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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形丹品级太高,蕴含能量太高,杨二姐不敢一口吞下,咬在贝齿间对唐烧香一阵嗤笑,她实在想不到,唐烧香居然会犯下如此低智商的错误,不由得让她对凡俗界人族的歧视更加浓重了几分。
唐烧香彻底傻眼了,愣了好半晌,记忆的碎片方才姗姗闯入他的脑海,他惊呼上当,但同时又看到了另一抹希望,因为这颗丹药不是杨二姐原以为的由七人阵老五偷偷闯入大堂炼制的,而是唐烧香用丹田内的那道神秘气旋——天泉池北岸那块奇石所赋予——炼成的,若说丹药的魂是生料,则他的元气则是丹药发育所成的肉身。
想到此处,唐烧香已有主意,当即决定一试,朝着杨二姐的嘴巴大喝一声:“唐!!!”
咻!
果不其然,丹药在霎那间朝着唐烧香飞窜而去,被唐烧香一把抓住。
呃!这怎么可能!杨二姐大惊失色,这颗丹药可是跟唐烧香毫无关系啊,怎么可能听从他的召唤。“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快说!”以一种主子质问奴仆的口气,命令唐烧香道。
得到丹药后的唐烧香,喜形于色,两根指头稳稳夹着丹药,笑言道:“这丹药,跟我姓,我是它爹,你顶多……只是它娘而已!”
闻见这句饶有内涵的荤话,又见唐烧香那副看似刻意表现出来的自信,杨二姐恼羞成怒,亮起嗓门朝着唐烧香叱道:“唐烧香,你这个不要脸的凡俗界小奴崽,你有几斤几两啊,早点滚出租界,免得让我看着心烦!”
诸如此类的刻薄言辞,唐烧香早已免疫,更何况,现在的他,跟前身根本不是同一个人,心中没有积下太多幽怨,故而表现得异乎寻常的超脱。嘴角一扯,轻笑着弹了弹指尖,丹药上抛出一个微弱的高度,落向掌心,准备一闪了之。
一旁的老五见状,截住唐烧香的去路。
唐烧香顿住步伐,脸上却没有因对手的强大,和人族等级的优越,自惭形秽;相反,长期的受辱和前身的暴死,令他内心充满了愤慨,尤以此刻显得更加无畏而凛然,洒脱而飞扬。
瞟了一眼唐烧香手中的丹药,望着他脸上表现出来的——极不合常理的——**分是佯装出来的镇定,老五的情绪,刹那间失控,鼓瞪着眼球,指着唐烧香,怒道:“在我面前,装个狗屁的洒脱飞扬。”
唐烧香付之一笑,淡定而沉着。
“小奴崽子,你是何等下贱人身份,老子看上的女人,你——也——敢——动!”老五气势凌人,字字刻薄,带着浓浓火药味。
闻见极具羞辱性的辱骂,唐烧香怒火上涌,自口中宣泄而出时,化作维护尊严的力量,字字回音道:“我为什么不敢!!!”
言毕,猛地一拍储物袋,一根丈长的粗壮树干,自袋内飞逸而出,被探出的双手一把擒住,紧而被耍得嚯嚯作响,最后被猛地跺在跟前的地上。
粗壮的树干,因这一跺,下陷了半尺不止,以至于地面都在隐隐震动。
且见这树干,做过细节处理,环树干凿了四个凹坑线,仿佛是由四五截独立的木墩子,头尾衔接而成一般。
老五见状,大喝一声冲来,同时施展出他那可怕的独门绝技,于掌心外放而出的元气,刹那间化形而成一根手腕粗的蛇形游动的弧威,掌击而出之末,直扑十余米开外的唐烧香而去。
唐烧香不退反进,大喝一声,暴步而起,朝着插在跟前的丈长粗壮树干,从顶直下,连踹五脚,“啪啪啪……”,五声爆响,连绵干脆。凿有四道刻度线的粗大树干,顿时解体成五段,如五只木墩,朝着老五连绵撞去。
弧状威能,击中其中一只木墩,却未能化解整个连绵攻势,其中一只突破防线,三寸狠狠撞在老五的手肘上,七寸借着惯性,绕着手臂一个旋转,狠狠撞在老五的脸颊上,将其撞了个头晕目眩,双脚连连趔趄。
“喝》》》》》》》》”
唐烧香并未手软,趁机发动了最后一击,猛地一个暴步,近至老五跟前,一记侧踹,铲得老五爆射而去。
身后立刻传出杨二姐尖厉的嗓音:“唐烧香,你这个不可理喻的——”
话到一半,嘎然而止,因为她怒然发现,唐烧香居然又从储物袋内拍出了一根丈长的木头,定定地指着她。此时此刻,杨二姐还在巨鼎内,元气无法得到持续补充,令她焦急万分。
“唐烧香,你这个凡俗界人族小混蛋,连我也敢动,你还想在租界待下去吗!”杨二姐咤喝道。
闻言,唐烧香冲她做了个厉害的眼神,紧而提棒对着巨鼎一记爆铲,吓得杨二姐骇然失声,玉手撑着鼎口边缘,噌的一下暴跳而出。
唐烧香的这一棒,最终在鼎前毫厘距离戛然而止,见杨二姐惊魂状,不禁幽默打趣道:“刚才只是想吓唬吓唬你,不帮你一把,恐怕你一时半会儿出不来!”言毕,又是亢奋似地一阵杂耍,逗趣滑稽,还颇富节奏,耳畔仿佛跟着响起了锣鼓,打起了快板。
待最后收工时,唐烧香意犹未尽地拍了拍手中的木头,摘下玄黑武生帽,朝着杨二姐施了个欠身礼,谐谑道:“今日表演,男女老幼一概不收钱!”
言毕,手中的丹药,上抛出一个微弱的高度。同时转身,准备闪人。就在此时,一声大喝,自身后传开,撩起了他满头青丝,以至于面庞都隐隐感受到了一股压迫力。
“咤!!!”
丹药尚未落入唐烧香的掌心,这一声咤喝起,丹药立刻循声飞射而去,落到了一个人影手中。唐烧香和杨二姐皆是一愣,愕然发现,竟是须发飘飘、眉长半尺的大长老。
第28章 三美媚聚一堂()
拿着丹药,大长老径直来到老五跟前,关切地问询了几句。
由于败在一名凡俗界人族身上,太丢面子,老五讳莫如深,含糊其辞。但败像已露,遮遮掩掩已经于事无补。在大长老关切的追问之下,老五积羞成怒,指着唐烧香高喝道:“一定是他偷炼了高等功法!”
感应出老五体内有丹精残余,大长老隐隐意识到了什么,打量了手中丹药一眼,微婉其辞道:“恐怕……跟你吃的丹药有关。任何一种丹药,吃过量都会导致经脉受损。有些丹药有镇痛效果,即便经脉受损,一时半会儿也很难觉察到。这大概就是导致你失手的原因了。”
老五面色一阵扭曲,听出了大长老话里的弦外之音,不禁暗自叫悔,跟唐烧香打斗期间,确实受到了先前吞吃丹药引发严重不适的影响,所以没敢放开手脚。倘若没有贪吃那颗丹药,说不定唐烧香早已死在他脚下。
考虑到直系外院弟子乃是合作方的后人,以及老五伤势不轻,大长老不仅没有追究他的责任,还将手中这颗高精纯度的丹药递给了他,劝其适量服用,闭关疗养,尤其特别交代道:“三日内不可动气,不然,伤势会加重!”
得到化形丹,老五怒气收敛。但一想到嫦厢月给他安排的决斗时间,恰是第三日正午,心头便是涌出一股莫名的复杂。狠瞪了唐烧香一眼后,冷哼而去。
大长老面色沉凝,朝着唐烧香快行了几步,突然步伐一缓,神色由阴沉转为柔和。从储物袋内拍出一颗近古级四品化形丹,走到唐烧香跟前,带着几分鼓励的眼神,交给了他。简略了解了一下事件的来龙去脉后,温言道:“那封介绍信递出了吧?”
唐烧香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将大唐东游门长老那句语长心重的话,一五一十地复述了一遍。
大长老捋着胡须无奈地咳叹一声,道:“题名盛典上,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踢伤了申公无极,怎会不给自己添麻烦。他可是名副其实的修真界人族,比我们杨家人的人族等级还高。作为你的烈祖,我只能劝告你几句,以后尽少出门,少招惹‘七人阵’兄弟。”言毕,抬头看了看天,见时候还早,大长老转过身去,朝着杨二姐脚下瞥了一眼。杨二姐立刻心领神会,冲着唐烧香喝道:“那双绣花鞋呢,还给我?”
闻言,唐烧香怔了怔,但僵滞的表情很快释然,早想好了应对之策,遗憾道:“还未来得及欣赏一下呢,毕竟是家人的遗留之物。嗯……不如这样吧,待题名盛典圆满结束后,再借你不迟!”
“什么,待到题名盛典结束!哼哼,看来你是志在必得了?抑或是,准备拿它作为砝码,要挟我们杨家为你开辟一条光明之路?”
听闻杨二姐之言,大长老假装咳嗽了几声,现场才恢复了冷寂。
索索阴风,卷着一股寒意,侵透人体,令人不由得一阵心寒。
唐烧香讪讪笑了笑,未予反驳,因为杨二姐猜得不错,他确实有这个意思。各取所得,很公平!
看着唐烧香这副貌似佯装出来的洒脱模样,饶是以杨二姐那副自认为天生爽朗的性子,也是极难适应,直言不讳地道:“我们杨家养活了你十余年,这份恩情总该报答吧?”
“呃……”对于这个问题,唐烧香不是没有思量过,可是,他从石头中来,原来的他,早就死了,前身的债自动清零,与己无关,好在心中已有一套备用之策:“我愿用化形丹作为养育之恩的补偿。”
“化形丹,你何来资本购买化形丹?”
“呃……我自己炼制。”唐烧香神闲气定道。所表现出来的那种与其人族等级严重不符的自信,看得杨二姐横眉瞪眼,贝齿磨得咯咯作响。
唐烧香丹田内的那团高精纯度气旋,来自天泉池北岸的那块奇石,其内蕴育着天地精气,日月光华。
“呵呵,就这简单?没有上等药材,上哪炼去!”杨二姐斜睨着眼眸,嗤之以鼻道,“别忘了,元气重要,药材同样重要!”
大长老朝杨二姐罢了罢手,令其把丹鼎放归原位后,赶往修炼场训练,说完,给了她一颗品级不低的化形丹。
吃了化形丹后,杨二姐内劲恢复,脚疼消除,然后便是抓住鼎耳一路拖拽而去,好在地上覆盖着厚厚一层绿草,对丹鼎磨损不大,不过,她一边拖一边把耳朵对准鼎口,通过鼎身的扩声作用,可以清晰地听见大长老与唐烧香的谈话。
“切记我先前给你的忠告,尽少出门,尽少招惹七人阵弟子,不然,我们杨家也保不了你多久!呃,对了,你已经很久没跟师兄弟们一块儿修炼了,现在他们正好在东植园修炼,你也去凑个热闹吧!”言毕,朝着唐烧香摆了摆手。
唐烧香点了点头,转身朝着东植园(修炼场)方向赶去,由于近日各大典藏楼均有新功法入库,题名盛典后,那些抢到新功法的弟子,便趁着新鲜劲儿,忙着试练,以致通宵达旦,废寝忘食。
听到二人谈话后,已将丹鼎放归原位的杨二姐,施展驭气飞行术,朝着修炼场方向加速飞去。
东植园修炼场位于混天居东南侧,二者间隔一片草场和一片树林。
远远地,唐烧香便闻见一阵哄笑,赶去一看,发现修炼场上一个训练方队里的女弟子,趁着就地休息时间,凑在一块儿,指指戳戳地笑谑着什么。
顺着她们手指方向,发现队列前侧中央的领队位置,立着一名年龄跟她们相仿的白衣女,身着一袭通身紧窄的纱衣;三千青丝于脑后绾成一发果,凸显娇贵气质;腰缠月白玉带,身量窈窕柔弱,面容清秀脱俗,气质高雅出尘。此刻她重心下压,弓步转身,右手握有一把玉扇,顺着展直的右臂,斜刺里举过头顶,双目炯炯有神,那姿态,煞是有范儿,那扇面,此刻正频频抖颤着,一本正经的模样极是逗趣,简直跟排练舞蹈一般,逗得前排居中的一名小师妹,指着她笑得前仰后合,掩着嘴儿咯咯的捧腹大笑。——此刻,她趁着休整时间,本意是要替这一名小师妹做示范,但一时心血来潮,变成了颇有几番风趣的表演。
这名白衣女正是嫦厢月,队前正中的小师妹正是申公媚。她们俩都是直系外院女弟子。
原本很正常的乐子,不知怎地,很快便突破了底线。负责教习的嫦厢月,总是不时暂停,从腰际的荷包里抽出一条丝巾,在她那光彩照人的左脸颊上,狠狠地擦拭一下,仿佛上面粘着一小团抹不掉的鸟屎一般。每每此时,那些原本还专注于她那柔弱身姿、轻灵仙步的斗院女弟子,便是毫无收敛的冲着她指指戳戳、交头接耳的笑谑个不停。大意是某某曾在天泉池洗澡时,**被人偷窥了,在逛一号典藏楼时不小心被人揩油了……
而这帮只顾取笑她人的女弟子中央,却是簇拥着刚刚归队的杨二姐。
听到这帮斗院女弟子的取笑,唐烧香恍然大悟,原来,在一号典藏楼,自己遭受的那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