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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敲错了,重来、重来!”肖飞喊道。
“嘻嘻,肖大哥,你好笨哦!”雀儿阴阳怪气的笑道。
“臭丫头,小心我撕了你的嘴,用心听!”肖飞又重新敲起来。
昊轩不禁觉得好玩,这两人还真练起了密码听译,于是也停下来和雀儿一起听。
肖飞敲得很认真,虽然慢了一点,但昊轩隔得稍远也能听明白。他反复敲了几遍,只有五个字:雀儿是呆子。
“肖大哥是呆子!”雀儿咯咯笑着喊出来。
“臭丫头,看我不打你!”肖飞扔下木鱼假装要去打雀儿。
昊轩走过去拿起木鱼,不得不赞叹,雀儿真是名副其实的过目不忘!学东西实是太快了!
“殿下救我,肖大哥要打我!”见到昊轩,雀儿如同见到救星。
“别闹了,都坐下。”昊轩笑道,“雀儿,刚才肖飞只敲了五个字,你却听了三、四遍才听出来,实在是太慢了。”
“是,殿下,奴婢一定更用心练习!”雀儿惶恐不安地点点头,竭力忍住笑。
“肖飞,这个密码你也必须掌握!”昊轩道。
“啊?”肖飞一听,顿时眼睛都直了。
苍天啊,让他记这个,还不如让他去单挑千军万马!
昊轩把脸一板,“啊什么啊,若是这点东西都学不会,你还有脸跟着我吗?”
“是,殿下,属下一定好好学,用心学!”肖飞苦着脸,想哭的心思都有了。
雀儿嘿嘿坏笑。
“臭丫头,兴灾乐祸!”肖飞狠狠地低声骂道。
“雀儿,你也别笑。”昊轩正色道,“从明日起,你每天早起跟着肖飞练武!还有,之前教你的那套刀法必须学会!”
“奴婢领命!”雀儿应声道。
肖飞眉飞色舞,“看我怎么整你!”
第一二七章 以茶会友()
“你们两个,务必要将这套密码掌握到最熟练的境地,要熟练到用眨眼、敲桌子这种方式就能传递和读取信息。从今日起,每日都要勤加练习,但是切记,不可让除了咱们三人以外的第四人知道。”昊轩敛起脸上淡淡的笑容,一脸严肃道。
“是,殿下!”肖飞和雀儿齐声答道。
昊轩走后,他二人直练到头昏眼花,甚至有点快要吐的感觉才休息。
临近傍晚,昊祺和彭坦两个酒鬼才醒来,昊轩又让人给他们喝了些醒酒汤,便带了两个侍卫,先送彭坦回府。
送酒醉的彭坦回府,他正好可以趁机会会彭然。他料想这个时辰彭然应该就在府上。
做为世家出身的官员,彭然本身也是一名极有名望的大学者。他的官职虽然不及朱元高,性格却比他温和得多,一向人缘不错。无论是在朝堂上还是在私底下,彭然都是一个颇受称道的温厚长者。
昊轩让肖飞陪同彭坦先走,他独自骑马过了两条街道,曲径通幽处,是一处嵌着匾额的宅院,“清雅斋”三个字端秀清新、如行云流水一般。
这是一间颇为肃静的茶馆,只对都城里的少数人开放,老板是名妙龄女子,名唤华裳。
华裳正带着几个女子分拣新茶,得闻昊轩来访连忙亲自出迎。
“华裳姑娘,我今日来找你是有事相求。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时间紧迫,昊轩未寒暄,直奔主题。
“殿下有事,只管吩咐就是。”华裳拱手道。
昊轩微笑道:“我想请华裳姑娘带上上好的茶叶和茶具,与我一同拜访一个人。”
华裳一手茶艺,堪称不俗,而彭然最大的嗜好就是饮茶。
听闻昊轩的来意,华裳抿嘴一笑,“华裳乐意为殿下效劳。”
昊轩微笑道,“所以,只好委屈华裳姑娘假扮我的侍婢了。”
“这有何委屈?”华裳嫣然一笑,“殿下天潢贵胄,华裳就是想做殿下的奴婢,还求之不得呢!”
“当真?”昊轩促狭笑道。
“……”华裳一时羞赧,我随口一说,殿下怎么就能当真了呢?
“看来你不是真心的。”昊轩直摇头,“你逗我玩呢!”
“华裳不敢!”
昊轩正色道:“那你赶紧签一纸卖身楔,从此做我的奴婢吧!”
华裳哑然失笑,“殿下稍候,待华裳前去更衣。”
“好。”昊轩欣然道。
和华裳这样聪明的女子在一起,他感觉很轻松,随口开个玩笑也无需顾忌。
稍后二人结伴到彭然府第,肖飞和彭坦刚到一会儿,彭然正好在家。而且,还另有一人前来造访。
来人是兵部侍郎马巍的侄子马子墨,年纪与昊轩不相上下,知名度也不输昊轩。
现如今秦国都城就流传着一句话“买朱得马,不失其节”。意思就是,求购朱元的书法真迹却得到了马子墨的作品,也算是不丢人了!
可以想见,虽然年轻的马子墨尚未入仕,但将来必然前途无量。
昊轩很快被请进府里,他带着华裳一同来到正堂客厅,见到一名青年正坐在一旁十分专注的潜心作画,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已迎过来,正是彭然。
彭然刚要施礼,便被止住了。昊轩竖起手指在嘴边“嘘”了一声示意他别出声,悄悄走到作画的男子身旁,静静观赏。
那男子的神情十分专注,仿佛完全没有留意身边的变化。下笔犹如行云流水,画中之物是仙鹤。
昊轩细看了几眼,还真是栩栩如生、神乎其技,堪称精品。
听闻马子墨不仅书法超神,画技也是独领风骚。他擅长描画风水景致,尤其擅长画鹤。
如今看来,的确是名不虚传。
昊轩再打量了一下马子墨的面貌,俊逸儒雅从容洒脱,绝对当得起“俊朗”二字。
二人静静地站在一旁欣赏片刻,彭然便恭敬地把昊轩让到客厅主位上,请他坐下。
虽然没有一句交谈,但彭然的言谈举止都让昊轩感觉到和蔼、亲切。
彭然和彭坦依次坐在昊轩下首。昊轩向外招了招手,将华裳唤进来。
华裳轻手轻脚没发出一丝声响,俯地行大礼后就在一旁煮茶。
彭然不知昊轩是何用意,甚至老脸一红,心想老夫这一把年纪了,宣王殿下就不用送美姬了吧?
一看到华裳展现她娴熟又优雅的茶艺,彭然才明白昊轩的用意,两眼发亮,笑容可掬地抚髯连连称赞。
至始至终,堂中没人说话。只听到马子墨作画时偶尔发出的搁笔磨墨声,和华裳的茶炉里发出的煮水声。
昊轩安静地坐等。
许久,华裳的茶煮好了。
“好茶!”马子墨闻到茶香斗然笔下一停,抬头看了一眼堂中,愕然道,“这……宣王殿下何时来的?”
彭然哈哈大笑:“贤侄作画太过专注,我等都不忍心打扰你。”
昊轩微笑着点了点头,“子墨继续吧,就当我们不存在好了。华裳,上茶!”
“那小生就失礼了。”马子墨微微施礼,继续专注于他的画作。
“给老夫多加三成的盐!”彭然舔了舔唇说道。
华裳躬身应了一声,给彭然的那杯茶里多添了一些盐,然后呈给他。
秦国饮茶习惯就是在茶水里加盐,这彭坦尤其喜欢多加三成。
彭然品了一口,面露喜色连连赞许,还对华裳竖起大姆指。
华裳陆续给昊轩等人奉了茶,然后就跪坐在一旁安静的伺候火炉与茶水。
昊轩喝了一口,很香很纯的茶水没有任何添加。不由得欣然一笑,华裳倒是细心,记性也不错。
彭然喝完茶,意犹未竟的咂了咂嘴,笑眯眯的对华裳扬起杯子。
昊轩不禁赧然,彭然还真是个贪茶的老顽童。华裳也面带笑意,又给他奉上一杯茶。
过了许久,彭然喝了六杯茶、上了两回茅房,马子墨的画才算完成。
彭然捧起画来细细欣赏,毫不掩饰欣赏与欢喜之情,“哈哈,老夫总算求得贤侄的墨宝了!老夫要将它好好装裱、收藏起来,当作家传之宝!”
“小侄献丑了。”马子墨谦虚地拱手而拜,又对昊轩施了一礼,“方才小生多有失礼,还望宣王殿下海涵!”
“子墨不必客气,你我,乃是兄弟。”昊轩微笑着与之回礼。
彭然小心翼翼的收起那副画,然后坐下来继续品茶。
“不知殿下前来,所为何事?”彭然开门见山道。
第一二八章 他是谁()
昊轩一听这语气,便知彭然心情不错,于是道:“昊轩今日来访,一则是送三公子回府,二则是请彭大人三日后出席府上的文会宴。还请彭大人莫要推辞!”
“哦?好啊!”彭然爽快地答应了,笑道,“老臣别无所求,哪有好茶,哪里就有老臣!这名女子是殿下的侍姬吧,真是煮得一口好茶啊!”
“小女子华裳,拜见彭大人!能给懂茶识茶之人煮茶,是小女子的荣幸!”华裳乖巧地施礼,并不露痕迹地拍了彭然一个马屁。
彭然哈哈大笑:“这女子煮得一口好茶又如此伶俐乖巧,宣王殿下,你真是御人有术啊!”
“大人若是喜欢,昊轩愿将此女送与大人,朝夕伺候。”昊轩面带微笑地淡然说道。
华裳一听,顿时心里猛地咯噔一下,你、你说什么?
“不可、不可!”彭然连忙摇头加摆手,“老臣已是风烛残年,岂能夺人所爱?殿下好意,老臣心领了!能到府上讨杯好茶来喝,老臣已心满意足!”
“宣王府随时恭候大人大驾光临!”昊轩拱了拱手,侧目看了华裳一眼,见她低着头一副尴尬不已的样子,脸上已是一片绯红。
昊轩不禁心中暗笑,“我知道彭然不会要,才随便说说做个空口人情,你紧张什么?
”“子墨,你诗词书画均是上乘,宣王府的文会宴你也当去。”彭然一点没客气的说道。
“小侄谨遵吩咐。”马子墨礼貌地拱手长拜。
昊轩笑道:“彭大人不说,昊轩也是要请子墨的。”
“届时,小生就叨扰了。”马子墨回拜。
寒暄闲聊一阵后,天色已晚,昊轩带上华裳告辞而去。
今日彭然的表现,多少有点出乎昊轩的意料之外。他居然十分爽快地答应参加文会宴,顺便还捎带上马子墨。看得出他的态度与朱元径渭分明——他是完全有可能成为自己人的。
并非是朱元想不到这一点,而是他的身份和所站的位置与彭然不同。他的父亲生前与高肇的父亲交好,他自然也与高肇亲近些,否则就是有悖父愿。
与之相比,彭然不过是个三品“小官”,也没有盛名之下的顾虑,他更有理由偏向于志同道合之人。于是,两个人表现出截然不同的态度。
想到这些,昊轩不禁摇头笑了笑,他和昊雄的斗争还未正式开始,就已经牵扯出许多关于利益、立场、派系和理念的冲突。今后,还将越演越烈。
昊轩骑马华裳乘车,二人到东市街口就分道扬镳。
华裳下车拜道:“华裳拜别殿下。夜路坎坷,殿下小心慢行。”
昊轩笑了笑,“华裳,你不会生我的气了吧?”
华裳眨了眨眼睛,“华裳为何生气?”
“我刚才不是说,要把你献给小老头儿,啊不,彭大人。”昊轩笑道。
华裳婉尔一笑,“殿下多虑了,华裳还没那么小气。”
“看来你倒是不介意啊!不如刚才坚持把你送给彭大人了。”昊轩调侃笑道。
“殿下莫要再拿华裳说笑了。”华裳不以为意的淡然一笑。
昊轩敛起笑容,拱手道:“今天有劳华裳姑娘了,改日再行谢过。”
“殿下,请。”华裳回礼道。
昊轩看了一眼华裳,策马而去。
凝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华裳的嘴角轻轻一扬,露出一抹意味复杂的笑意……
临近府邸,昊轩远远看到雀儿站在门外踮着脚尖向路口眺望。她看到昊轩的马就欢快地迎过来,仿佛他离家许久刚回来一样。
昊轩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暖意,被人期盼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殿下,你回来了!”雀儿满面春风的迎上来,接过昊轩的马缰,“彭然没像昨日那酸儒一样为难殿下吧?”
“没有,他是个很慈祥也很可爱的小老头儿。”回想和彭然一起品茶的情形,昊轩忍不住笑了。
见主子没事,雀儿也就放心了。不然谁敢欺负她主子,她真敢和他拼命。当然,以她的身手,一般人是打不过她的,不过她必须将自己隐藏起来,她这把利刃,还不是出鞘的时候。
扶辰虽然极不待见齐国太子明朗,但顾及到人言可畏,在明朗临行前,还是在荣华殿设宴款待了他。碍于齐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