情么?”
“竟然报官。。。也真是。。。”
青年人语气中充满了说不出的奚落还有不屑。
“你。。。”
看着一脸无赖的青年人,衙役只感觉他的胸腔都要被气炸了,恨不得上前揍他一顿。不过他理智的停下脚步,冷哼一声,转身说道。
“哼!”
“你们跟我进来吧!”
“此事对错,自然会有大人评断!”
“诺!”
“诺!”
一脸忠厚的中年人重
第五百七十二章 感谢本书十万粉丝()
♂!
程牛跪倒在地,看着司徒刑嘴角流露出冰冷的笑容,心中不由的一突。
“不会的!”
“不过是几文银钱!”
“算什么罪责,就算司徒刑有心追究,又能判我什么罪名?”
“吃饭不给钱?”
“大乾律中有这样的罪名么?”
程牛的眼睛闪烁,心中有些自我安慰的说道。
“他一定不能判我的罪。。。”
司徒刑端坐在太师椅之上,看着一脸惴惴的程牛,嘴角不由上翘,流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原来还是一个惯犯!”
“以前在城西祸害乡邻,现在怎么去城东了?”
程牛见司徒刑声音不算严厉,不由的抬起头,一脸无赖的笑容,有些调笑的说道:
“大人!”
“兔子不吃窝边草!”
“再说,都是小本生意,总去也是不好。”
“哼!”
司徒刑看着一脸无赖,丝毫没有愧疚害怕情绪,反而有着几分说不出来的自得。
“没看出来,你还挺仁义,知道他们是小本买卖不容易。”
“那是!”
“大人!”
“盗亦有道。。。”
“那种杀鸡取卵的事情,咱们不能干。。。”
程牛一脸的赖皮,好似滚刀肉一般。任凭别人如何冷嘲热讽,他都是一脸的毫不在意。
“既然你如此仁义,就把欠的钱还了吧!”
司徒刑被程牛的无赖行径气乐,一脸无语的说道。
“没钱!”
“真的没钱。。”
那个程牛也是光棍,直接将自己的口袋掏出,一脸自得的说道:
“我没钱。。。”
“真的没钱!”
“搜一下!”
司徒刑眼睛闪烁,不为所动,转身轻声吩咐道。
“诺!”
“诺!”
两个衙役得到班头的眼色,将杀威棒放在一旁,快步上前,将那程牛直接按到在地,小心翼翼的摸着他的口袋,还有衣服裤脚,甚至连鞋子里都没有放过。
但是,那程牛好似早有预料,身上竟然一枚铜钱都没有携带。
“没钱!”
“大人,我真的没钱!”
“没有骗你!”
程牛有些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揉了揉被倒剪的胳膊,因为有些疼痛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
“粗鲁!”
“实在是粗鲁。。。。”
“你!”
正在后退的衙役见程牛如此的嚣张,眼睛不由的一凝,如果不是司徒刑端坐在高台之上,四周还有围观的百姓。
他们必定会上前给他几分颜色。
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如此,程牛也不会如此的放肆。
他是无赖不假,但也知道什么人能够招惹,什么人不能招惹。
衙门里的公人发起狠来,不比外面的土匪差。
“真的没有值钱之物?”
司徒刑身体微微前倾,一脸好奇的问道。
“没有,大人!”
衙役转头看了一眼好似无赖的程牛,一脸无奈的说道。
“哦。。”
“本官看他身上的衣服还是不错的,绫罗绸缎,应该能顶些银两。”
司徒刑并没有颓丧,反而眼睛中陡然流露出一丝神光,有些兴奋的说道。
“这!”
程牛的脸上不由的流露出惊慌之色。
眼睛中顿时没了得意,好似哀求的说道:
“大人!”
“小的身上这件衣服不值钱。。。。”
“还请大人给小的留几分体面!”
“那也能卖几文银钱。”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要体面。”
“你在小店蹭吃蹭喝之时,怎么没有想到体面?”
“在你扬言想要烧毁小店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体面!”
“左右,给本官将他的衣服扒光!”
“都小心一些,这些衣服是要卖钱的。”
司徒刑看着程牛眼睛中流露出的色厉内茬,不由的从鼻子中发出一声冷哼,满脸不屑的说道。
“诺!”
“诺!”
衙役们心中对程牛早就爽,现在得到司徒刑的吩咐,那里还会留手,顿时好似虎狼一般扑上。
粗壮的手掌好似铁钳子一般,将程牛的胳膊倒剪过来,拧到身体的后方。脚下用力,使劲的踹在程牛的腿弯处。
那程牛只感觉一股大力传来,身形就好似枯木一般摔倒,脸颊重重的撞在地面之上,眼睛之中更是冒出金星。鼻腔之中更有炽热的鲜血窜出。
他嘴巴大张,下意识的想要发出声音,但是那些衙役都是经验老道之辈,还没等发出声音,就被一个破旧的麻布堵住。
滋啦!
滋啦!
他那件看起来非常华丽的衣服,被人撕扯下来,因为程牛剧烈的反抗,还是有地方被撕碎。
司徒刑的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可惜之色。
围观的百姓眼睛大睁,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被按在地上,脱去衣服的程牛。
一些女性更是捂着自己的脸颊,眼睛不敢再看。
“这。。。”
“真的给扒光了?”
“有辱斯文啊!”
“丢人啊!”
“程牛这次丢人丢大发了!”
“谁说不是。。。”
“司徒大人这手段,真是让猝不及防啊!”
“要我说,那程牛也是活该。”
“年纪轻轻的,游手好闲,根本不知工作,反而凭借不要脸皮到处讹诈。”
不管他们相信还是不相信,赞同还是不赞同。
不过瞬间,程牛的衣服就被扒光。躺在冰冷的地上,他的身体不由的哆嗦了几下。
“将这件绸缎拿到当铺出售!”
“如果有结余,就返还给你。”
“如果不够。。。。”
司徒刑的眼睛好似钢刀一般在程牛的身上巡视。刚刚爬起身来,眼睛中还有着惊魂未定的程牛脸色不由的大变,有些恐惧的抓着自己的裤子。
“大人!”
不能再脱了啊。。。
司徒刑看着眼睛中有着恐惧之色的程牛,嘴角不由的上翘,流露出冷冷的一笑。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诺!”
“诺!”
捧着程牛身上绸缎的衙役,没有任何犹豫的转身离去。
“这!”
程牛看着转身离去,只留下背影的衙役,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惊诧后悔之色。
这件绸缎衣服,是他当年花重金购买的。
也是他的脸面,只有有事情的时候,他才会穿着。
没想到,司徒刑竟然一丝脸面也没有给他,让人强行拔下,并且送到当铺。
可以预见!
因为撕损的关系,当铺给的价格定然不会太高。
但是也应该足够支付这顿饭资。
一脸忠厚的包子铺老板,见衙役捧着程牛的衣服去了当铺,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丝喜色。
人靠衣装,马靠鞍!
他就是被程牛的着装迷惑了。
这才会上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