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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们到这里呆着的?”她的语气非常强硬,“要他来见我。”
围着她们的四个修士,对视一眼间,都没动。
“……阁下是谁?”
连磊到底想到,坊市里的某些传言,又为她的态度所夺,用了个尊称。
卢悦才要露出自己的第六指,就听数道急速过来的遁光声,穿戴像是头目的鹰鼻男子,目光阴沉,“刑堂办事,两位自禁灵力,随我们走一趟吧!”
挥手间,指着她和飞渊的剑,不仅没少,反而又多了三道。
卢悦看着这人,“若是我不自禁灵力呢?”
“那就对不住了。”鹰鼻男子打量她们的目光,不带一丝温度,“联盟刑堂办事,敢有不从者,格杀勿论!”
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飞渊刚刚捏好拳头,身边就陡然一空,‘嘭!’的一声,鹰鼻男子,已然被卢悦狠踹一脚,软倒墙角时,喉咙被她的闪瞎人眼剑,死死顶着。
“你……”
鹰鼻男子,没想到七把剑指着,她也明明知道是刑堂办事,还敢踹自己,还敢……
后面要骂的话,在喉间巨痛的时候,再不敢动了。
“说,是谁让你们在这种巷子站人的?”
卢悦剑尖微移,“是你吗?”
鹰鼻男子,深觉性命可能在人家的一念之间,当下顾不得疼,“不……不是我,是云山星君亲自交待的。”
这人的目光闪烁得很厉害。
卢悦记住云山星君的时候,转向最先发现他们的四人小队,“这人入你们刑堂多长时间了?”
多长时间?
连磊觉得喉咙那里紧的很。
他的剑,还指着她的同伴呢,她怎么敢?
虽然大家所站方位,有空隙,可这女修,好像瞬移出去的速度,绝不会是结丹修士,“据……据说是云山星君亲自介绍到我们刑堂的,带今天正好三……三天。”
他突然也想到什么了。
“那……他们呢?”卢悦又指了指后来的三个人。
她可以相信前面的四个人,可……后来的,却要问清楚。
跟着鹰鼻男子过来的三个人,面容一齐发沉,三把剑,正要如她顶人一般,也顶到飞渊脖子时,眼前一花,送上的长剑,却突然失控,各向自己人射去。
卟卟卟……
“叮……!”
三把长剑,去势未息,扎进砖墙的时候,震颤着把上面的红痕全都抖了下去。
三人捂脖子的动作,几乎是一致的,可到了此时,好像做什么都迟了,脖子上的血,像是越捂越多,连头都感觉要被狂飚的血液,冲起来。
连磊四人,在飞渊瞄来时,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
“他们也是近三天,进入你们刑堂的吧?”
连磊耳边还能听到这三人噗嗤冒血的声音,他看了看这个冷漠的青年,再看看那个也等着他回答的女修,轻轻点了下头。
“不……”
卟!
入肉的声音响起,鹰鼻男子,没想到她居然这样朝自己的丹田部动手,那种元婴被剑气扎到,并且恐怖的电麻感,顺着剑气,几乎在瞬间,就包裹到整个元婴。
他的身体,越来越抖,眼睛几乎要鼓出来了。
一条银色长索,飞舞间,把四个人,全都捆到一起,卢悦在自己脸上抹一把,露出真面目。
“云山星君在哪呢?”
她转向连磊的时候,可把连磊吓得差点跪了。
这几天,世人都在传联盟不对劲,他们刑堂为虎作伥,难不成……难不成是真的?
“坊市总……总部!”
“长白星君也在吗?”
卢悦看到这人一脸不敢接受的样,心里的感觉也万般复杂。
“长白星君中了毒,正……正在闭关。”
中毒?
卢悦和飞渊对视一眼,再看看这四个如丧考妣的刑堂修士,都有些明白了。
……
客栈里,谷令则盯着上官素手上的梅花三钱,即想她撒下去,又不敢让她撒下去。
上官素试了好几次,可每次要撒的时候,都发现,心绪不对。
师尊说,想要算好卦,就不能有自己的个人感情,若不然,哪怕勉强算了,十次也不会有八次准。
她撒不下去。
一想到,宗门费尽心思,把卢悦送出去,她也平平安安到如今,现在,却要在这个破地方,被某些人,论斤论两地卖了,她的心绪,就定不下来。
她们到道魔边境,明明是执行猎魔任务,明明自家这一边,前途一片光明,怎么会……怎么会,又突然掉到内斗的泥潭里?
云山星君是化神修士,按理来说,是不可能,投入魔门的。
“不行!我真的算不了。”
上官素艰难对谷令则道:“再坚持几天,再坚持几天,联盟总部那里,还有我们天地门一定都会来人。”
有她和伊泽在此,传送阵这样失效,自家那边,不可能无动于衷。
谷令则低头捂脸,她不知道再等几天,道门那边就会来人吗?
可是妹妹就在这里呀!
那些人,会给她这个时间吗?这两天,越来越重的危机感,不会骗她。
“卢……”
她正要请上官素,无论如何,也要帮着算一卦的时候,房门的禁制,被人剧烈敲动。
“谷令则,快出来,是卢悦!”
池溧阳急喊两声后,冲到能看得更清楚的走廊。
银色长索上,拖着四个身着刑堂服饰的死人。
池溧阳咽了一口吐沫,虽然一直知道,卢悦胆子大,可每一次,她总是能办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大事。
她拖着的人中,有一个的袖口,绣着三道金线,明显是长老堂主一级的人物。这样的人,被她杀了,她是怕修真联盟找不到追杀她的理由吗?
走一路,拖一路的血,在某些赶来的刑堂修士眼中,是那样的刺眼,待要擎剑吧,对着这个被魔修称为魔星的人,却真没一个人,能擎得出来。
谷令则和上官素冲出来时,就看到,卢悦拖着四具尸体,一路招摇过市,无视那些围着她的众刑堂。
这……
她失踪的这三天,就是在查,联盟的内奸吗?
陶淘从远处,急奔过来。
“卢悦!”
她兴高采烈地挥手,“原来你果然来了呀?我都想死你了。”
谷令则冲下的身体一顿,她发现,居然能有人,比她更早地拥抱了妹妹。
卢悦从陶淘的魔爪里,使劲挣出自己,鄙视她,“想死了?明明你活蹦乱跳的,活得都不知有多自在。”
“哈哈!”
陶淘大笑,“你都能没死,我当然要活蹦乱跳。”
卢悦好想翻白眼儿。
“咦!你从哪抓到这些……这些奸细的?”
陶淘丢下她,径直转向死不瞑目的四个人,蹲下来,检查他们。
卢悦发现,所有围着她的刑堂修士,全都目露希望之光。
“嗯!这个是轮回宗的人。”
陶淘轻抽鼻子,脱下其中一人的靴子,他的脚腕处,有人代表阴阳的黑白二色。
“这个是西邙宗,连磊,你过来看看,他的小腹下,是不是有邙紫功的印记。”
邙紫功修得是下丹田,结丹以后,肚皮靠近下体的地方,会有一个淡紫色印记。
连磊与几个刑堂修士,迅速过来,扒了那人的衣服,果然发现,那里有个淡紫色印记。
这……
看到那几个呆了的同伴,围着的刑堂修士,不管是结丹的,还是元婴的,俱都沉着脸,过去扒拉了一下下。
如指甲大的淡色印记,在修士眼中,还是非常显眼的。
“陶……陶堂主,您接着带我们吧!”
连磊即痛恨,又悲愤!
他进联盟刑堂,是想守住心中的那一片清朗天空,不是……不是这样藏污纳垢的所在。
“对!陶堂主,您接着带我们吧!”
“接着带我们吧!”
“接着带我们吧!”
……
回过神来的众刑堂修士,比先前围得更紧了些。
陶淘弹弹衣袖上的灰,“我才离开几天,就出了这样的事,身为道门修士,这也是我所不能容忍的。还请大家,与我陶淘一起,向两位星君大人请命!”
不论涉及到谁,她希望,自家这边,不要再粘糊下去了。
这种事,只她一个人的力量,显然不够,难得大家这般心齐,自然要利用好。
“是云山真人把这四人家伙,弄到刑堂的。”
卢悦朝她传音,“你觉得,向那样的人请命,他会理你吗?”
陶淘朝她露了个大大的笑脸,“刑堂在所有部门之上。只要过六成的刑堂弟子支持我,星君的话,我也可以不听,若是……支持达到九成,无论是谁,都得听我的。”
卢悦有些呆住。
“各位道友!”
陶淘朝四方拱手,声带灵力,“这十几年来,我陶淘是什么样子,想必大家都知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
“知道,知道,我们都知道!”
身有十窍的玲珑仙子,经她手抓住的魔门奸细,就有三百多人,有她领着刑堂,大家终于可以松一口气。
“通往外界的传送阵突然坏了,值此危险之迹,我希望各位道友,能像以前支持我一般,再给我信心,支持一次。”
云山是化神星君又如何?
除非他马上反投魔门,否则打死他,定也不敢在她强势复出的时候,乱出幺蛾子。(未完待续。)
第五六三章 云山()
“什么?魔星出来了,还杀了我们安排进刑堂的人?”
冥厄简直不敢相信,他才下了那么大力气,把无花宝鉴送进去,结果他们又来告诉他,那死丫头,不躲了?出来了,还杀人了。
这算什么?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咆哮而出的声音,伴着魔王威压,让远远呆着的丁岐山,都跟着抖了三抖。
虽然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能让那位魔主大人,这样震怒的,肯定只有他此行的唯一的目标卢悦。
他面上恐惧了三息时间,镇定下来后,想到某事,嘴角突然扬了起来。
“呵呵!”丁岐山低低地笑了两声,“拿出你的本事来,可要挺住啊!”
他想再进魔池,只看这一次,卢悦能不能从冥厄的诸多布置中逃出生天了。
只要她逃出去,那……他这个诱饵就永远不会被诸位魔主大人抛弃。他们就只有一条路可走,把他的修为和……和幽泉,一起,再往上堆。
堆到元后,堆到化神!
“呵呵!呵呵呵……”
小小的房间里,回荡着渗人的笑声。
已经见到云山星君的卢悦,可不知道,那么想她死的丁岐山,要借她的光,比别人更希望她活着。
看到殿中,久闻其名的女修,云山星君双目有些暗沉。
“……你们说杨杰是轮回宗人,他就是轮回宗人?”云山星君的化神威压,若有若无,却又让人无法忽略。
他环视全场的时候,刻意没去看陶淘,“他是正一门外门长老,天下谁不知道?”
“把你二师兄叫进来连手,能杀了这人吗?”
耳边突然传来陶淘的传音,卢悦目光闪了闪,再看这位星君大人的时候,就带了审视的目光。
“卢悦,卢道友,不管怎样,你这般,什么都不问一句地,就把人给我杀了,就是不对。正一门那边,我……没法交待!”
云山星君也在打量卢悦,“你与玲珑仙子交情莫逆,所以……她后来的举证,我认为……不能成立。”
不能成立?
跟着进来的刑堂长老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明白,这位星君大人,怀疑那些人身上的印记,是陶淘检查的时候,偷着弄上的。
可……
“卢道友,我一直认为,人死无对证!”云山给大家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后,又朝卢悦诚恳道:“你就不应该把人给我杀了,哪怕留一口气呢,联盟的刑堂,也能翘开他的嘴巴。
可你现在这样……”云山叹口气,“正一门的付老儿,是我老友,所以,要对不住道友一段时间了,在正一门那边没做出反应前,你……得住刑堂大牢!”
啊?
陶淘和刑堂诸人,正要张口反对,云山又开口了。
“当然了,这也是我能对你所做的最好保护!”
老头口气又满是怜悯起来,“坊市突然与外界失联,显然是魔门那边,对你有什么动作了。刑堂的牢房,向来是我们看守的重中之重,于你,反而是最安全的所在。”
他发现,卢悦还是面无什么表情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