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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给钱之时,吴明万万没有想到,这却是他人生的第一次工资上交。
“对了,”吴明突然想起来什么,从口袋中翻出了一张名片,“这是我伯父的名片,如果你需要工作的话,可以打这上面的电话。”
郑弦月接下一并递过来的一百英镑和名片,然而吴明却惊讶地看着月儿的手,那双冻得通红的小手。
“你都这样了还喝冷饮料?稍微等下,我去给你端点热茶过来。”吴明忙不迭地跑到便利店的后房中。
当吴明再次出现时,月儿却已经不见了,吴明嘟嚷着:“人呢?没问题吧,挺让人担心的。”
郑弦月继续一个人走在街头,轻轻对着手哈着气,放下了心,心中有着一丝暖意。
没错,他是吴明,这一点,自己不会看错,虽然他现在不认识我,但是他绝对是吴明。
不过初步推测,其暂时也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所以自己作为杀人魔杰克的目标,还是不要冒这个风险,如果留在那里,可能会给他招来不幸的。
郑弦月步入一条偏僻的小巷。
“叮铃——”一串风铃声响起,郑弦月拉开一家小店的门。
这里是个小酒店,在伦敦比这优秀的酒店有无数家,但是这家小酒店却有其独特之处。按照“祖父”的黑面皮日志所记载,许多黑白两道的消息都是在这里交换的。
坐到酒吧台边,一位调酒师正专心擦拭着玻璃杯,发出“滋滋”的声音。
虽然他头没抬,但还是礼貌地问道:“请问小姐,有什么可以帮助到您的吗?虽然已经打烊了,但是您的运气不错,这会儿还可以给您备一些上好的爱尔兰威士忌。”
“来一杯吧。”郑弦月淡淡地说道。
不多久,一杯威士忌放置到她面前,而郑弦月则拿出了一百英镑。
“用不着这么多的,小姐。”
郑弦月持着酒杯,轻轻摇了摇,“告诉我,关于教父鲍勃的事情。”
调酒师了然地点了点头,但是退回了一张五十英镑,“那种大人物的事情,在我们这边并不是什么秘密。收您五十英镑,权且当我是在讲故事吧。”
听着调酒师所透露出的情报,郑弦月不时地露出一丝微笑。
“明白了,谢谢你了。”威士忌完全喝完后,郑弦月将其放在桌台上。
隔着透明的酒杯玻璃,调酒师若有所思地看着郑弦月衣服上的装饰。郑弦月正准备离去,却注意到了调酒师不自然的表情,“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吗?”
“本着不惹麻烦的心态,这种事情不应该由我说,不过我想小姐您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你怎么知道的?”郑弦月露出一丝诧异之情。
调酒师以手指指向郑弦月的外套,指着外套上那金黄色的蝴蝶装饰,“如果我看得没错的话,您这个应该是最新款的追踪器。”
第二百七十一章 再见初晨()
追踪器?即便听着这名字,郑弦月也知道此为何物了。
托尼布尔!这衣服是管家托尼布尔所准备的,也只有他才有可能事先将追踪器放置在自己身上,也就是说自己所有的行动,都在他们的监测之中?
郑弦月连忙夺门而去,没有想到不同的世界,其手段也能有所不同,而这一次,郑弦月失策了。
自己需要尽快弥补这份失策,郑弦月狂奔着,解开外套上的金黄色蝴蝶装饰,丢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中,她必须最快抵达那位鲍勃教父的住处,不求让事情水落石出,但求先活下来。
然而才跑了没多少步,一辆轿车带着刺耳的声音,轮胎在水泥地上摩擦着,车子横在郑弦月的面前。
托尼布尔打开车门走了下来,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一把枪支,对准着郑弦月,“小老鼠,终于找到你了。我亲爱的大小姐,为了您的财产,我也算是不遗余力了。”
财产?原来这就是杀我的理由吗?郑弦月回头想跑,但是身后不远处,杰克提着一把电锯正慢慢逼近。
“如果你要的是我的财产,你大可以拿去。”
“不不,天哪,大小姐,尊贵的您是在向我讨饶吗?”托尼布尔一脸得逞了的大笑,“不过那位大人说了,郑氏家族必须灭亡,我总不能忤逆那位大人的意愿吧。”
那位大人?看样子其身后还另有他人。
“可以在我临死前,知道是谁要杀我吗?”
“当然是……”
见托尼布尔正要说出,杰克却开口喊了声,“托尼布尔!”
“见鬼,差点就中了你的道,死人不需要知道那么多事情,”托尼布尔露出令人恶心的笑容,“你只要知道,你死了。”
“呯”的一声,托尼布尔开枪了,子弹穿透了郑弦月的胸膛。
剧痛伴着窒息感席卷而来,郑弦月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终究还是要死了吗……视线中一片模糊,勉强可以看到托尼布尔走过来的脚步,吴明……求求你……救救我……
猛然惊醒,郑弦月坐了起来,捂着胸口,大口地喘着气。
看着身边熟悉的场景,虽然已经是一身冷汗,但是她知道,时间已经又重新来过了。
郑弦月立刻起床,看着备好的干净衣服,以及衣服上的蝴蝶装饰,犹豫了一丝,但是紧接着还是换上衣服,并跑出了房门。
她先行跑到楼上的“祖父”房间,并拿到了那本黑皮日记本和古铜色的匕首,藏在外套之中,这些是见那位鲍勃教父的通行证。
郑弦月顺手从一旁的备用药盒中翻出了一包小白粉末,看着上面的使用说明,嘴角露出一丝弧度,虽然不知道分量如何,但是如果全倒进去的话,肯定没错吧。
快步走到楼下,门外托尼布尔正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置着毛巾和一杯水。
“大小姐!”托尼布尔微微一愣,他刚刚准备敲郑弦月房间的木门,却见郑弦月从楼上跑了下来。
郑弦月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帕尼丝在楼下吧?我刚刚从楼上见到她的车了。”
“是的,郑玄月大小姐,帕尼丝小姐正在楼下大厅中等候,按照您的待客要求,已经给她沏上了……”
郑弦月故意转过身子,让托尼布尔见到外套上金色蝴蝶,“上好的红茶与甜点,准备好了吧?”
得到托尼布尔肯定的答复后,郑弦月回道:“托尼布尔,你可真是细心的管家。”
“谢谢大小姐夸赞。”看着托尼布尔窃窃自喜的样子,郑弦月心中满满的恶心,然而她却不露声色地走到了楼下
楼下客厅中依旧坐着一位充满成熟气息的女人,穿戴优雅,看着比郑弦月要年长一些,她正是之前郑弦月所见过的帕尼丝,而她此时正细细地品尝着一杯红茶,并看着晨报。
帕尼丝见到下楼的郑弦月,微微一笑:“你今天还是这么漂亮,郑弦月小姐。”
“我家这位管家招待如何?”郑弦月坐了下来,并不以为意地说道。
“非常的绅士呢,对人很贴心。如果我不是有男朋友的话,说不定会喜欢上他呢。”
“看样子他还是很受欢迎的呢,”郑弦月打趣道。
“郑弦月,你又在拿我开心。”
郑弦月盯着红茶看了下,接过来道:“奇怪,红茶怎么感觉一点热度都没有,真是的,这样子也能招待客人吗……”
“其实挺热的……”
故意不听并回过身,在视角死角处,郑弦月将一包白粉末全部洒了进去,红茶里泛起了白沫,又很快溶解了。
“托尼布尔,托尼布尔?”郑弦月轻声唤着,管家托尼布尔走了过来,并作出倾听的样子。
“这杯红茶有些凉了,麻烦拿去热一下。”
“好的,大小姐,需要重新泡一杯吗?”看着红茶上飘起热腾腾的水气,眼眸中尽是顺从之色,托尼布尔作为管家,他可以第一时间满足主人的要求,而不是对主人的话提出质疑,这是英国管家的素质,也是托尼布尔能被郑家器重这么久的主要原因之一。
“不必了,热一下就行。我们时间不多了,等不了那么久。”
随着管家走远,郑弦月再转过身,看着有着担忧之色的帕尼丝,微微一笑,“放心吧,我不会怪责他的。不过红茶还是要喝热的,喝冷的万一肚子疼怎么办?”
待托尼布尔再次端着红茶上来之时,帕尼丝带着一丝歉意地接下。
郑弦月谈笑着,看着帕尼丝将红茶慢慢饮下,帕尼丝有种奇怪的感觉,以往印象中沉默温柔的郑弦月,今日似乎格外健谈,但是帕尼丝没有往深处想,或许缘于今日即将举行的演奏会,郑弦月可能有些兴奋了吧。
在确定帕尼丝喝完红茶后,郑弦月站了起身,“我们走吧。”
“哎?你还没用过早餐,而且这会儿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郑弦月暗道时间已经不多了,即便如此,她依旧是不露声色,“我想在演出之前,再多练几遍。毕竟如此重要的演奏会,我当然要认真对待。”
第二百七十二章 教父()
听闻郑弦月的回复,帕尼丝非常感动,“明白了,难得你能如此认真,我们一起走吧。”
走出屋子,托尼布尔帮郑弦月拉开车门,“郑弦月大小姐,演奏会结束后,我会去接你的。”
“麻烦你了,托尼布尔。”
车门关了起来,帕尼丝作为驾驶员露出了她应有的自豪之色,“怎么样,漂亮吧,这是我上个月刚买得新车,以前那辆旧车已经被我卖了。”
郑弦月没有露出帕尼丝意料中的惊讶之情,这一点让帕尼丝很是失落。
车迅速地启动并向巴比肯音乐厅驶去,但是没开多久,帕尼丝脸色越来越显得苍白。
“看你脸色似乎不太对,没问题吗?”郑弦月佯作关心地问道。
“你说得没错,或许我不该喝冷红茶,不对啊,我明明喝的是热红茶。”帕尼丝面色变得苍白无比,“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明明可以让你多练几次的……”
帕尼丝一脸愧疚,苍白之色又憋得通红:“很抱歉,我有些急……”
“快去吧,不用顾忌我。”郑弦月温柔地回道。
听闻此话,帕尼丝感激之下,如蒙大赦迅速跑下车,并奔向远处的公厕。
开什么玩笑,整包泻药都丢进去了,怎么说也够你蹲一段时间了,郑弦月不怀好意地轻笑着。
坐上驾驶座,郑弦月熟练地操作着轿车,她早已经把开车的方法牢记于心,这样纯粹地模仿开车对她来说,还是很简单的事情。
顺路遇到一辆长途货车之时,她将金蝴蝶追踪器从外套上抠挖下来,并随手抛扔进了一旁货车的拖车厢中。
开了没多久,郑弦月开车来到了一所庄园外,这是黑色封皮日记中所记载的教父鲍勃的落脚处。
庄园外,几位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的持枪男子挡住了路,并将郑弦月的车拦了下来。
这些是护卫?
“我要见鲍勃教父,我是郑玄的孙女。”郑弦月表达了自己的来意,郑玄是她在这个世界“祖父”的名字。
郑玄?持枪男子一回头,作出一个手势。
庄园的门打了开来,栏杆也缓缓地竖立了起来,允许车辆通行。
郑弦月顺着这些男子的指引,将车缓缓停入了庄园之中。
才刚走下车,几位男子便对郑弦月周身拍了拍。
这是搜身吗?看样子这位教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见到的。
拍到郑弦月胸口时,几位男子发现了异状,“假胸?”
假胸是什么意思?郑弦月微微一怔,尴尬无比,随即她便知晓了,从外套内层拿出一本黑封皮日记,以及古铜色匕首。看到古铜色匕首时,这几个男子愣住了,连忙致歉并引着郑弦月前往一幢大别墅中。
看到他们突然如此恭敬,莫非这匕首有着什么样的意义吗?
别墅之中,一位神采奕奕的老人正坐在桌前,他的身边有着两个同样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的男子。
老人慢慢抬起手,一位男子递给他一只雪茄烟,另一人则帮他把烟点上。看到走进屋内的郑弦月,老人猛抽了一口雪茄,屋内立刻变得烟雾缭绕,“女孩啊,女孩。你说你是郑玄的孙女,你能出示什么证据吗?”
看样子他就是鲍勃教父了,郑弦月将日志和古铜色匕首拿了出来。
手下把日志和匕首全部接到鲍勃的面前。
“有点意思,”鲍勃翻看着日志,当他看到日志中的黑白照片时,竟露出了感动之情,那是他曾经和郑玄钓鱼的合照,虽然最终二人都掉到鱼塘里,一无所获,但不可否认的是,那确实是他最开心的一段时间。
当看到最后一篇日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