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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手中偷来的,那个妖怪常年都是一团黑烟,后来不知所踪。他们准备把鼠皮剥下来,冬天的时候可以遮风。”
我咬牙切齿:“她们在哪里?”
蜜罐叹了一口气:“已经被我全灭了,这两个妃子就是我从她们那里来。”
两个蜂妃齐齐下跪,诚惶诚恐说:“真的是这样,大王说的全都属实。”
冤有头债有主,我不会找他们麻烦:“你们起来吧!这件事儿我会调查。”
其中一个蜂妃说:“刚刚我听小光姐姐说什么黑蛇,其实那洞以前就是黑蛇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黑蛇让给了妖怪,后来妖怪也不见了。”
我后退了几步,对着蜂王,前面的双爪一拱搭,刚要弯腰,她连忙扶住我:“小光姐姐不要客气,以后你不用向我行礼。你给我的建议太好了,我们的族群扩大了一倍不止,而且现在的蜂宝宝明显比以前的更好。”
我心里一喜,也没想着跪她,只是想弯腰行礼表示谢意而已。
我说:“你的新宝宝已经出壳啦?”
“那倒没那么快,只要我一产下蜂卵,其他照顾蜂宝宝的养娘就能辨别出卵的质量,如果太差的,就不会让她们出世。”
第三十一章 真凶中的真凶()
我“哦”了一声,忽然浑身一震,宝宝!
我紧急的拉着蜜罐的翅膀:“哎呀!鼠娘快不行了,她要生了,你得帮帮她。”
东灰也苦苦哀求:“蜂王求求你,一定要救我的娘……”
蜜罐又发出那种要命的笑声:“放心吧!要做其他的事儿我帮不了忙,这生孩子,找我绝对没错!我一年到头除了吃饭就专门生孩子,有时候太无聊了,我换着方法的生,什么躺着生,站着生,坐着生,有时候还飞着生……”
我感觉她肚子上的黑黄环就像是一圈圈旋转的蚊香,晃得我是头晕眼花,别人生孩子都呼天抢地的哭闹。
她倒是把生孩子当成了炒菜,今天想吃咸口多放盐,明天想吃甜口多放糖,后天要吃烤肉多放孜然……
东灰带着蜜罐去了他的洞府,我跟着去也没有用武之地,所以我带着一帮工蜂回了洞府,把鼠爹鼠娘的尸体埋在了银杏树下。
现在我是老鼠,老鼠可比人讲孝道。
据说每个鼠成年后,不仅兄弟姐妹间不能觊觎老人的房子,还要在自己洞府修好房子,随时接老爹老娘去小住一阵子。
就这一点,人类好多就该惭愧的,兄弟姐妹间为了房产不仅相互厮打,还要厚着脸皮去法院扯皮。
有的更丧尽天良,谋财害命的事儿做的那是一套一套的,比蜜罐生孩子经验丰富花招百出。
我给工蜂们道了谢,然后蹲坐在新坟前面,望着树荫间洒下来的金碎光斑,心中那是一片叹息。
“鼠爹鼠妈啊,你们也别怪我占了你们孩子的身体,我是鼠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我就那么眼睛一闭一睁,上辈子就过去了。这辈子我们既然有缘,你们就不要和我客气,要吃什么用什么,随时给我通个气儿,反正你们睡下面,我睡上面,没事儿晚上来我梦里溜达溜达……”
这时候,我脑后一疼,一粒滚圆的黄豆落在我的腿边,然后就是一虫子掉下来。
我用脚趾头拱了拱地上装死的蟑螂:“你这是打哪里来啊?累成这样?老娘找到了吗?”
强生六只脚朝上,长长的触须倒放在地上,有气无力的摇摇头。
“别灰心,说不定老娘去旅游了,过几天就自己回来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这小子的娘也跟小孩儿似的,不知道强生会担心吗?身体烧坏了,脑子总没坏吧,看到强生这个死样,我忽然一阵心酸。
“你还有娘可以孝顺,我这是子欲养而亲不待啊!现在就算我想对他们好,也只能多来扫扫墓,然后说一些安慰自己的话。”
“这里面是你的娘?”
“对啊,我鼠爹也在里面。”
“他们怎么死的?”
“被人抽走了脑髓,脑门正中都有一个孔。”
强生一个翻身跳起来,激动道:“听说我爹也是这样死的。我不给你说过吗?卧龙湖边死了一大批的族人,都是你说的这个死法,还有刺猬族,鼠族,就连天上飞的猫头鹰夫妇也是这样死的。”
我也骇然,昨晚听他说,我也就和听听打酱油的事情一般,自动过滤在脑外了。
因为这些和我无关,我自己还吃饭问题还没解决呢,怎么可能有蜘蛛侠蝙蝠侠的超能力去拯救地球?
我做事儿最喜欢量力而行,那种装大尾巴狼的事情,只能自取其辱,还有白搭一条命。
为什么英雄那么吃香?
因为英雄都是超然物外的人,要是英雄随随便便就出现了,那麻袋掉下来压倒的不是一大片大学生,而是一大片英雄了。
强生问我:“你在想什么呢?”
我说:“如果知道杀父仇人是谁,却不敢去报仇,你会怎么看?”
“我靠!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如果我忍了,那还是蟑螂吗!简直就是畜生!”
我汗,这话怎么听得那么别扭!话说什么时候蟑螂也变得这么高尚了?
就在这时,秃毛鸡急吼吼的跑过来,快到我们跟前又变得姿态高雅。
我顿时瀑布汗,见过装的,没见过这么装的!
“你在好了!我找你有事儿!”他说。
强生嗖的一声躲到了我的身后:“他怎么在这里?”
我说:“你怕什么呀?他又不会吃了你。”
强生刚才的一腔豪气全然消失:“他可是我的天敌!”
秃毛鸡依然傲娇的斜蔑了他一眼:“你以为是个虫子我就要吃?那也太没品了,吃了你我还怕脏了自己的毛。”
我揉揉鼻子:“你有毛吗?”
“他是谁!你要为了不相干的虫和我吵架?”秃毛鸡瞪我,很不满意我拆他的台。
我也来气:“你管我?我选择,我喜欢!”
秃毛鸡锋利的爪子搓在我的脑门上,恶狠狠的说:“你搞清楚!每次都是你找我办事儿。”
我一把甩开他的鸡爪:“拿开,脏死了!”
“我算是明白了,我这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早知道让黑蛇把你吃了得了,省的我白袍一趟。”
黑蛇?
现在一提这个我就来气,这王八蛋到底造了多少孽?帮着妖怪害了那么多的生命。
“走,我们去把他炖了喝蛇羹。”
秃毛鸡一屁股坐在厚厚的银杏叶上,那是他自己搭的凉榻,别看他长得很对不起观众,可是他很会享受,举手投足见都爱来那么点儿高贵的气质。
他没好气的说:“你去吧!反正能抓得到他是你的本事儿?”
我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儿了。
“他不是在木屋下吊着吗?”我记得容妈把他装黑麻袋里吊屋檐下了。
“还不是那几个愚蠢的人类干的好事儿,到手的敌人不立刻杀掉,居然还关押起来!现在跑了活该!”
他一副不咸不淡的口吻,我感觉嘴里火气乱窜,豆大的火泡都鼓了起来。
“死蛇跑哪里去了?不行!我必须亲自去看看!”
我朝木屋跑去,强生连忙跟上;“等等,我也去!”
我佯怒道:“你当然得去,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难道出生入死的时候,你就当缩头的王八?”
强生知道我不是骂他,笑嘻嘻的应喝道:“是是……春光你说得太对了。”
秃毛鸡一下跳的一丈高:“到头来还是我的不是,有没有天理!”
我朝他吐了吐舌头,明摆着就是欺负他。
第三十二章 鼠式战团()
我们三个前后脚赶到木屋外的篱笆墙下,院子里一阵鸡飞狗跳。
额……没有狗,当时鸡王和一群鸡众七上八窜,倒是搞得天上地下全部乌烟瘴气。
我刚要推门进去,被秃毛鸡拉了回来,强生也躲在我的肩上。
“先别动,有情况!”秃毛鸡郑重的说道,然后我们三的头都齐齐朝篱笆上的缝隙出望去。
就见三个穿黑色劲装的男人,腰间挂着明晃晃细链子,上面叮叮当当闪着无数的小铁片片。
他们把容妈围在中间,面包孩儿护着他娘退到了屋檐下,鸡王在他们的面前又形成了一道保护网。
我一看着对峙的架势,就知道来者不善。
“到底怎么回事儿?刚刚我走的时候还没这些人啊?”秃毛鸡喃喃自语。
我说:“东灰的情报太不可靠了,说了这个卧龙岛只有面包孩儿三个人类,怎么一下子又冒出了三个劫匪,还有一团黑雾的妖怪。”
“妖怪?”秃毛鸡神色一紧,看到前面剑拔弩张的形势他还无所谓般,一听妖精二字,他反而语气有些加重。
强生也问:“你说杀我们爹的是妖怪?”
我立刻分清楚:“你爹是你爹,我爹是我爹,爹可不能乱混淆。你是蛋壳里蹦出来的,我是直接娘胎里生出来的,种族不同,明白吗?”
“什么是蛋壳里蹦出来的!”强生还没来得及辩驳,秃毛鸡森寒的问我。
“这种事儿你倒是挺会上道的,谁承认我就说谁。”我翻了个白眼儿。
“你……”
我一看这两人都虎视眈眈的瞪着我,只能讪讪的转移话题:“快点儿想办法救人!我看容妈快要坚持不住了。”
只见那三人齐齐的行动,一人拿短刀,一人十根手指都套着手指剑,一人舞动流星锤,全部熟练的朝容妈招呼过去。
容妈一人也不胆怯,左手执钢铲,右手铁锅盖,舞那是虎虎生风,我只听到叮叮当当的武器碰撞声,还有四人不停变换的方位,至于招式全部白花花一片,哪里能看到谁是谁。
面包孩儿稚气的吼道:“容妈,我来帮你!”
就见他一只手搭着铁弓,一只手开始搭箭,真准备发射。
他娘在他身后,明显虚弱憔悴了很多,见儿子要帮忙,立马上前把他死死的勒在自己怀里,尖叫着:“不许动!你越帮越忙。”
我心想,“得嘞,真的是知子莫若母,这死小子昨夜差点把我射死,还是多练练几年再出来丢人现眼吧……额……是耀武扬威……”好像都不是好词儿。
强生在我耳边说:“我去了也没用啊,他们一只脚踩下来,我就陷泥儿里去了。”
秃毛鸡本来对面包孩儿就有成见:“我去了也没用,那小子不稀罕!”
我屈指一弹,强生直接就顶在了秃毛鸡的鸡冠上。
“你们两个!以后别说认识我!大家出来混的,谁都有困难的时候,就是这么做人的?”
两人同时纳闷:“做人?”
我懒得解释,只能负气的转过头:“你们就缩进洞里吧,没人能看见你们丢脸。”
秃毛鸡狠狠一甩,强生又直接弹向了不远的草丛里。
“别说那么难听,要不是看你的面子,我今天还就不管。”
我立马笑嘻嘻:“谢谢你给我面子。那只虫子呢?”
蟑螂气鼓鼓从草叶子上跳出来;“别看我是虫,我也很有种!说吧,要我做什么?”
我看他们打得越来越焦灼,于是分配工作:“秃秃,你待会儿去鸡王那边,通知他们全体飞向容妈头顶,制造混乱;强生,你和我从他们的裤管爬上去,专门咬特殊的地方。”
强生问我:“什么是特殊的地方?”
我言简意赅的解释:“想想自己哪个部位最脆弱,你就朝那个地方咬。”
“好!”强生小宇宙爆发,很有气势说:“不过,今晚的住宿费要给我免了。”
我刚要冲进去,一听这话,差点一个趔趄吓崴脚。
这家伙!越来越不学好。
我瞅准机会,钻进了木门,沿着篱笆墙咕噜噜跑了半圈,这才在四人战团最近的距离停下。
强生站在我的肩膀上。
我对他说:“看到那个胖子了吗?他的动作最快最稳,那个人我交给你。”
“为什么最强的要交给我?”强生抗议。
“那你去对付剩下两个?”我没好气瞪他。
“那我还是对付胖子吧。”
我没理他,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就在这里,我看不远处的秃毛鸡好像也和鸡王达成了协议,他朝我妩媚的眨了一下眼睛。
我顿时全身哆嗦,强生大叫:“这个时候你后悔也得上,我们都看着你呢!”
“闭嘴!”我没好气骂他。
这只骚包鸡,放电也不看场合,而且冷不丁的来这一下,我的鼻子差点被气歪。
面包孩儿显然也看到了我,他黑漆漆的大眼睛都是忧色。
我朝他一笑,反正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