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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香案都立有一个长生牌位,所有牌位上都没有名字,在姬晨看到所有长生牌位的那一刻,里面的牌位瞬间发出一颤,空旷的祠庙空中突然发出一声叹息,叹息之长,如经过了无尽岁月,充满了哀怨、不解、重逢和喜悦。
这时,郭记祖在姬晨身后轻轻掩上了门,猛然之间,香炉内的焚香发出三道刺眼的亮光,一燃而尽,升起一股黑烟,烟雾在空中不停翻滚、扭曲,如有一个活物急欲从中而出。
烟雾随即聚成一团,出现一个头颅,向姬晨猛扑过来,姬晨惊怒之下,准备动手,只见老人在身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摇了摇头,这个头颅在距姬晨头顶一尺之遥,戛然而止,看着姬晨片刻。
随即,这个头颅又变换成另一个人的头颅,如此反复,每一个头颅都想要记住姬晨,不曾动手,只是看着他,时间渐渐流逝,这团烟雾渐渐散去,祠庙里一片安静。
郭记祖走到这片牌位之前,一脸肃色,对姬晨说:“这里一共四百八十七座牌位,每一位都是我逝去的郭家先祖,他们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郭记祖,郭记祖这个名字的命名,是第一代老祖怕后代子孙遗忘祖训而强留下来。”
“只有境界达到虚境初阶高手,年龄不得超过六十岁,品行端正,能当大任的人,才能得到这一殊荣。”老人说道殊荣的最后,开始还有些落寞,随即神色变得骄傲。
姬晨见郭记祖的神情有些激动,劝慰道:“前辈,请节哀,逝者已矣,还是要看眼前。”
郭记祖听到姬晨的话,猛然抱住姬晨的肩膀,激动地说道:“几千年来,郭氏族人没有白等,直到你的到来,我相信,你就是未来郭氏族人的少主,郭族在少主的带领下,一定会闯出一番天地。”
姬晨被老者的行为言语弄得手足无措,乍听少主二字更加不知所谓,忙推开老人:“前辈,先不要叫我少主,你把我弄得更糊涂了,还请先说清楚。。。。。。”
郭记祖尴尬地放开姬晨,激动的双眼竟然留着泪水,忙解释道:“这时我们郭族的秘辛,只能说,这时我们郭族的孽缘,在几千年前,郭氏第一代老祖是一位佛之大能手下战将的一位仆人,佛之大能在去往别的异界时,不知什么原因,带走了战将,却留下了战将的枪和先祖。”
“枪留下后,寄生于天月树的冠顶,以警示天下修士,万佛古界的来之不易,但先祖在修行岁月里突然觉得应该给后人留下什么东西,他知道此枪的来历和威力。”
“于是心起贪念,准备取下此枪,哪知此枪在无尽岁月里一直相安无事,却在先祖取枪的那一刻,突然射出枪头,刺死了先祖,便不知所踪。
“枪身喷出了几千年来无尽煞气,先祖在弥留之际,感到此煞气的威力只针对郭氏血脉,随即留下示言,让每一代的族长来镇守天月树,用因果镜开辟的一方小世界来养育其余的子孙。”
第十七章 郭记祖(四)()
郭记祖讲到此处神色一片悲哀,继续说道:“镇守之人的代价是寿元只有两百余年,虚镜以下的族人如果出来,必死无疑,但小世界的族人如果是虚境最高寿元等达到六百岁。”
“天道境四百岁、地境三百岁,这只是万佛古界基本的寿元规则,由于小世界的人无法出来,造成族人修行高度良莠不齐,但由于小世界的天地元气浓郁,每一代却不乏惊才惊艳之辈。”
姬晨接着郭记祖的话问道:“那你们怎么知道我的到来才能化解此处的血煞之气。”郭记祖说:“祖训的最后,先祖告知,只有修行八部天龙真经的人到来,才能洗脱我族的罪责,如遇此人,认主为仆,一生追随。”
郭记祖说完之后,激动地看着面前的青年,静等着青年对他所说的一切进行消化,姬晨此刻脑海里一阵惊涛骇浪,八部天龙真经一直是他最大的秘密。
大佛寺的各位首座整整研究了十二年,却从没有研究出什么,更没有在他面前说到过八部天龙真经的只言片语,他一直认为万佛古界之中能知道他底细,可能不存在,原来他还是不了解郭氏先祖的底蕴。
种种疑问不停地在脑海里浮现,这位佛之大能是谁,自己的师傅到底是什么身份,脑海里封印的阿修罗和师傅是什么关系。。。。。。,一时之间脑海里一片翻腾,头欲炸开,连忙默念清心咒,心头渐渐一片清明。
姬晨理了理思路,心中想到:想不通便不去想,自己的父母下落不明,大佛寺的骚扰不停,即使自己的实力超强,也是孤家寡人一个,如果有了郭族这一助力,最少自己父母的下落还是能够多一些人打听。
心中一定,抬头看着郭记祖,老人真切希冀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由心头一暖:“先别忙着认我为主,说说我应该怎么做,才能解救你们族人。”
见到姬晨答应下来,郭记祖喜上眉梢:“少主已将天月树下的血杀之气抽尽,得到了枪身,眼下留在我族受到血杀之气侵蚀的人,包括我在内共有四人,具体如何去做,想来与你收服枪身一样吧!”
姬晨低着头想了想,抬起头来:“那好,你召集其他仨人先试一下,你们最好先商量,看谁先来。”
郭记祖连忙点头称是,推开门,对着外面已等候多时的众人喊道:“你们先散了吧!莹儿,去将你三位太祖快快请来。”郭彩莹领命而去。
姬晨在这一期间,调息好自身元气,放松心神,把自己的精气神调至最好状态,静等三位老人的到来,不一会儿,庙门外传来几声破空之声。
只见少女领着三个耄耋老人,三个老人每一个都看起来像是垂古之稀,面色蜡黄,脸上的褶皱如沟壑一样,像被岁月的长河侵袭,红色的头发已稀疏,不知从何处而来,到达这里已是中气不足。
郭记祖、姬晨连忙上前将三人搀扶到庙门内,郭记祖对三位老人说:“三位老祖,这位姬晨小友是我族的大恩人,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郭氏族人可以出山了,正是姬晨少主破了血煞之气,现在他又答应救治我们四人,看咱们谁先来。”
三位老人听完后眼里含着泪水,不由激动地纳头便拜,姬晨慌忙之间双手虚抬,一股柔和的气流托住三人,使三人瞬间无法扣下头。
“三位老前辈,不用行此大礼,有话稍后再说,我先替四位化解体内煞气,你们谁先来,先说清楚,我收取界外的煞气是无心之举,只能凭一点猜测来替四位化解,成不成还是要看运气。”
三位老人一听运气二字,不由得地面面相觑,稍思片刻:“这里我最大,没有几天活头了,我先来。”
“不行,我刚退下来没几年,受煞气沾染的时间最短,身体还行,我先来。。。。。。”三人不停地争着先来,争到最后,还差点动起手来。
姬晨见状,一阵头大,连忙说:“四位别争了,我说了算,郭记祖你先来。”说完一指郭彩莹的爷爷。“稍后你要留心,我怕拿不准火候,你的身体最好,我会小心一点。”
郭彩莹的爷爷一拍胸口:“少主放手便是,老夫挺得住。”两人同时调整心神,盘膝而坐。此时,姬晨运转般诺功法,眉间的佛陀同时诵起经文,全身的气血猛地一鼓,身上青袍无风自动。
一股气浪瞬间翻滚,随着元气的加大,口中突然,吐出“嗡、嘛、呢、叭、咪、吽”六字真言,大明咒霎时印入气流之中,气浪在这一刻如被吸入空中的黑洞之中,空间形成两道裂缝化成一个青色十字符文,缓缓地被姬晨按入郭记祖的眉心之中。
旁边的三人看的心惊肉跳,少女的脸上已被吓得花容失色,一个呼吸,只见郭记祖的脸上红光大作,脸庞不停扭曲,一片狰狞之色,痛苦的表情油然而起,口边不停渗出血水,竟然是黑色的。
身体不停地颤抖,仿佛已进入人间地狱,姬晨的眉间突然射出一道红光,直入身旁的枪身而去,枪身从地下猛地飘起,眨眼间立在郭记祖头顶的百会穴上。
只见枪身如喝水一般,不停蜿蜒抖动,如此,一盏茶的功夫,只见郭记祖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肤已渗出黑色的血水,猛听一声嘶吼,郭记祖迎面而倒,狂喷一大口血水,血水如墨一样散满一地。
紧接着,在此喷出一口血水,已成红色,随即头颅一摆,昏了过去,姬晨此刻的青袍已被汗水打湿,周身已泛起白雾,面色苍白,身体一阵摇晃。
三位老人争着上前扶住姬晨,姬晨对着搀起郭记祖不停流泪的郭彩莹说道:“ 应该已经化解了,先看看你爷爷的脉搏和内息。”
虚弱急促的声音,对郭彩莹催促着,姬晨的身体终于坚持不住,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姬晨的眼睛慢慢睁开,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萦绕而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淡绿色的纱帐,他探起身,发现身上衣无寸缕,一片光滑。
上面盖着一个粉色碎花的被子,周围摆放着各种奇异的花,争奇斗艳,煞是好看。
第十八章 落花有意随流水()
姬晨四周一看,周围摆放着各种奇异的花、争奇斗艳,煞是好看,各种女子用的饰品琳琅满目,种类之多,数不胜数。乍一看,就知这是女子的闺房。
姬晨吓了一跳,连忙寻找自己的衣物,衣服已经不见了,乾坤袋静静地躺在床头边,枪身静静地靠在墙角,不由长舒一口气。
脑海里突然传来一个骂声:“卧槽,你终于醒了,你昨天得到的修罗枪在哪儿,快拿给我看看,那是我爹的,我爹。。。。。。我爹还活着,还。。。。。。。”前一刻说话还如泼皮的阿修罗,说到最后,竟然语声哽咽。
姬晨惊起地问道:“你爹的,你说修罗枪是你爹的,骗人的吧,听说修罗枪是修罗界第一圣物,怎么会是你爹的。”
阿修罗气得大叫:“你知道个屁,小屁孩,我爹叫阿紧那罗,阿紧那罗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是修罗界第一高手,是王者,是唯一的王,修罗枪是他所用的兵器,它的气息化成灰我都忘不了。”
姬晨得意地笑着:“修罗枪即是你爹的兵器,又怎会认我为主。”阿修罗不等姬晨说完,气急败坏地喊:“一定是你们的帝、、、骗去的。。。。。。。“
阿修罗说帝的时候,明显停顿了一下,一种惊惧的表情一闪而过,被姬晨看在眼里,刚要开口询问,只听房子的们被重重踢开,一个老妇端着一套崭新的衣物,蛮横地扔在姬晨的被子上。
姬晨吓得身子一缩,羞恼地说:“你谁呀!不知道进来敲门,老妇眼光闪过一丝邪气,促邪地说:“臭小子,谁在小姐的床上,还唧唧歪歪的,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我给你脱衣服的时候,臭死了!”
姬晨听完以后,面色大囧:“你。。。。。给我脱的衣服,快出去,我要换衣服。”老妇冷冷一笑:“你以为我想呆在这儿,我除了给你送衣服外,想看看你个臭小子把小姐的房子弄脏了没有。”说完,不由纷说,扭头就走。
走的时候还不忘重重地拉了一下门,门外传来一声柔柔的声音:“吴妈,不要对姬大哥发那么大的脾气,他昨天晚上替爷爷治伤,累坏了,匆忙之间,才被我背回来。”
吴妈沙哑的声音,佯怒地说:“小姐,我不管,从小到大谁都不能进你的房间,除了我之外。”
就在这个时候,姬晨已穿好了衣服,移到了房门口,少女愉悦而欢快地撒娇,黏人的口气,拉着吴妈的胳膊一阵轻摇:“好啦好啦,吴妈,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不要生气了。”
少女娇憨的声音传来,另已走出门的姬晨心中一荡,不由顿住了脚步。
少女见姬晨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二人同时脸色通红,很不得底下有个老鼠洞钻进去,姬晨到底是男人,心情平复地很快,站在原地,低头不语。
少女则待在原地,玉指不停交错,身体不停地扭捏,气氛一是令人感到窒息。
吴妈这时重重地咳了一下,斜眼怒气冲冲对姬晨说:“臭小子,穿好了,赶紧走,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这里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
吴妈的声音及时出现,化解了尴尬的气氛,少女抬头看了看姬晨,目光一闪而过,姬晨走了几步,轻轻地对少女说道:“谢谢你,你爷爷怎么样了?”
少女此刻的心情还没有恢复,猛然听见姬晨的询问,突的一惊,急声说道:“已。。。。。经好了,爷爷在大殿内等候。”姬晨听完后,脚步不停向外走去,只留下少女一双哀怨的目光。
姬晨走出房门,长长地吸了一口精纯的元气,顿觉得神清气爽,正欲举步,忽然后面传来少女悉悉索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