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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雨要被她气死,臭丫头知不知道这东西的宝贵之处?
“这是你以精血养出来的,是你的。”
卢悦躲到两位师兄的身后,这花即不能炼丹,又不能炼器,她拿着能干嘛?
“我献给宗门了。师伯您帮我朝申生师伯,多要点好东西就行了。”
时雨被她气了个仰倒,臭丫头,说她精明吧,她蠢得要死,说她蠢吧,她有时又精明的要死,“此为避邪之物,外面魔物翻天,你可想好。”
卢悦眨了几下眼睛,她跟那魔物有不共戴天之仇,确实应该想好,“师伯,它真得能把大奸大恶的魔人化水吗?”
时雨一怔,然后直接把玉盒收了起来,“献给宗门了,没得后悔!”
“师伯?”
卢悦不理解了,刚刚还问她的,怎么转眼就收了。
“你老老实实的回宗吧!”臭丫头在逍遥有他们几个老的看着还行,一出门宗门,就可劲的欢,现在明显还要去招惹魔物,时雨觉得除非她疯了,否则决不会把这花还她。
秦天和楚家奇一左一右,把她夹在中间,“走吧!”
真是被他们搞败了,“师伯!”
“刚刚的话,你们都听到了吧,”时雨不理卢悦拖长的音调,“生我之前我是谁,生我之后我是谁?这才是轮回的真谛,哪怕仙人,也有三灾七劫,过不了的,一样抵不了天道运行的轨迹!”
“后面的……”
时雨的眉头突然紧蹙,忙忙回头,等她看向卢悦三人的时候,他们也在一同抚额,后面的,他们忘了。
四人彼此对视,瞬间出了一声冷汗,怎么会忘了?
还有,那长叹声来的时候,他们怎么没有一点戒备?
……
飞车之上,已经把冰雾山甩在身后的四个人,面色都不太好,修仙者多强大的记忆力?可那个声音,他们只记住了前面的两句话,后面的,居然在同一时间,不记得了!
时雨捶头,秦天他们三个不记得便罢了,怎么她也不记得了?
她当时干嘛去了,噢,只顾着那朵彼岸花了,看它……从花骨朵,一点点绽放!
“……算了,生我之前我是谁,生我之后我是谁?这句话,我想起来了,就刻在磐龙寺的阎王内殿里,当年的那位由魔转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百恶大师,也曾采得过一株彼岸花,他用那朵花,转化身上所有魔力,难保没有其他的记下来。”
当时没注意那句话,是因为她自觉以前听过。
“师伯,那是……天道的声音吗?”秦天现在努力回想,发现,他连那长长叹息,都有些模糊了。
回答他的,是飞车中三声叹息!
卢悦发现她每回忆一次,便模糊一分,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上古典籍记载,天道也会发音,有幸听到的人,却无法记载下来。
“……我们,比很多人运气,至少听到了。”楚家奇虽然遗憾,可他性情坚定,倒是不想师伯师兄和师妹,再沉迷于永远解不开的答案。
什么叫听到过?
时雨脸上抽了一下,她大概真是蠢死的,回宗跟师兄师姐他们一说,只怕她都要被吊起来打一顿,天道之音啊,就让她去捡了颗芝麻。
以前万般宝贝的彼岸花,此时她真觉得烫得慌!
卢悦窝在一边,眉头深锁,天道真是存在的吗?
如果存在,那它发现,现在的很多事,与上辈子不一样了吗?
有没有发现她这个从上辈子回来的人?
如果真的存在,它眼睁睁地看着,好人不长命,坏人遗千年?
如果存在,它眼睁睁地看着坏人做恶,又是什么感受?
卢悦使劲揉脸,既然不想让他们记住,为什么又要说出来?
“都别想了,去震阴宗一趟,我们就回宗。”
楚家奇不想原本的大喜事,被不可能想起的东西,坏了所有心绪,“云容传信,让我们事后,无论如何,也要见她一次。”
秦天也瞬间回神,他们还指望云容多弄点天池也给卢悦,助她剥筋续脉呢。
卢悦往后缩缩,她伤早好了,这般去欺骗云容,真的不好,人家毕竟已经给了她好些天池水。
“她已经帮了我好多,这般赶到人家家里,有挟恩图报之意。师伯我们还是回宗吧,若云容真的有心,她到中原历练的时候,一定会到逍遥给我的。”
时雨翻了个白眼,“好吧,我给惠馨发个飞剑传书,告诉她,我们径直回宗。”
“师伯……!”楚家奇还想争取。
时雨摆手,“你被人找上门,挟恩求报,想来心里也不会痛快。卢悦回宗,就像她说的,云容若真有心,她不会忘了天池水的事。”
楚家奇的手,被师妹抓住,到底说不下去。
秦天也无法,他的手,也被卢悦捏住了,“师兄,我好不容易交个朋友,不想让她觉得,面对我的时候,有好多好多压力。”
“……我们……也可以送她东西。”
秦天想了半天,想出来的办法,被时雨狠狠一瞪,彻底熄了下去。
他在这边,因为共绞魔修,也算交了几个震阴宗的结丹朋友,人家可说了,做几百年的任务,手上也只存了三滴天池水,这三滴还是以防万一,不敢动的。
天池水对旧伤管用,对新伤,当然也不会一点用处都没有,哪怕一点伤没有,也能用它补元除垢。
“你当人家震阴宗的门规是摆设?”
秦天不敢说话了,逍遥的门规在他这里,可以是摆设,可在谨山师兄他们那里,从来不是摆设。
云容更不是云夕,哪怕云夕,看她的样子,也不可能如他在逍遥一般。
“我想家了,好想好想,想几位师伯,想师父,想残剑峰,想苏师姐他们,想残剑峰的家,各类灵果,酒池……”
卢悦说的是真心话,在冰雾山十四年,她可想可想在外面自由自在的飞了。
能让她自由自在的地方,好像只有逍遥。
“我还想回家好好闭关!”
她被三环,逼着没日没夜的修炼,每次灵气被它们吃尽,自己再修炼再吃尽,不知不觉,灵力也吃透到身体里,都摸到筑基中期的门了。
想到这里,偷偷瞟了时雨师伯一眼,是师伯教她隐藏修为的,以后师兄们发现,能不能把师伯告出来?
时雨板着脸,不用说,她都知道,卢悦是什么心思。可她怎么不想想,宗内还有管妮他们一票人,他们也帮她收集了好些灵丹妙药,若事事都往他们身上推,那她收到手里的好东西,是不是也要给他们收着?
“崇遥真人他们把两千粒定神丹祸害完了,已经转战我们逍遥门,你梅枝师伯手上的一千灵丹,只怕也保不住多长时间了。”
卢悦愕然,那群丹师可真本事,两千粒定神丹啊?多少钱?
楚家奇把她额上的碎发顺到耳后,“师伯的意思是,那些丹师到了我们逍遥,他们每个人都拿了几颗好丹来送你。”
那日在一线天内,她从千机椅上站起来,又蹦又跳的气夜枭王,可有好些修士看到过。事后,苏淡水又说她伤才好一点,就左一个小闭关,右一个小闭关,傻子都知道,她是不会放弃她自己的,所以大家都带了自认她能用得上的。
卢悦抽抽嘴角,这算是补偿吗?
她能卖好多好多灵石的定神丹啊,“咳,反正宗门就那些了,梅枝师伯同意他们霍霍吗?”
“你师伯一个人也研究不出来,已经同意了。”时雨摸鼻子的时候,有些尴尬,梅枝可是拿那些定神丹,又从那些人手里,刮了一层皮。
“卢悦,梅枝师伯那天发信来,我都听了,可弄了好多好东西,回头,你去跟她说,三七开。”
秦天笑咪咪把时雨师伯不好说的事,说了出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qidian阅读。)
第二三六章 死不瞑目()
东风吹雨过青山,却望千门草色闲!
一字山后,卢悦望见到处一片生机勃勃时,哪里还能在飞车中呆得住,冲出去两手大张,迎接扑面而来的春风,踩在云丛中,“啊……!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师伯,师兄,我又能飞了。”
本来就能飞好不好,时雨三人看她在空中又蹦又跳又叫的,不由失笑,那十四年,她得憋得有多狠啊!
“有人来了,丢不丢人啊?”
卢悦才不怕丢人呢,“师伯,大师兄,二师兄,你们也出来,我带你们到燕山坊市。”
时雨抚额,能不能再蠢点?
远处是一个大队的修士,楚家奇不想他的高冷形象,被师妹破坏掉,“你不想逍遥了?等你玩好,我们回逍遥都到晚上了,到时你可就看不到残剑峰的花山花海。”
是啊,现在正是残剑峰各色灵果树开花的日子,卢悦咻的一声冲进来,“师伯,我们快走吧!”
时雨横了傻笑的秦天一眼,灵力轻点,飞车以更快速度往燕山坊市。
同是师兄,林家奇就能制住卢悦,秦天这个笨蛋,跟他一比,可就差远了。
秦天被师伯瞪得委屈,能早点回逍遥,他也好高兴的好吧,长到一百多岁,第一次离开逍遥这么长时间,其实他比师妹想逍遥想多了。
若不是顾忌着大师兄的脸面,他也好想出去,大叫一声,我回来了。
极北之地,他真是……呆吐了。
“大师兄,你也想家了吧!”
卢悦的眼睛成弯月状,捅了捅先前掩饰羡慕之色的秦天。
相比于楚家奇,什么都想管着她,倒是大师兄,几乎什么都依着她,让她更想亲近些。
秦天的耳朵尖有点红,他都一百多岁了,怎么能想家呢?
“咳!我就是想这些年没回去了,也不知残剑峰什么样了。”
卢悦笑,本来有些板脸的楚家奇,看到秦天的样,也跟着嘴角翘了翘,“有时雨师伯在,我们很快就能到家了。”
时雨心情挺好,申生师兄的目标终于达到,残剑峰的三个人,都把逍遥当家了。
为了他们的这份归属感,他们这些老的,容易吗?
燕山坊市有直达逍遥的传送阵,他们四个人,都无耐心慢慢走回去,有时雨护着,卢悦的脑袋晕都未曾晕一下,就看到长街上,来来往往的,好些人穿着他们逍遥的黄白二色道服。
时雨看到秦天和卢悦的嘴巴咧开时,傻不拉几的样,往边上让让。
“咳!走吧!”
楚家奇提醒他们一下,再这般傻笑,他也要往边上让让了。
卢悦和秦天的脚步一齐加快,站到长街上时,感觉天是蓝的,人是亲的。
两人满心欢喜的样,让碰到的人,都莫名带了点笑意,直到有人发现独眼的楚家奇走在他们一边的时候,才各各往旁避避。
残剑峰三个人,一起回来了,这可是个大新闻。
尤其是其中的那个女孩,继一字山后,消失于修仙界十四年了。
卢悦脸上带着常年不见阳光的白,再加上她还是一幅厚毛法衣的样,让很多人,心里都另有猜测。
“我在此等了你好几年,怎么样?在冰雾山也不舒服吧!”
阴测测的声音,叫卢悦瞬间收了脸上的笑。
一小贩不顾还在做的生意,拦在他们身前。
他怀中还抱着尺见方的乾坤木盒,应该是在兜售市面上常见的几种果脯。
“怎么?不认识了,噢!也对,我忘了把假皮摘下来。”
卢悦的隐在袖中的手,抖了一下,谷正蕃的声音,她怎么会听不出来?
果然,假皮一揭,周围一片倒气声。
谷正蕃在燕山坊市露了一面,事后不仅花散在找他,很多查找当时流言的人,也在找他,倒是没想到,他居然用了凡人隐人耳目的本事,混迹在逍遥坊市。
“好狗不挡道,滚!”
“哈哈哈!你骂我是狗,那你是什么?”谷正蕃大笑,收了吃饭家伙,朝各方拱手,“各位道友,卢悦骂我这个当爹的是狗,你们说,她是什么?”
众人:“……”
谁敢放一个屁?
女孩原先清澈见底的双目,变得黑亮惊人,所掠之处,胆气稍弱的,后背瞬起一层白毛汗。
死在卢悦手上的夜枭魔,不知凡已,助涨的杀戾之气,早就跟当初她刚从一线天出来的被动,不可同日而语了。
“哼!你不就是想说,我是个孽畜吗?”卢悦冷笑一声,“我还就爱当孽畜了,怎么的吧?”
谷正蕃脸上控制不住的抽动了一下,旋即咧了咧嘴,微笑打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