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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地答道。
“那就差不多了,许美人养的鸽子,很可能不是一般的鸽子,而是训练有素的信鸽,而且很可能是传递军情的信鸽。”如风略显激动地道。
“哥哥,你怎么料定是信鸽,这鸽子除了认生,没有什么特别的呀!”玉涵不解道。
“涵儿,你没接触过信鸽,不知道它和普通鸽子有什么不同。普通的鸽子被人捉在手中会乱动,试图挣脱束缚,唯有信鸽训练有素,对训练它的人有特殊的感情……”如风耐心解释道。
“哥的意思是……许美人就是训练信鸽的人。”虽然料到会是这个结果,玉涵还是很吃惊。
“没错。”如风了头。
玉涵在心中暗自感叹,这许美人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竟然会训练信鸽,可见她隐藏得很好,她需要设法让她露出破绽。
兄妹俩商议片刻,已有了主意,玉涵先回琼玉殿,只等着准备好了再引蛇出洞。
擎宇担心凌瑶贵妃的腰伤,受完朝中官员的朝拜,去庙里上过香,便乘坐步撵到了丽德殿。
凌瑶贵妃正在午睡,擎宇示意冬青不要叫醒她,前日家宴过于喧闹,擎宇不便询问,这会儿便问道:“你们娘娘这几日腰伤如何,饮食可好,睡的可好?”
冬青微微寻思了一下,委婉道:““回陛下的话,我们娘娘这些日子一应饮食倒还正常,只是时常出神。是腰伤未愈,不能侍奉皇上,很是愧疚。这几天……倒是没什么不对。”
擎宇听得这话,心中既熨帖又难过。她倒是一直都念着他,他却辜负了她的一片心意。想到他身上穿的她一针一脚缝的细密的寝衣,以及他每每来看她时,她陡然发亮的眼神。擎宇的心就疼。是他不好,明知她很在意他,却时常在吴婕妤、婉婕妤处尽欢,她却毫无怨言,一心想着他。
“是朕不对……”擎宇嘴中声叹道。
冬青隔得有些远,只见皇上的嘴唇动了一下,却没听到声音。想要凑近再听清楚些,皇上又毫无反应了。
“嗯……水……”里间传来凌瑶贵妃的低吟声,想是醒了要喝水。
擎宇猛地反应过来,冲了进去。只是站在桌前,看着床上的女人慢慢翻过身来,四目相对,他就像呆住一样,不知道该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愣愣地看着。
凌瑶贵妃也没想到睡一觉起来,皇上竟然来了。难道是为了她的腰伤吗?她已经沦落到要靠生病来求得皇上的怜惜了吗?她纵有千言万语要,全都堵在喉咙里,倒不知道该什么了。
幸好此时冬青端了杯茶递过来,凌瑶贵妃便借着喝茶的机会收回目光,把话吞进肚子里。
“凌瑶……”擎宇趁势接过茶杯,坐在床前。眼巴巴地盯着醒来的凌瑶贵妃看,憋来憋去,只憋了句“凌瑶”。他许久没这样唤她的名字,让她一时有些无措。
“陛下,请恕臣妾失礼,不能起床相迎。”凌瑶贵妃心中千转百回,在出这句话时,就想好怎么应对他了。这个男人,多日贪恋新欢,那她只能往后退一步了。
擎宇本就做好凌瑶贵妃埋怨撒泼的准备,虽然这样他也爱看,不曾想她竟是如此反应,太平静了。就像这段时间他对她的冷落从未发生一样。
“凌瑶不用多礼。”擎宇按住欲起身的凌瑶贵妃,刻意压低声音温柔地道:“朕已经让轩儿暗查了,一定会查出那件事的幕后主使,你要多顾忌自个儿,万不能以身犯险。”
“多谢陛下为臣妾做主。陛下能为臣妾洗脱罪名,臣妾已经很感激了,至于幕后主使,臣妾倒不是十分在意。”凌瑶贵妃同样柔声道。她怎能不在意幕后主使之人,只不过昊轩的话她时刻记在心里,这件事,他们母子二人无需都牵扯其中。
“爱妃,让你受苦了。朕这段时间,咳,有些忙,没空来看你,你可不要怪朕……”到后面,他自己都有些心虚。明明是自己贪恋新欢在前,现在倒还厚着脸皮让她不要怨怪。他眼睛也不敢直视,只拿余光时刻关注着床上人的举动。
“陛下日理万机,没空来看臣妾也是应该的。只是……”凌瑶贵妃着微微闭上眼,一副万分难过的样子,又继续道:“陛下没空,臣妾倒是闲得很,臣妾等着陛下便是。”
后宫的女子都是如此,从进宫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要围着这个男人打转。他来,她心伺候着;他走,她一心守候着。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她们又敢些什么呢?
但是这话由凌瑶贵妃口中出,入擎宇之耳,得两人都不是滋味。因为纵使他留恋花丛中,心中最爱仍旧是她。
第一五六章 请安()
擎宇早知凌瑶贵妃对他一片痴心,自己却游戏花丛,实在对不起她。更何况,他这段日子也不好过,一颗心被揪来揉去,还不是为了这么个女人?他没想到他这颗冷硬的心,竟然还有柔软的时候。
擎宇不由自主地握住凌瑶贵妃的手,“凌瑶,再不会了。”这于他,已经算是承诺了。
凌瑶贵妃此时见了他宠溺的微笑,想故意逗逗他,微微侧过头不看他:“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臣妾自己的身子,自然会照料好。”
擎宇正是要讨好她的时候,听到此话,还以为凌瑶贵妃想家了。她上次收到家信高兴的样子,他至今还记得。他摸着她的额头,依旧温柔道:“凌瑶是想家了吗?要不朕派人将你父母接到都城来?”
“臣妾的父母在青州住惯了,贸然到都城,恐怕也不习惯。更何况,臣妾长这么大没为他们做过什么,现在倒让他们为臣妾千里迢迢过来,于心何忍。”到动情处,凌瑶贵妃有些心塞。
“好,都听你的。”身为一国之君,擎宇能做到这份儿上,冬青看着都忍不住感动。
擎宇本来还想多一会的,但见到李燕婉露出一副疲惫的样子来,想到她旧伤未愈身子本就不舒服,也不好多言。略坐了会,就离开了。临走前还拉着她的手道:“朕会派人跟皇后,这些日子你都不用去请安,好生把病养好。朕明日再来看你。”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凌瑶贵妃早不想再逗他,梨涡浅笑道:“臣妾谢皇上恩典。”
想到宣德殿还有政务要处理,擎宇便离开了。擎宇虽然偶尔留恋女色,但从不痴迷,政务他是不敢耽搁的。
飘香院二楼客房内,昊雄和高闯相对而饮,高闯搂着雪脂,昊雄身边却空无一人。
“表弟,我你也太痴情了吧,这飘香院的漂亮姑娘多得是,你还想着那个玉涵。”高闯在雪脂的脸蛋上掐了一下,嬉笑着道。
“你不会懂的,若是能得到她,府里的所有女人我都可以不要。”昊雄信誓旦旦地道。
“殿下,那玉涵姑娘到底长得什么样儿呀,竟让你如此喜欢?”觊觎昊雄已久的雪脂按耐不住了,好奇地问道。
“哈哈,玉涵可不是一般的姑娘,你们这些庸脂俗粉根本比不上她!”昊雄话毫不留情面,的雪脂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要知道,她雪脂可是飘香院的头牌,都城里的世家子弟想见她一面都难。他竟然如此轻蔑地嘲笑她!让她情何以堪!
“表弟,你不要捧一个打击一个嘛!雪脂姑娘虽不及你的玉涵,但在这都城中可是数一数二的。”高闯忍不住为自己的喜欢的女人抱不平。
昊雄笑了笑,没再什么。高闯虽是他的表哥,但终究和他不一样,他可不是什么女人都要。对于雪脂这样人尽可夫的女人,他可不感兴趣。他可以有很多女人,但他的女人必须忠于他一人。
酒过三巡,昊雄带着楚泽离开,高闯则留在雪脂的闺房。昊雄还没走远,便听到雪脂娇嗔的低吟声。
昊雄不屑一笑,他这个表哥还真是不挑食。
昊雄一回府,管事张照便迎上前禀告,皇后派人来请他进宫,有要事相商。
他虽然不知道母后为何找他,但首先想到了吴婕妤产一事。虽然陈君已自尽,死无对证,但楚泽打探到,皇上似乎暗中派人调查此事,至于所派的人是谁,他尚不知晓。
昊雄换了件衣袍才在楚泽的陪同下出府,从飘香院出来,他沾染的这身脂粉气格外刺鼻。
“殿下,皇后娘娘这个时候找你进宫,会不会惹皇上怀疑?”想到他们暗地里做的那些事,楚泽一脸忧色道。
“我不进宫父皇才怀疑呢!正值年节,我进宫去看看母后不正常吗?”上了马,昊雄没好气地道。
见主子气不顺,楚泽便没再什么。
两人骑马一路到了宫门口,正巧看到从不远处过来的昊轩和肖飞。不可避免的,他们兄弟二人必须打招呼。
昊轩虽然知道昊雄对他做了什么,但却装作没事儿人的样子,从马上下来,恭敬地向昊雄拱手一拜,含笑道:“皇兄可是进宫向父皇请安的?”
见他演戏,昊雄心里暗自一笑,也从马上下来,用颇为温和的眼神看向昊轩,俨然一副好哥哥的样子,“没错,我正要向父皇母后请安,皇弟与我同去吧。”
谈笑间,二人一起进了宫门。肖飞和楚泽跟在后面,都不由得感叹两位主子会演戏,明明心生嫌隙、暗自争斗,表面上却像之前一样亲密无间,兄友弟恭。
昊轩和昊雄一同去宣德殿给擎宇请安后,便到各自母亲的宫里请安。南熏殿内,代柔皇后早让香桃准备了丰盛的吃食,只等着昊雄过来一同用膳。
数日不见代柔皇后,昊雄觉得她憔悴了不少,遂屏退众人,上前道:“母后,可是为那事儿忧心?”
昊雄虽未明,代柔皇后也知道他的是什么,苦笑着了头。
“母后,儿臣确保万无一失,母后尽可高枕无忧。”
昊雄目光笃定,让代柔皇后紧绷的情绪有了片刻的放松,但转念一想,又忧心忡忡道:“雄儿,以母后对你父皇的了解,即便陈君死了,他也不会善罢甘休,也许这会儿他已经派人调查了,只不过暗中进行,没放到明面儿上。”
“母后,相信我,无论父皇怎么调查,都不会查到你这儿。就算他怀疑你,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之前在飘香院,昊雄只喝了酒,没吃什么,这会儿肚子饿了,拿起一只鸡腿,边吃边道。
“雄儿的有理,可是我就是担心……”代柔皇后欲言又止。
“母后,没什么可担心的。不过你一定要记住我的,无论在父皇还是下人面前,一定要和平日里一样,不要让人看出你有心事,懂吗?”昊雄不放心代柔皇后,低声叮嘱道。
代柔皇后闻言了头,儿子的话她已放在心上。
第一五七章 心意()
昊雄和代柔皇后用过膳,又嘱咐了许多话,代柔皇后一一头答应。送走儿子,她的心略显宽慰,可以安心准备即将到来的灯会。
正月灯会,本是民间习俗,图的是个热闹。当然,这之中免不了男女浪漫故事发生。久而久之,这个习俗,也渐渐为皇室所接受。
在代柔皇后的组织下,宫中也办了一个型的灯会。参与者自然不像除夕家宴那么多人,都是擎宇后宫的嫔妃。一个个都卯足了劲,争奇斗艳,想要将皇上的目光吸引过来。除去开年的前三天,皇上留宿在皇后宫里,此后都是一个人睡的。嫔妃们早就心思萌动,想博得皇上的宠幸。
灯会当晚,凌瑶贵妃没到场。她倒是想去凑凑热闹,毕竟宫里匠人的手艺是天下之最,用来赏玩的宫灯自然精致。更何况,此次灯会在御花园内,蜿蜒的道上错落地挂着宫灯,将脚下的路映照得朦胧又唯美。这场景,想起来就很美好。不过,这种人多的地方向来都是是非之地,更何况还是晚上,她腰伤未愈,可不想再有什么闪失。所以,即使心中再想过去,凌瑶贵妃也克制住了自己。
不过,如果有人想趁这次机会做些什么,恐怕就要失望了。凌瑶贵妃在丽德殿喝茶吃心,擎宇早就差人过来灯会结束后就过来。所以,她除了无聊一些,倒也没有太大的遗憾和担忧。
擎宇无暇顾及装扮一新的嫔妃们。这大晚上的,本就光线晦暗,更何况,他扶着太后一起赏灯。太后久居深宫吃斋念佛,除夕的宴会都很少出席,难得有兴致赏灯,身为儿子,擎宇自然殷勤些。
有母亲在身旁,擎宇兴致很高,边走边指道:“这盏玉兔灯倒是做得精巧,栩栩如生的,不错。”
“既然如此,皇上何不驻足猜一猜其中的灯谜?”皇后随着他的话停下来,在旁凑趣道。
擎宇闻言命太监将灯从树枝上取下来,拿到眼前细观谜面:“口中含玉确如玉。”随着擎宇慢慢地将谜面诵读出来,后面跟着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