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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庞真是恨死自己了,怎么就没有看到小寰姬。
“带我去看看”
纪动也顾不上说他什么,当先起身,走向小寰姬的房间。
一进房间,他就看到里面的被子似乎有点凌乱,应该是被人掀开,小寰姬措手不及,反抗之余才造成的。
他又走向窗户,看向窗户的边沿——没有被撬动的痕迹,但是那窗户上的栓子却是齐根而断,可想而知,这是用很锋利的利器切断的。
“会是什么兵器呢?”
纪动又看向外面,只见外面,没有什么东西,那么很有可能,对方不是直接跳上来的,就是飞上来的。
前者,跳的话,只要是修炼混沌之力的人想必都有可能做到。
如果是飞的话,那么掳起小寰姬的就是界王级的强者。
纪动又蹲下来,看向地面。
正中央处没有发现脚印,他沿着地面又搜索向墙,忽然,闻到一股奇怪的花香。
“这花香……”
“我知道,由于以前我种过这种花,所以我知道,这花香是金郁香”
“金郁香?”
纪动问狼庞:“你去把这酒店老板叫上来我问问,镇天镇中,有没有哪个地方,种这花的比较多?”
老板很快地被叫上来。
他提供了三个线索。
一,是镇天学院的门口,那里有种一片金郁香。
二,是朱尚大街的万花店,其后院听说也有一片金郁香。
三,是镇天镇的外面,也就是镇外的南方十里外,那里也有野生的金郁香。
“镇天学院?”
纪动立马想到纪平这个人。
是的
在镇天学院中,他好像也就跟纪平有仇吧?不对,还有伤家,也就是纪动杀过的人,伤蓝,伤星的那个家族。
那么,很有可能,凶手就是住在镇天学院中了。
会是他们吗?
“反正,不管是不是他们,如果让自己知道,他们绝对死定了”纪动怒发冲冠,在自己的心中叫道。
“老大,现在我们怎么办?”
“等,既然他们是掳去小寰姬,就一定会找我们我们静待消息”
“对”狼庞握紧拳头,心中暗道:“到时候不管是谁,我见到肯定要狠狠地揍他一顿再说”
也就是做完这些后,纪动才拿起那封信割开。
一割开,他就看到血红的两个大字“救命”
显而已见
触目惊心
“会是谁呢?”
纪动想不到有谁会向自己求救,好像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朋友吧?
“这信,确定不是小寰姬失踪,才得到的?”纪动首先是想到这点。
“不是”狼庞严肃地道。
纪动这才好好看这信,这信的内容就是那血红的两个字“救命”,不对,后面还有署名。
看到这一个名字,顿时,一股记忆就如同潮水般,涌向纪动的脑海。
这名字,赫然是“柴妃妃”
:
第201章 到底是谁!()
想起柴妃妃,纪动脑海就自动浮现出一个身影来。……
她很丑,白皙的脸上额头有一条蜈蚣般的伤疤从眉梢直弯向嘴角,令人望之生畏。但她却不自卑,也不气馁,反而纯真乐观,还将正能量不断传播给他。
特别是当初,纪动好像还答应过她,要去找她父亲求亲,这是怎么都忘记不了的。
现在,她居然像自己求救了?
难道她发生了什么危险?
“嘿嘿,老大,柴妃妃是谁呀?”忽然,一旁的狼庞凑过头来,八卦地问,打断纪动的思绪。
“呃,一个朋友~”
“朋友?只是朋友的话,不会叫你救命吧?”狼庞怀疑地道,眼中闪过戏谑之色。
这让纪动没好气地就给他的头来了一个爆栗:“不知道就不要胡说八道,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小寰姬再说。”
说到小寰姬,狼庞脸上的戏谑这才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愤怒与焦急。
他们却是都没注意到,娟雅站在门边,在听到他们说起柴妃妃时,眼中闪过的一丝黯淡与恼懊。
由于暂时找不到线索,纪动他们只能留在酒店中等待消息。
等待的时间,是最煎熬人的。
狼庞也就算了,纪动也跟着他在房间中不断走动着。柏渡亿下 潶演歌 馆砍嘴新章l节
当然,两个人是不同的。
狼庞是又气又怒,坐立不安。纪动则是边走,边思考着会是谁下的手。
“到底是那姓伤的那一家?还是纪平?”
幸好,在三个小时后,酒店的侍者上二楼找到了纪动他们,说是有人叫他帮传个信。
“人呢,传信的人在哪?”当即,狼庞咬牙切齿地就要冲下楼去找那人。
他的本意,是想找到那个人狠狠地揍一顿。可侍者说,传信的只是个小孩,当即他无可奈何,只能作罢。
“信呢?”倒是纪动问起这事。
侍者恭敬地递给他一张兽皮,告退而下。
展开兽皮,上面清楚地写着一句话:“三天后,学院大礼堂见。”
“大礼堂?”
“镇天学院吗?这个家伙也太大胆了吧,居然敢自己送上门来”花离生气地握紧拳头。
而娟雅则是若有所思地看向纪动:“纪动,你是不是曾经在学院中与人结仇过?”
“呃,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人,如果是他的话,小寰姬应该不会有事”纪动点头道。
这信让他想起东逝水。
是的
因为,东逝水也曾经说过,让他去学院大礼堂,他要当面挑战打败纪动。
会不会是他呢?
要真是他?
只是为了挑战自己,应该不会伤害小寰姬吧?
不行,自己不能一直在这里等到三天后
纪动咬咬牙,就让花离他们在这里等,要跟狼庞直接去学院找东逝水问清楚。
“我也要去”娟雅不同意留在酒店中。
“对,我们也想去看看。如果让我们在酒店一直等的话,未免也太难受了”花离老帅哥也这样说道。
纪动想了想,只好点头。
于是,他们一群人直接前往镇天学院。
镇天学院是一个封闭的学院,通常非学生,是禁止进去学院的。
不过,纪动对此早想到办法,先进学院找院长。
起初,镇天学院的院长是不同意让外人进来的,学院并没这种规矩。可在知道纪动的徒弟让人绑架,那个绑匪要求在大礼堂见,这就牵扯到一些外面的事了,他不能不让事主进来。
于是,他同意之余,想到这事就气得暴跳如雷,跺脚拍桌子。
“可恶到底是谁?如果做下这事的人,是学院中的学生,我定要将这种害群之马给赶出学院不,是直接宰了”
对
在他看来,这不是要抹黑自己的学院吗?
要是传出去,那该有多坏的影响啊
他绝不姑息这种人的存在。
“既然他们都是你徒弟的亲人朋友,那么,你就拿我的手令,接他们进来吧另外,我让人去找那个东逝水问清楚,看这件事有没有他的份”镇天学院的院长脸色阴沉地道。
“好的,那就麻烦院长您了。”
“别多废话”
院长说完,就让府中的下人去请学院主任,又由学院主任去找东逝水。
半个小时后……
纪动他们坐在院长家里,终于见到姗姗来迟的东逝水。
他一脸的冷酷,身形挺拔如剑,在学院主任的带领下,进入里面。
“院长……”
“嗯,你先走,这里没你的事了”
学院里的主任把他带到后,就被院长给打发走了,留下东逝水一个人。
“你就是东逝水?”
镇天学院的院长质疑地打量着他,道。
东逝水被这眼光看着,居然也不怕,也不慌张,依然那副冷酷的样子,点点道:“是的院长”
见此,纪动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
没错
不好
要是这个东逝水露出害怕或慌张的表情,那么还能证明他心中有鬼,事情就好办了但就是他的这种表现,让整件事再次扑朔迷离起来。
“我问你,今天早上到现在这段时间,你有去哪吗?有从学院出去过吗?”镇天学院的院长死死地盯紧他的眼睛,问道。
“没有,我好几天都没离开过镇天学院了。”东逝水淡淡地道。
他的眼神没有一点闪躲或飘忽,是那么地坚定。
“……”
院长对此无奈了,只能看向纪动。
“那你这几天,有没有跟别的学生在一块”纪动站出来,问道。
东逝水听到这问题,眼中闪过一丝涟漪,似乎想到什么,但很快地开口道:“我不回答你除非,你跟我斗上一场”
他说着,双眼中燃烧起熊熊的战火。
看来,他那挑战纪动的心还没有休止啊
“行那你说吧”
现在,纪动只想知道小寰姬在哪,至于接受他的挑战,相比之下,就不算什么事了。
“这几天来,我总共跟三个人接触过。第一个,是名新生伤雷,第二个,是……”纪动听到这,心中一颤,很快地就被那个姓伤的,叫伤雷的吸引过去。
然而,就在他要问这个伤雷找他什么事时,他接下来又说到一个名字,让纪动眯起双眼来。
“第二个,是陈彷,第三个是林盖天,第四个是纪平”
纪平
没错
除去“伤雷”这个有可能是伤家的人以外,纪平也是纪动怀疑的对象。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个伤雷会与纪平一起出现。
两人都有疑点,那么到底会是其中的哪一个呢?
“伤雷,他是伤家的人吗?”纪动问道,双目如炬盯在东逝水的脸上,似乎在判断有没有在说假话。
“嗯”
也许是纪动接受了挑战,东逝水好说话许多,一下子点头。
“他跟你说过什么没有?”
东逝水摇头:“没有。”
“那你有没有跟他说过,你要挑战我的事?”
“有”
纪动的眼中闪过一道冷冽骇人的寒光。
“那纪平呢?他找你什么事?”
“喝酒。”
“你跟他很熟?”
“算不上,因为,他是上一次,我宣布要挑战你以后,他自己找上门来的。他很烦人……”东逝水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起初我是不愿意理他的,不过,他帮过我一个忙,后面算是变成我的一个朋友了。”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让纪动对他的印象好上许多。
也许有可能,在挑战时,纪动会给他留点面子,顺便点拨他几句吧
在问完这事后,纪动就让他先走。
“那你准备在什么时候,接受我的挑战?”
纪动想了想,回答道:“三天后”
“好的,希望你们遵守诺言”
东逝水点头。
“臭小子,你的意思是在说我老大会毁约食言吗?你……”狼庞在旁听到这个,吼声如雷,气得挥舞着大拳头,就要冲上来。
还好,纪动给他及时拦住,这才让他悻悻地退下去。
……
接下来,纪动又让院长帮忙,帮纪平还有那个伤雷给叫过来,问话。
镇天学院的院长也很乐意帮忙,毕竟这事很有可能会影响到学院的声誉。
大概有半个小时吧,那个伤雷被请过来了。
纪动他们就藏在后面,静静地听院长问他的话。
“你就是伤雷吧?”
“是的,院长大人”
“现在,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今天早上到现在,要出学院过吗?”
“没有”
“那这两天,跟谁有联系?”
伤雷报出一堆人的名字。
这里面,就没有一个纪动曾经听说过的。
“你确定吗?”镇天学院院长唬他道:“要知道,我会找他们确认的,要是你说谎,我会把你赶出学院的。”他的话中充满着浓浓的威胁意味。
“学生不敢学生的话句句属实,院长您尽可去调查。”
伤雷走后,换成纪平。
同样的,镇天学院的院长也用同样的问题,问过他。
但他都一一对答如流。
将两人都赶走,院长无奈地走向后屋,对纪动道:“他们的表情与神色都没有异样,我看不出到底是谁做的这事。”
“……”
纪动听到这话,也是一下子陷入沉思当中。
他搅尽脑汁,不断分析着这几个人的表现与言语,就是无法从中找到半点可能性。
“这可咋整啊”
担心小寰姖的狼庞急得都快哭了,猛抓着自己的头,懊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