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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自己又忍不住,看她一次又一次濒临崩溃的疯狂。看她扬起的下巴,婉转着纤腰,半闭着眼睛,抖着嘴巴。说着不要,却还是随着自己沉浮。
多漂亮。
“止水。。。。我喜欢。。。。我喜欢。。。。”
每听一次斑若苦说不成句的情话,止水都会呼吸急促,她不能控制的掉着眼泪任由这个任性的男人折腾。
“斑若苦,你喜欢什么?”这次她终于问出来。
“笨蛋!”他的脸红了,最后干脆不看她,直接闭着眼睛堵着自己的唇,再折腾到自己说不出一句话。
善见城的享乐殿,前夜被邀请的天人们全数被士兵赶了出去,只有平台摇床上的止柔还在昏睡。帝释天站在一旁,伸出手反复抚摸着与止水一模一样的脸蛋。
他昨日怎么没有认出来?是什么冲昏了头?在筑梦楼那见到的止水心高气傲对自己没有好脸色,而昨日的粉衣少女对自己腼腆一笑。也许就是这一笑,让他觉得止水心系与自己,他二话没说将这个女人拉到怀里,一个吻确定她的心意。
他早在昨晚就动了情,所以才会冲动的没了冷静。
“止柔?”你竟敢骗我!
昨夜的疯狂让他无休止的攻城略地,他声声唤着止水的名字,回答他的是:天帝,我爱你,我最爱你!
现在回想,止柔一脸的迷恋与他宠幸过的宫娥表情一样,她们也说爱他,好像只要有他的宠幸,她们就满足了一样。
云被被掀开,露出止柔斑驳的痕迹,止柔与止水的身形一样,凹凸有致,拥起来温软无比。
“止水。。。。”他一时迷茫,然后眼中再次燃起暴怒:“你竟然敢喜欢斑若苦!你竟然要嫁给他!”
第十八章 初见毗摩 凡间变数()
当止水从琉璃殿被送回止族时已过两日。进了房,就见止柔坐在自己的镜子前呆傻傻的照着镜子。
“止水,你回来了。。。。”
止水脸一红,暗骂自己不成事,见了斑若苦就将寻找妹妹的事情抛在脑后,被那男人缠了两日,像掉了层皮松了骨头。这可好,这可好,初尝情爱就已深陷其中,之前的佛法道义更忘得干净。
“柔儿,你没事吧,你去哪里了。。。”
“我?”止柔转过脸蛋,没了少女时的娇纵有了和她神似的沉稳:“姐姐,我问你,如果我喜欢的人刚好喜欢你,你能否让给我?”
止水忽然想到前两日止柔说起的帝释天,若是他,自己何来让不让?
“你说的人是天帝?我不喜欢他,追求你的爱人是你的自由,你又何必再询问我呢?”
“追求所爱,是我的自由?”止柔弯着嘴角,荡出苦涩一笑:“那我要嫁给北海的毗摩质那个丑八怪的事情,你可知道?”
“这。。其实没你想得那么糟糕。毗摩质的娘亲毗心夫人很好,你不愿意,可以告诉她,她不会强求的。”
止柔看着止水关切的脸,泛起呵呵呵的冷笑。
“姐姐,你不用担心,这婚事,我答应了。我答应了!”
柔儿突然大叫一声,泪水像决了堤的河流崩出眼眶,然后她化作一道白色的光束消失在止水的房间。
“柔儿!”止水快速追去,却没想被门外止族的长辈里里外外的包围着,又是恭贺,又是交代,急得止水跳脚,只能看着柔儿越飞越高。
待止水甩开一干奉承道贺的天认时,天边的太阳也落了下来,她跑向修罗海,大声呼喊着毗心夫人的名字,出来的却是一个高大的三头修罗。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修罗老祖的名讳!”月光下,这三头修罗三面威严,站在海中足足六丈,声如洪钟目光如炬,凶神恶煞好不吓人。若在平时,止水也许早就吓晕了去。可她已经瞧过毗心原形,所以初见到毗摩质时只是大愣三秒:“小女止水,是毗心夫人的朋友,能否请阿修罗转告毗心夫人,我在此处等她!”
毗摩质很少出海,其一是面丑,其二是他深深地嫉妒可以在弥须山享福乐的天人。他故意胀大了身形,就是想吓坏跑来挑衅的天女。现实是,自己面貌怪异并未让这个女人吓破胆,反而口气平顺的要求见修罗老祖。
毗摩质化成一道绿光跃出水面,再一看他已经站在止水面前,低头恶狠狠的瞧着:“你不怕我?”
止水抬眼看着三个脑袋六只眼睛淡淡地说:“为何要怕,我未做伤你害你之事,而且我听佛祖说,阿修罗道除了心胸狭窄外,其实都很善良。”
心胸狭窄四个字让毗摩质圆眼一瞪,又羞又恼,三面全红。
“你还真有意思,天女脸看都不敢看我们,你却盯着瞧。。。。”
“呃,我是在想,你三个脑袋能不能三个同时说话。。。。抱歉抱歉,是我失礼了,请问毗心夫人能来吗?”
毗摩质第一次和除了母亲以外的女子说了那么多话,又被问得尴尬,他努努嘴回道:“她说有事要办,后日我大婚才会回来。”
“你。。。大婚?你就是毗心夫人的儿子,毗摩质?!不成不成,我直接同你说,我那妹妹止柔虽答应了婚事,可并不甘愿。。。所以,请您,请您。。。。。”止水说不下去,站在自己面前的高大男人明显一颤,下一秒周身又发出盈盈地绿光。寒冷气焰吹来,冻得止水的牙齿直打颤、
“你是止水?我想起了,后日你也要嫁人,嫁给天界第一美男斑若苦?!所以你和你妹妹不同,一定心里美成了蜜!”
“这。。。。”止水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办错了事,她怎么能在好面子的修罗面前直接揭短拒婚;别说是他,是个男人都不会好受!
“哼!婚是你们天帝答应的,还是他硬揽着撮合!现在你来告诉我嫁给我的人满心的不愿,那好,你给我找个满心愿意的!”
止水垂着脑袋心虚的说:“我回去找找看,如果有,我来给你说。”
“你!”毗摩质心里火大,十只臂膀全数握拳举起来又猛然落下。“你家妹子自己不愿嫁就让她来找我说,用你这个姐姐出面,算什么?”
止水冷汗连连。完了,这婚没退成,得罪了毗摩质不说,万一结成了,他和止柔也会因为自己今日的一席话心生间隙!真笨!真笨!
毗摩质又吼一声,转身没入海里。黄金岸上传来他的怒斥:“止水!我可记住你的名字了!”
挫败感袭来。。。这都什么,跟什么。。。乱七八糟的动了心,乱七八糟的跟了斑若苦,乱七八糟的答应了婚事,现在又乱七八糟的得罪了毗摩质。。。。剪不断理还乱。还有,她呆天界又三日,子无那边还不知成了什么模样。。。。而自己要大婚的事,应该告诉子无一声的。
抛开一团乱麻,止水又回到了凡间藤家宅院。此时的凡间是冬日,昨夜应是赶上了大雪,所以屋前屋后银装素裹。仆人们正在清扫院落,很是热闹。
“姐姐!姐姐!看我做得雪人,模样可是像你?”穿着精致棉袍的子男少爷开朗不少,个子也像个少年一样挺拔。
藤子无抱着汤婆子,眼神迟缓的瞧着对自己招手的男孩,好半晌才慢慢地露出一个微笑:“像。。。。”然后又闭了嘴巴继续眯着眼。
“咱家小姐都十八了,脑袋越来越不如从前。以前还知道吃吃喝喝,现在连话都说不了一句,成日迷迷糊糊,真是让人担忧。”
“是的 ,老爷这两年身体也大不如前,正到处寻着好人家,想将傻小姐给嫁了!”
“嫁?哪里那么简单?要能嫁,早嫁了!”
止水隐着身形站在假山旁,听着扫雪的下人们八卦口舌,心中愤慨;她一个响指,假山上的大块雪花砸在碎嘴的下人身上。
子男听见假山那边的惊叫连忙跑了过去,而止水也趁着这时蹭到子无身边轻轻地说:“子无妹妹,我回来了。这三年,你过得可好?!”
“水心姐。。。”
子无顺着声音扭着头,对着空气喃喃两句,然后转身退到房中锁上了门。
屋子里止水显了影儿,然后一把拥住了眼神有些呆然的妹子:“好子无,我走前你怎么告诉的我,说只是水月镜花,一场梦而已,瞧瞧,瞧瞧,你真成了小傻子一样!”
“水心姐,我很好。”
子无这六个字说得极慢,却让止水看得更加心疼。
“周公子,对你好吗?”
“恩,好。。。现在他不在家,是去山上采药去了,一会儿他就回来了。”
止水摸摸子无乐呵呵的小脸蛋,这三年,她长得更加标志了,却也丢了当初的古灵精怪,不是她过得似梦非梦,而是她将周公子当成了真真存在的人,醒着的时候说他出院门,睡着的时候便在一起,是自欺欺人,还是真傻真呆?
“子无,你还记得三年前我带来的那个男人吗?”
“三年前?”子无呆呆地想着,好半天才努力的点点头说:“是有个人,很傲气。。。。他是谁?”
“我给你说过他的故事,他是天上的南天王,后天。。。若按照人间的时间算,三年后我会嫁给他。”
“你要等三年才嫁啊!那时我和周郎的孩子都三岁了。。。。。”
“孩子?”止水大惊失色,她拎起子午的手臂耗着脉搏,好半晌才应到:“你在做梦,怎么可能会。。。”止水再次无言,她的傻妹子确实是在做梦。梦里不仅嫁给了周公子,还怀上了他的孩子。。。。
“周郎告诉我,他喜欢女孩,让我先生女孩,再生两个男孩。。。其实我是无所谓的,只要能与他一起白头到老,就好!”
止水什么也没说,紧紧地抱着子无无声的垂泪:“好,你们会白头到老,一定会白头到老。”
门外的子男阴沉着脸,此刻他的心中早已天崩地裂。
他的姐姐没有疯!她不知和谁在侃侃而谈说着心事。她骗他!从小整个藤府都在被她耍!
藤子无还与其他男人苟且,不知廉耻的做着淫梦!还,还怀着那人的孩子!
那个给他温暖拥抱的人,原来这么虚伪,这么狡诈,这么令人作呕!他怎么能信!还将自己的亲娘置于别院四年!
在止水不知道的地方,凡间也乱了,一切都开始分崩离析。她在凡间想多陪陪子无,硬拉着小子无换了便装偷偷逛集市、看着新鲜玩意儿。几日下来,子无没了兴趣,哀怨的眼神控诉止水打扰她与周公子的梦中相约。
这日止水无聊的踏着溪水,谁知腰身一紧,天旋地转的被束缚在紫色的衣袍中。
“止水,你瞎逛什么?!不在止族等我娶你,还有闲工夫跑到凡间陪别人?!”
“斑若苦。。。你怎么来了!”
“你说呢?”斑若苦将她抗在肩上,几个飞身来到藤府空置的客房里:“凡间也不错,时间慢些,足够我好好与你说教说教,如何做我南天王称职的夫人!”
第十九章 卖柴天王 我是止水()
凡间三月里,冬去春来,一处农家院的灶房飘出清香。漂亮的红砖房是新造的,就立在山脚处的小河边。
“呵呵!”小院木头桩上的柴火劈成四瓣。
“阿苦!你又用神力!”
被叫做阿苦的男人一皱眉,抱着膀子转身看着一身白棉布裙的丑妇。堂堂天界南天王,如今在凡间乡村里劈柴烧火,穿着粗布衣裳还被丑婆娘嫌弃!
“你哪里看我用神力了?!”般若苦大步而来,居高临下的瞧着止水的大眼睛。
止水缩着脖子,刚才的气势一下子没了影儿:“你没用神力,怎么才不到一刻钟就将柴火堆得那么高?”
“我还能不用一分钟把你的衣裳脱光,让你一天不敢有异议!”
“斑。。。斑若苦!你。。。你成日就想这些有的没的!”
瞧着止水娇羞的脸,般若苦笑弯了眼,他一手抓起别扭女人的腰,几个步子来到木桩前说道:“别瞧不起你夫君,砍柴这些小事我不屑用神力。”
说罢他手刀向下,一道剑气袭上,可怜的木头就成了木柴火。几个来回,木桩旁边的柴火越来越多,般若苦一把抱起转身向后一扔,木柴听话的累成一排排。
“是。。。是我错怪你了。。”止水将脑袋轻轻靠在男人的胸前,算是撒娇:“我今天做了桂花饼,和紫米粥,不知合不合你的口。”
时光在凡间变得很慢。止水洗衣做饭,般若苦劈柴捕鱼。他们就像一对再平凡不过的农夫农妇,吃着平常的饭菜,睡着生硬的木板床。
般若苦变了样貌被止水拽到街上卖柴火,而她就坐在一旁为自己煽风纳凉。集市上止水买了素色的棉布说是要给自己做褂子,又买了一块红艳艳缎面,上面的绣工粗糙走样,对了,民间叫这被面“龙凤呈祥”。
“你还真在凡间呆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