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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请早起-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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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透铁甲中,则成疮溃烂。放毒者仍以乌梅甘草置口中,以辟其毒。”

    楼辕沉默了片刻,再开口声音都颤颤巍巍的,指着那边的铁桶:“风……将军,这、这个,就是……?”

    风笑晨看他这幅模样实在是憋不住乐,点头:“大人,货真价实,这就是金汁,金火汁!一个东西!大人你要不要亲自看看?”

    “不、用、了!”楼辕咬牙说出这三个字,之后居然还不忘加了一句,“谢风将军好意!!”

    楼辕说完,旁边看热闹的士兵赶紧上来,一边抿着嘴偷笑一边一前一后抬着楼辕下了城。老实说他们第一次接触到这个东西的时候也挺崩溃的……

    楼辕自己知道,省略的那句是,“粪炮罐法右先以人清砖槽内盛炼,择静晒干,打碎,用筛罗细,盛在瓮内”,看名字就知道是啥东西了!!金火汁居然是这个!!!金汁居然真的是这东西!!!楼辕满脑子里已经没有了大战在前的紧张已经就剩下了无数的抓狂——

    为什么这种东西还能拿来熬在桶里!!虽然刚才有油布盖着我没闻到,但是现在我已经闻到这股味了啊!你们在上面的真的不会被这玩意熏死吗?!热粪水加那么多毒药材打敌人,敌人到底是被臭死的还是烫死的还是毒死的啊!!《武经总要》真是委婉!金汁金炮的叫了那么一本书,我真以为这是铁水来着啊!!

    最初想到这种毒招的究竟是哪路神仙啊!!太狠了吧!!!!

    且不说楼辕这里风中凌乱,敌后的李唐大本营里,却也是“阴云密布”,一股杀气无形无质而且无处不在。

    正是邵江城身上冒出来的。

    中军帐里,一个身形略见瘦削的青年被浸了水的牛筋绳子绑缚着手脚。这青年端得是唇红齿白,尤其肌肤是比楼辕那样的病弱还白上几分,却并非是病弱之白。

    而是一种自然而然的莹白,就像是白兔绒毛那样,白的自然而然。

    这青年的瞳仁,也是黑里带几分红,呈现出一种绛色。此时身上穿的正是李**装,除了被绑缚之外,却是好端端坐在中军帐里充当床榻的毡褥之上。他眼角带些委委屈屈的泪光,神色里也是委委屈屈,低着头时不时抬眼看看面前散发着杀气的男人。

    自然,那男人就是邵江城。

    长久的沉默之后,还是邵江城弯下了腰,勾起青年的下颌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动作看似粗暴,实则并没用几分力气,全然不配他话里的冷怒:

    “白斛,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听不懂我的话?我告诉过你,我出征的时候不需要拖家带口,更不需要你混进军中跟着我!”

    被称作白斛的青年,眼里水濛濛就是泪花,委委屈屈多于被责骂的恐惧,只是咬着下唇,看着邵江城的眼睛,低低声音道:

    “江城……我、我就是放心不下你……”

第八章 轻弱敌李唐折兵() 
那唤作白斛的青年不说还好,一说这句“放心不下”,反倒更是激怒了邵江城。他狠狠地抓住青年被捆绑住的双手,顺势将青年推到在毡子上,死死压在青年身上,双眼含着怒气:

    “就算你是妖,你也只是一只兔子,有什么资格质疑我在战场上的能力?!”

    “我……我……”白斛被邵江城咄咄逼人的气势震慑住,身子都在微微战栗,两眼泪光更甚,嗫嚅道,“我,只是、只是……刀剑无眼,我,我怕你受伤……”

    说着,努力挺起身子,鼻尖蹭了蹭邵江城的下颌,眼神湿漉漉带着祈求的意味。邵江城原本是一肚子怒火,此时却被青年的举动憋成了邪火,一手就摁在了青年胸口,恶狠狠的语气里却也不自觉带了几分软,像是骂却带着无奈:

    “次次都用这招,你就不能换个花样?”

    嘴上是恶毒,眼神却已经是炙热。白斛的身子拧了拧,发现完全挣扎不过邵江城,便顺从万分地躺平,依然是乖顺的模样:

    “江城……那,你明知道我一定会跟来,又干嘛次次都把我锁在府里?”

    邵江城没有回答,主要是没心思回答。

    中军帐外,齐德隆策马回营,就见了中军帐门前无人把守。正要进去,就听见了里面云雨翻腾的声音。虽然他见得多了,但也不由是老脸一红,暗骂了一声邵江城真是走到哪都能发情,便又打马回了战场。

    作为主帅,没理由他挑头送死,自然有副将和先锋官领兵送死打仗,他要做的是指挥坐镇。刚才见邵江城这老将不在了,回来找他,没想到却差点撞破了活春宫。

    只是他怒归怒,却是真真的敢怒不敢言。名义上他是主帅,却根本动不得邵江城分毫。李唐党争严重,现在他们齐家正处下风,急需一场胜仗挽回名声。而齐家并不是将门世家,所以打起仗来,齐德隆终究还是要靠邵江城的。

    至于会不会弄巧成拙地开了战火,赵宋皇帝和他们齐家自有默契,自然准备好了外交辞令对付楼家。

    此时锦官城下,李唐轻甲步兵正分三路由吊桥上逼近锦官城。只是锦官城守军乃是陆放翁和风笑晨亲自训练出来的,弓箭手称得上是百发百中,加之栈桥狭小,又多陷阱,李唐大军可谓是做了活靶子。

    齐德隆其实是有些懊悔的。之前和邵江城已经商议过,围而不攻,让锦官城断粮,这样他们是兵不血刃就可取下锦官城。只是他实在被楼辕的几句话激怒了,尤其是想到至今卧床的齐东樯——若非齐东樯昏迷不醒,他们齐家又怎么可能在党争之中被人掣肘?齐东樯虽然看似憨厚,但是政局上也是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

    只是锦官城早有防备,又是天险,眼见着轻甲步兵一队队往上送死,直到了大半天过去,竟然是还没有攻下,连吊桥都无一人过得去。齐德隆大怒,更是加派兵力——便是用人墙,也要推过锦官城去!

    可眼见是死的人越来越多,连栈桥都几乎被堵塞。齐德隆虽然是怒,却也知道好歹,忙是唤人鸣金收兵,且停了这一战。

    这是李唐对锦官城第一次攻城,以他们连栈桥都没能突破。

    没关系,还有下一次。齐德隆咬牙,今日见识了锦官城弓箭手的厉害,明日就让他们见识见识李唐重甲步兵的铁铠!

    而锦官城里,正是在为挡住了第一批敌军稍稍松了口气。风笑晨指挥了半日,从城墙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是累的有些虚脱了。然而从城头下来,就见了楼辕等在下面,看到他的时候也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

    风笑晨苦笑:

    “好什么好啊,大人。今日的轻甲军虽然无功而返,咱们的人却也累的半死。明日的重甲军更难对付,就算咱们有金火罐,也不是能杀个没完的。”他略略沉默,“尤其是咱们物资有限,只怕最后还是任人鱼肉。”

    本来就是一场必败的战争,只是就算是鱼,被人剐鳞的时候还会挣扎,他们有凭什么坐以待毙?楼辕在城下听了半天的战声,心里自然也是郁郁难解,却还是淡淡笑了起来,对风笑晨道:

    “明日他们用重甲兵,一般的弓箭想来就挡不住了……金火罐我知道能对付他们,只是我却也想到了些别的办法。破釜沉舟,不知道风将军要不要一听?”

    他不是什么善类,战场杀敌本就是天经地义,所以,他也不怕再造杀孽了。

    是夜,又是夜雨连绵。楼辕在城门附近的一户民居中,辗转难眠。

    不管是府衙还是官邸,都离城门太远,不便应付战局变化。楼辕住在了城门附近一户民居之中,也算是陪着军士们同生共死——万一城门破了,他也跟着首当其冲。

    民居里自然比不得他的府邸,夜雨起来就是潮寒。楼辕又是无比想念霍湘震,那个总让他温暖的妖龙。不知道陆六孤是用什么办法留下他的?陆六孤鬼点子那么多……呵,会不会是给他下了**然后关起来?不会不会,陆二哥多温和一个人,虽然有点装的温和。

    ……那会不会是给他找了很多美男美女?楼辕想,就好像当初周郎对付一个叫刘备的乱军头子似的,美女美食养着。想到这个,楼辕就眯起了眼。霍湘震要是敢趁他不在干点什么风流事,他干脆就飞刀阉了霍湘震!

    此时,却听得一慷慨激昂的女子歌喉,恍如一石激起千层浪般击破夜色,带着铁琵琶声声铮铮,乃是一曲屈子《国殇》——

    操吴戈兮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士争先。

    凌余阵兮躐余行,左骖殪兮右刃伤。霾两轮兮絷四马,援玉枹兮击鸣鼓。

    天时怼兮威灵怒,严杀尽兮弃荒野。出不入兮往不反,平原忽兮路超远。

    带长剑兮挟秦弓,首身离兮心不惩。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

    身既死兮神以灵,子魂魄兮为鬼雄!

    楼辕在这歌声里想起了白日间的那一场战争。不真实感还没有散去,他依然还在恍惚着想,我今天是不是参与了一场战斗,却好像又是在全程围观着那场战斗?

    锦官守军在城头拼命的时候,他却只是坐在城下。因为他不能起身,不能穿上铠甲,不能上阵杀敌……因为……

    楼辕恨恨咬紧了牙关。他不想像一个真正的废人一样坐在一边!有哪个血性男儿可以忍受别人拼命自己却无法出力相助?有哪个铁骨汉子可以忍受同胞拼死自己却只能坐在一边?!

    他有脸做什么节度使吗?!他有脸号称是个男人吗?!他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是楼家子孙、是九嶷弟子?!

    他在这场战争里根本就只是个废物!

    城里的女子还能在半夜歌唱为全军鼓舞,他能做什么?!

    楼辕再躺不下去了,起身坐着轮椅便向歌声传来处去。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那边,只是在想,原来城里除了守军将士,是还有别人的。

    歌声不止他一个听见,风笑晨也推开了窗子望着微雨的夜幕发呆。他突然想起了楼辕,总觉得看见楼辕的时候就好像看见了自己的儿子。那小子才二十二岁,还不知道能不能活过这场劫。

    其实自己明明是有办法帮他的。只是——

    风笑晨略略犹豫着,要不要告诉楼辕那个秘密。今天在城头作战的时候,他承认他怕了,所以想起了那条后路。那条后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就算城破了他也可以逃生。可如果告诉了楼辕……

    风笑晨心里一阵烦乱,便也慢慢循着歌声走出了家门。

    他听出来了,这是脂红阁寇娘子的歌声。他知道寇白门也留在了城里,最后的撤军向楼辕汇报的时候他听见了。当时他也没在意,毕竟只是个风尘女子,是去是留也没什么可关心的。

    只是听见了这样的歌声,他的心里也震颤了起来。城楼上他指挥倜傥,那只是一种本能,心里想的依然是倘若城破那他要怎么逃生。

    可是下了城楼才发现,那个叫楼辕的半妖、瘸子、弱不禁风的节度使,居然一直坐在城楼下,等着此战凯旋。

    他是最有机会脱逃的一个,却又恰恰是始终没有脱逃落跑的一个。一只妖,有无数种本事保全自己,可这个半妖青年的眼里却居然只有对自己无法上战场的愤恨。

    他自愧不如,却羡慕起远在赵宋新京的楼家家主——生子当如此啊!

    慢慢踱步到脂红阁外,却发觉歌声已经停了。风笑晨站在了暗处,看见原来是楼辕在脂红阁门前。正是惊疑,就见寇白门怀抱铁琵琶,袅袅婷婷莲步轻移,从楼上下了来。

    “姑娘好生眼熟,”楼辕看见寇白门,竟然先是歪着头说了这么一句。

    暗中窥视的风笑晨好险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以为楼辕两年来不待见他就是因为他当年这马屁拍在了马蹄子上,把寇白门送去给他才招了他膈应,怎么原来楼辕连寇白门长什么模样都忘了?

第九章 长天青冥思无尽() 
然而让风笑晨更无语的还在后面。只听寇白门在楼辕这一问之后,竟也是微微一笑回答:

    “你这孩子是哪里来的?现在城外有人打仗,你怎么不走?”

    风笑晨整个人都是凌乱的……合着这位花魁也把楼大人给忘了,俩人权当第一回见面了。更无力吐槽的是,“你这孩子”这四个字……我的花魁姐姐哟,你哪里看着这小半妖是个孩子了?人家都二十二了不就是矮了点么!

    楼辕被叫了个小孩,却也不恼,反倒顺水推舟问了起来:“姐姐不也是没走?锦官城外已经被李唐大军包围。这城怕是早晚守不住的。”

    “城既然早晚守不住,将士们不也还是在守?”

    “那是因为,”楼辕慢慢回答道,“自古铁血男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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