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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姑!也不看看柔儿是谁带的人!”红罗刹收回大腿,恢复妖娆的姿态。
“柔儿!?哈哈!你是柔儿?!好你个柔儿!长了本事!说,你身上是怎么回事!”名唤黄姑的小女孩鼻子嘴巴被踹到了腮帮位置,她一手遮着半边脸,一手外指着她的鼻尖。
“黄姑,你还是别废心思了,她身上有阿修罗女给她下的符咒,你我是近不了她的身的!”红罗刹挡在碧落身前,雪白的身子抵着皇姑的指尖,弯着腰嘲笑黄姑的不自量力。
矮个子女孩这才抬头看着红罗刹,一双圆眼睛眯起来,牙齿咯咯作响:“红果!你算什么东西!等你脸长全了,再和我说话,呸呸呸,你现在的样子在我看来和光屁股的红毛猴子没什么两样!”
红罗刹被戳到痛处,身子震了震:“黄,哦应该喊你一声黄姑姑,比我老了千百年,还长成孩子样,怎么,记恨我抢了你的心上人?哈哈哈!也想尝尝男人滋味?有哪个男人会和个孩子同房!哈哈哈!”
“柔儿!还不给我过来!连主人也敢不认!看我怎么收拾你偷跟着她跑出去!”
碧落直想翻白眼,这柔儿的主人也太多了,再来一位刚好可以凑成东南西北风!
“我。。。”“柔儿”抖着小身板藏在红罗刹身后更结实。
“黄姑,你的东西我样样都能抢来,增长天王琉璃是,柔儿也是。对了,柔儿,是我的陪嫁丫鬟,我就是要你看着,看你自己朝朝暮暮想着的成了我同枕眠的夫,看你自己最得心意的仆人成了我的丫鬟。而且我还和他们在天界,是你永远不能到达的地方!哈哈哈!柔儿,跟你红姐走!”
一个转身,红色的头发发梢甩在黄姑的脸上,而狠话刺进了黄姑娇小的身上。
碧落又瞅了一眼“黄姑”,真是佩服,脸被踹歪了没反击,羞辱到浑身颤抖没多余反应!
黄姑的修为要远远高于红罗刹,按照饿鬼的风格,早就该把红罗刹和自己撕成碎肉了,可她眼睁睁得让她们走了?!
鬼道天人嫁,鬼道重视是自然的,可鬼道也分等级,红古还不算罗刹全身,身份也远不及黄姑这样圆满的罗刹。红古又怎么敢嚣张得挑衅,而黄姑又百般隐忍?除非!他们想趁着“大婚”完成“大事”!
碧落肯定了之前的疑惑,低着头紧跟着红罗刹的脚步,踏着滚滚红尘来到一幢乱石堆叠而成的歪歪扭扭的二层小楼。
……
碧落也分不清接下来被关在碎石楼里多少时日,红罗刹真像一个待嫁的新娘,沉浸在即将大婚的喜悦中。前来道贺的夜叉和罗刹带着带着一罐罐浓稠的精血,红罗刹还是裸着全身展示自己修为成果。碧落可不想在此时被识破,称为红罗刹准备婚礼用品,便乖乖的窝在二楼。
听着楼下的恭维与娇笑,碧落再次翻了大大白眼,之后又闭上眼睛,感受自己之前放置好的几条千寻鱼虫的地点。
第一条放在盼归桥水域中的鬼道入口,当时一手抓着红罗刹一手将千寻鱼虫放在了石墩上。千寻鱼虫的眼睛注视周围游来游去大大小小的鱼虾,看来鬼道之门已经移到了河水中央。
第二条放在粘腻的通道出口。当时为了放置鱼虫,自己不留神屁股先着了地。这鱼虫现在正趴在通道出口边缘,若从外面看会以为是条浮在虚空的柳叶。好在无脑的饿鬼只在乎手中的腐肉,不会抬头看风景。
第三条放在饿鬼窟入口,当时她手撑着边缘趁红罗刹不备而搁置。正如她所料,这饿鬼窟的入口与石柱入口一样,所出现的地点也是变换不定。
第二十七章 夜叉鬼楚 大婚天梯()
为了一探鬼道,碧落知道不可以单靠自己的一张巧嘴。在她与“小鱼儿”出发时,她就将宿在茶社门前垂柳与岔路口歪脖子柳树上的千寻鱼虫唤回。进入鬼门时就沿途布了眼线,即标明自己的逃生路线。
修罗女,不善战,只善诱。计划和准备是根据情况而设定,在陌生的环境中,各种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再神机妙算也总有失策之时。碧落的第一计划是保证安全。
在没有找到其他通道前,入口即是出口,出口已明确,接下来就是她好好布局婚事,打探“大事”之时。
门突然被打开,喝足了精血的裸女舔着唇角的血迹半倚着门边。
“柔儿,我要去见夜叉王,给我找件艳色的衣物。”
“红姐,你平日也穿惯了红衣,这件鹅黄色镶着翡翠柳叶的怎么样?人间的王后好像都爱穿这个眼色。”
“王后?哈哈哈!就这件!”红罗刹撕下猪皮面,这几日充足的精血的供给让她长出个绣美的鼻梁,接过碧落备好的织锦裙,利落的穿上。
“红姐,小鬼我身份低下,还是不便去了,您的嫁衣还要打理打理,我还是留下做些丫鬟应做的事情。”
“那好,你给我乖乖在此等候,若随意走动,我可保证不了你会被其他罗刹抓去。”
“红姐,您就放心去吧。我比谁都希望您能顺利大婚。”
“瞧你那点出息,又想你那小情郎了!”
红罗刹装点好自己的眉眼,又用淡黄纱覆盖住下半张脸,暗红长发随意盘转而上用一只金步摇一插:神秘妖娆的贵妇呈现眼前。
目送红罗刹的身影远去,碧落噗哧一笑,这第四只千寻鱼虫正趴在红罗刹的腰上,与华服上镶着的翡翠叶子一样。
碧落一个后仰,跌进身后柔软的床榻,脱了绣鞋闭上了眼。
红罗刹轻车熟路的来一座恢宏的宫殿,宫殿表面暗红不平,仔细一看,那红褐色的砖瓦中夹着人类头骨,掺着兽类腿骨。
用千万生灵的残骸遗骨堆积城的宫殿,确实恢宏震撼,却毫无美感。
碧落无聊地数着第一百三一道红岩台阶,心想这鬼道和修罗道一样,一个江湖土匪,一个爆发财主。两者有一共同点都爱显摆!只是饿鬼们没钱又没智力,能显摆的只有凶狠。
又走了二百一十道台阶,红罗刹终于踏入了夜叉王的寝殿。还没看清大厅内渗人的装饰,一股旋风把红罗刹卷了起来,惹得红罗刹一阵阵又惊又羞的叫喊。
“王,王!快放红儿下来。”
满身肌肉块块的高大壮汉一手托着红罗刹,一手撕烂了她的明黄锦缎,大手已钻入半开的衣衫里。
“别!别。。。。王。。。。。别这样。咱们的大事,不能坏了,您。。。先住手。”红罗刹的身体好像早就习惯了夜叉王的调戏,嘴里说着不,柳腰如蛇摇摆。
“哼,你这骚蹄子,尝了天人的味道,听说连吸食人精血也不自己上场了?怎么,要为那天王守身如玉?”夜叉王铮铮铁汉的脸,不算俊美却透着一股狠劲。若不说是饿鬼,还以为是久战沙场的封疆大将。
高大的男子上翘的嘴给这个汉子平添一股说不上来的邪。
“恩。。。王,别这样。。我可不能让天王在我身上闻出其他男人味,我…。”红罗刹被大汉揉的瘫成水,发魅的眼睛含着水珠,一副欲拒还迎的媚态。
“呸呸!”夜叉王猛然放开红罗刹,怀中的身子没了支撑砰的一声坐在地上,扯开肚兜的美胸上多了两口白色唾液。
“红儿,你给我记住,你再幻化人身,还是一只饿鬼!别打着小算盘,以为嫁入天道就能和鬼道撇得清楚!”浑圆的大眼钉在红罗刹身上,大手捏着一撮黑红交杂的毛发。
刚才还受恩宠洋洋得意的红罗刹现在已吓得浑身发软,趴在地上。
“王!王!您放心!天王爱慕我极深,我不会让您失望!望天树的树种,我定会拿来!望天树的树果红儿一颗不取,全数进献我王!”
夜叉王对着手中的斑羽吹了口气,又放回胸前衣袋。
啪啪一拍手,红光照亮了整个殿堂。大汉身穿黑色锦袍,肩头系着黑得发亮的羽毛披,气势逼人。
四五个修成人形的罗刹围上了高壮的男体,千娇百媚各显姿态。
红罗刹连连磕了几个响头,也顾不得面纱掉落在地,撅着屁股退了出去。一出门便连滚带爬的奔下阶梯,哪里有初回鬼道时的盛气凌人。
这一幕被碧落看得仔细,原来红罗刹的斑羽在夜叉王身上,而夜叉王估计握着鬼道中大部分夜叉和罗刹的斑羽。刚才红罗刹被摔在地上,附在其身上的千寻鱼虫也被震落在黑色的大殿内。
“王!你为何选了那没长全的红毛鬼去天界?”
男人停下手上的动作,捏着提问的女罗刹秀气的脸,伸出舌头舔舐她红肿的唇。突然粘稠的墨绿汁液飞溅起来,旁边三个女子一身一抖,也是满身脏污。
夜叉王大手中的小脸来不及惊恐,瞪大了双眼,修出的粉红小嘴被撕裂到耳边,翻出来的绿肉,渗出粘稠的墨色液体。
夜叉王放开烂脸的女罗刹,又拽过旁边呆愣的黑发女子继续。
“你们都想着那些天人?哈哈!你们以为你们都有那样的机缘?”
“王,王,绕了我,我只是看红果太嚣张,就问一问,绕了我!”破了相的女罗刹抖成一团。
貌毁了可以再耗时再休,命没了本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生为饿鬼被饥饿所迫,哪个不吃人杀生?报业使然,死后等待他们的只有地狱一条路可走!
夜叉王没有有多言,身体后撤,又有其他罗刹迎上前来。夜叉王斜着眼瞅了一眼支撑大殿的骷髅石柱,大笑起来:“黄姐,你看得可满意?要不要一起?我可是对你的身体感兴趣的很!”
一抹嫩黄从石柱后走出,身高如十岁孩童,脸面娇气烂漫。
”鬼楚!望天树果,我也可以去偷,为何非要红果去!”
夜叉王听到黄姑厉声叫唤自己的名讳,猛地推开怀中陶醉黄发罗刹,从怀里掏出一份斑羽,使劲捏成了粉末。那个跪在地上的毁容罗刹一声凄惨的大叫,身体扭曲抽搐,腹部一簇红彤彤的鬼火亮了起来,不一会儿她如烧着的焦炭,黑色的躯体冒着火星,燃成灰烬。
“因为。。不会有任何一个男子迷恋上你!哈哈哈哈哈哈!”
黄姑一时无言,低头看着孩子大小的手心,到了这时候,自己你终于要承认这身子样貌,确实修错了!
碧落的第四条千寻鱼虫扭着身子爬到了一根骷髅柱上,兴趣盎然的观看鬼道群魔乱舞,黄姑的突然出现扫了碧落的兴致。可看到夜叉王对黄姑的态度,碧落坐直了身子——黄离、鬼楚和天王。
……。
这天,按照人间的算法为八月初六,闰年闰月;吉日宜嫁。
这天,寅时刚到,第一缕阳光将河面照的微亮时,柳二城内鲜花怒放,从四面八方飞来喜鹊站在柳树枝头,叽叽喳喳的鸣叫。
这天,柳二城中的民众被雀鸟吵得起了大早。一开窗,七色虹光倾泻一室,民众出门相告,天大的吉象。
这天,出门相告的民众跪在街上、河边,伸长了脖子瞪着天,祈求看到佛祖显相或者天神下凡,一直待到王城的诸侯王亲临城池,也没有出现。
这天,饿着一天肚子的诸侯王和城主跪得肥腰粗腿瘦了两圈,再看看坚持站在树上扯着哑嗓子叫声如鸭的喜鹊,大人们终于决定在太阳半落的酉时打道回府,洗漱安歇。
这时,天边的火烧云翻滚起来;如烧红的大海汹涌澎湃,一阵战鼓轰鸣从云端传来,紧接着是悠扬的钟鸣传入扶着腰、颤着腿往家赶的人们耳中;树梢上叫唤一天的雀鸟来了精神;一飞冲天;与远古的音调琴瑟和鸣。
咚!咚!咚!柳二城的民众重重地重新跪倒在地。
咣!咣!咣!一个又一个磕头声给傍晚里的古音和着节拍。
火烧云卷起了旋窝,在旋窝中心射出一束金光,接着一束又一束光亮穿透红云,最后合成一道光柱投射在刘二城外的河面上。
河面也如天空云海一般蒸腾起雾气,河水湍急围绕着光柱顺时针旋转奔流,搅得鱼虾跃起,搅得河中央露出一块圆形的泥地。
圆形泥地被九根矮石墩围绕,当最后一声钟鸣结束,河底圆形空地像水母一样咕噜噜的想上涌起,圆形中央豁开一个口,一个婷婷人儿缓缓从豁口升起。
暗红的发束成坠马髻,髻上斜插一只鸾钗。上衣下裳均为黑色镶红边绸布,蔽膝、鞋履、大带随裳色。女子面垂珠帘看不清面容,低垂头含羞待放。光柱洒在女子身上,红衣边火红发,将其玉颈映衬得白里透红。
轰隆隆,轰隆隆,天边响起高亢的喜乐,祥云在天空中的漩涡处汇聚成阶梯,层层延伸到河底的平地。
身后一个披着黑白相间的黼纹披肩的丫头给婷婷女子披上“景”衣,女子身形微颤,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