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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这季生也有了时间读书,不用再为生计奔忙,计划着来年再参加秋闱,还是以功名为要。
那画上的神女每每看到他画画养老、读书用功,嘴角也似乎泛起一丝微笑来。
“雀儿,你觉得这季生怎样?”绮霞扶着滴翠的花枝看那书生在房里用功读书。
雀儿点点头,用嘴巴啄几下她的肩膀,这表示它十分赞同。
“哎,”绮霞长叹了一声:“世间的事真是不公平,不是人品贵重的就能有好结果。像季公子这样的纯厚、老实之人,却是连喝粥也困难,那些不学无术的公子王孙倒是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可见老天爷是不公正的,这些做仙人的天天修炼,修习了上乘的法术难道不是嫉恶扶善的么?却让世间的好人活的这样艰难。”
说罢又叹了一口气。
雀儿忙踩踩她的肩膀,不知怎样安慰是好。
“走吧,进屋里去。”说罢绮霞进了草屋。
坐在炕上的小桌前,她把怀里的物事一一拿出来摆在桌上。
一把镜子,一颗海灵珠,一小瓶上清丹,这是在天上临走时师傅给的,说是疗伤的好药。
想到这儿她心里动了一下,何不喂一颗给雀儿吃?兴许能医好她的内伤。
当下又拿出一个包着的白手帕,打开里面是三片儿茶叶。
虽然已经有许多日子了,但是那三片茶叶竟然还是如刚摘下来一般碧绿莹翠。
又抖出一个手帕,‘啪’的掉到桌子上一个物件儿,雀儿看见了大叫,拿爪子拍那个东西。
绮霞看是一个耳坠子,流晶粉玉水滴耳环。
清宁的心爱之物。
见雀儿叽叽喳喳的叫,她捡起那耳环对雀儿说:“就是她害死你的是么?是我在你出事的地方捡到的。”
雀儿点点头,忽而又摇摇头。接着焦急的跺起脚来,扑闪着翅膀很是无奈。
绮霞给它吃了一颗上清丹,不管怎样,死马当活马医吧。
见雀儿服下去没什么异样,她又拿过那几片树叶来思忖:师傅说过这是救命的树叶,轻易是不能动的,但是这墨隐的魔咒它是否能解的开呢?
可是现在没到了万不得已的境况,恐怕拿出来用是不好的。
还是听师傅的话罢!且安心在这里修养。
观察了雀儿几天,见它服用了丹药只是仙力增加而已,比如说爪子和鸟嘴的气力增大,轻易就能从地里刨出土豆来,用嘴巴啄树,一啄就是一个大洞,可就是不会说话。
无奈,绮霞只好叫它耐心修炼内功心法,眼下想要能说话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漫长的岁月有些磨人,绮霞拿起宝镜来看了又看,她想起那时自己刺血试心上人的时候,真是太天真了。
那时她一门心思的只是想他。
可是现今自己??????还敢试么?她不知道。
心里头还是痛,午夜梦回的时候还常梦见他,他那样笑着看自己,忽然又变成一个魔,张牙舞爪的向她扑来,他的手掌打在自己脸上生疼生疼的。
那份屈辱,她决计忘不了。
忘了他。绮霞决绝的想,不管在记忆里他怎样美好那也只能到此为止,他的污秽已经染脏了自己的眼睛,还好意思再去想他么?!
她躺在那里,任泪水把枕头洇湿,在这个没有日月星辰的地方,忘记一个人是比天荒地老还要永恒的事。
第六十九章 三借宝瓶()
鸟翼长老终于给墨隐找齐了阳男阴女。
墨隐甚是高兴,就找了一个深夜又去丹霞山找清宁借那宝瓶一用。
话说这墨隐一而再再而三的借这乾坤地理瓶做什么?
前几回写了,他是用来收仙伏魔,待那仙魔化成血水再练成丹药。
楚江王李奎修是鬼仙,被他炼成一颗红色的药丸;
九婴伏阴魔是魔灵,被他炼成一颗黑色的药丸;
如今这阳男阴女是凡人,可以炼成橙色的药丸。
还差大罗金仙、真神和妖灵,分别炼成黄色、金色和紫色的药丸。
集齐这六色药丸,再配上昆仑山的万年灵芝草吃下去,经过闭关修炼,自身的修行就会飞速的提高,直至内元爆发。
到那时就算是紫翌、夭天这样的神也不再是他的对手。
放眼三界,只要佛祖、三清不干预,那自己的神力就天下无敌了。
到那时就算三清和自己动手,恐怕也只能打个平平,墨隐冷冷的想。
他脚下踩的黑云极为快速的往丹霞山驰去,眼看快到了,墨隐一扭身化作一阵清风儿悄悄的来到清宁房间。
孩子不在房里,墨隐有些遗憾,想是跟着乳母睡去了。
清宁乍见墨隐有些欣喜,随即又落寞下来:“你这么长时间不来,心里还有我?怕又是来借瓶子的吧?!还是来看孩子?”
墨隐搂住她在脸上亲了一口:“真香,妹妹每天抹得香喷喷的不怕我吃醋?”
清宁跌些个脸酸味十足的道:“自从生了孩子紫翌就再也没碰过我,打扮给谁看?不过他也没找过别的女人,成天一个人睡,就好像出家做了和尚一样。”
墨隐把手伸进清宁怀里:“他不和你睡,我和你睡,哥哥就想妹妹你这浑圆的*,妹妹想男人了吧?”
清宁被他撩拨的不行,遂半推半就,两个人上床宽衣解带尽兴了一番。
完事儿墨隐躺在床上搂着清宁道:“紫翌对孩子还好么?”
“挺好,”清宁想了想忽做神秘状说:“我听说那绮霞还活着。”
就把那天昌华帝君来时说的话给墨隐学了一遍。
墨隐知道会有此事,但听她话里并未提及自己,便笑道:“这也没什么,这绮霞是个仙灵,与昌华极是有缘的,想来是这昌华帝君让她复活了也未可知。”
清宁做的那档子事极为隐秘,没有任何人知道,虽与墨隐不是一般关系,却也不能跟他说。
墨隐也些儿许猜得出来,大家都不言语,临了清宁道:“这次不是来借瓶子?”
墨隐捏捏她的脸蛋儿:“你真是朵解语花儿,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清宁起身去密室拿瓶子,回来交到他手里:“还是老规矩,三天。”
墨隐拿了瓶子又耐心和她温存了一番才悄悄的离去。
第七十章 月老泄密()
却说紫翌神君自从知道了绮霞拜茶仙为师后,就想着去一十三天看看她。
也不知道她和墨隐怎么样了?
这些年没听到他们成婚的消息。
这一日,他从灵山看母亲回来,便拨转云头朝天宫飞去。
到了一十三天上,并未见着绮霞,昌华帝君对他道:“你既来,想来不是看我和陆公的,你想见的人儿自从那次走了以后再也没来,我也觉得奇怪呢?想是墨隐那厮管的极严?出不来门?”
想想又道:“不过绮霞姑娘不是那服管的模样儿,不会是闹了别扭吧?”
紫翌点点头,正要走,昌华又说道:“你这人也忒不会做朋友,装也要装着多坐一会儿,我还有件事儿告诉你。”
只得又坐下,昌华神秘的对他耳语道:“我听那月老头悄悄对我说,绮霞是有一门好姻缘的,但不是墨隐。”
紫翌听了一愣,头上直冒汗,忍不住拿手直撇头上的汗。
昌华看了他的性状也替他捉急:“你还不去月晨宫问问?”
这紫翌一得着他这句话儿,风也似的跑了。
来到月晨宫,月老正在那里缠红线绳。
见了紫翌连忙起身:“小神拜见紫翌神君。”
紫翌忙把他扶起来,两人落座后,他问道:“我这次来是想问您个事儿?”
月老笑眯眯的手里的活儿并不停下:“是来问姻缘吧?”
“您??????知道?”紫翌面皮有点羞涩,薄薄的红色在颊上浅浅的晕开来。
“头阵子有个姑娘来问过了??????老夫还喝了她泡的茶。”月老眯起眼睛回味那甘茶点心的香味儿:“真是不错,人好心善,不亏大家这么疼她。”
“姑娘?”紫翌转动着脑子:“你是说??????我??????和那姑娘??????,”
月老笑眯眯的不说话。
想罢紫翌恍然大悟,随即跳起来风也似得飞到屋顶上,“谢谢您了!月老公,紫翌一定会谢您的??????!”
说毕不见了踪影。
月老只是缠着丝线拈须微笑。
紫翌这一通高兴,忽也似的飞到三十三天,又从三十三天上飞下来。
他双脚在云上踏着只想翻跟斗,想了想看看四下无人,便在厚厚的云彩里躺了一会儿。
那云上霞光普照,直照的人心里面暖洋洋的,他看着巨大的苍穹,那祥光万里的天空浮现出绮霞绝美的面容来,她微微笑着,眼睛里酒窝里俱含着笑意,双手捋着发梢,像一阵春风似得??????。
紫翌心里那叫一个舒坦,这些年心里的结儿总算是解开了,原来他的绮霞,到底是和他有缘的!
想着想着,他在厚厚的云彩里不知不觉睡着了。
他好久没这样睡过了,自从她走了以后。
他现在已经不是一个神,而是一个恋爱着的普通小伙儿,只想和那姑娘成双成对,男耕女织,结婚生娃儿,白头到老??????。
就是过得再苦他也乐意,也强于做这万世不老的活神仙。
如果见了绮霞,他要和她说,带她隐居到山里,不问世事,过她想要的凡人生活??????。
在云彩里睡了三天三夜,他一骨碌爬起来直怪自己贪睡,便火速架了云往魔宫赶去。
到了九幽宫却不见了绮霞,那栖七殿里现住着一个妖艳的女子。
又去别的宫里找,都不见踪影,遂抓了一个宫女问话,那女子说绮霞和魔君吵架,被魔君禁在画里了。
紫翌又问画在哪里?那女子说想是应该在君上的书房里。
他就去三懿宫墨隐的书房里一通找。
终于在书柜里面的字画缸里发现了那张画儿,卷做一堆插在那里。
他一阵欣喜,忙不迭打开一看,却又沮丧下来:不是那幅画,这显然是伪造的,那真画去了哪里?“
想着想着心里便十分焦灼,真想把他这书房给砸了?!
思忖了半天还是不动声色,把那张假画又原封不动的放回到字画缸里。
这一下紫翌急的胡天黑地,心想这可怎么是好?
是什么人把画儿拿去了?
急的在天上转了几圈,想想还是先回丹霞山再说,静下心来慢慢思虑。
第七十一章 仙图被盗()
季生为了生计每天拿一张画去街上卖,如此三月有余,却被不肖之徒给盯上了。
这人姓宋,是街井上一个无赖,他见季生每天都拿一样的画出来卖,便觉得有意思。
那画上的女人自是绝色不必说,他料准了季仲达家里必有什么古怪,敝如说藏着这么一个美人。
这一天,他见季生又出来卖画,便悄悄伏到他家院子里,待二老都出去了以后,就潜到季生屋里。
这一下不得了,他看见墙上挂着一幅美人图,虽和季生画的内容一样,但那幅画却和他的画相去甚远,那画上的女子简直是仙女下凡,让人看了心驰神往,想入非非。
这姓宋的一点都没犹豫,三下五除二就把画摘了下来,卷利索了背在身上翻墙跑人。
他想这画必能卖一个好价钱,得谋划谋划多卖几两银子。
季仲达卖完画回到家以后,兴冲冲的正要给神女上香,一抬头却不见了神女图,这一惊,魂儿都要没了。
二老回来看见他坐在那里哀声叹气,不由得去问出了何事。
季生把姚贝托付与他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捶胸顿足的反复哀嚎:“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又要到哪里寻找?!”
季父说道:“孩儿啊,既然这张画这么重要,不如咱报官吧?兴许官老爷能查出是什么人偷的?”
季仲达想了一下说:“也好。”
这时他娘说道:“那官老爷你不给他塞银子他能给你查案么?我倒有一个主意,咱们邻居王婶他儿子在衙门干了多年,也办了不少案子,不如去求求他。”
季生听了觉得这主意也不错。
娘俩个就在晚上整治了一桌酒席,把王捕头请过来。
季生把事情一说,王捕头思索片刻便道:“这祸事应该是你卖画招来的;你想想看,如果是盗贼他偷也不会专偷你一家,可现在周围几家较富裕的邻居都没有被盗,反而是你家被偷了,而且这人也没有翻腾你家里其余的东西,只是拿走了一幅画,这不是专门盯着此画来的么?”
停了停又继续说道:“你说这幅画自到你家后从未给别人看过,那就是没有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