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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觉得那几个生面孔怎么样?”说话的是酒保,而看他必恭必敬的样子,竟然是对着少年说的,难道那个干巴瘦的家伙是老板?“常跑无双镇那条线的人都知道出了两次事,又是开春,路不好走,也只能找这样的棒槌了。”
“你选的还算不错,我带那三个人装车运货的时候观察过,其中一个女人明显就是变异种兽人,其余两个男的,面孔呆滞的那个有可能是逃跑奴隶,面部神经已经被阻断剂弄的坏死了,不过他真是奴隶而且能逃脱阻断剂的控制,说明有点能力,没准能活下来。另外一个是普通人,不用管他。”少年接着沉思着,那副成人的神态与他幼稚的面容格格不入,透着丝丝诡异。
老太太没有说话,很安详地半躺在那里,苍老的手指十分灵活地操纵着一把锋利的小刀,正在迅速的将一只普通老鼠分解成皮毛、骨头和肉。
“今天换来的东西都已经放置好了?”少年看见老太太在那里削老鼠,随意地问道。
老太太把老鼠的肉、骨头、毛皮分别丢在三个盆里,头也没抬的继续说道:“都放好了,那批走暗货的人也跟着那三个生面孔出发了,我觉得那个呆板脸没那么简单,原因说不上来,只感觉他那双眼睛太没生气了,跟死人一样,有古怪。也可能因为我最近精神不济,探不出那人好坏来。”
“古怪不古怪等他们回来再说吧,如果他们运气好,能活着回来的话。”少年无奈的挥手,自顾自的说道:“也真是奇怪,已经丢了两趟明暗货了,如果这趟再没消息,看来要找三帮派的人讲明,别老让我这里做小人,坑那些生面孔送死,他们不心疼丢的货,我心疼,让这帮家伙多派点人手去无双镇看看,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安啦,老板,别担心,咱们只负责招揽人手走明货而已,那些帮派的人也不会怀疑到咱们头上,要是多来几趟这样的好事,咱们就能天天吃牛肉了。呵呵”酒保站起身,向老板点点头,又对老太婆说道:“很晚了,不打搅你们休息,早点睡吧,老板娘。”
酒保推门离开后,少年还是在那里思索,对老太婆说道:“你有什么看法?”
少年叹了口气,说道:“这才几天,你就忍不住了?每次看你这样由老变美,都让我奈不住想干你,今天你就不怕被我干的昏死过去?”
美女没说话,只是慢慢地趴在床上,翘起丰满圆润的臀部,轻轻摇晃着充盈着蜜汁的花园。
宠物店里立刻响起了淫荡而摇曳的声音,酒保似乎早就司空见惯,无声无息地进入了梦乡里。
宠物店的三人根本就没有把王平等三人一狼当回事,最多也就是认为这些生面孔比较好欺骗,老板娘说的话很多都可以有两种解释,就算这些人能活着回来找麻烦,讲文,宠物店有道理在,动武,也有三大帮派做后盾,何况老板和老板娘也有自己的凭依。
春天是那些刚刚从冬眠中醒来的野兽觅食物的大好时机,也是野兽发情的季节,猫女不知道是否受到了自身特性的影响,最近几天总是不安分地在牛车周围跳来蹦去,把她的敏捷身法完全展现了出来,由于猫女开始换毛,所以在跳跃中也总弄的牛车上到处飘洒着她那柔顺的冬季毛发。
王平和太岁还好不是普通人,对于猫女的发情期还算能够忍受,即使是她在也里跑到树梢上喵喵的惨叫,也当她完全不存在一般,各睡各的,只是天狼星出了城市后被长毛男打开了语音系统,总是随着猫女的无逻辑动作咩咩叫个不停,它越叫,猫女越来劲的折腾。
王平等三人发觉自己遇到麻烦的时候,已经是第四天的晚上了,他们按照地图来到了离无双镇五十公里的地方,这里山峦迭起,无双镇就在群山环绕的山谷中,初春已经在短暂的时间内转变成了植物生长的热潮,到处都是片片的绿色,夹杂在黄黑色的土地与山石之间努力的为延续生命而奋斗。连风中都带有植物特别的芳香味道,入夜后,远处时常回会传来莫名其妙的声音,久久不决。
扫描器显示身后那些人始终是跟随着王平等人,近的时候也就距离一千米左右,远的时候,根据太岁的生物眼睛观察,大概超过两千米,但是也不会离的太远。
王平的扫描器始终保持着连续工作的状态,磁场扫描对密度较大的地下探测范围并不稳定,要根据地表下物质的密度、材质而定,所以最先发现问题的不是王平,而是野猫。
我感觉地下有东西的哦,好象不太对劲的哦。”刚刚从火堆的架子上摘下老鼠的野猫使劲吸吸鼻子,继续说道:“似乎有怪味道的哦。太岁你说呢?”
野猫竟然因为怪味而没吃到手的食物,这个问题有些严重。
太岁坐在那里没有移动,浑身却开始波浪起伏的蠕动起来,王平知道他这是在做小范围的拟态,并不惊讶,随即太岁的手指和五官都变成了深黑色的空洞,声音从他的腹部传了出来,说道:“我的嗅觉告诉我,咱们的周围正撒发着某种强烈的动物激素,应该从地下传上来的,似乎西边要淡薄一些,正是咱们来的方向。王平,你的扫描器没反应?”
:/循环生体磁场扫描开始
/生命体搜索——————最大范围一千米
/数值:1
“只有野猫一个信号,其余的都没有扫描到。”王平一边回答,一边把五六式握在手里,而太岁也回复了普通人的状态,区别就是身体的大部分都包裹上了黑色的复合生物装甲,关节处还布满了尖刺,让太岁看起来象是个中世纪的武士。
“猫女,乖,你去把牛往西边赶赶,车先不用动,我和太岁在这里呆一会,看看会出现什么东西。”说完后,王平伸手摘下五六式的弹匣,确定没问题后,又装了回去。
太岁将五连发猎枪握在手里,指指东北角的草丛,示意那边有问题,两个人在宿营的时候已经检查过周围差不多三四十米方圆的地方,而东北角的草丛正在离他们五十米左右的土丘上。
两人保持着警戒的态势,王平打手势让天狼星先去看看,黑色的狼皮在跑出五十米以外火光照耀下就不是很清晰了,结果天狼星在那边也没叫出声音,看来天狼星的AI判断无危险而发现异常物品,就直接拖了点东西回来。
王平与太岁两人离火堆十米左右的地方迎接天狼星,这边猫女已经将牛牵往远处的小树林,准备将两头牛系在树丛边。天狼星拖回来的东西入手软绵绵的,有部分似乎是布料,另外一部分摸起来感觉却不是衣服,王平将触摸精度开到最大,辅助计算机给大脑的反馈感觉是这个东西很坚韧,似乎是某种皮革,太岁也走过来伸手摸了摸,很肯定的说道:“是人皮。”
两人将整张皮拿到火堆旁展开,那是个穿着帆布衣服的男子,整个人似乎被掏空了,只留下了人皮一张,平整的铺在地面上,太岁左翻右看,又把人皮的衣服整个扒了下来,将人皮仔细观察了一遍,蹲在那里不说话。
王平看太岁观察的这么仔细,有些疑惑,却也没问,他知道太岁一会就会说的,所以只是在注意猫女那边的动静。
这是人?你们从哪里弄来的?”
“天狼星发现的,我刚才看了半天,没发现这个人身上有明显的伤痕,你怎么看这个事情,王平?”太岁抬头对猫女解释完,又看着王平,想听听他的想法。
王平在太岁蹲在那里琢磨的时候,只是简单翻看了这个人的衣服,没太多的发现,不过衣服上象糨糊一样的东西却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几小片灰色的东西,看起来就象干了的糨糊。
“不管是什么把一个大活人变成了皮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里晚上肯定不安全,我看咱们最好连夜出发,这里有古怪,就让后面的队伍享受吧。”王平把糨糊碎片递给太岁,后者尝试着融合了一下,摇摇头,表示这东西里的有机物并不多,不好融合。
三人中反应最快的是猫女,天狼星的叫声刚中断,她原地曲腿侧倒,在跌倒在地的瞬间蹬腿,强大的爆发力和轻盈娇小的身体,让猫女就那样贴地窜了出去。紧接着太岁也原地起跳,如同蚂蚱一样,空中翻身,几乎与猫女同时来到天狼星消失的地方,他们站在那里几秒钟以后,王平才端着步枪赶到。
地上是个洞。
很深的洞,看样子泥土是塌陷进去的,天狼星的叫声隐约从洞里传来,太岁在最短的时间内分离出一只小老鼠,顺着地洞爬了下去,过了大概三分钟,太岁摇摇头,说道:“被某个东西吐出的黏液粘住了,里面很深,人能下去,但是活动不开,要不我变化成原始形态进去看看吧?”
王平将步枪端平,说道:“不用了,这帮家伙已经到地表附近,探测器感觉到了,我们有客人,三十多个吧”
土地的震动越来越大,似乎地下有什么东西就要喷涌而出,三人跑到牛车上,用蘑菇干大包做掩护,背靠背防御,野猫弹出她的大折刀,太岁和王平将枪械准备好,就等地下的东西出现。
数十个土包几乎同时从地下涌起,那是蜘蛛,很大的蜘蛛,在火堆的映衬下显现出狰狞的身影。蜘蛛体长超过一米半,夜色下的外壳竟然是深蓝色的,密密麻麻的绒毛布满了整个身躯,八条长腿伸缩自如,十分灵活,它们的复眼竟然能发出深绿色的生物光,看起来就让人胆寒不已。
,属于那种夜晚出动却有向光性的昆虫,蜂拥着往火光处涌动,拥有计算机修正弹道的王平和夜视能力超强的太岁很轻松的把它们一一点名,如同打靶般轻松,有两只突破重重火力网,在王平更换上新弹匣以及太岁添加猎枪子弹的时候成功逼近了牛车,被猫女从半空中飞身而下的利刃插在了地上。
“喵,这些蜘蛛太容易对付了,就是有点浪费子弹。”猫女很轻松地抹了抹臂刀,回头对王平说道:“刀不错啊,喵,就是收回手臂的时候麻烦点。”
”
“喵,来多少个?”
”王平有些奇怪,探测器显示它的移动速度并不快。
“从他们身上的激素味道来看,咱们杀的好象都是公蜘蛛,母蜘蛛一般比公蜘蛛要大一些吧。”太岁的话解释了他的疑惑。
“喵,大多少的哦?”
”太岁将猎枪丢给野猫,已经开始变化成原始形态,边融化还边对王平说,“一会大家伙出现,先把我丢过去,这么好的变异基因,不融合浪费了。”
”
母蜘蛛并没有急于向三人发起进攻,而是迫不及待地将满地的蜘蛛尸体塞进自己那硕大的嘴里。那种嘎吱嘎吱的声音让人听起来浑身不舒服,看见母蜘蛛背对着自己,王平干脆用半自动步枪冲它的大屁股扫了一梭子。
没有任何杀伤力。
唯一的作用就是母蜘蛛在被刺激的情况下,反射性地喷射出两大团黏液,母蜘蛛喷出的粘稠液体带有一定的酸性,虽然不大,却对物品的粘合很有作用,直接将王平和太岁粘在了牛车上,王平移动速度最慢,除了两个眼睛,全身都被裹满了黏液,而太岁也因为在原始状态,被粘住了大部分细胞组织。野猫闪的快,翻身跳下了牛车,没被母蜘蛛沾住。小猫的跳跃能力很强,腕力却不怎么样,伸手拽了两下,发现黏液遇到空气后瞬间就变的很坚韧,刚刚运用自如的钢刀都没有办法切断,急的小猫喵喵直叫。
”
王平在被粘住无法活动的时候听到太岁这样说,有种很滑稽的感觉,让他想起了一个很远久的宗教故事,野猫可不管那么多,她跳到牛车车上,挥刀就割了太岁一大块组织,转身往母蜘蛛嘴里丢去。
”太岁可能是心疼自己身上的肉,大声向野猫埋怨道。
看到猫女在母蜘蛛背上闪转腾挪,惊险万分,偏偏这个时候太岁还泼出盆冷水。
”
王平只有无奈的看着野猫和太岁去对付母蜘蛛,他想变强的愿望也越来越迫切了,如果没有他,可能野猫和太岁的部分细胞组织早就跑掉了,根本不需要做这样危险的事情,和奇++∨書+∨網一只长度超过十米的巨大蜘蛛拼死搏斗。
关节处为了能灵活运动,产生的盔甲缝隙比身体上固定甲要大的多,防护也不过是层薄膜,野猫努力在它的关节缝隙出次刺几刀,可能是感觉到疼痛,母蜘蛛将疼痛的关节不断伸直弯曲,企图将野猫甩掉,野猫索性这个人都挂在了插近关节缝隙的钢刀上,随着母蜘蛛的动作飘来荡去。
密密麻麻的小甲虫如同敢死大军爬到了母蜘蛛身上,野猫不知道这些甲虫能不能分敌我,毕竟他们太小了,看不出有太岁那么聪明,趁着母蜘蛛一次用力甩腿,顺势飞了出去,滚了两圈站在地上。
甲虫很及时地顺着野猫在蜘蛛身上的伤口钻进去几只,其余的则在母蜘蛛身上乱爬乱窜,之后逐渐融合在一起,演变成太岁的原始形态,凭借蜘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