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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第九任女朋友,叫罗依婼,”蔡年一把拉她入怀,嬉皮笑脸地对刘高啸说,“湖南人,辣妹子。表哥你看,她很漂亮、很性感是不是?”
刘高啸没好气地说:“你谈恋爱怎么像换衣服一样?第九任,好像还很光荣的样子!”
蔡年可不理会刘高啸的批评,继续恬不知耻地说:“以前的那几任都没有感觉,只有依婼才是我的最爱,她是我生命中的最后一任,是我未来的第一夫人,我保证永远不会再换了。”
一直在旁边静默着的罗依婼翘着嘴巴,说了一句:“你说话要算话!”
“依婼,我们在一起已经三个多月了,这么长的时间,我这个男人你又不是不了解,我和以前的女朋友早就断绝一切关系了。”蔡年高举右手,握紧拳头,对天发誓说:“我爱你,我爱我的依婼女神,爱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永不变心。”
“于大哥别介意,这是我的表弟蔡年,来接我回家的。我这表弟呀,人鬼滑得很,朋友遍天下,”刘高啸拿这个油嘴滑舌的蔡年根本没有任何办法,无奈地对于都成苦笑:“他开了个酒吧,生意十分红火,应酬也太多,你看,现在,他昨天的酒都还没有醒。”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蔡年一转身,嘴里向着于都成道歉,眼睛却不停地往俄罗斯美女贝尔丽莎的身上瞄来瞄去,同时警惕地防着罗依婼,极度小心不让她发现自己已经开始变得心猿意马了。
“没关系,这帅哥我们不久前见过。”于都成看了看蔡年,忍不住笑了起来,“当时我们和龙谷散打教练尚盾、泰拳王祥子有过一点点小误会,你这个活宝表弟也在场。”
刘高啸回忆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晚上我请大家吃饭,希望大家赏脸。”蔡年又看了看贝尔丽莎那精致的脸蛋,强调了一句:“希望这里的一个也不能少,包括两位小妹妹。相识是一种缘分么,于大哥,你说是不是?”
“哎,我们又不认识你,你又不是我的谁谁,我们干吗要吃你的饭?”栗翰梅看着这个打扮得花里花哨的青年,大声说道。然后转头,对栗翰青和贝尔丽莎说:“姐姐、贝尔丽莎姨姨,你们说是不是?”
贝尔丽莎理了理被山风吹乱的头发,对蔡年莞尔一笑:“谢谢,我们晚上没有空。”
“有空也不去。哼!随便答应和陌生人一起吃饭,很危险的。”栗翰梅补充说。
“是的,是的,我们回去吧,不想呆在这里了,”栗翰青拉起妹妹的手,对贝尔丽莎说,“我们回酒店休息,再也不想出去了。”
栗翰梅马上接过话茬:“不行,姐姐,我们还要陪贝尔丽莎姨姨去医院,你看她额头上也擦破了,要去看医生。”
贝尔丽莎爱怜地抚摸着栗翰梅的脸颊,灿烂地笑着:“宝贝,姨姨不用你陪,我自己会去的,又不是什么重伤,不要紧的,随便消毒一下就好。”
?接着,贝尔丽莎左手牵着栗翰青、右手拉起栗翰梅,上了撼路者,交代好她们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子,缓缓地往山下驶去。
于都成握了握刘高啸的手:“我先走一步,要护送她们回到市区,我们保持常联系,争取找个机会再聚聚。”接着上了指挥官,点火启动,一转车头,紧紧跟在撼路者的后面。
五分钟后,于都成一踩油门,按着喇叭,超过了撼路者,两车平行时,他摇下车窗,对着贝尔丽莎一笑,打了一个“我带路”的手势。
贝尔丽莎看到于都成那像阳光一样绚烂的笑容,心中升暖,一种说不清的温情和感动,在心底荡漾开来。
?蔡年见大美女贝尔丽莎都已走远,倍觉无趣,于是招呼着刘高啸,上了汉兰达,由第九任女朋友罗依婼开着,也往山下驶去。
到了山洞旁,刘高啸叫停了车,走进洞中,收拾着那些简单的行李。正收拾间,刘高啸感觉到裤袋中的什么东西在鼓鼓地一动一动,才想起里面的是刚才他当作废品垃圾捡起的两个发箍。
于是,他拉开裤袋的拉链,把它拖了出来,也是把它们当作废品一样,顺手扔到卧室一角的垃圾桶里。
接着,刘高啸走出了山洞,上了车,往市区方向而去。(。)
第161章 谁是真凶()
指挥官和撼路者一前一后,驶进了月华牡丹国际大酒店。
于都成和贝而丽莎在停车场泊好了车,接着就带着栗翰青、栗翰梅姐妹俩,一起到了她们的房间。
栗翰青、栗翰梅一走进房间,便小跑着,各自往一边的卫生间奔去。
姐妹俩住的是一个套房,空间很是宽敞。此时,水果、鲜花和各种杯具都已经摆放得整整齐齐。
贝尔丽莎烧好了水,分别倒入四个玻璃杯,然后端起果盘,用水把盛放其中的苹果、雪梨和葡萄洗了干干净净,放在客厅的桌上,然后静静地坐在一边,用水果刀连续削了两个苹果和雪梨。
她抓起了一个苹果,递给了于都成。
于都成没有客气,淡淡地说了声“谢谢”,接了过来,一口咬下了一大半,一边很有节奏感地咀嚼着,一边低头沉思着什么。
此时,于都成在想,两个蒙面人之所以绑架栗翰青和栗翰梅,既然不是为了钱财,那就肯定还有其它什么更加深层次的原因。
刚才在山顶上,姐妹俩七嘴八舌地争着抢说了一大通,于都成不知道听谁说的好,更没有机会详细问个端倪,现在一切危险已经解除,应该好好问一问其中每一个细节了。
不一会,姐妹俩从房间走了出来,一起在沙发上坐下,先是喝了一大口的水,接着便抓起了苹果和梨子,很是惬意地吃了起来。
“告诉叔叔,那两个蒙面人向你们提出了什么要求?”于都成看她们已经恢复了平静,便开口问道:“他们有没有提出什么条件?如果有,是不是你答应了他们提出的条件,他们就会放你走?”
于都成把目光定定地落在栗翰青的脸上,期待她的回答。
他相信,作为姐姐,栗翰青应该更清楚记得当时所发生的一切,也能够把那一切表述得更加更清晰和完整。
“他们没有问我,而是问妹妹。”栗翰青站了起来,一甩马尾辫,不假思索地说,“我记得,他们当时要妹妹回答九个问题,说回答完后就送我们回去。”
于都成问:“哪九个问题,你还记得吗?”
栗翰青和栗翰梅开始回忆,相互补充着,把当时蒙面人提出的九个问题和自己回答的内容,向于都成详细地复述了一遍。
于都成认真地听着,把这九个问题和栗翰梅回答的内容,择其重点,详细地记在一张纸上。
贝尔丽莎的表情,就像是一个中国的小孩在听天荒夜潭一般。她认真聆听着姐妹俩的讲述,脸色随着她们的惊险遭遇青一阵、紫一阵地变化着,她为自己不能够随时随地保护姐妹俩而愧疚万分,同时更为她们最终能在穷凶极恶的刽子手底下脱离虎口、安然无恙感到无比的庆幸。
姐妹俩说完一切经过后,便回房间看电视去了。
“看来,蒙面人绑架,都是因为红宝石而引起的。”贝尔丽莎秀眉微蹙,抬手擦了擦流在脸颊上的汗珠——栗翰梅的凶险遭遇让她紧张得不行——睫毛一展,惊诧不安的眼神在于都成的脸上一掠而过。
她呼吸吃紧地说:“红宝石是怎么样的东西?它肯定是异常宝贵,才导致他们上演了如此疯狂的举动。”
“同意。从他们提出的九个问题来看,他们是要急于知道红宝石的下落,或者说,他们也想独占红宝石。”于都成点了点头,“而且很明显,他们怀疑栗翰梅的父母亲得到了红宝石,而且很可能把红宝石交给了栗翰梅,并叫她藏了起来。所以,他们就绑架了栗翰梅,想从她口中获得红宝石下落的消息。”
“但是,梅梅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红宝石,更不要说是红宝石的下落了。”贝尔丽莎感觉到手臂一阵发热,卷起了运动服的袖子,然后又自问自答:“到底是谁,那么急于想得到红宝石呢?我估计,不是蒙面人,蒙面人是杀手,仅仅是受人雇佣而已。”
红宝石,红宝石,红宝石!
这三个字一直在于都成的脑海中滚动闪耀。
突然,于都成脑海中灵光一闪!
很快,他想起来了。
不久前,叉比说起当年它和琉晶界长刺蝙蝠宗社桑慕少宗主的恩怨瓜葛,其中就有叉比逃出琉晶界,想独自寻找红宝石的这一段细节。
叉比说,红宝石是琉晶界的一个真实存在,因为它威力强大无比,谁先得到它,谁就能够成为琉晶界的至尊。除了琉晶界的虫羯族之外,三寸野兽族、五通蛇头族、长刺蝙蝠族、鹫族都在千方百计地寻找红宝石的下落。
于都成清楚地记得,当时,叉比说,由于红宝石很可能就埋藏在地球上的天揭鼎,为了能够独自得到红宝石,它便偷偷地逃离了琉晶界,来到了天揭鼎,想单独悄悄地寻找红宝石,结果遭到了桑慕的追杀。
在天揭鼎和桑慕的激烈交战中,叉比战败,桑慕把它锁在巨大的链网中,用她的巨**力,把它埋在雪山底下,要它万劫不复。
叉比不甘愿就此含辱死去,奋力抗争,经过一段艰难曲折,灵魂穿越到于都成的身上,藏在他的身躯里养精蓄锐,为以后寻找红宝石作好充分的准备。
而且,为了红宝石,桑慕还会第二次来到地球。
到时候,叉比就从于都成的身躯里冲出,再和桑慕决一高下。
那么,红宝石现在藏于何方?
当初叉比和桑慕恶战的那一天,桑慕说红宝石已经不在天揭鼎。
但是叉比却认为,桑慕的托词是欲盖弥彰,根本不可相信。
这样看来,十有**,红宝石还是藏在天揭鼎的某个地方。
“爸爸妈妈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里?最后一次在一起什么时候?是在哪里?英国工作?”
于都成凝神看着写在纸上的这些字眼。他用左手撑着下颌,右手的手指转动着夹在其中的圆珠笔。
八年前带领野龙特种兵大队野战训练结束返回途中,在高原冰川峡谷遇见孑然一身、孤独无助的栗翰梅的那一幕慕,又异常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那一天发生了什么?自从看到了遗留在路边的铁箱子,扔在一旁的锤子、手电筒,和那条通往悬崖方向清晰的车轮痕迹的那一刻,于都成就彻底明白了:车子的主人、栗翰梅的爸爸妈妈一定是坠下万丈悬崖、粉身碎骨了!
为了栗翰梅那颗幼小稚嫩的心灵不被无情的灾难摧残和伤害,于都成当时对栗翰梅隐瞒了这个突发的悲剧。看着眼前的一幕幕,想象着当时可能发生的一切,虽然心中无比震惊和愤怒,但是,在这个年幼的女孩面前,于都成却选择了沉默。
现在,让于都成依然感到欣慰的是,从栗翰梅刚才所说的一切可以判定,到目前为止,她都还不知道自己父母去世的这个悲惨消息。
显然,为了呵护栗翰梅健康的心灵,给她一个完完全全没有任何遗憾的世界,栗氏兄弟一如自己的初衷,统一了口径,隐藏了真相,让栗翰梅生活在他们精心、善意编织的谎言世界里,让她确信——而且现在看来,她也完全相信——她的爸爸妈妈因为工作需要,被单位派到英国搞科研工作了。
“真是一个遭遇巨大不幸、同时并拥有巨大幸福的孩子!”
于都成心中一阵慨叹,对栗氏兄弟的良苦用心和无私大爱钦佩有加,对他们的尊敬,也因此而深深地加了一层。
“雇佣蒙面人的雇主是谁呢?这个可恨的凶手!”
贝尔丽莎的一句话,打断了于都成的思绪。
“真正的凶手是谁,他为什么他要如此急切地想获得红宝石,我们一时三刻还搞不清楚。”于都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往贝尔丽莎的杯中添了添水,“只有等到晚上和栗主席兄弟见面后,我再详细问问,看能不能了解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突然看到她额头上的伤,于都成歉疚地说:“贝尔丽莎,真对不起,你第一次来中国,就让你受伤,都怪我,没有及时跟在你的后面。”
想伸手探探她的伤口,想想又觉得不妥,只得把手收回。“会很疼吗?楼下对面就有一家诊所,你赶紧去处理一下伤口,我留下来照顾她们姐妹俩。”
于都成发自内心的问候和伸出一半就缩回的关切之手,让贝尔丽莎的心房暖意涌动。
“怎么能怪你呢?这一切都是防不胜防,受点皮外伤还是很幸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