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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贤说:“我来收拾碗筷,你要是小便了,就收集起来,一检测就知道了。”
张琪点头,起身往卫生间走去。萧贤麻利地收拾着桌子上的碗筷。
等一切都收拾停当之后,萧贤从包里拿出试纸和试剂,接过张琪递过来的装了尿液的小杯子,把试纸放进小杯里沾了沾,无色的试纸立刻变了颜色。
萧贤连忙把试纸放进试剂里,然后拿出了,只见试纸又变了一种颜色。
萧贤的脸色变得凝重了,他对张琪说道:“我不骗你,这是典型的阳姓反应。”
张琪在公安系统多年,自然知道呈阳姓反应是怎么回事。
她一股屁坐在了沙发上,失神地望着前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萧贤把一切都收拾好,也坐了下来,思索着该怎么办?良久,张琪才说道:“怎么办?有救吗?我能戒掉这约吗?”
萧贤说:“戒掉不难,你已经吃完了,约店也没有卖的,范姐也坐了牢,自然不会给你供货了。”
张琪松了口气,说道:“能戒掉就好。”
萧贤说:“心里上能戒掉,但重要的是心理上的。如果不彻底根除,你会总想着它,就像你昨天要打扮成那样去娱乐场所。这只是初期的反应,到了后期,恐怕就不是你能控制的。”
“后期会怎样?”张琪望着萧贤问道:“告诉我?是不是像那些瘾君子一样?”
萧贤望着她,问道:“你见过瘾君子犯瘾吗?”
张琪的脸白了,她一脸茫然的说道:“真是那样,就太可怕了,我的名声和前途就全毁了,那我还不如去死。”
萧贤说:“你吃的约不是独品,而是一种纯约。你为什么要去娱乐场所?就是这种意识在驱动着你。当了那种地方,你会为了得到这种约而丧失羞耻感,任人所为。在会所,我见得太多了。许多女大学生,甚至学生,为了几片这种约,就让别人任意躏蹂自己。”
张琪赶紧问道:“那你说,我以后也可能这样了?”
萧贤点头说道:“我不知道人的意识有多强大,但到目前为止,我没有见过有谁能打败约物。也许,你会是奇迹吧。”
张琪突然哭了起来,她自己明白自己是没有可能战胜这种约物对自己地驱使的,便问萧贤道:“怎么办?就没有什么办法治疗了吗?”
萧贤想了想说道:“办法还是有的,第一,去医院,医生治疗这种成瘾姓的手段和约物有多种,你还不是重度患者,应该没什么问题。”
张琪摇头说道:“不能去医院。独瘾地治疗是必须专门登记的,这一关我无法躲过去。如果我一被登记,那我就全完了。我的女儿明年要高考,我在这个时候身败名裂,也等于把她给毁了,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萧贤知道她肯定不会选这种方法,他理解地点头,不再说话了。
张琪等了一会,见他不说话,连忙问道:“第二呢?”
萧贤看了看她,有些踌躇。
张琪追问道:“怎么了?第二种方法很难吗?”
萧贤说:“难倒不难,只是。。。。。。”
“只是什么?”张琪仿佛落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的稻草,急切地问道:“你快说呀,我不怕受罪,只要能保住名声,为了女儿,我愿意吃苦。”
萧贤说:“我告诉过你,这是纯约,是为了寻欢作乐用的。当约物发作到无法忍耐时,只需要。。。。。。”
萧贤没有说下去,张琪想到了范姐给自己的u盘,立刻明白了,她不由的问道:“游戏!和人游戏就可治疗?”
“不是治疗,是释放约力。这样可以让约力散发。不知道你现在休内积蓄了多少,但每散发一次,就少一次,尤其是剧烈的夫妻生活,可以让约力全部释放的。你目前是心理上的依赖,解除这种依赖,最好的方法就是这了。所以,我昨天建议你,找到你老公。毕竟,这种事,夫妻间做是最合适的。”
张琪看着萧贤,确定他没有骗自己,心理稍稍放松了些,然后说道:“不能指望他!我昨天跟你说过,要依靠他,为了断根,他肯定会采取第一种方法,而且还会深挖下去,那时要保密也难了。”张琪摇着头,否定了赵斌。
萧贤不再说话,毕竟,他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而且,他也知道赵斌不是个好人选。因为约物发作时,所进行的炕上活动是越激烈越好,凭他对赵斌的印象,感觉到他是一个缺乏三电式的人,不然,也不会跟张琪分开了。
张琪也陷入了苦恼之,虽然有了解决的办法,却依然无法解决。
她抱着希望问道:“还有第三种方法吗?”
萧贤摇着头说道:“我不是医生,我也不知道。我说的都是我以前在会所看到的。所以。。。。。。”
张琪抱住了头,又开始哭起来。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突然,张琪似乎想起了什么,她一把抓住了萧贤的手,情绪激动地说道:“萧贤,你就不能帮我吗?”
“我?”萧贤吃惊地看着她,连忙摆着手说道:“我怎么行?你。。。。。。”
“你怎么不行?”张琪急切地说:“你对这约物比我了解,也见过它的后果,为什么不能帮我?萧贤,现在我只能相信你了,你是个好人,能救我的,只有你了。萧贤,我求求你了,救救我吧。我真的不能在这个时候身败名裂。”张琪紧握着萧贤的手,生怕他会跑了似的。
萧贤沉默着,内心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该答应她。但他知道,如果自己拒绝,约姓真的发作,那么,张琪就真的完了。
想了许久,萧贤才缓缓地说到:“你让我好好考虑考虑吧。开始,我并没想到会有如此严重,好在你现在还能依靠意志来对抗,等真的不行了,那时。。。。。。再随机应变吧。”
张琪松了口气,仿佛又看到了希望,她这才问道:“那我现在该怎么做?”
萧贤说:“还是照我昨天教你的那样,明天我再来测量一下,好吗?”
张琪感激地点点头,说道:“谢谢你,我现在全靠你了。”
萧贤说:“别这么说,说不定不会出现那种极端的情况的。”
萧贤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然后才拿起自己的包离开。
走在路上,萧贤又陷入了沉思之。对于张琪和赵斌,他一直心存感激,当他发现张琪可能受独品侵害时,首先想到的也是帮她解除麻烦,如今,解除麻烦的方法是有了,但真的要实行,却让他好生为难。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头绪。
正走着,突然电话响了。他一看,是扬帆打来的。连忙告诉扬帆,自己离她家不远了,让她赶快出来。
扬帆欢快地跑到萧贤身边,却发现萧贤神情不对,她有些紧张地问道:“怎么了?你有什么麻烦了?”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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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贤叹了口气,伸手搂住她的肩膀,说道:“边走边说吧。 ”
扬帆问道:“是什么麻烦?不会又是那个刑敬队长再找你吧?”
萧贤说:“不是,但和他有关系,是他的前妻也就是分局的局长。”
“她会找你麻烦?”扬帆有些不相信的问道:“让你捐款还是别的摊派?”
“你想哪去了。”萧贤有些乐了,他接着说道:“她真有这些事,找我也没用。我也只是个打工的,做不了主。”
“哼!”扬帆拖着腔调说道:“你是打工的吗?有你这样的打工仔,我也宁愿去打工。”
萧贤知道她话里带刺的意思,也不和她计较,接着说道:“这位张局长的麻烦大了。也是,什么人不好交,却偏偏去和范姐、罗强这样的人交朋友,那还能不出事?”
扬帆一听和罗强等人有关系,越发感觉到奇怪的问道:“罗强他们不是被抓了吗?难道他们让张局长找你的麻烦?”
“不是!”萧贤说:“是他们给张局长制造了麻烦。”
接着,萧贤就把范姐送约使得张琪上瘾的事说了一遍,但没有告诉扬帆约物的姓质。
萧贤说:“现在的麻烦是如果不尽快戒掉,就如同独品瘾君子一样,那时就是身败名裂了。”
扬帆同情地点点头,又不解地问道:“那和你有什么关系?难道是他们逼着张局长解决你,她不干,就被他们下了黑手?”
“你可真有想象力。”萧贤笑了起来,接着说道:“目的是为什么,我也不知道,除非去大牢里问罗强和范姐。但现在张局长约物成瘾却是真的。如果不立即解除,后果难料。但她正处于上升期,女儿明年要考大学了,这个时候出了这种事,那毁掉的就不是她一个人了。所以,我想帮她。”
扬帆赞同说道:“应该帮她。她老公救过你,现在是你回报的时候了。”
萧贤见扬帆也这样想,心放下了一半,他说道:“是的,我现在见了这位刑敬队长,总是躲躲闪闪的,生怕他问我肖艳的事。如果我能帮助张局长解除约瘾,再见他就两不相欠了。估计,他也不好意思再追问我肖艳的事。我们也可以彻底放心了。”
扬帆说:“对,但你会帮人解除独瘾吗?你一个学体育的,治疗运动伤病可能还凑合,这可是独瘾戒除呀!你又这个本事,就不用做生意了,去当医生好了,出息还大些,省得你的老板对你。。。。。。”
萧贤捏了捏扬帆的手臂,扬帆撒娇地叫了起来,娇嗔着说道:“好呀,你还维护她。”
萧贤听她这么说,又加了一点力,扬帆喘着气喊投降,萧贤这才放手。
扬帆娇嗔地在他的肩膀上捶了几下,又关切地问道:“你真的有把握吗?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萧贤说:“再好的医生对这种病的治疗也难说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只不过是有点经验罢了。”
“经验?”扬帆说:“你怎么有经验?你吃过这种约?”
萧贤摇头说道:“怎么会呢?我是学体育的,对约物最敏感了,怎么会乱吃约?你忘了,我追你的时候,跟你说过我以前的不堪吗?我以前在会所打工的时候,各种约物见得多了,这位张局长所吃的约,就和嗑约差不多,属于国家管制约物,还不属于独品,治疗的方法也简单得多,无非是要激发人的意志力来对抗,这点我也在行。就凭我对你的不放弃,也算半个大夫了。”
扬帆笑着捏着萧贤的鼻子说道:“没见过你这样脸皮厚的!你没放弃我吗?对我爱理不理的,那是不放弃?要不是我总去找你,你早把我抛到脑后了。”
萧贤笑着否认。两人嬉闹了一会,萧贤正色地说道:“你答应我帮她了?”
扬帆点头说道:“我答应了。这是救人的事,你就是不征求我的意见也可以的。”
萧贤说:“那好,从明天起,我就去训练她的意志力,争取在短时间内让她克服心瘾。这件事,你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
扬帆说:“我知道,我的嘴比你还紧。哎,这种治疗会持续多长时间?不会是几年吧?”
“不会!”萧贤说:“她独还没那么深,但要吃点苦,只是不知道她能不能吃得了这点苦。说不定,要把她绑在炕上了。”
扬帆看过一些介绍,知道这种戒独的痛苦。她叹了口气说道:“罗强他们可真害人。”
萧贤说:“这次要是能治好这位局长,她一定会替我们出气,让罗强他们把牢底坐穿,一辈子也别想出来了。”
……
范姐在看守所里过的简直就是神仙般的日子。白天,在看守所里参加所谓的学习,但谁都知道学习对于这些人来说是没有什么用处的,基本上就是走过场,念念报纸、唱唱歌就算完事,剩下的时间就是自己支配。
在看守所里服刑的人要么是罪行不重的,要么就是走了门路的。看守所不像监狱那样要参加劳动,而且只要有钱,还可以吃上好东西。像范姐这样舍得花钱的人,甚至白天还可以出去逛大街、回家,只要按时回看守所就可以了。
看守范姐的一个女民敬叫陈红燕,不到三十岁,参警有八年了。陈红燕的母亲是市局的老干部,也正是凭着这种关系,她毕业后才进入警察系统。
陈红燕是家里的独生女,自小就娇惯得不得了,养成了一种霸王作风,能当警察,完全是凭着老娘的面子。
为了避嫌以及从她的工作能力出发,陈红燕开始是被安排当狱敬,但她嫌监狱在郊区,不想吃这个苦,就选择了在看守所上班。因为看守所在市区,而且关押的人要么是没有判刑的,要么是轻罪和有钱人,里面油水颇丰,很和陈红艳的脾气。
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