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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狐狸是谁教出来的?
明显是这位呀!
可以说,逍遥门卢悦那一辈,除了申生掌门教的多,就是这位透过苏狐狸,在日常生活中,引导大家的最多。
“小徒苏淡水。”
“……”
金盏还真惊讶,苏淡水成名的第一战,就是在飞升的时候,跟隐仙宗的少宗丘善搏对上,听说,小丫头借着丘善搏讹了丘德真不少好东西。
后来三千城的定神丹,炼体药,据说背后都有她的影子。
而这人是她师父……
梅枝无惧他的打量,还是笑意盈盈,“我的背后是三千城,大王的背后,是安逸城,您说,我们是不是有很多可谈?”
金盏的眼睛眯了眯,“你……能做得了主?”
“不相信?您可以问问这位文雨文道友,问问她,我梅枝说的话,在谷令则和洛夕儿那里,有没有份量?”
“……”
刘雨心下有些骇异,她总觉梅枝的话里有话,对她的身份,可能有些怀疑,“咳!兄长放心,谷令则和洛夕儿当年落难的时候,都是受逍遥庇护的,真说起来,她们在……这位前辈面前,也要执子弟礼。”
“子弟礼不敢当!”
梅枝望着刘雨,“今时不同往日,她们靠自己走到现在不容易。只是如今,我不能不厚着脸皮,让她们庇护我们了。”
“……”
刘雨心中的古怪更甚,面上却不敢有一丝异样。
梅枝一试即停,“金盏大王,三千城和安逸城地域不同,出产也不同,只要你能拿出诚意,我想……三千城那里,也能拿出诚意。”
“哈哈!好,就这么说定了。”
金盏哈哈一笑,一口应下。
三人都不能杀,放过又有些可惜,若真能跟三千城方面,达成一些生意,倒确实是好事,“不过在我们两家谈生意之前,道友答应的,为我炼十年丹,还作数吧!”
“自然!”
梅枝一口应下。
海霸和暮百的真身暴露在星罗洲修士面前,所以,短时间内,传送阵再开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既然外面那么危险,还不如就呆安逸城,顺便接触对他们还算维护的刘雨,把某些事……解释清楚。
……
慢慢从地底潜至安逸城的卢悦,还不知道,她的厉害师伯,已经给金盏画好了大饼,帮三千城把生意做到了星罗洲。
交了进城的仙石,从北门入的时候,一群被消去了记忆的城卫,带着同伴的尸体,也进了西门。
安逸城的天音阁,已经被城卫和一群发色各异的魔族重兵管制,卢悦从旁走过时,像是好奇的路人。
“哎哎,为什么不让进?你们知道老夫是谁吗?”
大腹便便的老者,一脸倨傲,“老夫徇武,徇阔是我侄儿,我与淮夷族外丙大人,还有笔生意没谈好,误了事,你们吃罪得起吗?”
“外丙?他也敢在我们面前称大人?”
淮夷族率伍冷笑,“别当我们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族,为了一点利,连祖宗都能卖。这里是星罗洲,你们既然在这里讨生活,识相的,就老实听话,否则……”
“这位大人,”徇武不服,“你不能因为几个人,就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吧?”
“几个人?”率伍哼了哼,“短短时间,仙界什么消息都收到了,你敢说只几个人?”如果不是拂梧和流烟接连发出的警告,他们这边,怎么也不会畏首畏尾。
他环视诸人,朝上拱了拱手,“上面说,人族向来狡诈,明消息暗消息不断,我们也没那心思,跟你们慢慢查。所以,从现在开始,两个十六阶大荒没抓到前,天音嘱对所有人族关闭。”
啊?
看到人群炸开了锅,卢悦倒是没多少意外。
暮百和海霸的身份特殊,不管在哪露了面,结局差不多都是这个。
“那要是一直找不到呢?”
有人急了,“难不成,我们一直不能用天音嘱?”
“不错,你说对了。”率伍冷笑,“不仅星罗洲的天音嘱,你们不能用,就是星罗洲的所有传送阵,你们从现在开始,也不能用了。”
“凭什么?这里是安逸城,不是你……呜呜……”
那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同伴把嘴巴捂住了。
“既然捂了,那就捂好了。”率伍的脸上有些狰狞,执出一枚七角散发幽光的令牌,“看好了,这是什么?这是我七族铁令。安逸城怎么了?安逸城不是我星罗洲的?别给脸不要脸,就是金盏……,在七族铁令面前,他也不敢如此说话。”
有凶兽又如何?
该他占的便宜,他都占了,结果,大家埋伏飞渊的时候,他却做了壁上观。就是穷奇,也半途被喊了下去,否则……
陷空法宝已经又送去了两个,可是目前为止,十六阶大荒兽的毛,都没发现一根。
率伍这群执令来的人,就是要给金盏个下巴威。
“该说的话,老子已经说了,谁再不服……,那就把命留下,朝你们的阎君要公道吧!”
呼!
金色遁光,带着劲风,瞬间飚至,金盏显然已经收到消息,沉着脸道:“这样说,你们是要用铁令,接管我的天音阁和传送阵喽?”
“金盏大王……你回来的正好,”率伍佯装没看到他的冷脸,也佯装没看到从上空闲闲落下的穷奇,“上面说了,传送阵和天音嘱,对你本人,不限制。当然了,你要是还不服,可以朝七族长老团申诉。”
“率伍,别拿长老团压人。”金盏上前一步,“我只问你,你们接收了我的地盘,算我损失吗?”
“呵呵!你不是星罗洲人吗?”率伍皮笑肉不笑,“既然是我星罗洲人,自然要同进退。再说了,我们的传送阵不运转,你的传送阵,又能往那里传送?”
星罗洲的传送阵,可没仙界那么好,这里的,全是定向传送,比方说,想从安逸城到鬼我族,就要转十二个传送阵。
这其中任何一个不运转,另外的十一个,都得受影响。
“……那天音阁呢?”
金盏气得金面都深了些,“这里可是承担了我安逸城所有城卫,三成的工钱。”
“噢?这个呀?”率伍漫不经心,“听说要不了多久,几位族长大人,便会来此,到时,你问他们吧!”
“几位族长?”金盏的眼中,有些复杂,“他们也是为荒兽而来?”
“兄长,他们应该是为梼杌而来。”
刘雨在心里轻轻一叹,“荒兽——差不多顺带吧!”
身为有了野心的一方大势力,更看重的应该是流烟仙子所说的忆埋绝地里,有一堆神兽的事。
而且这事,现在牵动的肯定是人、妖、魔三方所有的高层。
自家这位兄长,能把打下来的天下,叫安逸城,显然也不是个太有野心的人。
大概也正是因为他的这幅性子,星罗洲才能容下安逸城吧?
“为梼杌?”金盏的样子明显有些吃惊,“他还没走?还在我安逸城范围?”
卢悦,他不想惹,但凶兽梼杌……,他更不想惹。
“兄长,你问他们,他们也必是不知道的。”刘雨察言观色,“等几位族长大人来了,我陪你一起问。”
幸好把梅枝三人,安排在外面的别院里,否则……
对于那个智谋超绝的梼杌,刘雨心起极深的忌惮。
卢悦远远看着她,陌生与熟悉不停地在心中交错,细数了很多很多人,可就是猜不到,当年的熟人,有谁会比她和管妮还凶残。
呼呼!
穷奇的脑袋,朝卢悦这边转来,那冰冷凶戾又带警告的意味,让一群人忙忙后退。
卢悦不敢再乱看,随着人群散开。
刘雨心下一动,若有若无地望了一眼人群。
“那行,到时候,文妹就陪我一起。”金盏可不知道,麻烦体卢悦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张宇,既然这里已经被七族铁令征了,你们就不用再管,从今天开始,加入巡城卫。”
“是!大王。”
看守天音阁的城卫,连忙拱手,然后有序退出。
“另外通知各方,从现在开始,安逸城不禁任何人的出入。”
金盏也不知是赌气,还是心痛两处停了的买卖,“不管进城,还是租馆,还是住客栈,都给我加征五倍的供给。”
“是!”
金盏带着刘雨拍拍屁股走了,却留下一众有些呆了的人。加征五倍的供给,可是会带动方方面面的涨价。
但外面那么乱……
一些人互看一眼,面色都有些土地散开。
只有卢悦,倒是轻轻松了一口气。
她有钱,不怕花出去,就怕有钱也花不掉。各方都在管制,要是安逸城也管制外来修士,可没法呆。
“这位道友,灵院怎么租的?”
进到城主府旁的外事堂,卢悦朝管事的拱手。
“租灵院啊?”管事的修士不是很热情,刚收到涨价的令,他都不敢推销好院子,“非常时期,价长的有些高,像这个,靠近北区,最差的一个月也要五千仙石。”
卢悦在他放出的地图上,看到了四个不规则的区域,那里面有很多的红点和绿点。
“这红的,是有人租住了的,绿的,是你可选的,北区在五千到八千,东区在八千到一万二,南区差不多。”
“那……西区呢?”
“西区灵院的防阵好,一个月……现在涨到三万。”
“……”卢悦很想选西区,只是做人不能太高调,“东区,道友帮我选个好点的。”
吆喝?是个有钱的。
管事马上热情起来,“那道友看这处如何?”
他手指一个很亮的绿点,“这里离东街不远不近,闹中有静,背靠城墙,我们的城卫,每半个时辰,都会巡过那边,安全方面,绝对能保证。”
安逸城内,虽然禁止私仇杀人,可每天都有闹事的,一个女修……,他打量她,虽然长得挺平凡,安全到底也比旁人重些。
“行!就是这处了。”
“呵呵,要叫道友知道,我们这,都是一年一租。”
管事的真怕她拿不出这么多钱。
卢悦摸出一个储物袋,从储物戒指里,转仙石进去,“那我就先租一年。”
“好好好,”神识探进储物袋,发现数目对得上,管事笑容满面,摸出一个背后有数字的金色玉牌,介绍道:“这是二十二号灵院的禁制牌,神识探进,有效认主一年,一年后,若不续期,它会自动回来。当然了,以后它也是你的身份牌,只要带着它,出城进城,就不必再交钱了。”
“多谢!”
卢悦当场让它认主,只是走出外事堂,才想起人家居然都没问她的名字。
是魔修地盘,人人都喜欢用假名,所以问都懒得问了吗?
卢悦叹口气,把金色玉牌掖到腰间,再一次为她的麻烦体质烦心。
在星罗洲实力为上,有本事的,听义父那口气,可以在城外抢别人现成的洞府。
可怜,她却只能缩在城内。
偏偏来的时候,又没把如意红锦带着,否则可以问问谷令则,义父是不是还在三千城?如果不在,她或许还能在这里见到他。
有他这个地头蛇,找梅枝师伯三人,应该不会太人。
但现在……
飞渊的情况没稳定前,她也没时间去找他们。
卢悦的脚步加快,乾坤屋也被封着,她还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呢?
第一一七三章 兽心()
“飞渊,你怎么样了?”
“还好吧!”看到卢悦进乾坤屋,飞渊就知道,她把外面的事,差不多做完了,最起码,现在的住地,一定是安全的,“你一路上,有遇到麻烦吗?”
“没有!”卢悦一边摇头,一边把灵力探进他的体内,“我现在在安逸城,不过外面乱的很,天音阁和传送阵,都被七大族强行看住了,应该在严查从仙界来的密探。”
师弟的样子,似乎往好的地方发展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灵力探进后,她总有种说不出滞碍。
偏这种滞碍,真要细查的时候,却好像从不存在,只是她的错觉。
“飞渊,你有没感觉身体有什么不对?”
躺在玉塌上的飞渊,心里一咯噔,面上却笑,“我服了不少丹药。”
到了他们这种层次,受伤后,丹药能起的作用就很有限了,再加上他是妖族,人族丹药的效力要再打大半折扣,师姐更不是丹师,有问题说了也没用,“皮外之伤,都好了很多,不用担心。”
“……我也不想担心。”
卢悦心下微顿后,直视他的眼睛,“可是飞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