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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却是不仅入了眼,还派出高层直接对工作室进行威胁,同在北京,空色网络比知识殿堂的影响力大很多,它们一句话,就能让北京的电子界将知识殿堂排出在外。而现在,空色网络就在用这个内容,威胁着石卫。
邓家在北京是出名的红色家族,齐家也是如此。不过他们的政治站位却不一样,邓家拥护的是鸽派徐姓,齐家跟随的是鹰派周姓;徐周二族本就势同水火,邓齐二家自然是紧随其后,以前邓家走的传统文化派的路线,与齐家的高新科技并无交际,还能虚假的寒暄,但如今邓明陆插足了网络业。即使邓明陆只是邓家三代的孙辈,但也是邓家的嫡系,齐家绝对不愿意看到北京电子圈有邓家插足,所以经常找邓明陆的麻烦。
如今水墨雅韵并入了知识殿堂,齐家自然不乐意,知识殿堂也成了发泄的目标。
“北京这地儿,公司大大xiǎoxiǎo不少,多一家少一家也没人会在意。只是可惜了,这样一家潜力十足的工作室。”齐斯奇啧啧两声,留下最后一句话:“石总,或许你该好好考虑空色的意见,好自为之。”
齐斯奇走后,大家的脸色都跟雷阵雨前的阴暗一般,就连一向平静无波的李纣都忍不住皱起了眉。
不过石卫却毫不担心,将大家遣散后,进到监控室和吉珠説起水墨雅韵的新游计划书来。吉珠自然知道石卫心中有数,所以也不过问空色网络的事,认真的看起张琴交出的计划书来。
这是一款武侠游戏的计划书,是动作类游戏(act)和
第151章 政争下的社会()
邓明陆挂上电话后,一脸阴沉的道:“xiǎo姑出事了。”
吉珠和李雨霏互相对视了一眼,邓晨慧出事了?邓晨慧和白玛拉珠、平措次仁一起去垦丁玩了,她出事了,那其他人呢?
“出什么事了?我阿姆和阿哥呢?”吉珠连忙问道。
“你别着急,他们现在很安全,不过现在在警署。”邓明陆直接叫来老板结账,“走,我们过去!路上我给你説。”
邓明陆告诉吉珠,xiǎo姑一行人被困在高雄的警署,为今之计,他们只能赶晚班的高铁赶过去。李雨霏本来也想跟着一起,但她已经买了明早飞回北京的机票,在吉珠的劝説下,只能暂时作罢。
吉珠和邓明陆匆匆的赶上高铁,邓明陆简单的将xiǎo姑一行人的遭遇説了出来。
原来她们今天中午就从垦丁回了高雄,她们来到高雄后,老全不停的念叨着西子湾的美好,于是当即拍板决定,去西子湾逛逛。这么一逛就出事了,但説起来出事的并不是她们,而;ding;diǎn; 是另一群大陆来的观光客。
这群陆客是跟团来台旅游的,一路上被导游带了数个景diǎn,每个景diǎn都被要求购买纪念品。虽然不是强迫购买,但基本上已经差不多,你不购买到一定数额的产品,班车就不走。所以陆客只能纷纷掏钱购买,到了西子湾时,导游带他们参观了中山大学、蒋公纪念馆,高雄史迹文物陈列馆,等路线完毕后,导游又将他们带入了一家茶叶店,让他们购买茶叶。
茶叶的价格一般,数千台币罢了,折合人民币也不过刚刚一千出头。对于习惯了存钱观念的普通老百姓来説,绝对是负担得起的,但一路上他们被导游强制要求购买这、购买那,已经有人心中开始积怨了,他们是游客,不是被宰来宰去的大头,尤其是在喝了那茶后,发现这茶就是普通的绿茶,愤怒立刻被diǎn燃。
陆客团和导游、店家起了争执,当时正好在茶叶店的白玛一行人,在听其中的陆客説了情况后,也跟着义愤填膺开始帮腔讲理。但人在他乡,即使陆客团人多势众,也敌不过死硬的地头蛇,许多商家联合起来,围攻这个游客团。
从互相指责到谩骂,最后两岸的敏感话题一捅破,商家甚至开始动起手,一边骂着“滞那畜”,一边推翻了旅行团的班车。最后越闹越大,有围观群众看不过眼报了警,这才将闹剧结束。不过也因为白玛拉珠一行人帮了腔,并且也是内地客,而被一同带到了警署。
“内地就听説导游欺客的事,没想到台湾也有这种现象!”邓明陆愤恨道。
晚班高铁上,整节车厢空荡荡,就他们俩个人。
“説起来,这次的斗殴事件,xiǎo姑没有被那群商家打到,也多亏了白玛婶婶。”邓明陆説到这,冷哼了一句:“他们见到白玛婶婶和平措穿着藏袍,以为他们是西藏游客,便没有动手。其中有几个商家为了刺激陆客,还高声呼喊达籁万岁。”
邓明陆深吸一口气:“我在台北遇到的民众都很不错,当时我还以为台湾民众不错,只有政客是黑心的;原来不是不错,而是他们将优越感和不屑全藏在心中,面上的微笑不过是为了陆客口袋里的钞票。”
吉珠听到阿姆他们没受伤,在庆幸中又有些悲哀,两岸和平都是摆在明面上的粉饰,其下的波涛暗涌,又有谁人知?诸国列强控制着台湾的电视媒体,逢中必反的报道让民众根本无法去做主观判断。
“谁让高雄是******的大本营呢。”吉珠淡淡的説道。
高铁在途中停了几个站台,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沉浸在夜幕中的台湾,安静而又美丽。这样美丽的地方,却因为种种情绪,胸中意难平。
晚上9diǎn,高铁停在了高雄站。
吉珠与邓明陆一下地铁,立刻招呼了一俩出租车,前往当地警署。
刚进警署,就看到里面闹哄哄的,几十个陆客在其中与警察吵吵嚷嚷,还有记者在当场连线。摄像机故意对准正吵吵嚷嚷的陆客,又拍了拍另一边安静坐着的商家导游,将陆客的得理不饶人与“乖宝宝”似的商家导游做对比。即使没有其他説辞,当台湾民众看到这一幕,也会立刻将心中的天枰偏向商家导游。
吉珠摇了摇头,新闻媒体的记者,对任何事件都该持中立观diǎn,客观报道事实,让民众自己站位。但他们却故意引导舆论的倾向,这就是明显的反中意识。
吉珠走进去后,没多久就看到坐在角落凳子上的白玛一行人。
先前她们已经接到吉珠的电话,所以看到吉珠的到来,并没有吃惊,而是不好意思的讪讪笑了笑。
“都怪我,我当时不该多嘴的。”平措叹口气,当时他实在忍不了了,那茶他在台北看到过,不过几百台北,但在那店里竟然开价数千。
“你们没有错。”吉珠道:“错的是台湾整个社会的形态,政争牵连到百姓,这就是社会形态病了。”
听到吉珠的话,邓晨慧温柔的笑了笑,看起来她的学生的三观非常正确呢。能在十五、六岁理解到政争与社会形态,显然内心是十分通明亮堂的。
在吉珠的安慰下,阿姆和阿哥倒是好受多了。但坐在墙边上的老全却变成最难受的了,他带着儿子老板的家人出游,还刻意避开了反中意识最强的几个地方,最终却栽在了西子湾,他自己也感到难受。作为经历了全程的人,他能做出最理性的判断,谁对谁错这是一眼明了的,也正因此,他才感到更加愧疚。
在吉珠与邓明陆去与警署接洽时,白玛叹了口气,安慰起了老全。这一路上,老全对她们非常照顾,他们都看在了眼里,这件事并不是他的错,没必要为了绿民而愧疚。
白玛拉珠一行人并非陆客团,他们的签证是商务签,洽谈没多久,在签了几个保证协议后,总算将他们保出了警署。
临时找了个酒店入住,经历了这么一番事,众人都很沉默。吉珠自己diǎn了个单人间,与阿姆阿哥道了晚安后,便锁上门直接进入了知识殿堂。
第152章 风花雪月()
吉珠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中,只当是人生旅途中的一个xiǎo插曲,但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件普通的争执,却给他带来了一些xiǎo麻烦。
云南,大理。
在这个花开锦绣的城市里,有一条非常著名的古迹街,这里包容着人间百态万千行当,一边是充斥着历史沉淀的痕迹,另一边是高新科技的玻光大厦;一面是美好的民族歌舞,另一面则是黑暗丑陋的地下堡垒。
在名为“浮生塔”的古董店之内,有一条通往地下数十米的走廊。走廊的尽头是个偌大的空间,这座地下空间正是滇地最大黑帮四昧组的一个隐藏堂口。
这个堂口不大,却依旧装饰的繁复豪华,此时在其中的一个房间内,三男一女正看似开心的打着麻将,但他们口中説出的却是累累恶业。
“蜀地刘佬,似乎被国安那帮人盯上了,这一次不知他能不能逃过去。”
“碰!”美艳的女子开心的抚了抚耳鬓间的长发:“花哥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dingdiǎn 刘佬了,巴蜀那地儿我们还是别碰,上面可是压着呢。”
“花釉,你管好自己的地盘就行了,刘佬的事最多两年,必有结局。”
花釉翘起二郎腿,吐了口烟圈,“月妹纸现在和雪老大这么默契了?我不就随便提一提,怎么都在反驳我,老风,你帮我説几句话呗,瞅瞅他们都在欺负我。”
被称为“老风”的男人已经年近中年,却魁梧挺拔,目隐精光,完全看不出一丝人到中年自然而然显现的疲态。
“花釉,雪狼和月痕説的没错,别打听管好自己就行了,周老前几天特地给老大打了招呼,只要中央一换届,必然会拿一个黑帮杀鸡儆猴,我们这段时间必须低调再低调。最好你们各自地盘的保护费也别收了,尽量不要让上边的人给注意到了,还有,要收束自己的手下。”陈风的声音不急不缓,和他狂霸的外形完全不符。
“刘佬的帮派可比咱们四昧组强大多了,纵使换届,应该也不会动到这座大佛?我估计,ding多把东北那旮旯的脱北组织拿出来当挡箭牌。”花釉满不在乎道。
“这你就不懂了,下届boss和刘佬虽説无冲突,但刘佬背后站着的人,可是boss的死对头。花釉弟弟看来还要多学学,你比你老爸还嫩的多呢”月痕优雅的一笑,语带娇嗔,説完后,还脱下高跟鞋,伸出黑丝美腿,穿过被厚厚帷幔盖住的桌底,放到花釉的裆部,轻轻一揉,立刻引的花釉满脸春情。
作为四昧组“风花雪月”里“上关堂”的新任接班人,花釉比起其他几位明显要青涩许多,但其狠辣的作风却颇得月痕的喜好,两人私底下的勾当几乎已经搞的全帮皆知。
“好了,这个话题停止。”陈风将该説的话説完,便不允他人再谈。
“花雪月”几个堂主对陈风这位老大哥,也非常敬重,听陈风下了禁令,便自发的转起话题来。
在经历了一段无言后,月痕打破了缄默,伸出纤纤蔻丹,指着房间角落里的电视説道:“这群巴子,每天都在用生命刷着中央的存在感啊。”
其他人也看到了电视播放的内容,一个陆客旅行团在台湾被导游、商家欺负,最后还扯到了****政争。
“现在的中国,可不是几十年前的时候,我们都得战战兢兢的讨生活,他们却还在过着xiǎo岛思维,总有一天会后悔的。”陈风瞟了一眼道。
就在这时,电视里出现一个穿着藏袍的中年妇女,在几个西装男子的护送下,从警署离开,记者想要采访都没有机会,电视台只能泛泛的説了一句:这位藏族妇女是被牵连进来的陆客之一。
“咦,这个女的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啊。”花釉惊讶道,他虽然纨绔,但记忆力却非常不错。
“在哪儿呢”花釉兀自想着。
陈风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前段时间,我招了个因为盗猎走私而四处逃窜的逃犯,叫唐应雄,这个女人一家似乎是他的仇人。”
“唐应雄?不是已经死了么?还是夏家给我们”
月痕的话被陈风给拦下:“此事休提,唐应雄纵使是个人物,但夏家不是我们能得罪的。”陈风的话意有所指,看向一旁一直保持沉默的雪狼。雪狼和唐应雄的关系一直不错,陈风就怕雪狼误事。
雪狼似乎看出陈风的担忧,摇头笑道:“苍山堂可没准备去巴蜀,那里的地下黑帮够乱了,纵使我想给应雄报仇,也不可能况且夏家还在背后。”
“你明白就好。给他们找diǎn麻烦我可以同意,但如果一旦过火,让夏家再次盯上咱们,那就绝对不行!”
“我有分寸的。”雪狼diǎn头不再言语。
雪狼是四个堂主中最沉默寡言的人,却应了一句话:“咬人的狗不叫”。他是整个四昧组单人作战能力最高的人,性格奇葩,他现实生活的职业是一位保全,以前救火救人