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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四周都是烟雾缭绕的雾气,我不停的跑啊跑,隐约听到了喇叭铜锣的声音,好像是谁在吹吹打打,那曲子高亢热闹,好像是结婚的曲子。
我依然是一只斑点鼠,脚下的跑起来的感觉,我应该是在一高墙上,鼻息间还有腥咸的青苔味,跑着跑着,那些雾气慢慢散去,我的耳力还是不错,还真是古代结婚的场景。
我的面前是一处很漂亮的水晶宫,来参加婚礼的人,并不是普通的人,好像是妖怪,因为他们的脸不仅有黑色的,还有蓝色,红色,金色的,头上不是有甲壳就是有长长的须子,身上倒是统一穿着红色的袍服。
忽然,有一个穿着彩袍金边的年轻男子飘到我面前,他的面容清俊冷傲,狭长的眼尾斜飞,眼眸深邃,挺直如峰的鼻梁,薄削的红唇,看上去清贵雍容,光彩熠熠。
“回去!谁让你到这里来的!”他忽然开口,语气带着滔天的怒气。
我想说这里结婚,我好奇啊,哪个女孩子见到结婚的人,都忍不住要来看看吧。
虽然他长得很好看,可是他也没有权利管我的自由啊!
“快让开,我要去看新娘子……”
“迷云也阻挡不了你,哎!”他好像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该拿你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大袖一挥,我就像是坐上了滑轮车,不停的朝后退去,面前的彩袍男子越来越远,周围的浓雾又遮挡过来,我什么也看不清……
我的身体直接朝后堕入了虚空,吓的我一激灵,满头大汗的坐了起来。
原来是一场梦!
第七十章 叛逆VS妖娆()
刚才那个梦太真实,就好像我亲身经历过,搞得我每一根神经都在突突乱颤,没来由的,我有些心悸和忧伤。
特别是阻止我的那个人,我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可是……可是在我还是人的时候,从小到大我确信没有见过这人。
我不停的敲击着有些懵懵的脑袋,想了一会儿也不得其法,看来我真的是太累了。
我慢慢的爬起来,不远处就是一套蓝玉茶具,茶壶是扁扁的南瓜形状,茶杯是黄色的南瓜花,每一个茶杯旁边,还有绿色瓜蔓状的杯耳。
我恍恍惚惚的揭开茶壶的盖子,里面的茶水冒出温温的热气,显然是有人刚刚换过。
雕花的窗没有关上,从渐渐西落的月牙,我知道团团去了很久,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石榴把他当成了我,这么久没有回来,看来这里一定有问题。
可是我的感觉,团团好像很乐意别人把他当成了我,这小子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真是太难明白了。
我喝了一口茶水,这才背靠茶壶坐下,我继续了睡觉之前的思考,看来要回卧龙岛,我还是得和那个高冷的湖衣好好谈谈。
忽然,窗外忽然就像爆炸了似的,滔天的狂浪没有任何征兆的卷起来,就好像是逆流的瀑布,我的脑中空白一片,显然被吓傻了。
我们的船在狂浪的最底部,这些海浪要是打下来,我们这艘船直接变成潜艇了,到时候就不是我吃鱼,而是鱼吃我了。
我发现自从我遇到了君莫问,每天都处在水深火热的惊吓当中,不是妖精就是神仙,现在应该水中老怪了吧!
我抱着黄色花瓣的茶杯,上下尖尖牙咯吱吱打架,就在这时,只听一声娇喝:“骚狐狸!看你往哪里跑?水里可是我的天下!”
“是吗?”另一个也是个妖娆尖细的女声:“你这只死泥鳅!追了半年,除了在我身后闻香气,你还能耐我何?”
我偷偷的冒出一个鼠头,慢慢的爬到窗边,就看到白花花的狂浪没有像我预料那样落下来,两个不是人的女人站在风头浪尖上。
为什么说她们不是人呢?
一个金色长发,后脑勺上长了两只珊瑚形状的红角,而且两只角并排着上下长在同一边,显得那脑袋很不平衡,我都替她沉得慌,有些像叛逆美少女。
我想到后世很多喜欢新潮的女孩,明明耳环可以平衡着戴,可是她们往往喜欢一边耳朵挂满了耳环,另一边耳朵空空如也。
“我呸!什么香气?骚狐狸都是骚臭!”她一跺脚,长长的金发就像是灵蛇吐信的鞭子,直直的卷起一朵浪花,单手一甩就朝对面的女人打去。
对面的女人只是翘起一根中指,慢慢的把掉下来的一撮长发往耳后一夹,我之所以注意到她的耳朵,因为那耳朵比我的大,白色的,有点像马蹄莲的形状。
然后我就见朝她飞去的白色浪花,还没碰到她的身体,就飞散成漫天的水雾,细小的水滴瞬间散落回大海。
她一身黑色的露肩长裙,黑色的尾巴溜光水滑,可丝毫不掩盖她的妩媚多情,明明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举手投足都带着勾引人的魅惑,就连我这个女的,看到都像扑上去咬一口,好想听听她尖叫的声音,一定让人骨缝都酥。
我忽然能够理解,为什么好多人喜欢**,什么鞭子蜡烛,像这样的女人,就该狠狠的抽,典型的一看就像狠狠欺负她,天生的受型。
“少废话!就算在水里……你也一样是废物……要不是看在你哥的份上,我早就把你打成原型!”
听她说话,我全身的皮毛都炸开了,感觉每一个细胞都像在传递着电流,她的声色太娇嫩酥软了,比林志玲姐姐的故意嗲还要嗲。
“妖女!不许你提我哥!”叛逆金发女双目喷火,长发一甩就又要发力。
我双爪捂着耳朵,生怕马蹄莲耳朵的女的再来那要命的声音。
“两位妹子既然来了,何不进来喝一杯花茶?”湖衣冰冷的声音响起。
我顿时大喜,我宁愿被冻死,也不希望被鸡皮疙瘩掉死。
金发红角和马蹄莲耳朵都同时住手,齐齐朝我们这边的船上望来。
“湖衣姐姐!”金发红角双脚一踮,直直的斜飞上来,动作行云流水,娴熟优雅。
“哼!”马蹄莲耳朵大发娇嗔:“湖衣,你独吞了白泽,是不是不想我找到郎君啦?”
金发红角飞上了甲板,闻言转身,指着马蹄莲耳朵骂道:“好不要脸!不准你提我哥!”
我想起来了,石榴提醒我们晚上不要乱跑,有异常的情况,大概就是指这两个妖女吧。
两个女人一上船,那高高翻滚的海浪瞬间归于平静,月亮船继续平稳的前行。
看来这下安全了,我四肢一瘫,软在了窗棂下。
我还以为这艘船要成为泰坦尼克号呢,而我连带着也要沉没水底,永不上岸,更别说回卧龙岛了。
这时,门被推开,石榴风风火火的跑进来。
“团团,小姐让你过去一趟。”
我茫然的望着她,惊魂未定说:“团团不是跟你去了吗?”
石榴朝我说话的地方望过来,然后笑着说:“哎呀团团,你别开玩笑,你就算有七十二变,也改变不了身上的气味。”
说到这里,她的鼻子凑了过来,朝我的身上闻了一遍,闭着眼睛陶醉的说:“看吧,腥咸潮湿的空气一碰到你,都开始变得至纯至净。”
她这一提醒,我这才发现,原来鼻端的空气变得清新纯净了很多,没有任何味道,让人感到清爽。
我问:“白泽一族是空气清新剂?”
“清新剂?”石榴偏头,对我的说辞不理解。
我解释:“就是你说的,污浊的味道遇到他们,就变得清爽无味。”
“对啊!你自己什么样子的?难道自己不知道吗?”
我明明是春光啊,为什么拥有了白泽一族的能力?
看来团团对我做了什么,让我们的身份掉了个包,这家伙到底要做什么啊?
石榴催促我:“小姐有两客人来,你快跟我走吧!”
第七十一章 我找嫂子()
石榴把我带到湖衣的房间时,我就看到了风格迥异的三个女人。
湖衣依然蓝色的纱裙,优雅冷傲的坐在主位上,纤细白皙的手正捻起一颗白子,眉头轻蹙,好像对面前的棋局忧思甚深,她的周围都笼罩在一层淡淡的蓝光中。
她的左边下手,坐着后脑勺长红色叠角的女人,准确说,她不是坐着的,而是翘着二郎腿,斜躺在椅子内,涂着红色甲油的手指捻起的却是红色的樱桃,她向上空中一抛,樱桃做了一个完美的抛物线,然后准确无误的落入了口中。
相比于她的对面,是那个妖娆得可以让人发抖的女人,等我走近了,她斜飞的眼尾轻轻朝我一扫,我就感觉整张鼠皮都起了鸡皮疙瘩。
我没有看到团团,不知道湖衣把那小子弄哪里去了?我还要找他算账呢?没事儿为什么要调换我们的身份?
石榴轻轻上前,提起裙子盈盈一拜:“小姐,白泽一族的团团带来了。”
然后她朝比较叛逆的叠角女也是一拜:“娇娇小姐,你要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转身朝另外一边的妖媚女子也是一拜:“梅丝小姐也不用客气!”
湖衣淡淡的“嗯”了一声:“石榴,你下退下吧!”
石榴走了后,我越发的局促起来。
湖衣依然捻起玉盒中的白子,对棋局深思熟虑,丝毫没有给我多余的眼神。
娇娇首先按捺不住,只见金光一闪,她已经站在我的面前。
“你就是白泽?”问话傲慢无礼。
我低着头,只看到她精致的红色小鹿靴,上面镶嵌的珍珠好大好饱满哦。
“我问你话!你哑巴了吗?”她显然没什么耐心,又追加了一句,依然是我必须回答她的口气。
我很想否定,我就是春光,哪里是那个老神棍团团啊?理智告诉我,只要好好回话,就没有事情了,可是我的脾气就像是火山里的小火苗,被她的语气一激,忍不住就嗖嗖的往上冒。
她又不是我闺女,凭什么我要回答她问题啊?再说我要是又着闺女,我早抽得连她妈也不认识她了。
太没教养了!
我正想着快点去湖衣那里问清楚回卧龙山的方法,我就见到那双耀眼的小鹿靴直接踩上我的背来,然后我的躺在了船板上,而娇娇还把身体向下倾斜了些,大概这样可以更加折磨我。
她一字一顿的说:“管你是什么族的,最好老实的告诉我,我嫂子的下落!”
我歪着头,向上对上她的视线,胡须抖动:“就算我知道,也不告诉你!”
“你!”女人漂亮的大眼睛里都快冒烟了。
对过的梅丝轻轻的抿了一口桂花酒,眼波流转,娇嗔道:“你这个野丫头!求人办事就是这么求的?如果我是白泽,也不会告诉你那个贱人在哪里的……”
“你闭嘴!你再说我嫂子,我就把你的狐狸尾巴给斩断!”
我知道了,那个梅丝原来是一只狐狸,只不过她那对耳朵真的很漂亮,远看不仅像马蹄莲,近看还轮廓处还有着朦胧的金边。
梅丝从鼻孔里哼出一个字:“无论你多维护她,在我眼里,她就是抢走我郎君的贱人!”
我被两个女神经给搞得一头雾水,只能伸着爪子,对着首位的湖衣尖吼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湖衣依然没看我,冷冷说:“你们都是客人!”
她的意思,我们三个都是外来人,可以随便打!
我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我眼眸一眯,叫嚷道:“你们到底要问什么?能不能好好说话?我和孟姐可是老熟人,你要是再虐待我,我就和她老人家说一声,让你们的朋友全部多喝几碗孟婆汤,就连投胎的路也忘记!”
我背脊一松,娇娇把我抓起来,一下扔到茶几上的果盘里:“这样行吗?听说你们白泽一族能够看到过去未来,我就想知道,我嫂子哪里去了?”
我把好几粒的樱桃压成了肉你,鼻息间立马是酸甜的水果味,只是一瞬,空气立马又清新起来。
我翻身坐起,两腿一盘,很有那么老僧入定的味道:“是不是我说了,你们就放我走?”
梅丝娇俏的给我抛了一个媚眼:“如果你的答案能让我满意,我可以求求湖衣姐姐!”
我算是明白了,她们找我来,都是找亲人朋友的。话说给中央一台的《等着我》打热线电话啊,问我,我自己都还没有搞清楚自己是怎么来的呢?
不过我不动声色,转头瞥了一眼湖衣,她没有发表意见,我当是默认了。
我说:“好吧,我暂且试试!”
娇娇立马跳上了她原来的椅子,眼睛里都是希望:“怎么说?我嫂子有希望啦?”
我说:“你嫂子的生辰八字给我吧?”团团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