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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大师虽然也是武道高手,但要化解彻底爆发的魑魉能量,便就力不从心了。
“师兄啊,这里你实力最高,还请你出手帮这修道士一把。”人命关天,余大师也顾不得礼节对杨院长说道。
杨院长摇头苦笑:“我身为院长,出手责无旁贷,可化解魑魉能量至少要归真级高手,压制这股力量你我虽能办到,但真气加上这么狂暴的能量在他体内冲突,他肯定死得更快。除非正院长和长老们立即出现,否则……”
余大师也明白这个道理,可眼睁睁看着修道士死在自己宴会上,于心不忍啊!
看着地上哀叫声音越来越小的修道士,有人暗自着急,有人幸灾乐祸。赵荀装模作样地自谦几句:一个个都不行了吧,非是本才子要出风头,而是你们都不出手的哟。当然,自己不是因为怕文师寿宴上死人晦气,只是顾忌同窗之谊。
自己还是太心软啊!
赵荀很自恋的夸奖自己几句,在余大师一大帮子人都束手无策时,迈着优雅的步子,在众人的疑惑之中,半蹲下身子,从袖中取出一把锋利匕首,照着修道士的身上几处要害乱刺。
“康儿……休得胡闹……”余大师见赵荀的举动,心头大惊,怕他一时冲动把自己搭进去。
要知道,能进大召修道院,个个都有不小的来历,更别说能找来魑魉修炼,能量更是不小。
赵荀的赵家虽然厉害,可他作为一个废人,天生就差了一筹,弄不好会误了性命。
可是,赵荀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并未让修道士情况恶化,反则随着伤口出现,得到了好转,让所有人包括余大师惊呼出口:“神补十八刀?”
阿门!神补十八刀?!太不可思议了,赵荀怎么可能会神补十八刀?!!神补十八刀并非武道绝学,而是医学上一种很出名的救治手法。医者用一把犀利的刀刃,施展看似凶险的刀法,却能把病人的病因逼出体外,达到治病救人的目的。
可是懂且能使用的出的人无不是医道圣手,在医者中那都是举重若轻的人物一个毛头小子怎么能掌握呢?!!
一个个瞪大眼睛,牢牢的盯着赵荀在修道士身上划着一刀又一刀,望着每一个伤口处伴随着流出的血液有哧哧的能量排除,这时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气。
这小子手法看似是神补十八刀,可却还不是。真正的神补十八刀,伤口看似凶惨而不流血,甚至伤口都不会有。厉害的医者甚至用的工具也不一定非得是刀刃,可以是银针,也可以是木棍或者石头等。
可这小子不但弄出了伤口,那血也是哗哗的流。甚至有人怀疑,这名血液不爆体而亡也要流血过多而死。
发现真相的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虽然这也难能可贵了,可是比起神补十八刀就差太远了。大陆之上,能有此水平的,大有人在嘛!
杨院长也松了一口气,这小子的才华就够惊艳了,要是再会神补十八刀,那他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妖孽。
不过,此时的赵荀望着这名修道士,心里很惬意,那些血是他故意放的,总不能你这小子什么好处都占了,总要付出点代价。受点皮肉之苦,省得以后不知轻重胡乱用魑魉提升修为。
“啊……”惊天惨叫响起,所有人的心思才收了回来,众人把目光转到修道士身上。
这时,大家才发现,刚刚还在修道士体内横冲直撞的魑魉能量,此刻正好似血液从其身上泄露出来,弟子的抽搐的脸也慢慢恢复正常。
杨院长彻底放心下来,替修道士感到兴庆的同事,对赵荀也多了一份疑惑。
余大师这关门弟子很神秘哦,从刚刚的情况看,他的医术并不低,最起码也算是中级医者了。要知道,武者地位高不假,但争斗也激烈啊,谁还不受个伤什么的。所以,武者一般都比医术高明的医师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很受人尊敬。
赵荀这小子本就才华过人,以此立世,再加上医者身份傍身,即便手无缚鸡之力,这今后的日子也不会很难过就对了。
和众人相反的是,余大师却心有不满,医者也算是个技术行业,要达到高境界必须有天赋和努力才行,自己好好一个得意门生,却分心医学,对他今后鸿儒大道并不是很有利啊!
而且,封侯拜相后有整个帝国作支撑,岂是一个医者的身份能相抵的?
要是赵荀知道余大师所想,肯定会高高竖起大拇指:只有自己能掌握的实力才是牢靠的,期望别人的帮助和施舍,迟早会失去一切。
余大师把客人送走,这才想起自己还许多关于赵荀的这次游历的问题要问。
回头寻找时,却发现孙女雪韵和他早不知躲那个角旮旯去了。
余大师腻歪起来:你小子跟我躲,倒要看看你能躲到几时?!
……
“啧啧,都到家门口了,还要我请你进去喝茶不成?”赵荀早就发现后面有人跟着自己,只能支开雪韵先进去,自己则把人引到小巷中。
来人显然没想到一个废人能发现自己的踪迹,微微一愣,从一个拐角出显出身来。
“小子,可惜你得罪了贾谊武师,拿命来。”来人一身黑衣,很有作为杀手的觉悟,开门见山道明了来意。
“那也要你有这个本事。”赵荀目光猛的一冷,看着来人不屑的说道。
杀手冷眼以对,双手一合即分,真气汇聚五指,化掌为爪,狠狠的攻了过来。
赵荀眼皮一抬,身体微侧,如鹰爪的手从他的脑旁擦身而过。
来人很惊讶的望了赵荀一眼,想不到这废物居然能躲过他的这一爪。
手势一转,再次向着赵荀狠狠的抓了过去。
一抓!
躲过!
再抓!
再躲过!
继续抓!
继续躲过!
……
气喘吁吁的刺客,恍然明白,赵荀一开始就是在逗他玩,可笑的是,自己还把他当做囊中之物。
妈的,不是说他是个废物嘛,怎么这么厉害!
“哎呀,你表演过瘾了,换我好不好!”赵荀微微一笑,抬手欲取对方面门,在刺客双手格挡之际,却忽然拿出把小巧弩弓,对着他的眉心就是一箭。
“噗嗤……”
刺客躲过要害,却被射中左肩,这才反应过来,对方在诈他,果然是诡计多端的小子。
“咦,没射中?那我再射一箭,这次你要乖乖的,别动哟……”赵荀语气轻柔,下手却奇怪无比,刺客刚想躲,一箭正中眉心。
刺客瞪大着双眼,临死前留下了一连串问号:他怎么会有这么快的速度?怎么会有这些机关?自己可是御阶四阶怎么躲不开……
赵荀看着刺客躺在地上毫无生机,哼了一声:刚入御级都敢来找我麻烦,还真以为我是六年前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了。不过呢,也不错了,让我露了这么多底牌。
……
几天之后的清晨,雪韵犹如一位白衣谪仙子静静地站立在自家门口,任由金黄的阳光倾泻在身上,一个发卡在后脑半束着秀发,不时抬头远眺,在没看到心中的人时,不免有些失望。
来往走过的人群看到如此佳人翘首以待,一个个眼神飘忽,脚步不自觉的放慢,大抵都在心中埋怨: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让如此可人儿久等?!
赵荀姗姗来迟,远远望去,雪韵白色绒衣领子略高,显得她圆中带尖的下颚格外可爱,明眸盼兮,小手轻轻抚着脸上吹乱的发丝,姿态自然脱俗。在朝阳投下的温暖阳光下,散发靓丽的光芒。
雪韵看着赵荀,含笑道:“现在你还那么用功吗?”
赵荀不以为意地笑笑,他来得可不晚,是他现在在修道院的住所离这里确实有点远。
“今天可是智堂大比的日子,你都能迟到,不怕被取消资格啊!”
赵荀挺挺胸膀,‘大言不惭’地说:“先让他们三百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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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借酒释才()
今天正是大召修道院智堂大比的日子,此次大比将评比出这届弟子的第一才子,再加上这一届人才鼎盛,既有可能将评选出智堂近百年的第一才子。
如果你认为智堂大比就一定在修道院内举行,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想想这些文人个个都是烧包的货,其中几乎人人都是武者,追求享受,所以这大比在帝都外的大召河上举办。
两人一路赶来,啧啧,大街两边张贴着许多智堂大比的标语横幅,下面都还缀着一些商家打广告的标识,智堂那帮老狐狸比武堂那边有本事多了,这得拉了多少赞助啊!
怕是老家伙们又狠狠赚了一笔!
这智堂大比不仅仅是大召修道院的大事,也是大召国乃至整个大陆的文化盛事,全国各地的才子大儒,甚至其他国家的,纷纷赶来,这一阵子客栈、酒楼、茶楼场场爆满,就连青楼的老鸨子们也已笑开了花。
现在走在大街上,之乎者也,言谈必论诗赋文章,一时帝都城间,处处读书声。
算是唯一能压过武者之风的时间了。
而到了河边,那场景更是壮阔,十里长河上排满了龙舟廊船,雕梁画栋,旌旗飘飘,各位才子佳人的大作书写在大帆布上,数不胜数。
赵荀望着眼前的大场面,摸着脑门,很难为情地自言自语:“为我准备这么大排场,真够难为情的!”
雪韵听了,难得开怀,抿嘴浅笑:“小师兄真不害臊呢!”
她又何尝不知,今日过后,小师兄将彻底名扬天下呢。可她就是忍不住要和他拌嘴。
“害不害臊比过就知道了!”赵荀来到码头入口处准备登场。
幸好这里有各个牌子标明不同入口,比如‘智堂大比赛区’、‘观赛区’‘评委区’等,否则两人还真不知道如何走。
雪韵自然失去观赛区找余大师的家人,赵荀独自来到赛区入口,几个文师正襟危坐,见他过来,随意点头道:“弟子自报姓名!”
赵荀自己挽袖写上自己名字,那两个字写得叫一个大气,龙飞凤舞。
“赵荀?原来是咱修道院的第一才子,不错,文师看好你哟!”赵荀直翻白眼,自己都五年没出作品了,你看好个屁啊!我们很熟吗?
“慢着,慢着——”见他要走,一位文师忽然拦住他,笑道:“赵同学,按照本次大比的规矩,还请你为此出一份力——”
“出力?出什么力?”赵荀不解道。
“呶——”文师朝他身后一指,赵荀回头望去,只见那处立着一个大牌子:“凡参赛人员一人五十金币。”
再往别处一看,立马,除了评委和邀请的嘉宾不要钱,其他都在二十金币到五十金币不等。
丫的,抢劫呢,赵荀吓了一跳,转身道:“这是何意?智堂大比不是都拉到那么多赞助吗?怎的又要收钱?还有没有王法了?”
文师冷笑道:“修道院给你美名远扬的机会,难道你们不应该回报回报?参加交钱,不交钱走人。”
靠,奸商都没这么干的,这帮老东西想钱想疯了吧!有多少美名远扬他不知道,但绝对有许多人丢人现眼。
可还拿这些人没办法,这东西就有这个吸引力,无数学子像见了肉的苍蝇往上扑!
等着,有你们吐血的时候!
“拿去,不用找了。”赵荀一抖手腕,一个装着金币的荷包落入文师手中,他潇洒地往中心赛区跑去。
几位文师数完金币,面面相觑,正好五十金币,找个屁啊。
赵荀到时,场中大比早已经开始,因为人数太多(还有许多其他各地才子参加),要先进行一场海选,海选一般都写绝句,既考验功底又节省时间。此时好多人已经完成这关,进入了正式赛。
赵荀也不含糊,望着纸面上的命题,略微沉思,提笔便写:“凉回翠潭冰入齿,齿沁清泉露日寒。香缈风逸清如缕,纸窗明月听鸣蝉。”
那边作为海选的文师见赵荀见题沉吟片刻就提笔交卷,惊诧不已,要知道这可是随机命名,根本不可能提前知晓做好准备。
或许他运气好,以前做过同类诗吧。
待他把赵荀试卷拿过来一看,脸色动容过后,不由抚掌大赞:“好诗,好诗啊!”
这位文师惊叹完回来找人,却发现试卷正在其他文师那里传阅,而那位修道士更是早已经进了内围。他不由好奇地问身边同事:“刚才那位修道士是谁,竟有如此才气却名不经传?”
他身边文师拍着他肩膀,笑说:“你才来修道院两年,不知道他正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