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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苍白的花海,从远处的天际一直铺开在他的脚下。
这是自己的梦,而引自己来到这里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女孩子。
瑞克望着坐在黑色城堡旁沙罗树上的女孩,浅浅的向她微笑着“好久不见我来这里,应该都是你的杰作吧!”
“是啊好久不见了。”女孩微笑着,她摘下最后生长在沙罗树的白色的花,白色的花朵在她的摆弄下,竟变成了一根泛着白光的软绳。
瑰洱将绳子缠绕在那纤细泛着白光的手掌,将绳子从后方绕过中指和无名指的正前方,将绳子搭了个叉,那淡白的丝线渐渐地变成了一个美丽的图案,瑰洱将绳子撑在十指之间,将双手伸向瑞克。
“来玩吧很有趣的啊!”
瑞克轻轻一笑“我自己现在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怎么会有心情去玩!”
瑰洱歪着脑袋,背后的四片蝶翼变成淡白色,从那沙罗树上轻轻的飘下。将手伸到了瑞克的面前“陪我玩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关于你的秘密”
瑞克将手伸进那绳子交错而出的孔洞中,提起两根绳子,随后将两根绳子用力的撑起。
就在这时,那绳子突然崩断,化为无数白色的花瓣,渐渐淹没了瑞克的眼。
随后一副盛会的景象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欢笑声渐渐的响起在他的耳际。
在哪幅景象之中,大地的中心是一颗三棵金色的树木围绕在一起相互缠绕而成的巨树,那巨大的树干,树木开枝散叶,如同巨大的伞支撑着天地,它生长着三种不同颜色的的叶子,如同花朵般灿烂耀眼,生长在它周遭的花朵,似乎都散着点点光芒不断汇聚向那颗巨树。巨树在万物的滋养下生机勃勃。巨树上生长着金色的果实,一共十颗。
“你知道这是哪里么?”瑰洱缓缓的飘到瑞克身边轻声的问他。
瑞克轻轻的摇了头,这幅景象虽然看起来陌生,但是他却觉得自己好像来过这里。“这里到底是哪里”
他望着天空中不断飞翔的天使,不禁被他们美丽的身姿所吸引到。天使将那粉色的神酒引子注入到巨树顶端,树浆在神酒引子的沁染下变成了金粉色浓缩酒浆,最后注入到巨树脚下那水流中,浓缩的酒浆在泉水的稀释下变成了那清香的神酒。神酒流入那碧绿色的海。飘散在海洋之下的那片天空中
就在这时两到红色的光从远处那碧绿色海洋的边界飞驰而来。
两团光降临在一道大门之前,当光芒消散后,一个男人身穿金丝刺绣的梦蓝色长袍,黑色的卷发高高的梳起,他的额前带着黑色的王冠,全身都萦绕着至高无上的尊贵气息。
而他身便的女子穿着一身暗红的紧身长裙,虽然没有那长长的裙摆,但是长裙却将她曼妙的身姿衬托的淋漓尽致,她头上简单的别着一枚带着赤红色鲜果的发簪,虽然浓妆素裹,但是却好像在告诉所有人她是这世界上所有美丽的源头。
“那两个人是来参加庆典的!你知道么,那个男人就是冥界的帝王虚夜黑帝而那个女人就是妖媚之诱”瑰洱得意的说到
“他们是黑神?”瑞克惊讶的喊道。“那这里就是传说中的天界?”
但是虚夜黑帝显然对天界这五百年才能一见的景色不感兴趣,毕竟冥界的景色并不比天界的景色逊色。虽然冥界大部分地区都是一片荒凉,但是在冥界的梦见山谷,只有人们想不到的景色,却没有人们见不到的景色。
翡翠宫沉浸在巨树那粉色的光芒中,整个天界都沉浸在创世盛筵的喜庆之中。中级天使身上穿着绝美的华服,在天幕前迎接前来参与盛筵的神明。
虚夜黑帝的身份与烈日神皇的地位是同等的。他带着切西雅从天幕降临,身穿金丝刺绣的梦蓝色长袍,黑色的卷发高高的梳起,他的额前带着黑翊石王冠,虽然不像赛诺那般全身喷涌着狂野的雄性魅力,但是他全身都萦绕着至高无上的尊贵气息。
而他身边的切西雅则穿着一身暗红的紧身长裙,虽然没有那长长的裙摆,但是长裙却将她曼妙的身姿衬托的淋漓尽致,她头上简单的别着一枚带着赤红色鲜果的发簪,虽然浓妆素裹,但是却好像在告诉所有人她是这世界上所有美丽的源头。
在诸位中级天使的仰视下,两人缓缓的向巨树前进,参加埃米尔的祭点。虽然埃米尔是作为诸神母亲一般的存在,但是在泰伦斯心中埃米尔只是巨树之中那冰冷的金色神像。
就在泰伦斯走进巨树之时,所有人都被两人绝美倾城的样貌所惊艳。
而赛诺站在埃米尔神像前,望着自己的兄弟,那狂野帅气的脸上布满了冰冷的不悦。
随着赛诺一同望向泰伦斯的还有天界那最尊贵的女子——阿斯翠。
Chapter 104 诉说的灾厄()
伊芙山脉景色如旧。
那苍白的西侧并不在有那殷红似血的红光,而它的东侧却依然五光十色。
时间就如同一剂腐蚀能力极强的巫毒药剂,只要拧开它的瓶子,它便会迅速的气化,腐蚀它所能触碰到的一切。
在它的浸泡之下,妙龄少女化为半老徐娘,英俊少年变成迟暮老者,万丈高山颓为无边沧海。
作为时间的观测者希尔曼特对国家的没落与兴衰看的太多,时间的威力比任何的毒药都有效。
希尔曼特看着这来自绯炎山的沙拉曼德精灵,面无表情。仿佛早就洞悉了一切。
那个身上燃烧着红色火焰的精灵,他身穿一件镶嵌着红色焰羽石的红钢铠甲,一头如同烈火般不断飞扬的头发,有着一双赤红的星眸,身材颀长,他的额顶还戴着一个用纯金软丝制成的冠冕,他虽然沾染了一身的鲜血,但是脸上却并没有出现什么异样的表情。
“帝神大人,多有得罪,还请见谅”精灵忍着身上难闻的血腥味,跪在希尔曼特的面前。
而他身后那敞开的大门,数具尸体横七竖八的摞在一起。先知花房门前的两尊军神像上挂着的血液,已经在寒冷中凝结。
“我知道你为何前来。”希尔曼特将双手摆在胸前,她站在那万花丛中,将一个女神的架子高高的摆起。“但是你来到这里又有什么用呢?你们是必定被毁灭的一族,又何须多问。”
“为什么会是我们?我们在这数万年里,一直守护着诸神的杰作,不曾忤逆。为什么要给予我们如此沉重的惩罚!”精灵脸上的表情严肃至极。
“这件事你只能去天界,问因果织造,她为什么要在她的锦缎上刺上这一针,只有她会知道!”希尔曼特冷冷的说着,随后她望着她门前堆起的小山“你所付出的代价远比我所要求的多得多”
就在她说完这话,那巨神像将大门之前堆积的尸体全部捧了起来,而另一尊巨神像提着它的斧子,在先知花房的花园内空地,挖出一个巨大的坑,随后捧着尸体的那尊巨神像将那堆尸体用力的挤压,那鲜血和内脏不断的落入那巨大的坑中,随后它将那些干瘪的尸体揉做一团,塞进那坑洞之中,而提着斧子的巨神像将那浮土全部埋入坑中随后从身上拿出一把种子洒在那浮土之上。
希尔曼特见巨神像完成了它的工作,她的双手中突然出现两团光芒,在光芒消退后,一只银制的喷壶出现在她的左手,一只修长的剪刀出现在了她的右手。
她缓缓的走到那不断涌出泉水的喷泉旁,将喷壶整个浸在那喷泉中,喷泉中那清澈无比的水不断的卷入那银制的喷壶中,见喷壶中的水已经半满,她将喷壶提起。开始不断浇灌在那刚刚播种的土地上。
在神器的力量下,种子刺破坚硬的外壳,胚芽向土壤之下延伸而去,根须渐渐长出,不断吸收着埋藏在土壤之下那新鲜的血肉。渐渐的种皮褪去,幼苗渐渐的变成了枝叶,枝叶泛着红色的火光,那急速长出的花苞在绽放的那一刻,喷出了那明亮的火星。
“你知道么?泰特,你所付出的代价远比你所追寻的答案昂贵,不过不要紧,他们的生命会再次绽放在这里,与我一同仰望时间的流逝。”希尔曼特修剪着那如同火焰一样灿耀夺目的花朵。她一面修剪着枝叶一面说道。
泰特万念俱灰的站起身,他自言自语的说到“三角崩毁,大地悲鸣。严厉之柱的折断是以我们一族的性命为代价啊!”
希尔曼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全神贯注的修剪着这新生的花草。
就在这时,大门外一阵冷风吹进,希尔曼特缓缓的抬起头,只见两张熟悉的脸孔出现在门前。
她很是疑惑,门前的两尊巨神像无所不能,但是这两个人却毫发无损的站在门前。必然来者不善。
但是她是神,没必要怕这两个凡人。
她提着剪子移步到门外,只见那两尊巨大的神像一个被冰冻在原地,一个身上覆满了白色的根须。
“你们两个是谁?”希尔曼特看着两个人英俊的外貌女神的架子有些绷不住了,开始故意装糊涂。
克里斯嬉皮笑脸的对希尔曼特说到“嘿!老太婆,装糊涂都没有技术含量!”
希尔曼特听着这句话,被惊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但是手上的动作极快,根本就没看到她撂下那把剪子,克里斯就被一巴掌扇在脸上,而那强大的力道将他扇了个趔趄。
“没教养的混蛋!你知道么?这是对女神的不敬!你就不怕我要了你的命,把你埋到土里当花肥!”希尔曼特大吼道,神明的大吼声音极其洪亮,女声中夹杂着雄厚的男声。将周围被冰冻的那尊巨神像都震出了裂痕。“也不知道你跟谁学的!”
克里斯捂着脸上那个通红的掌印。继续嬉皮笑脸“瑞克教我的!”
听着“瑞克”这两个字,希尔曼特的脸色变了“克里斯长月,你真是给你们克拉丽丝精灵丢脸!好的你不学,这种东西你倒是学会了!”
丹尼尔看着那个头顶着扭曲时针光冕的女神,从一开始的惊叹变成了无奈的冷笑。
听着丹尼尔那低沉的“呵呵”,希尔曼特将视线转过来,瞪着丹尼尔“你是在这里捡乐呢么?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是谁!你不就是那个小畜生的小狼狗么!”
“哈哈哈哈哈哈”丹尼尔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希尔曼特愣住了,他看着丹尼尔笑的直捂肚子,气不打一处来。
“瑞克瑞克说的真没错哈哈哈你你真的就像雷斯诺尔的市井泼妇一样啊哈哈哈”
希尔曼特气的手都发抖,想起瑞克那个臭小子在两人面前是如何妖魔化自己的,她就觉得浑身的血液全部冲上天灵盖,只见她的手掌急速的抖了起来。随后“啪”的一声脆响,将旁边的巨神像又震开一道裂纹。
泰特听着门外的嬉笑怒骂,不禁头顶冒了一滴冷汗,这两个人是不要命了么?
就在克里斯走进来时,泰特愣住了,而克里斯也愣在了原地。
克里斯:“你怎么会在这里?”
泰特:“你怎么会在这里!”
希尔曼特冰冷的看着泰特和克里斯,走到了泰特面前,向他挥了挥手“我今天这里还有事,如果你没事的话,就请速速退下吧!”
泰特站起身,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克里斯,而克里斯也深深地望了他一眼,直到先知花房那大门紧紧合上,才将两人连接的视线掐断。
“说吧!你们两个来这里干嘛!是不是那个臭小子又闯了什么祸,被人抓起来了?”希尔曼特坦胸露乳的倚靠在那白玉神座上傲视着两人。“我这里可没有闲话对你们俩说!赶快给我滚!”
“女神,这样不好吧,毕竟大家都是出来混的,好歹我也是你所庇护的种族,就告诉我们那家伙在哪里好么?”克里斯笑着说道“不然我就让人教我们山谷的鸟说人话了。”
“你就是教它们说鬼话也跟我没关系!”希尔曼特扯着脖子喊着。
“如果飞鸟会说话,会唱歌,比如什么在遥远的伊芙山脉,有一个美丽的花房,花房里面住着一个老妇人,她腿瘸还哑巴,耳聋又眼瞎,年轻的小男孩埋在她的花泥下之类的。是不是就与您有关系了啊!”
听着克里斯那朗朗上口的歌谣,丹尼尔不禁偷笑了起来,都说克拉丽丝的精灵擅长音律,克里斯声音悦耳,旋律逗趣。而这歌声显然唱到了希尔曼特心里。
“你想怎么样?”伊尔曼特扶着额头,似乎觉得克里斯的歌声还在先知花房的天花板上轻舞飞扬。
“就是希望您告诉我们,他在哪里!”丹尼尔朗声说到。
希尔曼特喘着粗气,开始脑补起来漫天的飞鸟,口中同时唱着一首歌辱骂自己的情景,随后身上就惊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