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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手下也是经过多方查证,寻到了一点端倪。五年前,他去了昆岐山脉,之后赶回门内,却没有现身。再之后,碧落湖开始收集名贵药草。”诸葛达解释道。
朱问心点头:“的确有可能受了伤。这样,你想方设法找一下这位云九,试探一下他的实力。若是他能战胜二长老,许以重赏,也不是不可。”
“城主?”诸葛达有些担忧:“这位云九先前毫无声望,可说是罕有耳闻,断不可能是成名已久的隐修之士。他区区一介新人,恐不是二长老万长法的对手。”
朱问心沉吟片刻,说道:“云九是什么来路,可有详情?”
“有!”诸葛达将一纸张放在朱问心的面前。朱问心的浏览一番,蹙起眉头:“这才修行五年?还是出自草堂?怎么这个地方净出些胆大包天,不要命的浑货?”
“甭指望他了。这种后生也就是有点胆气,屁用没有。”
朱问心把情报扔在一边,脸带微怒。
“城主,可让田薛仁出手相助一二。”诸葛达提醒道。
朱问心摇头:“我已经联络他们了,他们均是婉拒。有那方志镇着,他们不敢出手。即便方志有旧伤,可灵圣之名足以吓住一群人。”
“若是这样?”诸葛达犹豫了一下,说道:“朝廷收复大业,恐难以成功了。此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呀!”
“我知道。”朱问心有些心烦了。他忧心的说道:“北方战事还在持续,朝廷不可能派高手过来。最关键的是,三十年后,战船开启,需要积攒足够强的战力,这才是万事之首。”
“远古战船?”诸葛达瞳孔一缩,心中一凛,有些心颤。
“嗯。”朱问心点头。
主仆二人沉默片刻。朱问心说道:“此事,留意事态变化。这碧落湖不能再独存了,必须被朝廷掌控,你去吧。”
“手下明白。”诸葛达拜退。
碧落湖内。护派大阵已撤,天地更加清明。
炉鼎三山之甲字山内,萧雅看着天空。自从她从昆岐山脉回来以后,门内的气氛就有了变化。先是二长老辖下的徒子徒孙,时不时的对五长老和六长老发起挑衅,甚至动了冰刃。
虽是没有见血,但泾渭分明之势已经有了苗头。
二长老势大,徒子徒孙甚众,虽实力不济,但合力之威,却是不容小觑。
萧雅想着这些,心中有些彷徨和悔意。若是在昆岐山脉,自己和一干师妹就此死了,断不会让门派内出现如此分歧。自己终还是那罪魁祸首啊。
一位中年妇人走到了她的身后。这妇人长相一般,但气质不俗。两眼清新明亮,想来实力颇佳。
听到脚步声,萧雅赶忙回身,见是师傅,慌忙行礼。
“免了吧。”中年妇人托住她,亲善的笑着问道:“还在自责?”
萧雅脸色发红的点下头。
“你这傻丫头。”中年妇人拍拍她的头,安慰道:“这不怪你,一切都是他们的狼子野心所致。老二自恃天赋出众,体质颇佳,早有染指门派首席之念。只是有大长老压着,这才低头蛰伏。”
“现大长老门内,他自然不肯甘于人下。爆发是迟早的事,只是来的未免血腥和残酷。”
“掌门就不管吗?”萧雅一直不解此处。
妇人摇头,有些惆怅:“掌门为给大长老疗伤,心神大损,已无力掌控大局。大长老此次出去,首任当为自己,也不乏为掌门寻医问药之心。”
“掌门伤的这么重了。”萧雅有些担忧,但还是更加紧张自己的处境:“师傅,咱们该怎么办?二长老他们已经限制咱们的物资供应了。”
“看三天之后吧,这是一个契机,也是咱们的机会。只怕这云九外刚内软,难以成事。”妇人回道。
萧雅沉默片刻,问道:“可知道这云九的来历?他实力如何呢?”
妇人点头又摇头:“知晓一二,已经有消息传过来了。说是灵宗或武宗高阶,技能有些诡异。可这副实力有什么用?二长老可是已达武尊中阶。”
“武宗和吴尊可不仅仅是技能之别,还有境界之差。两者完全没有可比性。这云九生命危矣。”
“这……有那么大的差距吗?这云九不会这么傻吧?”萧雅有些呆滞。
“看人事,听天命吧。咱们事不可为,也只得保命要紧,离开此处。还望他们心存同门之念,不要赶尽杀绝。”中年妇人展望明日,似乎也看不到希望,已经有了撤离的想法。
一封书信,很是平常无奇。但云翼的挑战书,却牵动了诸多修行之人的神经。
西北这苦寒之地,瞬间变的热闹了。有人开始好奇,这云九是何人?
云九这个名字,最先出在悬壶村。村民在闻听江湖传言后,很是傲娇的为云翼宣传起来,好像他是当地的骄傲。
云翼的事迹被扒拉了出来。
他来自远方,可能是富家少爷,已经在这住了三年之久,平时很神秘,少与人接触。
他年纪不大,二十左右,确切说是十九岁。尚无娶亲,与当地的陶书婷关系莫逆。
这些信息,几乎不用调查,悬壶村的村民尽人皆知。
紧接着,骷髅寨那边也传出了关于云九的情况。云九,原名可能叫云在天。他实力高强,已登灵宗之位,可能是水木双系灵修,技能异常诡异,速度奇快无比。
江湖人士一听这话,有人很吃惊,有人有鄙夷。
“十九岁的灵宗,好像天赋也算不错了,能达到中上之姿。”
“才灵宗?这实力差得远了,还想挑战碧落湖,真是狗胆包天,不知死字怎么写了。”
“这实力的确弱了点,不够看呀,给碧落湖塞牙缝尚显寒酸。”
“姓云的小子想什么呢?喝醉了?想扬名,也不能用这种方式呀。这不就是肉包子打狗吗?”
“骂谁是狗呢?姓云的这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哟,这位仁兄有见识,小弟才识浅了点,见谅。”
“妈*的,我还以为是多大的阵仗,辛辛苦苦的从八百里外赶了过来。草,原来是个傻小子想找死啊,亏老子还怕错过了。”
“你才八百里啊,我可是从一千里外来的。奶奶*的,早知道是这样,我留在姐妹那,多爽会呀。”
“……”
这场挑战,来人可说是三教九流,方向四面八方。人数不觉间已达数万之多。多少年了,终于又出现了一个愣头青,要挑战一个门派。
这种奇闻,不看看怎么行?哪怕挑战者扛不住三拳两脚,也算是饱了眼福。
三天时间不长也不短,足以做很多事了,也足以让很多人在生死间徘徊数万个回合了。
夜幕再次笼罩大地,明日将有一个傻叉挑战碧落湖,大家的兴致提了起来。一切看明日。
第53章 战起()
朝霞初升时,碧落湖周边的客栈,民房内涌出了一片又一片的人影。
众人的方向很是一致,那就是碧落湖南门左侧的巨石广场。
在三天前,碧落湖的门徒就已在那搭建草棚了,想来就是今日之事。看热闹的从不嫌事大,很多人均是呼朋唤友一块前来。行进中,还不忘谈论一番。
“宋哥,你说这云九会什么时候过来?”
“这可说不准?估计一见人多,直接吓回去,也不是不可能。”
“应该不会吧?若那样做,他可是臭名远扬了。”
“你知道云九的本名吗?你见过云九长什么样吗?都不清楚吧?臭就臭呗,总比丢了命强。”
“此话在理,仁兄高见。小弟莫有才,今日结识几位,实是幸甚。事后,我请几位喝酒如何?”
“哟,您客气。”
“你们说,这云九会不会混在人群里?偷偷的看着大家的反应?”那莫有才问道。
“嘶!有道理啊。”众人纷纷看向四周,寻找着所谓的云九。可现场的人太多了,密密麻麻的,想找个不知相貌的人,几乎就是白费功夫啊。
“咦?你们看那人?”突然有人惊奇着提醒了一声。
“云就来了?”众人好奇的看过去。只见,人群中有一个高近六尺,络腮胡的奇人。
他的胡子是浅黄色,几乎布满整张脸。一头褐色长发,天蓝色眼睛。皮肤白皙,比女人还要白。怎么看都不像是本地人,也不像外地人,也不知何处冒出来的怪种。
“哎哟,咱们大兴帝国还有这么一人物呢?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有人叹道。
“不奇怪。明知道送死,还敢挑战碧落湖,云九不就是这样的奇葩之人吗?”
“总结太到位了。”
“……”
众人兴致盎然的谈论着,顺便再结交几位志同道合的好友,像是逛庙会般悠哉,惬意。
日头越升越高,天空中不见丝毫云彩,湛蓝一片,很是适合来场的演出。
巨石广场上,碧落湖的门徒已经就位。
男女分站两侧,统一的着装,看起来井然有序,气派十足。那人数也着实不少,怎么地也得有一两千人。大门派的底蕴,显现无疑。
看热闹的却是没有这个觉悟了,随便找地方一蹲或一站,伸长了脖子向里观望。只是人数太多了,有的直接上了树,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只猢狲。
树上站满了,那就屋顶上,草垛上,墙头上……能站人的地方,基本上都有人影。
“咋还不来呢?”看热闹的没几个认识云九,也不知道云九来没来。但巨石广场上,绝对没有外人的身影,那里有一个草棚,里面坐着的是碧落湖的大小高层。
最前面的是个矮小的老头。他穿着件不合年龄的红色长袍。头发已经花白,却是没谢顶。一双明亮且有神的眼睛,时不时的扫向左手边的队伍。
那些人也属于碧落湖,但却是五长老和六长老的徒子徒孙。里面女人占多数,十几个男人像是万花中的几片绿叶,很是显眼。
“他们商议何时动手?”老头突然侧侧身,问向身后。
“二长老,据探子回报,他们要在云九与咱们战过之后再行动。”身后之人达到。
老头未说话,坐正身子,眯起了眼。他就是碧落湖现如今的实际掌权人,二长老万长法,武尊级的高手。
在众人耐心中,一侧传来了吵闹的动静。
“唉,唉一让。”
“让什么呀?你去送死啊。”
“咦?你咋知道?”
“尼玛,你当你是云九啊?”
“咦?你连这个都清楚?”
“我草!”
云九终于露面了。很多人伸长了脖子,甚至跳起来,想看看他的庐山真面目。
见大家这么热情,云翼索性也不上前挤了,就站在原地笑着看向四周。
“真年轻啊,死了怪可惜的。”
“我还缺个暖床的,可我是男的。”
“……”
“大家看够了吗?我可要进去了?”云翼稍稍等了一会,纵身一跃,直接踩着人头,穿过重重人墙,了巨石广场。
一见云翼的长相,碧落湖的一些门徒当即传出低声议论。
“是他?他就是云九?”萧雅有些意外。她仔细的端详了一会,侧身看向师傅:“师傅,当初就是他我们从狼口逃生的。”
“在昆岐山脉?”五长老确认道。她有些吃惊。原来这云九跟碧落湖早已经有了牵扯。
“是。”萧雅点头应道。
五长老沉默了。她不知该怎么面对云翼。按说他是爱徒的救命恩人,可他又来挑战碧落湖。虽说碧落湖有门墙之争,可终究是家事啊。
“唉!”五长老的思绪,尽皆化作了一声叹息。
站在宽阔的广场上,云翼看向了草棚,里面有认识的人,就坐在老头的身后,他是万护法。
“你是云九,胆量不小。”万长法面无表情,不急不缓的说道。
“胆量真不大,奈何心有魔。万护法,出来吧。”云翼说道。
万长法身后,那名中年人噌的站了起来,刚要上前走,却被万长法拦住了:“我来吧。”
“二长老,如此贼子,怎须你出手?”万护法急道。
二长老没回应,缓步向前,走了约有十步,与云翼隔着五六丈。两人面对面看着,却是没有讲话。
云翼见他出来,心里乐开了花。正如之前的那封信,里面是有门道的。三天的时间不长不短,足以传播出去。
有热闹,从不乏观众,这就是云翼的用意。
有外人在场,碧落湖好意思一拥而上吗?自然不可能,丢不起那人。挑战一个门派,最强者能善罢甘休,旁观无视吗?自然也不能,只是出场先后的问题。
云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