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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她还不信。
“他不是我的……”子衿大声辩解道。
但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子兰打断,“别装了,有意思吗?他不是你的男人,那是谁的?这么多年的姐妹,我们还不了解你吗?只是,你这眼光……唉…”
“看来,我还是真不够了解你,就算是找男人,要么有长相,要么有实力,怎得有一样吧!这也要姐姐我交你。”子琴接过话继续道。
子兰上前几步,仔细看了看林天,又看了看子衿,疑惑道:“难道是……那方面厉害…”
说完,两人‘哈哈’一阵娇笑。
听到子兰的话,不知怎的,子玄的脸更红了。
“哈哈哈……”
林天干脆在楼梯上坐下,就像看小丑一样看着子琴两人,过了许久,他突然开口道:“笑完了没有?”
然后他指着余波又说:“笑完了,你留下,其他人都滚吧!”
听到林天的话,众人抬着头,望着林天,全场无声,落针可闻。
接着,又是一阵娇笑。
子琴两人似乎听到了,一生以来最好笑的笑话。
“什么?我没听错吧?一个丹田都没有的人,居然要我们滚,我不知道怎么滚,要不你教教我。”子琴说着,一掌就打了过来,她的力度很小。
因为,她担心,用力太大,一下打死就不好了。
对这个林天,看来她还真有心。
让别人先出手是林天的习惯,这样打起人来,他才不会觉得理亏,而且,和别人理论起来,也有道理,他是不想动手的,是别人先出手,自己不得已才动手的,这样说起来,多理直气壮啊。
至于先前说的话,呵呵,纯属于屁话,他压根儿没准备放过子琴两人。
看着子琴出手,林天二话不说,直接一掌拍下。
对,就是简简单单的一掌拍下,这一回,他没用《三指神通》。
原因有两点;
第一,没必要,他这一掌下去,没准备杀人,只是想废两人丹田,就算是要杀,也是交给子衿自己解决。
第二,《三指神通》是《焚天决》的繁生功法,这是他在灵武大陆的功法,威力是不错,但耗损玄气也很大,两指下来,他又得虚脱。
所以,能省就省,这是他现在的想法。
看着林天一掌蓄势而下,子琴等人也是一惊,但也只是一惊,有余波在,她们怕什么,他们主要是惊讶于,这烂人居然有修为。
余波不屑一笑,也是一掌,拍向空中。
两掌在空中交融,然后消失不见,一切风平浪静,似乎从未发生。
为力境的修为,很强吗?就算和城主李冠一个境界,但实力可就差了几条街。
林天笑了笑,伸手,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把剑,没有废话,一剑斩下。
天空中云层翻滚,一阵咆哮,如龙吟一般,让地上的人瑟瑟发抖,不敢直视。
余波见状,脸色大变,奋力一剑迎上。
然而,他的剑似乎感受到了某种威慑,直接断裂。
接着,他一声嘶吼,燃烧了近半数的精血,一拳轰出。
林天看着余波连出两招,而且燃烧精血,不得不赞叹对方的反应速度和果断。
瞬间,一拳一剑,在空中相遇。
然后,余波的拳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破裂,粉碎,然后被淹没。
然后,就是手臂。
随着剑气慢慢消失,余波也从空中落下。
他脸色苍白,狂吐鲜血,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一身白衣的林天。
若此时的他还不知道对面男子是谁,那他就白活了数百年。
白衣苍狗,
剑斩天下。
眼前这把剑,不就是传说中的斩天剑吗?剑的主人,自然也就是大陆第一强者,圣剑山庄庄主林天,人称林白衣。
活了数百年,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人,没想到却是这样认识的,余波有点苦涩。
他不顾自己的伤势,从血泊中爬起来,跪在那,一动不动,面对林白衣,就算对方是废人,他没有任何与之交手的勇气。
因为,林白衣三个字,就足够震慑他。
林天看着恭敬跪在地上的老者,又看向天际,及西之地的天际,滚滚黄尘漂浮在绝命谷上空。
然后他收回眼神,淡淡道:“剑心犹在,去绝命谷,那里适合你。”
余波磕头,应了声‘是,’站起身,一步一步向绝命谷走去。
不远处的子衿,看着林天手中的斩天剑,若有所思,在刚刚那一刹那,她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他甩了甩脑袋,有些犯晕。
子琴和子兰不明所以,为何余老就败了,为何余老要下跪,为何……
她们张大嘴巴,她们呆了,彻底呆了,眼前的这个废人,不是没有丹田吗,怎么就突然……
但,她们不服,“哼,我不管你是谁,和子玄私通,那就是死罪。”说完,子琴挥舞着手中的剑,就向林天刺去。
林天摇摇头,一掌拍下,随着几声惨叫,两人丹田已碎。
这时,子琴才反应过来,她惊恐的望着林天,感受着丹田处剧烈疼痛。
现在,她是彻底清醒了,但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突然败了。
余老可是实打实的为力境啊。
她想不通,和子衿这臭丫头私通的男人,不是个废人吗?怎会这么强?
她恨,无比的恨,为何子衿找的男人,都比她的要强,这,叫她如何不恨……
第16章 子衿娘子()
“子衿娘子,这两人怎么处理啊?”林天对着不远处的子衿,大声喊道。
听到林天这么喊,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倒在地上的子琴两人。两人脸上露出‘果真如此’的如此表情。
看到两人的表情,子衿一下才反应过来,什么?叫她娘子,还是当着其他人。
子玄唰的一下脸更红了,她一跺脚,大声喊道:“大叔……”
可是她这一声喊,似乎是在对林天娇嗔一般。
“哎……”林天立即的温柔应道。
那场面,就如恋爱中的男女打情骂俏一样暧昧。
听着两人的对话,一边的子青都听不下去了,拖着重伤,向房间走去。
此时的子衿,那叫一个无地自容,若平时说这么几句玩笑话,她还真不在意。
但是,今天可不一样,不久前才看见香艳的一幕,在她脑海挥之不去,接着,又是被子琴诬陷私通男人。
这会儿,林天又当着那么多人,叫她娘子,这,这,这叫她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颜面何存啊。
林天看着她吃瘪的样子,心中冷笑,哼!终于一雪前耻。大叔可不是那么好叫的。
子玄咬着牙,又是一跺脚,转身从贮藏戒指里拿出令牌,举在那队禁卫营前面,众人一看,那是代表着陛下的御令,立即下跪。
子玄淡淡看了看子琴两人,她心一横,说道:“把两人押去审刑司。”
审刑司?两人心中一寒,那可是地狱啊,是一个生不如死的地方。
子琴曾经不止一次在里面审讯过犯人,其中的可怕,无法想象,有些酷刑,就连她这样残忍的人,也不敢直视。
去那里,还不如去死。
“子衿,你大胆,我们可是堂堂的储君,你敢私自做主…啊…我要杀了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子琴疯一样的嘶吼着。
而子衿一动不动,看着两人被带走,在这之前,要把子琴两人送到审刑司,最起码有十次机会,但她一直没做。
哼!什么敢不敢,御令在手,可行使陛下之权,整个皇朝,就仅此一块。
她一直不忍割舍从小到大的姐妹之情,可对方不依不饶,连和男人私通,这种诬陷都出来了,每次都要至她于死地,那她也就不忍了。
第二天一大早,客栈外面,林天看着凌香,轻轻说道:“凌姑娘,要不我先送你回凌家。”
而后者听后,身子一颤,拼命地摇着头。
“怎么?你害怕……”林天有些疑惑。
一旁的淳儿那个急啊,走上前说道:“林大哥,你可不能不负责任啊,我们家小姐被你又是拉手、又是抱、又是摸的,你现在说甩就甩啊。”
林天听着淳儿的话,顿时头大,拉手他承认,但他怎么又抱又摸了。
不只是林天,更加目瞪口呆的是子衿,这时她才明白,愿来不是闺女啊。
心道,大叔真风流。
然而,又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自己,小脸又是通红。
“你在这里干嘛,还不赶紧走。”林天对着子衿,没好气的说道。
“我、我要护送你回去。”子玄理直气壮的说道。
林天又是一阵无语,直接不理。
最后,林天没有送凌香回家,也没有甩开子衿这煞星,带着众女踏上了归途。
林天看着这几个叽叽喳喳不停的少女,心中无奈,他还有许多是要做,说句难听的,带着这几个姑娘,就是个累赘。
很快,几人就来到城门口,此时,门口正站着一个人,亭亭玉立。
“小女子周梦琪,拜见公子。”女子弯腰,恭敬的说道。
看着眼前的女子,有似曾相识之感,对,就是这种感觉,林天忽然想起了昨天来过的默,两人真的是神似。
他静静地看着对方,擦了他给的药,脸上的伤已经快好了,相信不会留下任何伤疤。
接着林天向前走去,“如果没事,可以去绝命谷看看。”一句话回荡在周梦琪的耳旁。
人,早已消失。
这其实也是林天对自己说的,等以后伤势痊愈,他一定要去绝命谷好好看看。
“大叔,我们下一站去哪里呢?”子衿看着低头,歪着脑袋问着。
“我想听曲儿。”林天看着渐远的绝命谷,随意说道。
“哪里的曲?”听到林天的回答,子玄一下来了兴趣。
“天弦阁。”林天说了三个字。
“嗯……我找找,啊,找到了,天弦阁是我们必经之路,嗯……我看看,还有多远。”子衿看着地图,一个人自顾自的计算着。
“大叔,我们离天弦阁还有一千五百里路,除了七百里外有一个商会外,其他都是大山。”子玄幽幽道。
林天一听商会,立即来了精神,这比听曲好玩多了,说不定还能淘些好宝贝。
在林天的快马加鞭之下,不到三个时辰,众人就来到子玄说的那个商会。
商会的名字叫三三一玄苍商行,玄苍商行遍布整个玄苍大陆,三三一的意思是第三百三十一家,这个商行不是任何世家大族的生意,而是玄苍皇朝的产业。
说是商行,更像是一座城,林天见后,也是暗暗称奇,商行的街道上,已是人满为患,街道两边,全是各式各样的兵器、服装、丹药以及无数的美食店。
林天几人到了之后,话不多说,先是饱餐一顿。
然后,直接往街道里面走去,他对这些大街上的货并没有兴趣,他要去的,自然是里面的拍卖行。
在那里面,才能找到些好东西,当然,价格上自然也就不便宜。
但,这重要吗?
因为,他不缺钱。
不但不缺,而且很富有。
在玄苍大陆上,买卖交易用的都是金币、银币,最高级的是玄石,但玄石在普通中很少用到,甚至,有的人一辈子都没见过。
一个金币能换一千个银币,但一块黑玄石却能换一万个金币,而一个普通人一年的开销,都不到三个金币。
可想而知,玄石到底有多值钱,离那些普通人又有多遥远。
不多时,林天几人就来到了最大的拍卖场,几人来的还真是时候,拍卖会才刚刚开始,所有人还没有完全到场。
子衿大大咧咧地走到前台,大声说道:“给我来间最好的包厢。”
然而,前面负责接待的十多个人,没有一人搭理她。
第17章 砸场子()
看着没人搭理,子玄有些恼火,又大声说道:“来间最好的包厢,没听见吗?”这一回,倒是有了反应。
但只是,迎来了无数人奇怪的眼神。
那十几个接待,转头看了一眼子衿,满脸不屑,对于这种人,他们实在见得太多,有时候,一天就能碰上好几个。
一到这就要包厢,要么就来个豪华包厢,眼前这人,和其他人的区别可能就是,要来个最好的包厢,
周围的人,随意看了一眼柜台前的子衿,就像看啥子一样,接着就匆匆离去。
来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他们可没兴趣,把心思放在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土包子身上。
毋庸置疑,又是一个外地的富家子弟,这种人说好听点,是富家子弟,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