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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冷笑加深截断了她的话:“本宫会如何啊?假传圣旨这罪名本宫可担不起,贤嫔可不要污蔑本宫,皇上虽早就有此意但圣旨是一个时辰前所下,贤嫔不信大可亲自去问禄公公。”
贤嫔不相信也在情理,若不是亲眼所见,恐怕我也不会知道。
刚入宫门就被禄元挡了去路,原本安排的棋子都成了废子,倒是我做了无用功多此一举!
莞辰似早就知道我会离宫般,着手安排了一切,待到我回来连善后功夫都省了,到底还是他棋高一着啊。
贤嫔眼神冰冷:“嫔妾并非存心污蔑,只是奇怪娘娘明明被皇上冷落许久,怎会如此了解御前之事,哪怕御前有娘娘的人,未免也太过滴水不漏了吧,圣旨更是来的突然!”
她瞪着我狞笑一声:“就算要晓谕六宫,也该选在白日下旨,怎会在三更半夜下旨迁居,娘娘莫不是外出时做了什么丑事,为保全皇家颜面皇上才有此旨意!”
“不单旨意来的突然,娘娘举动也很是怪异呢,您趁着迷蒙夜色离宫是为了见谁啊,后宫嫔妃虽不能擅自将朝臣请入居所,且连见在朝为官的亲人一面都难,可娘娘您不同想要召见哪个臣子只需告知一声,随后掩人耳目再容易不过,这就是握有权势的好处吧。”
眼中幽光一闪,贤嫔笑得愈发狂妄:“娘娘怕在宫外有了别人吧,所以才不顾皇上冷落继续我行我素,要是心中真有皇上怎会按捺的住,宁可被低贱地宫人在私底下嚼舌非议,也不愿先向皇上低头示弱!”
我静静地听完她这番话,不禁失声冷笑,心里也不知是喜是怒,口中更是苦涩掺杂。
将茶杯轻放在桌上,凝视着她柔声说:“你还真是可怜,可怜到本宫都要替你抹一把泪了。”
“曾经的你那般耳聪目明,怎会体会不到是真情还是假意,大概正因为心中清楚,当时才会请求容许你放弃二皇子吧。”
我强压下心中怨妒,低笑道:“其实只要得到看中不管身边潜藏了多少危机都没什么可怕,但你明知腹中孩子来之不易却还想舍他,不是怕本宫日后出尔反尔,是担心自己的孩子得不到应有的关爱!”
“娘娘说什么呢,嫔妾一句也听不懂呢。”
贤嫔心中悲愤,话语中的颤音愈发清晰,仍硬撑着不肯承认。
我命人拿来圣旨,紧握在手,起身慢慢走近她:“本宫就算被皇上冷落,依然地位不倒,哪怕违反了宫规,遭受多少诽谤污蔑皇上一如往常,袒护,纵容。”
动作轻柔地将圣旨放在她怀里,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扬起唇角:“可某些人哪怕是身怀六甲,最后生出了皇子,皇上也未曾多疼惜她几分,多看她一眼。”
贤嫔只觉胸闷,抓紧扶手微微喘息着,竭力平稳着心绪。
我见状并未口下留情,反趁胜追击:“你就算对众人宣扬污蔑本宫红杏出墙,顶多是一时风波,大家心里都清楚,铲除李丞相的幕后功臣是本宫,连成太傅都眼巴巴的讨好本宫,凭你能伤本宫几分?”
“一个能为皇上分忧,替他在暗地里铲除异己的贵妃,和一个生下皇子却贪得无厌更无任何能力的你,你觉得圣心会更倾向那一边呢?”
就如贤嫔不肯正视事实,指出莞辰颇为袒护我一般,我亦不能亲口说出,莞辰真正心之所向。
只要打破她的猜忌,令她认为我是因为可以替莞辰,做些他不能明目张胆去做的事,依着她眼下的精神状态,必然会深信不疑。
被李丞相恨之入骨的我,决不能成为要挟莞辰的筹码,为利而来利尽而散,这样便足矣。
“本宫适才也说过二皇子胎里不足吧,贤嫔有空闲无事生非,不如先养好自己的身子,将二皇子带回你那里!”
我很想除了贤嫔,但同时又不想让那小小的孩子,失了亲生母亲。
念在贤嫔为我做了那么事,这次事便罢了,我也无心对只需一击便会一败涂地的人下手。
“来人,送贤嫔回宫!”
一直未有吭气的欧阳紫琳,望着贤嫔渐行渐远地背影,眸色一暗,眼中迅速闪过些什么,复而恢复以往的清亮。
面对意志涣散的敌人,只要施以一记重击,她便再无翻身的可能。
哪怕曾弃暗投明投靠贵妃娘娘,贤嫔终归是德妃那边的人,是李南原一家的走狗!
所有效忠过李南原的人,与其有所牵扯的人,就都得死。
还有那成太傅,以及野心勃勃欲要成为下一任君王的大皇子,也得时刻提防着,找个时机重创他们才是。
第二百八十七章 花摇曳()
所有效忠过李南原的人,与其有所牵扯的人,就都得死。
还有那成太傅,以及野心勃勃欲要成为下一任君王的大皇子,也得时刻提防着,找个时机重创他们才是。
天气好不容易放晴,欧阳紫琳本想四处走走,却不想瞧见玉嫔和凌常在,便走轻手轻脚地靠近了些许,仍是听不清她两的谈话。
“凌妹妹在竹清阁住如何啊,虽说那曾是贤嫔居所,但贤嫔也没住多久。”欧阳紫琳前迈了几步,轻笑道。
两人循声回眸,随后俯身施礼道:“嫔妾见过夕嫔娘娘。”
“二位妹妹不必拘礼,快快起来吧。”
说着欧阳紫琳便伸手去扶她们二人,一阵冷风吹过,鼻尖有莫名香气缭绕,来不及细嗅便随风消逝。
“凌妹妹身上可真香啊,难怪皇上会对妹妹恩宠有加。”欧阳紫琳打量了下凌常在,随即又对着玉嫔道:“本宫听闻玉妹妹前些日子身子不适,现在可好些了,看你的脸色好像还是有些憔悴呢。”
江雨霏垂首应道:“谢夕嫔娘娘关怀,嫔妾的身子已无大碍,只是近日夜里睡不安稳,所以脸色才会稍显憔悴。”
欧阳紫琳温婉一笑:“咱们后宫里都是女子阴气较重,说起来皇上昨夜还提起过玉妹妹呢,说妹妹的按摩手法极为精湛。”
江雨霏面色一红:“夕嫔娘娘谬赞了,精湛二字嫔妾万不敢当。”
欧阳紫琳素手掩唇,双眸弯如月牙:“皇上人在本宫那里,嘴上却没少提玉妹妹,不止昨夜,前天和大前天,都提了妹妹的名字呢,皇上如此惦记妹妹,当真是羡煞本宫了。”
她微微侧目扫了眼,一直低首不语的凌常在,唇角笑意加深:“江副将就快回朝了吧,如今大获全胜战功赫赫,待回来时想必皇上会有重赏呢,妹妹又得皇上看重,在奖赏副将之余搞不好也会晋一晋妹妹的份位呢。”
江雨霏眉间喜色难掩,嘴上却谦卑非常:“夕嫔娘娘说笑了,娘娘兰质蕙心,单看皇上一连几日都宿在您那里,便可知娘娘才是皇上真正看重的人。”
若能如夕嫔所言,皇上会晋了她的位份,那是再好不过!
“妹妹刚侍寝不久就封了玉嫔,在宫里循规蹈矩未曾犯错,哪怕皇上驾临别处,妹妹那里始终汤药不断,看来皇上很是希望妹妹能怀有皇嗣呢。”
在江雨霏暗暗窃喜间,欧阳紫琳又漫不经心地说了句:“万一此次皇上没有晋妹妹位份,你也不必伤心,日后妹妹身怀皇嗣时再晋封为妃,岂不是喜上加喜名副其实,朝中的那些臣子见妹妹身怀帝裔,也不会出言阻碍。”
欧阳紫琳的这番话,浇灭了江雨霏心中刚燃起的希望之火。
心里气愤欧阳紫琳拿她耍着玩,于是不动声色地回击道:“嫔妾听说贤嫔娘娘昨夜在华熠宫外生事,说什么贵妃娘娘擅自离宫,夕嫔娘娘好似也在那里吧,不知娘娘能否解答嫔妾心中疑惑。”
欧阳紫琳笑容一敛,冷声道:“擅自离宫一事纯属子虚乌有,贵妃娘娘去了二皇子那里,根本不像贤嫔所说那般,妹妹还是别听信风言风语,同时要管好手下宫人。”江雨霏唇角浅扬,静静地听着没有应声。
见此,欧阳紫琳挑眉道:“本宫并非偏帮着贵妃娘娘,事实如此,妹妹若不愿信本宫之言便罢了,可妹妹要是妄加揣测,传到贵妃娘娘耳中,只怕娘娘会不高兴呢!”
轻哼一声,她冷冷说道:“蓉美人那件事娘娘之所以不闻不问,是念在妹妹你进宫日子尚浅才不予追究,但妹妹你别忘了,后宫之中真正有权利责罚嫔妃的,唯有贵妃娘娘一人而已。”
“谢夕嫔娘娘教诲,嫔妾必会牢记于心。”前提是宫中无后!
宫中无后贵妃才是最大,若是有了真正的六宫之主,贵妃又算的了什么。
“说起贤嫔,妹妹好似有段时间未有去过锦福宫了吧,本宫记得那日在慎刑司,妹妹还那般的信誓旦旦,怎么贤嫔被贬后,你便同她疏远了?”
欧阳紫琳佯装诧异地发问,捋了捋鬓边发丝,轻声道:“难不成妹妹是见贤嫔触怒了圣颜,怕皇上的怒火烧到自己,才不和贤嫔来往了吗?不对啊,妹妹前些日子还因贤嫔被赶出龙霄殿了呢。”
赶出龙霄殿?
江雨霏强作欢颜:“夕嫔娘娘误会了,皇上并未将嫔妾‘赶’出寝殿!”
她故意将赶字咬得极重。
“不是赶是什么,是请,还是送啊?”欧阳紫琳冷冷一笑:“皇上乃九五至尊,妹妹可要注意言行!”
江雨霏气得银牙紧咬,偏还不能显露半分怒色。
夕嫔是硬要将这大不敬地罪名,往自己头上扣了,好一张能说会道地利嘴!
“本宫来这儿路上,瞧见柳答应和方答应了,她们好像朝锦福宫的方向去了,大概是和妹妹一样,听说了昨夜的事,赶去看望贤嫔了吧。”
欧阳紫琳笑着说罢,眼底划过一抹讥嘲。
压制了一个蓉美人又怎样,就是玉嫔矢口否认,那猜疑的种子早已生根发芽,既口口声声的说情同姐妹,便该懂得有福同享才是。
怎能将自己的姐妹排除在外,难怪她们会起疑,想要另寻出路了。
但就算心急难耐也不该选在这种时候,去锦福宫问安啊,那两人是真傻还是想来一出患难见真情?!
“嫔妾突然有些身子不适,就先行回宫休息了。”
欧阳紫琳闻言抬眸,只见江雨霏向她一福,接而神色慌张地走了。
她长叹了口气,随之转眸看向一旁的凌常在,道:“凌妹妹娘家好像离齐州不远呢。”
凌常在淡淡一笑:“回夕嫔娘娘的话,确实如此。”
看凌常在那沉稳温婉的样子,欧阳紫琳疑心更甚,却未有表露出来,只对凌常在轻轻一笑,邀其一同四处走走。
华熠宫。
我端坐在正厅主位,睨着座下跪着的一干宫人,看着他们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的惶恐神色,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你们把本宫吩咐的事压根没放在心上,如今却又对本宫毕恭毕敬,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我攥起手掌冷冷一笑:“你们若不想在华熠宫做事,便去霜禧宫另觅新主吧,本宫这里可不留无用的废物!”
我才出宫不久,贤嫔就堵在了我宫门口,华熠宫里若没有贤嫔的眼线,她怎会那么快就收到消息。
不管是红英还是其他人所为,都有必要重新换一批宫人了。
我松开紧攥地手掌,低声问道:“到底收了锦福宫多少好处,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听命于贤嫔的?”
殿中鸦雀无声,无人敢应。
视线从他们身上一个个掠过,我自嘲似地扯了扯嘴角:“说到底你们还是对锦福宫更为忠心呐,是因为贤嫔生下皇子吗,浮萍你是不是也认为本宫不如贤嫔?”
浮萍大惊失色,赶忙叩首:“奴婢该死,是奴婢失职还请娘娘严惩奴婢。”
“不错,宫规森严,作奴婢的失职,是该以死谢罪。”没有丝毫情绪起伏地一句话,令浮萍当即变了脸色,她咬紧了唇把头埋地更低。
“是要本宫将你们全都处死,还是自己招了。”
我展颜一笑,不用去看他们眼中映入的面容,我也知自己此刻的笑容,有多么的可怖。
“将你们全部处死,然后给你们家人些银两,这事就算了结了,本宫再换一批听话的宫人就是了,毕竟深宫之中最不缺的就是像你们这种人!”
我冷冷地瞧着他们,嗤笑道:“说实话本宫从未觉得你们身份有多么低贱,各有各的活法都是为了生存而已,可经此一事,本宫当真觉得那些金疮药可惜了,待你们那么宽容有什么用,还不如养条狗!”
“谁做的自己站出来吧,要是想着黄泉路上太过孤单,便保持沉默不要开口。”我一挑眉梢,随后道:“万总管进来吧。”
话音刚落不久,万玉德便带着几名宫人入殿:“奴才(奴婢)参见贵妃娘娘。”
“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