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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该万死!”
“呵呵,你也算士?哦,你不是,那是勇士吗?那你怎么不主动请命去爬城墙与北宫纯一战呢?王大勇士!”
“你!你你你!”
“滚开,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陈元达说完,几步就走到王平的身边,一脚就把王平踹倒在地,并且一路暴打,而王平也完全不敢还手……
面对这样的情境,偏偏没有一个人上前劝架,反而一个个看戏似的看着王平被打,可见这个王平平时做人有多差劲……
刘粲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尤其是对面城墙上的北宫纯还在唱歌跳舞,要是看见自己这帮人还内斗了起来,真该让人笑掉大牙了!
所以刘粲不悦地说道:“陈师!适可而止!”
听到刘粲的阻止,陈元达才愤愤不平地从王平的身上爬起来,然后又狠狠地踹了几脚,并且对着王平的脸上就是一口浓痰!
王平是又被殴打又被羞辱,只好大声叫到:“殿下!殿下为我做主啊!”
刘粲其实心里并不想太搭理这个王平,只不过王平之前说的也是自己的心声,也算是为自己做了点事,总不好真的见死不救吧?
“陈师,你还没告诉孤之前为何要恭喜孤呢?!”
陈元达并没有急着回答刘粲的问题,反而轻轻地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然后才好整以暇地对刘粲说道:“殿下,老臣之所以如此说,实在是因为可喜可贺啊!”
“哦?!”
“这匈奴民歌已经传遍关中,且不是说人心已经仰慕我匈奴风华了吗?此歌虽然寄托着我大匈奴过去的悲惨经历,但也是我大匈奴一直卧薪尝胆,艰苦奋斗,直到如今再创辉煌的见证!这不久的将来整个中原都会是我匈奴的囊中之物,此歌难道不正是我大匈奴一洗前耻的战歌吗?!”
“不错!陈师说的好!说的很有道理!卧薪尝胆,再创辉煌!说的太好了!”
“殿下,北宫纯此歌此舞,其目的不过是为了激怒殿下,然后引诱殿下发起全面进攻,以成全他的武名和战死的荣耀,如若我们被这样明显的激将法利用,殊为不智!”
听到陈元达说北宫纯用了极为明显的激将法,刘粲的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了,只好尴尬地说道:“那陈师可有什么好办法?为孤和众将士,甚至我大匈奴过去的先辈们出一口这胸中的恶气!?”
“殿下,老臣的确有一计,不仅可以出这一口恶气,还可以让北宫纯为殿下所用!”
“哈哈哈,北宫纯为我所用?!”刘粲听到这句话后,突然把目光往身边的各个将领脸上看了一眼,然后才意味深长地说道:“陈师,始安王可就在我们身后看着呢!孤可以一石二鸟吗?!”
听到刘粲的这句话,陈元达真的是有种喜从天降的感觉,一个帝王,或者说一个未来的帝王,他首先要拥有的就是野心!征服天下就要从征服强大的男人开始!
今天,此时此刻,刘粲的这句始安王,不就是他想收服天下英雄的野心吗?!
想到这里,陈元达激动地说道:“老臣有一计,可以使北宫纯主动来降!”
“是主动跪在我的面前向我投降吗?呵呵,陈师,你可要知道这个北宫纯可是个极刚烈的人,如您所说这战歌这战舞,可都是为了求死而唱而跳啊!”
“北宫纯之所以求死,依老臣之见,不过是他自己想死,但是他的人马想不想无所的牺牲就不好说了,洛阳沦陷之时,他可是宁可背着骂名也要保全他的将士,丢下怀帝自己逃跑了,这样的人不会愿意他的兄弟袍泽和他一起白白牺牲的!”
“那陈师的妙计是?”
“水攻!”
第三百四十九章:陈元达之计(二)()
刘粲惊讶地看着陈元达好一会儿,突然开怀大笑起来:哈哈哈,陈师果然老谋深算!若是正如陈师所料,这北宫纯确实只有乖乖投降才能保全他手下的那些人马了!”
“呵呵,北宫纯身为大将,却如此妇人之仁,可悲可叹!”
“哈哈,他要是能为我所用,也就不必再担心老是被人撵来撵去了!”
“呵呵呵!殿下所言甚是,只要殿下能得到北宫纯,这汉国上下,还有谁敢说殿下没有帝王之器?!”
“哈哈哈,陈师所言,正好孤意!”
听着刘粲和陈元达两人一唱一和的样子,鼻青脸肿的王平心中更是无名火起,竟然一路连滚带爬地爬到刘粲的身边,大声道:“殿下,千万不可听信陈元达的胡话啊,如今正是冬季,怎么可能水攻?!”
听到王平的话,刘粲也是一愣,心想王平所说的确没错,所以也疑问地看向了陈元达。
陈元达见刘粲有所疑惑,就解释道:“殿下请看,此零口城是依灵湖而建,这灵湖(灵湖的说法是现在零口镇人对自己母亲河的叫法,而且零口镇在现代,还有零口水库,可见当地水资源是很丰富的)这灵湖不仅直接穿城而过,而且它还是渭河的支流!”
“这冬天水源不是短缺了吗?”
“老臣这几日去看过,渭河流到灵湖之中的水源不仅没有减少多少,虽然现在是冬季,却影响不大,只要我们堵住上游的水源一两天,就可以水淹零口了,不用太多的水,意思意思让北宫纯知难而降就可以了”。
听到这里,刘粲立时对着还趴在地上的王平狠狠瞪了一眼,大怒道:“王平,你可知罪!?”
王平一听到陈元达的解释就知道事情要遭,果然,现在刘粲已经冲着自己来了,尤其是刘粲这一怒喝,立时吓得王平哆嗦了起来,并且不断地磕头求饶,可是偏偏一个人都没有出来为他求情,王平心中已知,这次可能要难以善了了!
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王平急中生智,一把抱住了陈元达的大腿,哀求道:“陈师,是小人无知,是小人不对,还请陈师高抬贵手,王平从此以后,愿意为陈师做牛做马啊!还请陈师为我向殿下求求情啊!”
“滚开!别弄脏了老夫的衣服!”陈元达一边说着,一边又一个重踹就把王平踢了开来!
王平捂着被陈元达踹伤的地方,在地上痛苦**!
刘粲看着他这个样子,更是深恶痛绝般的恶心,正想叫人把他拉走的时候,不想靳准竟然站了出来为王平求情道:“太子殿下,大敌当前,王平也是为殿下多考虑了一些,只不过明显是他多虑了而已,还请殿下允许小人把他带下去……”
刘粲见是靳准求情,又看了眼那副惨样的王平,别过头,挥了挥手,就让靳准把王平带了下去。
陈元达看着王平被靳准带了下去,眼神却变得复杂了起来,他不明白这个靳准是想做什么?想卖人情给王平这种小人吗?这种小人就应该弄死一个是一个,靳准今日当着所有人面救王平,难道是为了讨好刘粲?也不像啊,这个靳准看来所图也不小啊……
刘粲倒没有陈元达想的那么多,他现在的兴趣都在怎么水淹北宫纯上,所以急不可待的继续问道:“陈师准备怎么弄?”
“可以让赵染将军麾下的人马全部去上游造堤坝,限期完工即可,嗯,王平这个人没什么用,他属下的人,我看就由我来接收,重新分配,其中大部分人我会让他们也去修堤坝的!”
刘粲听到陈元达的话,顿时心情大好了起来,这个赵染给自己弄了多少不舒心的事?今天终于可以好好教训一下了!
想到这里,刘粲转过头看向了赵染,然后命令道:“赵染,还不接令?!”
赵染听到陈元达那些话的时候,脸色已经变得十分难看了,现在刘粲也发了令,只好硬着头皮道:“末将遵令!”
“记住,一定要尽快完工!否则拿你是问!嗯,刘雅何在?!”
“末将在!”
“你也派一些人去监督赵染赵大将军吧,他们这次拿下潼关都那么轻松了,何况是修点堤坝!?”
“遵命!”刘雅一边接令一边得意的对着赵染笑了笑!
赵染自然知道这是刘粲公报私仇收拾自己和自己的人马,不过幸好没有把自己和自己的人马分开,这已经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想到这里,赵染并没有做出任何挑衅的动作,反而变得特别听话!
陈元达看见赵染如此识相,心中也略微有些得意,毕竟这个赵染的人马在潼关的时候可没少给自己和刘粲脸色看,要不是这次自己的人马赶上了他赵染被北宫纯堵在了这里,还不知道这个赵染要嚣张到什么程度!
不过,陈元达还是蛮欣赏这个赵染的拼劲的,潼关那样的天险都能如此轻松的拿下来,真的不容易,所以陈元达觉得有必要打压一下赵染的嚣张态度,以此教训一下赵染,希望他认识清楚现实,然后再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可以为自己和刘粲所用!
反之,要是这个赵染还是不听话的话,那么他也不需要再活在这个人世间了……
赵染如何会不懂这个道理?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变得特别听话的原因,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夹起尾巴好好听话做事这一条路了……
看着赵染得令退下后,刘粲和陈元达都是相视一笑,这一笑,令他们君臣二人的关系又近了一步!
而一路被靳准带下去的王平心中却是更加的忐忑不安了,等到他被靳准带回自己营帐后,他忍不住问道:“为何要救我?我已经彻底失宠了!对谁都没有什么价值了!”
“呵呵,王大人当初的风采都去哪了?”
“风采,狗屁的风采,陈元达一日不死,我王平就一日不得安睡!”
“王兄,你这么大声的说,是希望陈元达也怀疑我吗?”
“呵呵,你不是不怕吗?既然救了我,还担心这个?”
“王兄是个聪明人,落到今日这个地步,只能怪太子殿下不识好歹了……”
“靳准!你不要命了?!”
“放心,营帐四周都是我的人,不会有其他人了。”
“呵呵,如此甚好,你靳准果然不一般,我确实斗不过你,不过你要我听命于你,我有什么好处?!”
第三百五十章:北宫夜袭(一)()
靳准看着这个急于投靠自己的无耻之徒,心中惟有几声冷笑,只不过靳准心里很清楚这个王平还有几分价值,尤其是他在平阳宫中的那些联络渠道和多年经营下来的关系网,光凭这两点也已经值得他靳准费神救他一救了!
所以,靳准不动声色地说道:“我一直以来都是受王大人提拔的,王大人又何出此言呢?!”
“呵呵,靳准,你我都是同一路人,何不开门见山有话直说?今日你既然救了我,我王平自然也会投桃送李,只不过……”
“王大人是担心我靳准过河拆桥?”
“靳准,我确实有些看不透你!”
“王大人,靳准不过是希望能和王大人一起为太子殿下效劳而已。”
“靳准你的嘴巴倒是很紧,呵呵!好!既然你不愿意明说,我倒可以给你一个保证!”
“哦?!”
“只要你能让我再次得到太子殿下的信任,我的关系网就是你的!”
“一言为定!”
“呵呵,你不怕我给你假消息吗?!”
“我今日救了你,你我已然是一荣俱荣,一辱俱辱的关系了,莫非王大人不懂?!”
王平听着靳准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汗毛都一根根竖了起来,他有种感觉,自己就像是被豺狼盯上了一般……
而靳准的心中也在默默念道:我靳准怎么可能跟你王平一路人?我可是有着更远大的抱负呢……
而此时此刻,零口城墙上的战舞和战歌也渐渐停了下来。
北宫纯和众人虽然都有些气喘吁吁,但仍都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这隆隆的战鼓声再配上羞辱匈奴人的战歌,说多慷慨就有多慷慨!
北宫纯看着这些好兄弟好战友,心中不知为何,心中却越发有些沉痛!
北宫纯想起来了这六天来,匈奴的攻击其实并不算猛烈,甚至有点只是试探的意思,根本没有权利进攻过一次……
所以,北宫纯心里其实很清楚,这并不是因为自己有多大本事或者多大的威名震住了前来进犯的匈奴大军,而是这支匈奴大军似乎有些自己不知道内情,才导致了他们如此这般消极应战,要知道在这之前听到的消息中,匈奴大军可是一路势如破竹,不仅潼关失守,就连淳于那个鸟人也是大败而回,所以绝无可能在这里浪费时间……
北宫纯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尤其是那个赵染的人马,是最先跟自己交上手的,他的威名也算是大了,遇到自己后,竟然也只是象征性地打几下就围而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