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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只需要跟着我走就行了,既然我们是同僚,又一起结伴这么久了,有些话我也想问问刘将军”。
“赵将军有话但说无妨!“
“不知道刘将军是希望自己建功立业呢?还是等太子殿下到来一起攻打长安呢,还是等始安王先破了潼关呢?”
“哼,一过风陵渡就是潼关,一破潼关就是长安,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自然是说建功立业啊!”
赵染一边说着一边意味深长地看着刘雅……
刘雅被赵染看的有些不耐烦,他自然知道赵染的意思,如果他可以独自打下潼关,然后再一举攻下长安,那么他刘雅的地位就不输始安王刘曜了,可是这样天大的功劳是自己可以独自享有的吗?这个赵染到底想干什么?
“赵将军的意思是?”
“我看不如这样,我们分批行动,刘将军你在风陵渡等待太子刘粲到来,我先去潼关,如果我侥幸打下了潼关,功劳算你一半,如果我打不下,你和太子殿下正好前来救援,你看如何?”
刘雅一听大喜,这样一来无论赵染输赢,自己都立于不败之地,也不会得罪人,尤其是得罪刘粲,他刘雅可没有这个胆量,现在既然赵染愿意做这个出头鸟,何乐而不为呢?哈哈!
“哎,赵将军如此急公好义,让我刘雅说什么好?如此,就请将军速速渡河,只要太子殿下一到,我必然和太子殿下马上渡河前去支援将军!”
“好!只要木排一好,我就马上带着我的本部人马先行渡河,还请刘将军在见到太子殿下时为在下多美言几句,就说赵染深受我皇大恩,却没有什么觐见之礼孝敬太子殿下,所以这就去把潼关拿下,为太子殿下踏破长安铺路!”
“呵呵呵,赵将军想的可真是仔细,我一定会把赵将军的这一片心意告诉太子殿下的……”
赵染听着刘雅的话,只是轻轻地笑了一笑,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头也不回的就向渡口走去。
黄河口岸,寒风更加的凛冽,那些还在赶制木排的兵士,不时的搓着手,或者缩缩脖子紧紧衣服,还有的还会因为寒冷而弄伤手,但是却没有丝毫的休息,而这批人正是赵染的嫡系部将。
那些刘雅的人马都很懒散,做木排,渡河这种事看看就可以了,本来北方人就不善行舟,现在虽说要去攻打潼关,但是潼关天险他们却是听说的很多,那么积极去送死吗?抢劫轮不到,送死就要他们去?所以刘雅的人马都在消极怠工……
等赵染来到工地的时候,自己本部的人马已经差不多把需要的木排都准备好了,其中大部分的木排是给战马准备的。
因为每个骑兵都需要两匹甚至三匹战马,所以木排的需求很大,而自己的人马已经在这里赶制了三天的木排!
今天!此时此刻,自己本部人马所需的木排已经全部完工!
赵染第一个跳上了木排,佩剑一挥,自己的人马也都开始陆续登上了木排。
这时,一个参将摸样的将领跳到了赵染的木排上,低声对着赵染说道:“将军,刘雅将军并没有给我们准备粮草……”
赵染眉头一紧,怒道:“老子祖宗都不要了,还怕他个刘雅,去,你带人给我去刘雅的囤粮处直接拉粮,要是他们阻止,直接杀了!”
“将军三思啊,要是两部人马冲突起来,对我们极其不利啊!”
“你尽管去做,刘雅不会自己跟我冲突的,他就在等我自己犯错,他才好把功劳全部抢去”。
“将军!如此这般,我们还打个什么劲,打了下来也全是他刘雅的功劳了!万一要是打不下来却全是将军的错,我们这不是去送死吗?!”
“混账!你再敢说一句扰乱军心的事,老子现在就砍了你!”
“将军!”
“你只管执行我的命令,我心中自然有数!”
“诺!”
赵染看着自己的参将远去后,就再次挥剑命令自己的本部人马加快渡河。
赵染突然往不远处的那个高地看去,刘雅似乎还在……
“哼,刘雅啊刘雅,你太小看我赵染了,要不是南阳王司马模厚此薄彼,我焉能弃祖宗家训于不顾,跟你们这帮匈奴狗在一起?你等着看吧,我不仅要打下潼关还要第一个攻下长安,到那时候即使你想害我,也要看皇帝同意不同意了!哈哈哈!刘雅小儿,我们走着瞧!
第一百六十三章 :匈奴动静(一)()
刘雅还在原处欣赏着黄河的汹涌澎湃,对于赵染的无礼和嚣张,刘雅并不在心上,在他看来,赵染不过是个引路人,需要的时候用下,不需要的时候,甚至不用自己动手,就会有人把他的脑袋砍下来,因为在所有的匈奴人看来,杀几个晋人实在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刘雅突然发现风陵渡的后面有些sao乱,似乎是赵染的人马在和自己的人马有些冲突!而那个方向正是自己的囤粮所在……
刘雅并没有急着赶往事发点,而是目光盯着黄河水面上已经出发的一大批木排,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狠厉……
过了好久后,风势越来越猛,刘雅稍稍有些吃不住这寒气,这才想转身回自己营帐里的时候,自己军中的主簿却找到了这里。
刘雅看着自己的这个主簿慌慌张张的样子,刘雅的心里就有些腻味,心道:自己的这个主薄怎么那么沉不住气呢?
“将军…。。将军大人,不好了,赵染反了!他竟然敢放纵他的人马抢劫我部的囤粮重地!”
主簿说完这些话后,原以为刘雅一定会暴跳如雷,然后跟自己一起马上去组织人马给赵染一个教训,可是他发现,刘雅除了看自己时很凶恶外,根本没有挪脚的意思……
“将军大人…。。”
“闭嘴!不就是抢劫掉一点粮食吗?大呼小叫什么!”
“是是是……可是……将军大人……我们就看着他们这么嚣张吗?”
“哼,你懂什么,你赶快去告诉我们的人,但凡赵染的人马要拿什么就给什么,千万不要有抵抗,听懂没有?!”
“这?!”
“快去,否则我先砍了你的头!”
“是是是!我这就去!”
刘雅见自己主簿已经要转身离去,立马叫道:“等等!”
“将军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刘雅见自己的这个主簿已经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心里更是一阵鄙夷,心道:看来要再换个更机灵些的了……
“你让人问下赵染的人马,还需要点什么,尽管拿!”
主簿显然没有想到刘雅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呆愣在当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你只管照我的吩咐去做!还有你记得把我们从平阳克扣的军饷也算到损失里去……”
主簿听到这句话才有些恍然大悟,立刻说道:“是!我这就去吩咐下去”。
刘雅看着先行一步去下达命令的主簿,心里反倒是一轻松,毕竟这次是赵染主动请战,主动去做那个出头鸟,如此站在风口浪尖和刘粲,刘曜这两人抢饭吃,不是找死又是什么?即使真的被他成功了,自己也好用支持他物资一事沾点光,何况赵染此去几乎不可能成功!所以干嘛不让那个赵染再多背负一些罪名呢?
蒲州镇(位于中条山下,黄河岸西,今属于陕西省永济市),刘粲的中军大帐内
假太子符节(因汉国的皇太弟刘乂仍在,所以刘聪只好给自己的儿子一个假太子符节的地位,假在这里有全权代表的意思,而刘粲的近臣和一些重臣已经公开称其为太子殿下了……)的河内王刘粲笑的非常的开心,眼前的这帮当地晋人竟然会唱一些很奇怪的曲调,当地人称之为什么“乱弹戏”(即蒲州梆子或南路梆子,山西的四大梆子之一,形成于明朝嘉靖年间,但其历史渊源早在汉代之前就已出现在民间,只是表演形式还很原始)还真是带劲够味,尤其是扮相好看又火辣!动作时而有趣时而严肃,实在是令刘粲大开眼界!真没想到,这鬼地方还有这种好玩的东西,哈哈哈!
刘粲一边和自己的宠臣王平对着这帮晋人的表演评头论足,一边对着另一个中年人不断的点头微笑。
刘粲对这个中年人非常非常的满意,要知道,自己从平阳一路赶来,甚至到了蒲坂都没有稍作停留,一路进军到了蒲州镇,身体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了,不过幸好,自己这次出来带了个妙人,不然这种枯燥乏味的行军真的要让他疯了。
“靳准,真有你的啊,哈哈,从哪里给本王找来的这帮野猴子,哈哈哈,你看看那个,太逗了,哈哈哈!”
这个叫靳准的中年人马上喜笑颜开道:“太子殿下,臣下见太子殿下一路行军劳顿,实在是担心太子殿下的龙体,所以才物se了这些个江湖艺人,好让太子殿下放松一下”。
刘粲见这个靳准这么识趣,更是笑得灿烂无比。
王平见自己的主公如此欣赏靳准,而自己私下也收了靳准不少好处,当下也讨好的说道:“太子殿下,靳准可真是一个妙人啊!”
刘粲见王平也如此喜欢靳准,也是更加的高兴起来,不住的点着头。
靳准见王平也在为自己说好话,心里也是非常高兴,不时地向王平投去感激的目光。
王平见靳准如此感恩,心里也是非常高兴,所谓收人钱财与人消灾,自己可是为这个小小的郎官说了那么大一句好话啊,幸好,看这小子也是一个懂事的。
正在王平和靳准两人眉来眼去之时,一个不速之客突然闯进了中军大帐!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请速速拔营启程前往风陵渡与平西将军赵染和安西将军刘雅汇合!”
这突兀的叫声,一下子就让刘粲本来笑的十分欢畅的脸黑了下来……
王平站出身,指着那个突然闯进来的人大怒道:“大胆陈元达!你不知道太子殿下在吗?竟然如此喧哗!”
靳准也瞅准了时机对着陈元达大叫道:“中军大帐!为何不通报就擅自闯入!你可知罪?!”
陈元达被面前的这两个小丑气得是怒目圆睁,更是加快了脚步走近了离自己更近的靳准,抬起手对着靳准就是一拳头!
王平被陈元达的放肆着实吓得不清,下意识的退到了一边,脸se苍白的看着正在殴打靳准的陈元达。
而靳准却完全不敢还手,一路抱着脑袋躲避陈元达的殴打,甚至连叫都不敢叫一声,只是不断的在大帐里逃窜!
“陈师!请住手!”
陈元达见刘粲开了口,这才停止了对靳准的追打,然后重新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气定神闲地向刘粲禀报道:“太子殿下,军报传来,始安王刘曜已经攻破函谷关直奔潼关去了!”
“什么!刘曜这厮竟然如此神速???!!!”
王平一听陈元达说始安王已经攻破函谷关,而且一路没有任何休息,正在马不停蹄的杀向潼关,心里也是一阵惊慌,要知道,如果再让始安王刘曜攻下长安,那太子殿下这次的出兵简直就像是特地来为始安王刘曜捧场的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 :匈奴动静(二)()
刘粲的脸上也显露出了明显的焦虑,他确实没想到这个刘曜竟然这么积极这么勇猛,不仅取得了拿下洛阳这样的不世功绩,而且还想染指长安,好狠好贪心的刘曜啊!自己的这个族叔果然令人生畏啊……
靳准也清晰的听到了陈元达的话,心里也是一阵嘀咕,这个始安王刘曜真是奇怪,难道真的那么厉害,或者一点都不懂人情世故?汉皇刘聪既然命太子殿下出兵长安,就是为了让太子殿下多建立一些军功,要知道在匈奴各部的心里,都是只看重军功的,他刘曜想干什么呢?
陈元达见刘粲久久不语,心中焦急难当,大声道:“士光!功业要尽入始安王刘曜之手了!不可再如此耗费时光了啊!”
刘粲看了眼陈元达,心中实在是对他没有半分的喜爱,但这个人不仅是自己的老师,还是自己祖父刘渊的从龙之臣,就连自己的父亲都对他礼敬有佳,不敢有一丝怠慢,现如今,他是汉国堂堂的御史大夫,跟着自己一路行军过来,可以说各种军需物资都是靠他在打点,自己还真的没有办法不重视他说的话……
刘粲又对着靳准的方向瞄了一眼,心道:看来你这顿打是白挨了!
靳准见刘粲突然看向了自己又没有任何表示,心中已然知道自己这顿打看来是白打了,哼哼,陈元达啊陈元达,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靳准眼珠一转,马上跪在了陈元达的面前,不断的磕着头,并且还大声叫道:“谢陈大人手下留情!陈大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