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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身上的甲片,这才小心触碰到她的额头,我的脸部所有神经都绷紧,也用同样的语气回敬:“只要你一天不死,我就会找到你的心脏,然后踩碎它,让你这个怪物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他听到我满含威胁的话,居然神色诡异的牵起嘴角,眼眸中的冰冷就像是三月的湖面,乍暖还寒,透着融融的暖意:“你想要我的心吗?那得先要我的身!”
我只感觉后背上腾地一下就冒出了热气,而且就像点燃的火箭一样,翻滚的血液嗖地一下冲上了我的脑门,我的整个脸都红成虾米,就连呼出来的气息都能把米饭煮熟。
什么煮熟?米饭?
我简直想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掉,生米煮成熟饭!这个家伙的脑袋是怎么构造的?
“你……你……无耻……”磕磕绊绊地说完这句话,我迅速地倒退几步,躲开了那种窒息死人的气息,也顺便掩盖我慌乱的思绪。(。)
第一百六十九章 精神交往()
我才不要和
“你居然拿我和他们比?”
这句话又恢复了冰棍儿的冷冰冰的温度,我都快那个汗!冷汗!冷汗涔涔!
差点儿忘记了,这个家伙有读心术!
诶……不对!
到底是他有读心术还是凤爵有读心术呀?
当初把我掳走的是凤爵,那么把我扔下云端的,是他还是凤爵呀?
如果这样的话,我在洞里面和他相处的时候,或者我和禿毛鸡单独相处的时候,所有的心思,不都被他们洞察了吗?
抑郁的悲愤就像是空袭而来,这个世界太不可靠了,就算秘密烂在心里,也不安全。
我想到了前世上网,听说我们的银行卡里的信息被那些盗号的全部买走了,他们可以通过清单,清楚地知道卡号,密码,人名,甚至连卡里的具体数额都知道,回头用复制机器输入这些信息,一张和我们手上完全一样的银行卡就诞生了,去提款机上取款,完全一样。
当时我就想,这个世界还有私密的地方吗?幸亏我的钱少,不放在银行照样行,看看那些攒了一辈子钱的老爷爷老大妈,也是不相信银行,把所有的红票子放在麻袋里,藏在家里,到最后要用的时候,不是被老鼠啃得稀巴烂,就是霉变得不忍直视……
我来这个世界所有的活动财产都放在我随身携带的布袋子里,唯一值钱的湖景别墅带不走,还被毁掉了,现在就剩光杆司令的我,还有心里的小秘密,居然也被这些非人类随随便便就窥视了去,真是天要亡我啊!
犼低低地笑起来,他又开始得意地甩着尾巴:“你变成了人,心比老鼠的时候大了,可是这个小心思却比以前还多……真有意思。”
“你……你……你……能看到我的想法……”我脸色变了又变,颓然无力地坐在地上。
他用尾巴在我的脸上抹了一把,调戏意为很浓,很满意地说:“这样就好,我们先走,过两天就成亲!”
成亲!
我惊愕地下巴都快掉了!这个消息就像一枚大大的糖心元宵,整个卡在我的喉咙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我享受不到糖心的美味,却反而更加的受罪。
……
就这样,我又被带离了赤霞峰,跟着犼又回了清风洞。
洞口的牌匾因为泉水的侵染,已经有青绿色的苔藓冒出来,看起来古朴中透着斑驳,晶莹的水滴,慢慢的坠落,一颗一颗,像是落入心中的泪水。
一连好几天,我都在这个洞中,浑浑噩噩的度过。
那个家伙还好,虽然强制性地让我做了一件事——暖床,可是每天晚上,我脱下衣服以后,躺在被窝里,等到被窝暖暖的时候,我穿上衣服,依然乖乖的坐到我的墙角。很庆幸他没有强制性要求我睡在床上。
虽然是冰冷的墙角,可是接地气呀,我现在泥土里源源不断的精华来充盈我的身体。
刚开始的时候,我幻化成人并不那么稳定,有时候不注意,只要我离地面久了,也许上半身还是人,下半身已经变成了小小的老鼠,常常不小心就栽倒在地上。
如果下半身没有变,上半身变成了老老鼠,更加的恐怖。
这种事情都生在我在照镜子的时候,前一刻还是人的脸,下一刻就冒出一张花斑的鼠脸,可想,那视觉得冲击效果有多么的大。
每当出现这种不伦不类的时候,我总是喜欢在犼的面前晃悠,希望他看到我这样的怪物,打消了那个可怕的念头。
什么,结婚?!
如果我要结婚,我宁愿嫁给东灰,至少他还有半座山的财产,一辈子不能把我饿死,跟在这个人的面前。
他肯定饿不死,因为在这之前,他会先把我吃掉,试问?你对一个时常要吃了你的人,会有好感吗?那答案绝对是否定的,除非我脑子被门卡了。
这个洞很大,宽敞透亮。
以前的时候,里面的陈设很简单,除了一张单调的石桌,石凳,石床,然后就是大大小小天然无雕饰的石头,虽然是岩石,带着淡淡的粉红色,很是简洁明了。
可是,自从犼宣布了那件事情以后,每天他都会出去,回来的时候,都会多了很多,其他的东西,要么是大红色的绸布,火红的衣裙,金色的凤冠,艳丽的胭脂水粉……
这个家伙好像要把人世间所有的红色都搬进清风洞,后来我甚至要调侃他,你干脆把清风洞三个字改了,改成红枫洞得了。
这个山上的所有树木都给移走了,改成了红色的枫树,或者是红彤彤的山丹丹花。
“只要你稳稳荡荡的嫁给我,家里家外所有的事情,小事儿都听你,大事儿都听我的,至于你想把这里改变成什么样?你高兴就行,门口你可以想挂什么就挂什么……”
他无所谓地说道。
我今天长披于背心,用一根火红色的丝带轻轻挽住,一身棉布的淡粉色裙子,没有办法,为了培养我对红色的喜爱,我所有的裙子都是火红色的,幸亏我找到了几件,可能染色有些不好,一进入泉水当中,就掉色厉害,多次洗涤过后,终于变成了我喜欢的淡色裙子。
此刻我的脸肯定比裙子红:“你为什么不开始练功啊?整天守着我,你不觉得很没出息吗?”
记得以前的时候,他至少每天要打好几个时辰的错,喝下我的血,据说每次都功力加倍。
这次回来的,他没有让我流一滴血,我都比较纳闷,难道他改邪归正?人家说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难道他还能改邪归正不成?
当然我也不是犯贱,非得让他来喝我的血,只是一个时常对你虎视眈眈的人,居然变得好了,他肯定有更大的阴谋。
一阵天旋地转,我一下被抱了起来,而且还是很不舒服的公主抱,我被他放到了腿上,当然他没有人的腿,依然是蛇的身子,只是盘起来给了我身下很大的地方。(。)
第一百六十九章 改变()
他并没有像普通男人至少带着温暖的体温,反而,我就像是卧在在一块冰块上,他身上的鳞甲坚硬冰冷,反而把我衣裙上的热气瞬间吸走。
脸依然是君莫问的脸,只不过变成脸黑色的,眼眸幽兰,如果不吐出红色的带叉芯子,光看脸还是不那么害怕的。
他朝我的身上使劲儿嗅了嗅,陶醉地说道:“你知道现在自己多么诱人吗?全身都是馨甜的香气,我都快忍不住……”
说着他有闭上嘴巴,开始嗅起来……
这样的动作不止一次了,可是我依然毛骨悚然,本身就对他透着,厌恶的排斥。
“你这个好色的怪物!放我下去!”我羞恼,什么甜不甜,要吃就一口把我吞下去,做事儿一点都不干脆,这样吊着,不是在吊他的胃口,而是在吊着我那几根脆弱的神经。
他的手笔紧了紧,让我更加贴在他的身上,声音也清冷中透着柔和:“你以为我不想和你的血?只是有更好的,我才忍住了!知道吗?像我们也算是修道的,只不过我们修的是魔道。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人修炼成人吗?”
对了!修炼成人?什么狗屁师父!
当初凤爵听说我拜君莫问为师父了,他勃然大怒,看来要收我做徒弟的,是这个犼了。
我说是事出有常必有妖吧!看吧,这不就来了?
他有那么好心,要让我修炼成人?哼。
我恶狠狠地说:“洗耳恭听!”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高见!
他笑了,裂开的嘴把露出流畅的曲线:“听说过处子之血吗?在愚蠢的人类当中,有些男人看到了女人的处子之血,一方面为得到女人的第一次而窃喜,另一方面他们心中却觉得污秽不堪,甚至有些人还找别人来替自己的老婆,度过第一夜的洞房之夜。可是他们没想到,对于我们魔道的修炼,这可是大大有进益的,而且你是神族之后的耳鼠,血液非同寻常……”
“够了!”我鼻子喷火地打断他。
什么乱七八糟的!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这个家伙的变态程度简直让我想要把他一掌拍碎!
有吃那个东西的吗?太恶心了!
“你放开我!”我挣扎着要下去,谁知道犼把我禁锢在他的怀里,根本就不让我有任何的动作,而且还带着红果果的威胁。
“你这个笨女人,要是再不老实,我就不再遵守什么君子之道了,也等不到新婚的晚上,我就会把你完全的变成我的女人!”
“什么君子?伪君子你都算不上,你就是个渣!”我尽量和他拉开距离,抬起头梗着脖子盯着他,如果他敢乱来,我就放眼泪,对!我毒死他。
“看来你还没有学着好好的叫我的名字!”说完,我就像是横着旋转的滚筒洗衣机一样,骨碌碌地飞了出去,在地上转了几圈以后,终于撞在了墙角停下来。
犼怒不可遏,整个清风洞都因为他的怒火,开始地动山摇,空气里弥漫着灰尘的味道。
“告诉你多少遍了,我也是神族的,我有名字!你最好给我记住了,我叫赛缪爾!”
我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连骨头缝里都叫嚣着错位了,鼻腔喉的都是血腥的味道。
痛——
“你就是荒谬一个……什么还赶着趟子的荒谬?”我一边吃呀咧嘴地吸气,一边还不忘打击他。
在他不在的时候我已经打定好了主意,如果熬到他说的新婚晚上,我还是不能逃脱的话,我就自裁了事,让他吃也吃一个死尸。
想着他就是那个荒谬可笑的笑话,和他的名字还挺贴切。
一方面想着怎么害我,另一方面还要把自己标榜成君子一样的人物。
这种人典型的岳不群!林平之!东方不败!
他连林平之也比不上,至少人家有小白脸似的好容貌!
东方不败,他就更比不上了!
人家东方不败挥刀自宫至少还能堂堂正正的做一个我行我素的人,不像这个家伙,阴险狡诈,简直就是又要做****又要立牌坊!
之后的很多天,他都不在清风洞里。
这让我轻松的同时又加了几分担忧,因为我尝试着各种方法和凤爵联系,可是都失败了!
我甚至还拉下长脸,把我的火龙袍拿出来,然后尝试着联系湖衣的衣带子,消息也石沉大海,根本没有一点回应。
我想估计湖衣根本就不在这忽近,那她到底知不知道凤爵重生的消息。
其实我的心底还想着另一个人,既然凤爵能够转世,那么面包孩估计也能转世。
可是我没有看到他,他到底现在活在这个世上吗?
我没有问凤爵,他不会告诉我,甚至还会翻脸!
我也没有问这个神经病般的“荒谬”,或许在我的心中,鸵鸟般躲起来,依然对敖娇娇的那个提议有所耿耿于怀。
萱草的一生已经和敖渊纠葛成了悲剧,而且敖娇娇还要把我这一世也和敖渊撮合在一起。
我当然不会那么蠢,还要犯同样的错误。
所以,相比于面包孩儿,我更亲近凤爵,至少,无论何种情况下,他都没有丢下我,舍掉自己的性命也要帮我。
可是这一次就连这个信念我也开始动摇了,难道凤爵真的伤得很厉害,还是他真的把我抛弃了,从此我们就相忘于江湖,相忘于仙侠,再也不会见到。
还有东灰托付给我的事,让我好好的照顾她的娘和妹妹。
我记得这件事情是君莫问办的,我吃不准这到底是凤爵做的?还是这个荒谬做的。
如果我去问这个荒谬,如果不是他做的,我毫不保留地就把自己的另一个痛脚自动伸过去让他踩。
清风洞外的所有动物都自觉地隔绝在结界之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