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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若情捧着一本书籍,斜倚在榻上,在那里看书。
过了片刻,便让秋月与翠缕下去安歇,只留下韩风一人在屋里。
看了半响,宁若情便抛下书卷,来到韩风的面前,道:“你跟我说说话,我怪无聊的。”
“说什么呢?”韩风也觉得无聊,他倚着墙壁笑道。
“随便说些什么。”宁若情倒是不在乎说的是什么,只不过是想说说话打发这无聊的光阴罢了。
“我来府里也有好几个月了,难得看见赵姨娘来一次,是为什么?”韩风来国公府的时间也不短了,但是见过赵姨娘的次数屈指可数,也不明白她们娘两个是怎么回事。
而且,宁若情在众人面前,从来也不提起她跟赵姨娘的事情,仿佛是不愿意说似的。
“好好的,提起她做什么,没趣。”宁若情翻个白眼,似乎是不想提起赵姨娘。
“是你让我说话的,如今还来怪我,那我回去了。”韩风说着,故意装作转身就走,却被宁若情一把抓住,她道:“你要是走了,我一个人更无趣了。”
“那好,你告诉我,你和赵姨娘到底是怎么回事。”韩风转过身去,看着她笑。
“其实我和她也没什么事,不过彼此看不顺眼,又大闹了两场,后来就变成这样了。”宁若情轻描淡写的说道。
尽管宁若情说的简单,但是韩风能够理解到她的那种心情,估计她娘两个的矛盾很深。而且,韩风一进府来,便听见人说,赵姨娘的品性不怎么样,肯定也是因为如此,宁若情才不喜欢她的。
韩风虽然知道这些,但是没有多说什么,只道:“难怪你不去她那里,她也很少来你这里。”
“你不知道,她以前也有段风光的时候,只不过后来老爷忍受不了她那脾气,就把她打入冷宫了。从此以后,她的脾性越来越坏,府里上上下下没一个看的上她的,背地里不知道说了多少话。因此,我在府里也受到不少的闲话,若是如此也就算了,偏偏她还不改,越发的不好了,最后我也只得罢了。”
说起这些事,尽管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但是宁若情的眼中不免还是闪过一丝伤心。
韩风闻言,不说什么,有这样的一个娘,宁若情在府里的处境可想而知。
“说起来这些事来,你还没告诉我你父母的事情,你以前也只对我说过你是紫薇的人,但是你父母的事情,你却从来没有向我提起过。”
宁若情反过来问韩风,以前闲着的时候,两人聊天时,韩风也曾说过他是哪里的人,但是却从来没有提及到他的父母。
韩风闻言,苦涩一笑,他的情况远比宁若情悲苦,沉思了半响,终于开口道:“我娘在我很少的时候就离开了,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直到我长大成人以后,才从一个前辈哪里得知,她去了一个遥远的地方,遥远到即便是现在,我也无法达到的地方。。。。。。”
宁若情听着,不知怎么感觉非常悲伤,脸上忍不住掉下泪来,怔怔的道:“没有想到,你比我还要苦。。。。。”
想起韩风从小没有娘,她越发的悲伤,脸上的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断的滚了下来。
半天以后,宁若情才收住泪,平复下心情,又问道:“那你的父亲呢?”
“他死了,死在了我的怀里。”韩风微微一笑。
尽管韩风是在笑,但是宁若情还是从他的眼中捕捉到一丝伤心,不禁道:“对不起。。。。。”
“没事,都过去了。”韩风笑道。
两人都感觉这个话题有点沉重,于是都转移话题,说到了别的事上。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歇息时间,韩风回到房间,盘坐在床上修炼。
这里,宁若情脱出外衣与绣鞋,也吹灭的灯烛,回到床上倒下,将被子盖上了。
众人都已经安歇,枕霞院中却不是那么的安静,有好些巡夜的人,举着火把在门外走来走去。
展眼到了深夜,月黑风高,那些巡夜的人也都懈怠了很多,毕竟他们是人,也知道困的。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出现在国公府,那道人影像是猴子似的,在房屋上跳跃,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这人。时间不长,那道影人停在某个屋顶上,看着下面一盏亮着灯光的房间,冷笑道:“就凭这样的蠢货,也想要用来对付我。”
众人冷笑两声,身影便快速的在房顶上移动,展眼来到枕霞院,从屋顶挑落到院子里,像是一片落叶似的,落地无声,没有人发现。
但是,一人除外,那就是韩风。
实际上,那道人影刚落在枕霞院的屋顶上,韩风便已经睁开双眼,发现了那人,他的精神力外出,从那道人影身上扫视了一眼,见其不过是先天境二重的修为,便又闭上双眼,对此不管不闻。
那道人影在暗黑中摸索片刻,最终闪进了宁若情的房间,见里面香气袭人,精美异常,那道人影的眼中便闪过一丝喜色,知道是来对地方了。
他轻手轻脚的掀开帘子,走进了里间屋里,见床上躺着一个苗条身材的女人,他不禁眼中放光,慢慢地靠近了床边。
这个时候,这个人影终于看清楚了宁若情的面貌,说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也不为过,他不禁大喜,暗道:“早知道就先来这里了,这样的女子不由我任天唐来宠幸,还由谁来。”
第604章 蠢贼上门(二)()
他眼中闪过淫秽的光色,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摸宁若情那光滑如玉的脸面。
但是,还没有等他摸到,只见宁若情猛然睁开双眼,一掌打在了他的腹下,啊的一声,他发出一声惨叫,横飞了出去,嘴里喷出一连窜的血花,滑出几米远,溅在了地上。
“嘭!”
任天唐飞出几米远,最终撞在了桌上,发出一声巨响,桌子被砸个粉碎。
任天唐的眼中骇然,他没有想到,宁若情竟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是一个可以将他打的横飞出去的武者,实在是太惊人了。
“淫贼,你终于来了。”
就在这时,宁若情一声低喝,掌中出现了那根银色的簪子,冲上去,对着那个采花贼斩了过去。
任天唐大惊失色,根本不敢有任何停留,腾飞而起,哧的一声,撞破窗子,逃了出去。
宁若情正准备要追上去,突然听见了众位小丫鬟的声音,知道必然是刚才的响声惊动了她们,她也只好算了,将银色簪子收了起来。
展眼过后,秋月、翠缕等丫鬟都冲进了屋里,看见房内的这副光景以后,目瞪口呆,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最后,还是秋月先回过神来,向前问宁若情,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采花贼刚才来了,不过却被另外一个人打跑了。”宁若情没有说出自己打跑采花贼的事情,倒不是她想要隐瞒武者的身份,而是怕说来吓坏了这群丫鬟。
“那他们人呢?”有一个丫鬟问道。
“那个采花贼跑了,那个人追上去了。”
“姑娘可知道救你的是什么人?”秋月问道。
“那人穿着黑衣,蒙着面,看不清楚相貌。”宁若情随口胡诌。
就在这时,又有别的人来枕霞院了,都过来问动静,不过全部被宁若情打发走了。
刚才发生的动静很大,或许远处的人没有听见,但是那两个坐镇在府里的先天境高手却听见了,都飞快的往枕霞院这边赶路,恰好在途中遇见了任天唐,于是三人激斗了起来。
众人听见打斗声,都举起火把往打斗现场赶来,恰好看见三人大战的经过。不治之后,众人看见那位采花贼突破防御,从屋顶上逃走了。
“快追。”
两位先天境的高手不放过他,全部飞上屋顶,追了上去。
时间不长,两无先天高手无功而返,最终能让那位采花贼逃走了。
宁国公穿上衣服,急急忙忙的走出来,向众人询问,才知道那个采花贼已经逃走了,最后只得让众人加强防守,然后又回到房里。
天亮以后,全府上下都知道采花贼来过了,后来又逃走了,并没有祸害到谁。不过,也是因此,所有人都在讨论昨晚的事情。
即便是枕霞院也不例外,众位丫鬟都在议论此事,纷纷说个不停。
此时此刻,宁若情早已经吩咐下去,将绣房里面的打烂的桌子扔出去,换了一张新的,又叫人去找木工,让他们过来修理窗子。
这些事情还没有做完,她便看见韩风走进来了,于是就将众位小丫鬟打发出去了。
韩风走到旁边,脸上带着笑容,道:“昨晚采花贼来过了?”
“可不来了,后来又被我打跑了。”宁若情说着,似乎想起什么,道:“你昨晚没有出现,是不是早已经知道采花贼来了,而且知道我肯定没有危险,所以才没有出现的,是不是?”
她知道,以韩风的实力,想要知道这一切并不困难。
“呵呵。”韩风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宁若情见状,便知道自己是说中了,因此道:“听说那个采花贼逃走了,你说他还会不会过来?”
“此次他被你击伤,又受到两位先天境武者的攻击,也受了不小的伤,即便是他想要过来,短时间内是做不到的。”韩风笑道。
“你说的有道理,看来我这段时间可以高枕无忧了。”宁若情盈盈笑道。
韩风也跟着笑出来,又道:“此事发生在你身上,说不定会把你叫过去问话。”
“我自然会有一套说法。”宁若情笑道,似乎也早已经料到了一般。
就在这时,秋月进来说道:“老爷房里的丫鬟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韩风看着宁若情,笑了起来。
宁若情也忍不住笑出来,正在这时,打帘子的响声传来,只见一个苗条的小丫鬟走进来,对着她说道:“姑娘,老爷喊你过去了。”
宁若情点头,打发这丫鬟去了,然后带着秋月向宁国公那边去了。
不久之后,宁若情回到绣房,对着韩风笑道:“我将老爷支吾过去了,他没料到是我把那采花贼打跑的呢。”
韩风忍不住笑出来,又与宁若情说了半天的话,才走了出去。
这日,韩风正在房里修炼,忽然听见敲门声,他走上去打开房门一看,发现门外站着一位不认识的小厮,不禁道:“你是谁?”
“我是二爷身边的人,二爷请你过去呢。”那位小厮道。
“二爷。”韩风把这个字咀嚼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所说的二爷就是宁蔷。
“他请我过来做什么?难道是上回还没有被我气饱,想让我再去气他一次。”心里如此想,韩风嘴里却道:“蔷二爷请我过去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不过让我务必请你过去。”那个小厮道。
“他在哪里?”韩风问道。
“你跟我来就是了。”那个小厮道。
韩风闻言,跟着这位小厮走,他倒想看看宁蔷到底在搞什么鬼。
一路走出枕霞院,直往国公府的大门走去。韩风心里疑惑,却不动声色的跟在那个小厮后面,片刻之后,便已经走出了宁国府,沿着街道直走,最后走上了一座名为天香楼的酒楼。
韩风更加疑惑不解,尤其是等到了楼上的某个包间中,看见桌上摆满美酒佳肴、山珍海味等等,更为不解了。
“莫非是鸿门宴?”韩风暗想。
就在这时,只见坐在桌边的宁蔷,立身迎过来,嘴里大笑道:“你终于来了,快请坐。”
第605章 鸿门宴()
那副样子,跟以前完全是两个模样,仿佛韩风一下子成为了他的好朋友一般。
韩风见到宁蔷如此热情的接待,不禁愣住了,还有点不习惯,被宁蔷硬拖到位置上坐了,只见宁蔷举起酒杯道:“小六兄弟,以前是做哥哥的不对,这杯酒算是给你赔罪了。”言罢,仰头一口喝干了杯中之酒。
韩风这次是真不明白了,感觉这宁蔷像是吃错药似的,不禁喃喃问道:“你今天出门吃药了吗?”
“什么话,好好的,我吃什么药。”宁蔷一边说话,一边坐下来,又道:“以前是哥哥不对,想来你不会跟哥哥计较吧。”
他左一句哥哥,右一句哥哥,对韩风的态度极为热情。
“不,不会。”韩风摇摇头,坐正直了,他倒是想看看,这宁蔷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若说宁蔷突然对以前的恩怨释然了,说什么韩风也不相信,必然是背后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哈哈,小六兄弟果然心胸宽大,肚子里能撑船,让哥哥非常佩服。”宁蔷又站起来,举着酒杯道:“来,哥哥敬你一杯。”
韩风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